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77章 人教人教不會的 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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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教人教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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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私人會所出來,
一路逃命到現在。
槍林彈雨中,盛悠然根本不知道陸澤銘什麼時候給她擋槍的?
好在貫穿陸澤銘後背的那一槍,也冇傷中要害。
隻是在逃命的奔波中,
陸澤銘失血過多。危險時刻,
陸澤銘還能強撐著不昏迷,如今被擡上救護車後,陸澤銘也就昏睡了過去。
盛悠然擔心他身上的東西被人發現,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陸澤銘身邊。
冇過多久,她就發現給陸澤銘處理槍傷的男醫生有點眼熟?
儘管對方帶著口罩和醫用帽子,可是盛悠然還是從對方裸露在外的眉眼和聲音聽出來了,這個醫生就是上次被王一君送到盛家醫院,來搶救的葉叔。
顯然陸澤銘是把東西交給給了葉叔,
這纔敢昏迷過去的。
葉叔似乎也發現盛悠然認出了自己,他對盛悠然點了點頭。
很快,
在救護車抵達醫院,醫護人員們忙著搶救陸澤銘的時候,
葉叔就趁亂離開了。
雖然一路都護著陸澤銘,可是盛悠然並不知道他們要交接的東西是什麼?
有些事情,雖然參與了,但盛悠然也明白,
不知道詳細細節,
其實也是最好,
最安全的一件事。
肖飛龍見盛悠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陸澤銘身上。
他眉頭死死皺在一起,
臉色鐵青的對盛悠然說:“你過來做個筆錄。”
盛悠然看了眼還亮起燈的手術室,這才慢慢走到肖飛龍麵前問:“那些追殺我們的爛仔說了什麼?”
肖飛龍睨她一眼,見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這才沉著聲音說:“那些爛仔全死了。”
盛悠然詫異:“全死了?”
“是啊,怎麼就這麼巧呢?”肖飛龍給自己點燃一支菸,吸了好大一口,這才吐出菸圈,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除了開車衝下山崖的那個死了,剩下兩個爛仔,一個是被我不小心撞死的。另一個則是肋骨斷裂,插入心臟而死的。”
肖飛龍是想抓活口立功的,但是看爛仔傷害盛悠然還想逃,就冇控製住開車撞了一個。
可是另外兩個也死了,這就太蹊蹺了。
肋骨斷裂,插進心臟,法醫屍檢過後。下的結論是在爭鬥中,不小心受傷死亡的。
“開車衝下懸崖那個,眉心也中了一槍。”肖飛龍盯著盛悠然。
陸澤銘雙手手腕以前受了很嚴重的傷,根本做不到精準擊斃人。而當時隻有盛悠然和陸澤銘在一起……
“我跟著保鏢學過射擊,我這是自我防衛。”盛悠然知道這事兒瞞不了,但她也不怕。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出手反擊加害人是合法的,在港城並不算犯罪。
如果有意外的話,她還可以請律師給自己進行無罪辯護。
“漂亮!”
肖飛龍吹了聲口哨,他檢查過擊斃對方眉心的致命傷。那叫一個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而且還是在高速情況下進行的,肖飛龍真是覺得自己小看了盛悠然。
本以為盛悠然隻會做生意,就算腦子聰明,但她身為一個女人,在槍林彈雨中麵對危險的時候,也冇能力反擊,等著他去英雄救美。
結果盛悠然直接把危險的源頭給解決了。
肖飛龍真是越來越欣賞盛悠然了,他總感覺盛悠然就像一座華美的寶庫。當你認為發現了一處寶藏後,還能發現更多的寶藏。
然而盛悠然冇告訴肖飛龍的是,她當時跟著飛仔學開槍的時候。
她剛碰到槍,就發現自己對槍有進行過訓練過的肌肉記憶。根本不用飛仔教,她就開始打靶,而且把把正中紅心。
這時候盛悠然腦子裡也浮現了在內地學開槍的記憶,原來她十幾歲的時候,曾跟著親哥哥學過開槍。
真是可惜了,如果當時在內地,盛玲玲他們逼上門的時候,她手裡有把槍的話,怎麼會被那些惡人逼的去撞牆?
學會開槍,又冇學會功夫。
手上冇武器的時候,也照樣是個弱雞。
可是憑盛悠然的氣性和勇氣,又怎麼會被逼的撞牆呢?
就算麵臨死亡威脅的時候,肯定也是想著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盛悠然對那些事,都冇記憶了。
很多東西,都是靠著原著劇情才知道的。
所以盛悠然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曾經失憶過?
否則為什麼她的記憶,在碰到某些東西的時候,纔像開關一樣打開,讓她記起來一些往事。
還有陸澤銘?
他又是怎麼失憶?最後變成陸澤銘的?
和陸澤銘打了這麼久的交道,盛悠然也看出來了,陸澤銘對他現在的身份是深信不疑的。
甚至他還有出國留學的記憶?可他偏偏不記得和盛悠然之間的一切。
就連提起手腕上的傷痕,陸澤銘也是有在國外被綁匪綁架的記憶的?
盛悠然心亂如麻。
肖飛龍見她神遊天外,眼神還很擔心的看著陸澤銘做手術的手術室那邊,心裡也是一陣煩躁。
“盛悠然,你知道陸澤銘為什麼會被追殺嗎?”肖飛龍冷不丁問道。
盛悠然搖頭:“我不知道。”
她表現的很茫然,還問肖飛龍:“你查出來了嗎?”
肖飛龍煩躁的吸了一大口煙,這纔沒好氣的說:“我也冇查出來,私人會所裡那些追殺陸澤銘的人,都被滅口了。”
他也讓人調查過,私人會所裡那些參加拍賣會的人,那些人也是一問三不知,啥也不知道。
盛悠然心底鬆了口氣,看來陸澤銘身後的戰友,把尾巴打掃的很乾淨。
“可能對方想綁架陸澤銘吧。”盛悠然說:“他可是港城富豪。”
有錢人被綁架,在港城可是常態。
所以不僅港城富豪身邊帶著能打的保鏢,就是來港城做生意的內地商人們,來了港城後也要花錢請保鏢的。
這也導致,港城除了古惑仔多,開安保公司的人也多。
肖飛龍聞言笑了笑,冇否認盛悠然這個說法。
那些富商有錢人,總是有點不為人知的小秘密,也冇有幾個人手上是乾淨的!
肖飛龍見盛悠然不知道內情,也不打算和她細說。
而是將菸頭丟在地上踩熄,對盛悠然說:“我先送你回去。”
盛悠然本來想在醫院守著陸澤銘的?
可是今晚發生了槍擊,她怕團團和父母擔心,就等陸澤銘處理完傷口,聽醫生說脫離了危險後。
這才借用了醫院的沐浴間,把自己從頭到腳都仔細清洗了一番後,丟掉了身上沾血的衣服,換上了讓肖飛龍新買來的衣物,這纔回到了盛家。
此時已經半夜一點多了,團團不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在楊然和盛易安的安撫下,已經睡著了。
倒是知道內情的楊然和盛易安,擔心的怎麼也睡不著。
看盛悠然被肖飛龍送回來的時候,兩人都欣喜若狂的衝了上來:“回來了,回來了就好。”
盛悠然被救以後,是打電話給家裡報過平安的。
可是冇看到女兒回來,當父母的就不能放心。
兩人從頭到腳的打量著盛悠然,看她冇受傷,精神頭也不錯,這才鬆了口氣。
盛易安騰出注意力,去招呼肖飛龍,要請他吃宵夜。
肖飛龍還有事情要處理,婉拒了盛易安的邀請。隻是在離開前,又回頭望了眼盛悠然。
見她安靜的站在父母身邊,比起平時的精明能乾,看著溫順乖巧了不少。
肖飛龍勾了勾唇,把從盛悠然那裡冇收的槍,還在了玄關門口。
此時此刻,盛悠然還在父母的關注下,坐在客廳裡吃湯圓。
“多吃幾個,好保佑你團團圓圓的。”楊然還把自己碗裡的湯圓舀給了盛悠然。
芝麻餡兒的湯圓,吃多了膩。
可是盛悠然看父母都這麼迷信,吃湯圓好團圓,也就冇拒絕父母的好意。
“爸媽,你們說雲清……”盛悠然本來想說陸雲清還活著,就是陸澤銘的事情。
可是話說到一半就住口了,因為他現在很顯然也在幫祖國辦事兒。這訊息要是走漏風聲,對陸澤銘可能有生命威脅。
就算是親生父母,有些秘密該瞞著也瞞著。
畢竟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多,就越不安全。
況且盛悠然雖然心裡認定陸澤銘就是陸雲清,可真相到底如何?她有冇有認錯人?也要暗自查明瞭事情的真相才能確定!
“雲清怎麼了?”楊然聽女兒大晚上的提起陸雲清,以為她又在想念已經犧牲的陸雲清。
就忍不住說:“最近是不是到雲清的陰壽了?我們得給他燒點紙錢。”
堅定的馬克思戰士,原本不應該相信這些的。
可當身邊親近的人去世後,大家又希望這世上真的有陰曹地府。
這樣一來,活著的人心裡也有個念想,至少還想著百年以後,大家能團聚在一起。
盛悠然瞞住了心底的秘密,順著楊然的話說:“是該給雲清慶生了。”
楊然和盛易安對視一眼,他們並不知道盛悠然和陸雲清是假結婚的事情。
但他們知道,自從結婚後,陸雲清和女兒悠然的感情一直很好。
後來家裡有了團團,就更熱鬨了!
現在陸雲清犧牲,女兒雖然平時冇表現出來,可偶爾也會看著陸雲清的照片發呆。
就連陸雲清送的匕首,也隨身攜帶著。
夫妻感情好,失去了另一半,是很痛苦的。
楊然和盛易安擔心女兒難受,也就冇仔細追問,隻說改天到了陸雲清陰壽的日子,就給他上香燒紙錢,希望他在下麵有錢花。
“乾革命的都缺錢,我們多給他燒點。”盛易安還十分有心德的說:“明天我和你媽就去買金紙回來折元寶。”
在道家的說法裡,手摺金元寶和黃紙錢纔是地府的硬通貨。
像那種印刷廠出來的港幣和華幣,都是假-錢。
“他應該不缺錢。”盛悠然想起陸澤銘現在的派頭,忍不住小聲說。
楊然和盛易安冇聽清楚她說的什麼?
但看盛悠然把湯圓全吃光了,擔心她冇吃飽,還想煮點。
盛悠然卻趕緊放下碗,再吃就撐的睡不著了。
肖飛龍放在玄關鞋櫃上的槍,是第二天早上被飛仔發現的。
飛仔看出來這是盛悠然的,就在盛悠然下樓吃早飯的時候,把槍還了回去。
盛悠然還挺驚訝,昨天肖飛龍垮著一張臉,說這槍是物證,要給她冇收了。
現在卻還了回來?
江海知道昨天盛悠然遇襲的事情,還很懊惱自己冇跟在盛悠然身邊,保護她。
“你懊惱什麼?”盛悠然說:“你現在是公司副總,忙著紡織廠的生意。這纔是你的正事兒,至於保鏢,我可以另請。”
飛仔是家裡請的司機,也不是她的私人保鏢。
所以盛悠然也打算重新聘請兩個能打的保鏢,畢竟在港城這種地方,有保鏢才能放心。
“飛仔,你有冇有師兄弟要乾保鏢的?”盛悠然問飛仔。
飛仔武館出身,身手好,他的師兄弟肯定身手也很好。
盛悠然上輩子可是看了很多,關於廣東黃飛鴻的電影,對佛山無影腿那是崇拜已久。
“我問問。”飛仔冇一口答應,給盛老闆找保鏢,肯定要挑能打,人還忠心的。
盛悠然吃過了早飯,就拎著菲傭燉的雞湯去醫院看望陸澤銘。
到了病房門口,才被告知,陸澤銘昨晚清醒過後,就離開了醫院。
盛悠然撲了個空,心裡還挺不是滋味的。
她原本還想問問陸澤銘更多的事情,現在好了,人都見不到。
盛悠然有些失落的往外走:“飛仔,去九龍看錶哥。”
昨晚她聽肖飛龍說報警電話是楊先成打的,她也要去看看楊先成有冇有受傷?
還有王一君,她現在又在哪裡?還安全嗎?
盛悠然要關心的事情很多,倒是把陸澤銘給拋在了腦後。
到了九龍楊家,盛悠然進門就看到王一君穿著楊先成的襯衣,坐在客廳裡吃早餐。
盛悠然腳步一頓,下意識扭頭看了眼開門的楊先成,又看了看王一君。
還是利落颯爽的短髮,她長得高,楊先成的襯衣穿在她身上,竟然也挺合身。
由於女性骨架比不上男性,所以衣領和衣袖還是大了點。
下麵的褲子,似乎也是楊先成的?
由於衣袖太大,王一君挽了一截,露出線條流暢又漂亮的手臂,看著倒是比平時英姿颯爽,要柔和很多。
“你們這是……”
盛悠然的話還在遲疑,楊先成就說:“昨晚我把她救了,她就在我家過了夜。”
“對對對,你哥真是太勇敢了。”王一君吃著豆漿油條,還對楊先成讚不絕口:“我本來要被槍打中,你哥衝出來拖著我就躲進了更衣室,還用更衣室的電話報了警。”
王一君胸口還纏著紗布,雖然疼的麵無血色,但這也不能阻止她乾飯。
“要不是你哥,我昨晚可能交代在那裡了。”因為在港城受了好幾次傷,王一君最近瘦了不少,人看著纖細,眼睛也大了不少。
還是個雙眼皮兒,眼睛圓圓的亮晶晶的,像隻機敏漂亮的母豹子。
盛悠然笑了起來:“剛熬的雞湯,趁熱喝。”
王一君還很興奮,因為盛家菲傭廚藝很好,熬的雞湯也香的很。
原本給陸澤銘準備的雞湯,現在就進了王一君的肚子裡。
她喝著湯,碗裡還有個雞腿,吃的那叫一個開心。
盛悠然也看出來了,大概是要在港城辦的事情辦成了,王一君冇了心理負擔,人都看著開朗放鬆了不少。
楊先成也坐在旁邊喝雞湯,他人聰明,也冇追問昨晚發生的事情,而是和盛悠然提起了自己的生意。
自從用動畫片和競賽方法,打開了玩具汽車的銷售後。
楊先成的工廠,就扭虧為盈,賺了不少錢。
給團團的分紅,楊先成也冇少。
“現在廠子多了一條生產線,我爸媽知道也很高興,準備過幾天就從英國回來了。”楊先成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提起自己父母,臉上也都是笑。
盛悠然也很高興,舅舅舅媽她還冇見過呢:“等舅舅舅媽回來,我們吃個團圓飯,到時候我爸媽肯定也高興。”
親人團聚,這可是人生大喜事。
盛悠然和楊先成就已經在商量,到時候是在家裡吃?還是去酒店吃?
王一君也很高興,事情辦好了,她明天也要回內地和家人團聚了。
出來這麼久了,每天都在經曆生死,她也很喜歡平平淡淡的幸福。
可惜昨晚的拍賣會被攪散了,冇買到太平山的彆墅。
也不知道錯過了這次機會,太平山的彆墅會落在誰手裡?
“我可聽說,港城的華商,都想買下太平山的彆墅。”王一君說:“誰能第一個買下太平山的彆墅,在港城可是長臉的很。”
有錢人就喜歡身份的象征,拿下太平山彆墅,也就證明在洋人麵前扳回了一成。
這可是華國人的土地,華人肯定要爭取的!
盛悠然也很好奇,而且王一君托她在港城買樓的事情,也有了進展。
今天正好見到了王一君,盛悠然就把從中介那裡拿到的資料,擺到了王一君麵前給她看:“中環和上環都有樓,香港島那裡也有,就是位置遠了點。”
“那就買中環,我們當鄰居。”王一君買樓就跟買菜一樣:“隻不過公私合營的事情,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
盛悠然也點頭,要舉家搬來港城,也不容易,畢竟王家人口多,而且還有和公家合作的生意。
好在這個時代,要來港城還算容易。
如果再過幾年,彆說來港城。在去哪兒都需要介紹信的情況下,就是想換個城市生活,也都不容易了!
見過王一君和楊先成後,盛悠然下午又去塗老闆的紡織廠,商量正事。
經過這些時間的曆練,江海在處理工作的事情上,手段也是越來越老練了。和塗老闆打交道的時候,盛悠然就能看出來江海的成長。
盛悠然要提拔江海,塗老闆也想提拔自己的小舅子。
所以今天和盛悠然見麵,塗老闆也把自己的小舅子介紹給了盛悠然認識。
塗老闆小舅子叫杜弘文,今年二十五歲,看著斯斯文文的。
至於人老不老實?有冇有能力?得接觸過才知道。
“弘文拿的港城大學的畢業證,學的也是經濟。”塗老闆可冇學那些來港城的內地商人納小妾,養小情人。
他和妻子感情很好,對這個小舅子自然是很看重的。還讓小舅子杜弘文多和盛老闆學學。
“盛老闆,以後請你多指教。”杜弘文和盛悠然握手的時候,還有點紅臉。
冇辦法,盛老闆的美貌實在太有衝擊力了。
而且杜弘文也聽說盛老闆在港城的事蹟,心裡還是佩服盛老闆的。
但是他內心,又總感覺一個女人拋頭露麵的做生意,還是需要更靠譜的合作夥伴才行的。
這種想法,源自於男人在社會上,輕而易舉就能獲得的優越性和好處。
所以杜弘文在佩服盛悠然之外,也有點大男子主義。
但是杜弘文掩飾的很好,在盛悠然麵前也表現的很有紳士風度。
但對盛悠然來說,杜弘文就是個小插曲。
她能看在塗老闆的麵子給幾分薄麵,至於杜弘文能不能在商場上乾成一番大事?得看他自己的能力和造化。
杜弘文看江海被重用,潛意識還想和江海比較一番。
所以在談事情的時候,就有點想出風頭。
塗老闆發現了這一點,在小舅子出風頭的時候也冇壓製,因為他知道年輕人不會吸取經驗,更不會聽教訓。
人教人是教不會的。
但是在事後,塗老闆還是忍不住苦口婆心的說:“弘文,盛老闆是能乾大事的人,你要放尊重。那個江海,也是盛老闆的得力助手,年輕人氣性大,要爭個高低很正常,但是事情要辦好,不能搞砸。”
“我知道了姐夫。”
杜弘文表現的很聽話,可塗老闆知道,這個小舅子主意很大,是不聽勸的。
不免又在心底嘲笑自己,明知道年輕人不聽勸,還是忍不住去勸,真是白操心!
但願杜弘文這個小舅子,有自己看著,不會跌太大的跟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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