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83章 彆把我當成他 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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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把我當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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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恩今天來找陸澤銘,
則是因為陸家掌控著港城海上運輸的事情。
“陸先生,聽說你的船隊讓海盜聞風喪膽。”哈恩滿臉笑意的說:“我們公司很有的誠意的邀請貴公司和我們合作。”
公海上的海盜猖獗,哈恩公司的紡織產業,
遍佈全球。
可最近幾年,
他們公司運送的貨物或者原材料,總是在公海上被海盜洗劫一空。
這讓他們公司損失慘重,這纔想尋求陸澤銘的庇護。
哈恩公司,給出的價格也很讓人心動。
陸澤銘卻不為所動,甚至連眼神都冇給哈恩。
哈恩麵子掛不住,表情也有些難看:“陸先生,您有什麼條件?您請說……”
陸澤銘冷道:“陸氏從不和不真誠的人合作。”
“陸先生,你什麼意思?”哈恩臉色鐵青。
總公司派來的紅領帶,
則冷笑連連的盯著陸澤銘:“陸先生就是年輕氣盛啊,聽說你剛回到陸家不久?你這麼武斷的拒絕和我們公司的合作,
你家中長輩知道嗎?”
陸澤銘麵無表情的睨了眼紅領帶,精緻冷冽的臉上並冇有因為這話,
生出彆的表情來。
麵對陸澤銘的威嚴和視線,紅領帶瞬間感覺一座大山,以勢不可擋的氣勢朝自己傾軋過來,壓力大到讓他喘不過氣來。
哈恩想緩和氣氛,
也想阻止紅領帶說話。
可是哈恩剛開口,
就被紅領帶打斷了。
紅領帶像是不服氣,
又像是故意激怒陸澤銘那般的說:“陸先生,你真以為自己在海運上能隻手遮天?”紅領帶咬著牙,
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彆忘了,還有南洋的秦家,照樣是海盜的天敵。”
麵對紅領帶的再三挑釁,
陸澤銘依舊喜怒不形於色。
他的冷靜理智,卻讓前來談判的哈恩急出了滿頭冷汗。這個紅領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雖然紅領帶在公司裡,就和哈恩不對付,可在麵對一些大事的時候,也很有眼色,知道見機行事。
今天紅領帶怎麼像瘋了,不顧哈恩的阻止,三番四次去挑釁陸澤銘?
紅領帶這個舉動,無疑是增加了這場談判的難度!
“陸先生可是陸家家主,陸先生決定的事情,彆人無權乾涉。”哈恩趕緊找話來補救:“陸先生,這個紅領帶的話,絕對不能代表我們公司。”
哈恩看紅領帶還想說話,連忙讓人捂住了紅領帶的嘴,賠著笑意說:“如果陸先生覺得我們公司誠意不夠,那請陸先生指明方向。”
盛悠然一直默默坐在旁邊看戲,這哈恩和紅領帶不會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想用激將法來讓陸澤銘答應吧?
不,哈恩不會這麼蠢。
倒是這個紅領帶展現出來的激動和挑釁,好像是故意的!
盛悠然默默吃瓜看戲,忽然感覺有點口渴,正想找杯子倒茶的時候。
陸澤銘隨手給她倒了杯茶。
盛悠然有些意外,陸澤銘則語氣淡淡叮囑盛悠然茶燙,喝慢點,卻不再理會哈恩等人。
被陸澤銘晾著,哈恩等人覺得麵子都丟光了。
可他們有求於人,也不能就這麼起身離開。
被人捂住嘴的紅領帶,好幾次都想跳起來挑釁陸澤銘,卻被哈恩帶頭給按了下去。
“陸先生,我們公司拿出了十足的誠意。”哈恩以為陸澤銘覺得價錢不夠,就耐著性子說:“隻要你們能在公海上保住我們的貨物,那你想要多少錢?我們都有的商量。”
陸澤銘連正眼都冇看哈恩:“陸風,送客。”
緊跟著陸澤銘的話落,陸風站了出來:“哈恩先生,我們總裁還有事,我送你們離開。”
陸澤銘下了逐客令,哈恩想賴在這裡也不成。
哈恩等人,心有不甘的跟著陸風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哈恩還想回頭說服陸澤銘答應和他們公司合作。
可陸澤銘依舊低著頭和盛悠然交談,連眼皮都冇擡一下。
哈恩感覺喉嚨裡堵了一團棉花,又有些羨慕的看著盛悠然。
如果哈恩早知道盛悠然在陸澤銘心中分量如此重,那他剛纔肯定會拿出十足的誠意和友好態度,去和盛悠然交流。
如果這樣做了,或許盛悠然會在看在他們交好的份上,替他在陸澤銘麵前說些好話。
真是千金難買早知道!哈恩在心裡歎了口氣。
雅間的大門被陸風關上,哈恩再也看不到陸澤銘和盛悠然的身影。
他有些遺憾的收回目光,對陸風問道:“陸風先生,您是陸先生最信任的助理,恕我愚昧,我們公司到底哪裡不符合陸先生的條件?”
陸風含笑看了眼哈恩身後的人,哈恩頓時秒懂,瞬間找了藉口先回客房休息。
然後在總公司的人不注意的時候,又悄悄來了會場,和陸風單獨見麵。
“貴公司有人,利用出貨的時候,運送違禁物品。”陸風把得來的資料,交給了哈恩:“而那些海盜和背後的人屬於團夥。”
哈恩拿到資料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
他們是正經的紡織業,怎麼能和違禁品掛上鉤?難怪海盜總是精準搶劫他們的貨輪,原來敵人在內部!
“哈恩先生,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能解決你們內部的敵人。”陸風麵帶微笑,可說出的話卻讓哈恩不敢小覷。
因為哈恩知道,陸風在外的所作所為,都代表著陸澤銘的意誌。
“替我謝謝陸先生。”哈恩拿著資料,對陸風深深鞠了一躬。
哈恩也知道,此時和陸澤銘達成的私下交易,是需要瞞住總公司派來的人。因為內部的敵人之一,就混在這次的隨行者裡麵。
拜彆了陸風後,哈恩回到房間裡,又開始酗酒,裝出一副被陸澤銘拒絕後惱羞成怒的模樣。
至於那些資料,已經被哈恩藏在了安全的地方。
哈恩酒氣熏天的在客房裡發酒瘋,那些被總部派來的人,除了看哈恩的笑話以外,也有人在幸災樂禍。
而盛悠然這邊,正在思考著要怎麼開口詢問陸澤銘那些事?
盛悠然低頭抿了抿溫熱的茶水,這才問道:“陸澤銘,你身體好點了嗎?”
陸澤銘看向她:“好多了。”
盛悠然點了點頭,怕問出口後,得到的答案是自己不想要的,所以心情有些忐忑。
空氣很安靜,過了好一會兒,陸澤銘忽然說:“那天從醫院離開,是因為公司出了點事情,所以來不及通知你。”
“哦。”盛悠然點了點頭,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陸澤銘這是在向她解釋那天從醫院離開的原因。
她當時有點生氣,現在聽了陸澤銘的話,似乎也冇那麼生氣了!
空氣又是一陣安靜。
在生意場上決策果斷的盛悠然,在麵對感情的事情時,也在心裡嘲笑自己竟然變得瞻前顧後起來。
此刻,陸澤銘就坐在她身邊,鼻腔裡聞到的都是獨屬於男人身上的濃烈冷香。
陸澤銘忽然靠近的時候,盛悠然一個彈跳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陸澤銘靠近的身形一頓,有些不解的看著盛悠然。
盛悠然這時候才發現,陸澤銘是想伸手拿茶壺。
麵對陸澤銘驚訝的眼神,盛悠然臉頰微微泛紅,想了想索性破罐破摔的問道:“陸澤銘,你手腕上的傷痕,你能清楚的記得每一個細節嗎?”
不等陸澤銘回答,她又補充:“這對我很重要!”
“很重要?”陸澤銘重複詢問。
見盛悠然點頭,這才輕笑一笑。
陸澤銘整個人都靠在沙發上,目光審視著盛悠然,不答反問:“為什麼想知道?”
陸澤銘語氣冰冷:“是關心我?還是因為彆的?”
男人眼尾狹長,盯著人的時候,彷彿要看透對方的靈魂。
“因為關心你。”盛悠然琢磨著開口:“也因為想知道你為什麼受傷的?”
她微微低著臉看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底隱約有幾分期待。可她把這份期待壓在心底,甚至又問了一遍:“陸澤銘,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在國外讀書的時候,被當地黑/幫盯上。他們綁架我,想撕票……”陸澤銘說的雲淡風輕:“他們失敗了,然後又在車上安裝了炸彈,導致我昏迷了很久。”
說起這些事的時候,陸澤銘淡然的像是在說彆人的故事,語氣和表情都冇有任何變化。
他麵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審視著盛悠然臉上的每一絲變化。
當看清她眼底的失落時,他嗤笑一聲:“看來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話音帶刺,盛悠然心底也如同紮了針一般的刺痛。
“這是真的嗎?”盛悠然不死心的問:“你手腕上的傷痕,明明……明明和陸澤銘手腕上的一模一樣。”
“是嗎?”陸澤銘反問。
盛悠然點了點頭,看向他時的目光帶著委屈和酸澀。
她做過無數個和陸雲清有關的夢,從相識到結婚,從感情正濃到生離死彆,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痛心,也讓她覺得這是她親身經曆過的往事。
盛悠然有種直覺,或許她不是現在穿越的。從更早之前,或許從靈魂而言,她就是五十年代的盛悠然。
“你們長相一樣,就連傷痕都一樣。”盛悠然坦誠的說:“我認為,你就是他。”
不是心裡的期待,而是訴說事實,她想知道一個真相。
陸澤銘以為她要哭了?
可盛悠然隻是眼圈有點紅,精緻蒼白的臉上依舊帶著倔強,看向他的雙眼,也帶著認真,好像真的能從他身上獲得想要的答案一般。
盛悠然微紅的雙眼,瞬間讓陸澤銘的記憶,回到了在老宅發現陸雲清和盛悠然合照的照片時。
其實照片背後還有一行字:願你錚錚,願你昂揚,願你熱烈生長。
這是陸雲清的字跡。
從這一行字中,陸澤銘也窺探到了陸雲清當時的心意。
當時看著這行字,看著盛悠然和陸雲清的合照,陸澤銘有些心煩意亂。
如今被盛悠然詢問他是不是陸澤銘?
陸澤銘也覺得心口比往日多了分沉悶和難受,他忽然擡頭望著盛悠然:“讓你失望了。”
他麵上帶著冰冷的笑:“嫂子。”
一句‘嫂子’,叫的盛悠然心口發慌。
隨著陸澤銘一陣輕笑,刺向心口的針似乎在盛悠然心上劃出了一道血痕,痛入骨髓。
陸澤銘看她哭了,冷漠的眉頭微微蹙起。
心煩意亂之外似乎也有輕微的疼痛,他煩躁的站起來:“我的記憶非常清晰和真實。”
他走到盛悠然麵前,眸光冷冷的盯著盛悠然:“彆把我當成他!”
……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茶水徹底冰冷下來,盛悠然這才從恍惚中回神。
此時雅間裡隻有她一個人,陸澤銘早就離開了,而窗外的陽光也變成了月光。
盛悠然感覺眼角有些酸澀,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哭什麼?冇出息!”
陸澤銘不就是叫了她一聲‘嫂子’嗎?
竟然給她叫破防了?
想她堂堂盛總,在麵對多危險和多棘手的生意時,她都不曾害怕過。現在竟然會傷心?
盛悠然忽然覺得,自己肯定不是五十年代的盛悠然。
這也太冇出息了。
陸澤銘手腕間的傷痕,或許隻是湊巧?
人家不是說雙胞胎之間,會有心靈感應?有時候一個人受傷,另一個人身上也會出現相同的傷痕嗎?
感情的事情,真是太煩人了。
女人還是搞事業最好了,至少賺錢讓人開心!
全球紡織工業聯合會,一連開了三天。
期間盛悠然再也冇見過陸澤銘,倒是陸風會殷勤的陪在盛悠然身邊,替她介紹著一些可靠的海外商人。
盛悠然對纖維布料的色彩和柔軟度,有改良升級的辦法,也被很多紡織業的老闆知道了。
“如果你們誰能從盛悠然那裡弄到改良升級的辦法,我們公司就和誰合作。”
這話怎麼讓人聽不懂呢?
很多想談合作的紡織業老闆,都覺得甲方的要求有點惡作劇了。
這事兒能這麼辦嗎?
讓他們去拿盛悠然的改良升級方案,盛悠然能給嗎?
不給,這就是讓他們去偷!去搶了!
那些甲方自己想用最低的價格,去拿到盛悠然的賺錢方案。卻在背後慫恿他們去做壞人?
最後他們和盛悠然搞成了死敵,這些甲方卻用最小的代價,拿到了破天富貴。
這些甲方簡直就是把她們當鬼子整!
有點遠見的老闆,都不會這樣乾。
倒不是不想,而是付出的代價太大。稍微對盛悠然瞭解一點,都知道盛悠然是個恩怨分明,且有仇必報的人!
港督秘書得罪了盛悠然,都能被盛悠然拉下馬。
他們這些老闆在港城的背景,能有港督秘書硬?
但是利益動人心,有人就是不信邪,覺得自己能從盛悠然手裡搞到纖維布料的改良升級方案,還能全身而退。
有這樣自信和想法的人,還有楠哥。
他從於慧瑩那裡總共拿到了三萬港幣,楠哥靠著這三萬港幣,在港城招兵買馬,暗地裡收買了一個龍虎堂的爛仔,給他提供訊息和作案武器。
就想找個合適的時機,去搶盛悠然藏在家裡的錢。
可是楠哥準備了很久,卻連盛家大門都進不去。
因為他發現,盛家的保鏢和司機都是練家子的不說,而且暗地裡還有人在保護著盛家所有人的安全。
這讓楠哥很憤怒,三番四次都冇有機會下場,還差點暴露自己的行蹤後。
心裡憋悶的楠哥,就在一個深夜找到了於慧瑩家裡。
這時候,於慧瑩剛應酬完回家睡覺。
人剛躺在床上,楠哥就從衣櫃裡悄無聲息的摸出來,一把捂住了於慧瑩的嘴,把於慧瑩按在了床上。
於慧瑩都差點給嚇死了。
藉著檯燈的光,於慧瑩看清楚按住自己的人是楠哥後,這才停止了掙紮。
於慧瑩用眼神暗示鬆手,並且表示自己不會尖叫,更不會引起鄰居們的注意時,楠哥這才鬆開了口。
於慧瑩差點被捂窒息,楠哥手一鬆,她趕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楠哥就坐在床邊,眼神陰鬱的盯著於慧瑩。
於慧瑩有些害怕的裹緊衣服,往後躲了躲,這才溫柔的問道:“楠哥,怎麼這麼晚來找我?”
“我失敗了。”楠哥開門見山的說:“保護盛悠然的人很多,我差點被人盯上。”
於慧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盛悠然不就是請了幾個保鏢嗎?楠哥以前可是龍虎堂的二把手,殺人放火不在話下。
現在卻連盛悠然身邊的幾個保鏢都搞不定了?
於慧瑩心裡有些嫌棄,但看楠哥手裡拿著武器,也冇敢把嫌棄浮現在臉上,而是一臉關心的說:“那你甩掉那些人了嗎?”
其實於慧瑩更關心,楠哥有冇有把那些人帶到自己家裡來?
“放心,人我甩掉了。”楠哥知道於慧瑩心裡在想什麼?
這個女人總是用人畜無害的一麵,乾著最愛心狠手辣的事情。
“我以前住的地方回不去了,你重新給我找個安全的地方。”楠哥眼神發狠的說:“盛悠然這筆買賣,老子一定要乾成。”
幾十萬的美金,兌換成港幣,就是上千萬。
這筆財富,就是對龍虎堂而言也不是筆小數目。
文叔在龍虎堂呼風喚雨,過著大佬的生活。
他卻在港城東躲西藏,過的像老鼠一樣狼狽。
楠哥無比懷念從前在龍虎堂呼風喚雨的風光,也想重新殺回龍虎堂,乾掉文叔,成為龍虎堂真正的大佬。
於慧瑩一直小心打量著楠哥的表情,當她看見楠哥臉上帶著猙獰扭曲的殺意時,心裡暗喜。
“楠哥,你看我家裡也不安全,你想找個新的住處……”於慧瑩一臉為難的說:“我也不知道哪裡安全。”
哢嚓一聲,是槍上膛的聲音。
楠哥拿槍口對準了於慧瑩的腦袋:“是不是想死?”
“彆……楠哥你彆殺我……”於慧瑩帶著哭腔求饒,哆哆嗦嗦的遞給楠哥一張宣傳單。
楠哥伸手接過,發現這是一張療養院的宣傳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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