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79章 被社會毒打 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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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社會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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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你講咩?”
那個被盛悠然罵‘滾’的年輕男人,
不敢置信的望著盛悠然。
其他人也都安靜下來,目不轉睛的望著盛悠然。雖然親耳聽到了盛悠然罵人,可是他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麼漂亮的女人,
竟然會這麼不給麵子的罵人?
“冇聽懂?”盛悠然挑眉,
對陳明傑勾了勾手指:“來,你來告訴他們,我剛纔說什麼了。”
被欽點的陳明傑,有些興奮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氣帶笑:“盛老闆說……滾!”
轟!!
被罵的男人臉色瞬間變得爆紅,他惱羞成怒的瞪著陳明傑後,又憤怒的看向盛悠然。
杜弘文見自己帶來的人被罵,想站出來緩和氣氛:“盛老闆,
大家都是來麵試的,你冇必要這麼犀利吧?”
“你也知道我是在招人,
你看看你帶來的都是什麼貨色?”塗老闆的麵子,在盛老闆這裡不管用了。
對這個聽不懂人話的杜弘文,
盛悠然也冇慣著:“歪瓜裂棗的油膩男,都該滾!”
“你咩意思?太侮辱人了……”那些人想和盛悠然對峙,卻被陳明傑推了出去。
“喂,你算老幾?”杜弘文不敢直麵盛悠然,
就想把憤怒發泄到陳明傑身上。
誰知道陳明傑直接擒住杜弘文的手臂,
反剪在身後:“我不算老幾,
但是盛老闆的意思,我很明白。”
在那些人怒氣沖沖的目光下,
陳明傑深吸一口氣,大喊道:“盛老闆的意思,是讓你們有多遠滾多遠!”
被反剪住手臂的杜弘文率先被推了出去,
憤怒和屈辱湧上杜弘文心頭。
“盛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看在你和我姐夫是合作夥伴的麵子上,才幫你的忙。”杜弘文把自己說的大公無私,同時還在心裡想到,如果盛悠然給他道歉,他可以看在盛悠然的美貌上,大方的原諒她。
誰知道,盛悠然連看都冇看他一眼,直接讓陳明傑把門關上。
給臉不要臉,就算他姐夫是港督也在盛老闆這裡冇麵子的!
“你這認識的都是什麼人啊?”想軟飯硬吃的那個,不僅被盛悠然罵了,還在想衝進去的時候,被陳明傑一腳踹了出來。
於是怪罪杜弘文:“看她是個女人,纔給麵子來應聘。冇想到是朵霸王花,杜弘文你怎麼不早說她這麼凶?”
“早說?早說你就不會孔雀開屏,想吃軟飯了?”杜弘文冇好氣踹了對方一腳:“乾你老母!滾開!”
杜弘文火冒三丈的開車離開了現場,他臉上無光、心裡窩火,就開了汽車。一路狂按喇叭,車速又快,在過斑馬線的時候,差點撞到一個小女孩。
幸好一輛教練車及時衝了過來,擋住了杜弘文的車。
可是兩輛車卻撞到了一起,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你他媽找死啊!”杜弘文被撞破了頭,捂著流血的腦袋破口大罵。
教練車上卻下來一個短頭髮的年輕男人,對方不管杜弘文的憤怒,而是著急忙慌的衝到斑馬線上。
神色溫柔的把嚇哭的小女孩從地上扶了起來:“你冇事吧?小朋友?”
小女孩兒被嚇的隻會哭。
年輕男人冇辦法,隻能給她唱兒歌,做鬼臉,這才把小女孩哄好。
一對年輕夫妻很快衝了過來,他們是小女孩兒的父母,原本帶著女兒出來吃甜品。
誰知道一眨眼的時間,小女孩兒就追著氣球跑到了斑馬線上。
如果不是年輕男人幫忙擋住了杜弘文的車,後果簡直不敢設想。
“謝謝你救了我女兒。”年輕夫妻特彆後怕的抱著女兒,不停的給年輕男人道謝。
“孩子冇事就好,就是……”年輕男人表情為難的看了看被撞壞的教練車,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普通話說:“就是,車被撞壞了……你們看能不能……”
“你放心,車我們肯定賠。”年輕小夫妻聽出對方是內地來的,穿的又窘迫,以為她冇錢修車,忙用帶著粵語口音的普通話說:“這是我的名片,修車的錢,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不不是,車有保險,賠也是保險公司和那個男人賠。”年輕男人指著杜弘文罵了一聲,又對年輕夫妻笑著說:“我的意思是你們能不能陪我去駕校和教練解釋一下,不然教練要罵死我的。”
駕校教練個個脾氣暴躁,罵人犀利的很。
冇有學員不怕教練的!
“這是我們該做的。”年輕夫妻點頭,然後又問道:“你在學開車,以後是不是要當司機?如果不介意,你可以來我們家當司機。”
“薪水方麵,肯定不會虧待你的。”這對姓馮的小夫妻很禮貌也很熱切的說:“你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我們特彆感激你。不知道小兄弟貴姓?”
“我姓孫,叫我小孫就好。”小孫老師忙開口。
從盛家離開後,小孫老師就把頭髮剪了。因為賣給金皇當模特兒的那些非人虐待,給小孫老師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傷害。
所以小孫老師還故意塗黑了臉,用束胸把胸裹平後,把自己打扮成男人的模樣。
希望男人的身份可以保護她在港城,不再被人欺負。
剛纔開車衝上來救小女孩兒,純屬小孫老師在內地當育紅班養成的習慣。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首先要保證小朋友的安全!
現在這對年輕夫妻,要讓小孫老師當他們家裡當司機。
小孫老師也冇一口答應,吃的虧多了,小孫老師戒備心很重,不敢再輕易相信彆人。
“喂,你們這群撲街,冇看我受傷了?”杜弘文血流的多,腦袋也被撞的暈乎乎。
看小孫老師和年輕夫妻還說起了找工作的事情,忍不住憤怒大吼:“開車撞我的事情,怎麼解決?”
“等著我的律師函,你差點撞到我女兒,這事兒冇法解決。”年輕夫妻對小孫老師脾氣好,對杜弘文這個肇事司機,那就冇好臉色了。
……
盛悠然都是到了晚上,才從塗老闆嘴裡知道杜弘文發生車禍的事情。
她有點驚訝,轉念一想,像杜弘文這種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闖再大的禍事都好像很正常。
“盛老闆,白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塗老闆低聲下氣的給盛悠然道歉:“我冇想到弘文會這麼天真莽撞,多虧你替我教訓他,讓他長長記性。”
塗老闆態度好,盛悠然也很給麵子:“塗老闆不怪我越過你教訓他就行了……”
“盛老闆哪裡話,我感激盛老闆還來不及呢。我那個小舅子就是欠教訓……”塗老闆對不聽話的小舅子也很頭痛,他這會兒還是在醫院裡給盛老闆打的道歉電話。
“就是我們生意上合作的事情,還希望盛老闆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再給弘文一個機會。”塗老闆是想把杜弘文抽出來的,可是他妻子就這一個親弟弟,一直讓他拉扯小舅子。
塗老闆也不想家裡因為這事兒鬨的不消停,就舔著臉求盛悠然再給個機會。
“機會是給有能力和有準備的人。”事關生意,盛悠然可不想打太極,而是很直白的說:“塗老闆想提拔小舅子無可厚非,但生意也不過家家。”
盛悠然說話的時候,塗老闆就謙虛的在電話那頭點頭,不停的說:“是是是,盛老闆說的是。”
“杜弘文的機會是塗老闆給的,至於我……”盛悠然頓了頓,輕聲說:“我會把和塗老闆合作的生意做到最好,不給塗老闆拖後腿。”
這話說的塗老闆汗流浹背,也讓塗老闆後悔自己來給小舅子求情了。
掛斷了電話後,塗老闆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怎麼樣了?姐夫?我的事兒那女人道歉了冇有。”杜弘文坐在醫院長廊的椅子上吃蘋果。
“是啊,老塗,這事兒搞定了嗎?”塗老闆的妻子也問道。
“搞定?”塗老闆臉色陰沉的瞪著小舅子,冷哼道:“以後我會安排你做彆的項目,盛老闆那邊你彆去了。”
“憑什麼啊?”杜弘文不滿,扭頭就告狀:“姐,你快管管姐夫。”
“老塗……”塗老闆的妻子剛要開口,就被塗老闆罵了:“你也給我打住,就是你溺愛他,才讓他養成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
“他是我小舅子,不是我爹。”塗老闆氣的前列腺都不好了:“你還想讓盛老闆給你道歉?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德行。”
塗老闆的妻子還想鬨,塗老闆卻不想縱容妻子了。
不管妻子怎麼哭,都硬著心腸。
塗老闆又把小舅子狠狠臭罵了一頓:“還有撞你的那輛車,如果不是那個小同誌,你今天就要撞死知道嗎?明天和我一起去給盛老闆道歉,再去駕校感謝那個小同誌……”
塗老闆把小舅子罵了個狗血淋頭的時候,盛悠然正悠然自得的陪著團團過家家。
“媽媽,我要當女俠,剷除這世間的不公平。”團團用床單當披風,手裡拿著江海給她削的木劍,一臉嚴肅的站在盛悠然麵前。
“那你要乖乖吃飯,好好長大,才能當女俠呀。”盛悠然敷著睡眠麵膜,笑盈盈的對團團說:“這世間的不公平,就等著團團女俠去剷除呢。”
團團超級認真的點頭,又揮著手裡的木劍和空氣打架。
第二天一早,塗老闆就拽著頭上包著紗布的杜弘文上門給盛悠然道歉。
大概昨天在醫院被塗老闆罵的太狠了,今天杜弘文看起來比以前老實了很多。
在盛悠然麵前那股隱隱的優越感,也徹底蕩然無存,變成了對盛悠然的敬畏和害怕。
因為杜弘文知道,他姐夫都怕盛悠然,他要是不怕盛悠然,真的就死定了!
盛悠然瞥了眼杜弘文,把注意力落在塗老闆身上。
杜弘文全程灰溜溜的低著頭,在江海來找盛悠然彙報工作情況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挺直了胸膛。
他自覺比江海家世好,自己又拿了港城大學的學曆,能力肯定不比江海這個內地工人差。
隻是他姐夫和盛悠然都冇看到他的能力而已。
杜弘文暗暗和江海較勁,江海卻目不斜視的越過杜弘文,對於這種公子哥兒,江海在港城見得多了。
他們出生在優越的家庭裡,平等的看不起任何人,覺得自己最牛逼。
江海不是,他從小就知道想要過上好生活,那就要努力奮鬥。
街道辦那些接濟他的大娘,也從小教育他要腳踏實地,不能走邪門歪道。
所以江海一直牢記這些教誨。
跟在盛老闆身邊做事情的事情,也是在努力學習和提升自己。現在江海已經能看懂大部分的英文資料,就是說英文的時候,還磕磕絆絆的。
但這不影響盛悠然對江海的欣賞,她就喜歡這種踏實肯乾,還喜歡提升自己的下屬。
江海把手裡的資料恭謹擺放在盛悠然麵前時,塗老闆也很識趣的帶著小舅子杜弘文離開了。
“姐夫,你怎麼連江海也怕啊?”杜弘文心生不滿:“一個內地仔,有咩好怕的?”
“閉嘴!”塗老闆氣不打一出來:“你也是內地來的,你就忘本了?還有江海是副總,職位比你高,你要擺正你的態度。你真是好的不學,怎麼老學攀比心?”
杜弘文撇嘴。
塗老闆知道自己又白說了,心裡簡直堵得慌。
“老闆,今天維克打電話來,說三天後港城有個全球紡織工業聯合會,會在香港島那邊舉行,問你去不去?”
“去。”盛悠然看著資料,頭也不擡的說:“你和陳明傑也一起去,順便把全球紡織工業聯合會的資料收集一下。”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盛悠然提醒江海道:“這次的聯合會不能出紕漏。”
“遵命!”
江海知道自家大佬這是在提點和鍛鍊自己,特彆興奮的下去收集資料去了。看著江海信心十足的背影,盛悠然翹唇笑了笑,感覺公司越開越有盼頭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電話響了起來。
盛悠然順手接起,就聽電話那頭傳來陸澤銘低沉清冷的聲音:“三天後有時間嗎?”
盛悠然呼吸一窒,自從上次在醫院分彆後,她就一直冇見過陸澤銘。
忙起來的時候,有些事情顧不上,現在猛不丁兒聽到陸澤銘的聲音,盛悠然的心口就開始砰砰狂跳起來。
“盛悠然?你在聽嗎?”陸澤銘聽她冇迴應,開口詢問道。
“我在聽。”盛悠然控製住自己的心跳,洋裝很淡定的問:“怎麼了?”
她記得三天後,正好是陸雲清的生辰。
“三天後港城有個全球紡織工業聯合會,有一些國外商人會來找合作商,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陸澤銘說。
盛悠然有瞬間的失落,但轉眼又振作起來:“行啊,維克剛纔還說讓我去參加,到時候咱們一起。”
賺錢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你和微克感情很好?”陸澤銘冷聲問。
“挺好的,過命的交情。”盛悠然大大方方的說:“好幾次一起死裡逃生,算是好朋友。”
陸澤銘聽她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毛病。”盛悠然小聲罵道,不過三天後,正好問問陸澤銘失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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