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嫁科研大佬,前夫全家要飯了 054
她要撐不住了……
“霍研究員,這好像是薑同誌的鑰匙。”
薑遠寒離開之後,霍衍沒有將這件事上報給領導,隻是對他們的要求更加嚴格了,還讓他們每個人寫一份可行性報告,爭取年前研發出一台能投入使用的裝置。
他們心中不再有怨言,對霍衍的嚴厲也沒有絲毫的不滿,正當有人重新認真檢查裝置的時候,發現開關附近有一把鑰匙。
他們都住在研究院的家屬院,鑰匙是統一的樣式,剛才隻有她踩到了開關,這把應該就是她不小心遺落下來。
外麵天色不太好,估計馬上要下雨,薑遠寒應該沒走遠。
“繼續實驗,我出去一趟。”
霍衍接過鑰匙,拿了一把傘,大步走出去。
“哎,你們說咱們研究員,和薑同誌是什麼關係啊?我聽著薑同誌好像一點都不怕研究員,還直呼他的名字,對了……我還聽到她是來向研究員借書的!”
“不知道啊,但我發現薑同誌過來之後,咱們研究員沒那麼冷冰冰了!薑同誌是頂好的人,我們真不該那樣說她,我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等專案結束,我們湊錢買點女同誌喜歡的送給她吧?”
“好啊好啊……誒呀,不好了,下大雨了!咱們研究員隻拿了一把傘,這麼大的雨,怕是不夠用!”
男女共用一把傘,要是被認識的人瞧見,免不了說閒話,這是要壞名聲的!
經過今天的事,他們覺得薑同誌人品好,霍研究員更是認真負責,絕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
“我跑得快,我去送傘,你們安心做實驗!”
那個最先指責薑遠寒的研究員站出來,急衝衝地追上霍衍的腳步。
與此同時,舊倉庫裡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天際。
“你、你這個賤人……放開我!快放開我!”
那人怎麼也沒想到,他低估了薑遠寒的狠辣,她根本不是看上去的那種柔弱女人,而是比潑婦還潑婦的存在!
他本想著靠近她慢慢享用,反正雨聲這麼大,她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誰知他的嘴還沒落到她的臉蛋上,她忽然側過頭,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劇烈的痛感讓他本能地往後退,但薑遠寒絲毫不放鬆,她狠狠地咬著,牙齒幾乎嵌進他的耳朵裡,鮮血順著他的臉流下,空氣中的血腥味完全蓋過雨滴落下的清香。
眼前的局麵太過緊迫,她來不及思考太多,隻能依靠求生的意識,儘自己的全力去反擊。
那人耳朵被咬住的瞬間,痛苦幾乎讓他失控,整個人身體止不住地冷顫。
他想過一腳踹開薑遠寒,可他擔心這樣一個瘋女人要是真發了狠,肯定會把他一隻耳朵咬下來。
所以他不敢賭,隻能反手扯住她的頭發,試圖把她拉開,但他疼得快要崩潰了,根本抵擋不住她那份求生的執著。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行動之前王建叮囑他要小心,這個女人不簡單,他當時不以為然,甚至見到薑遠寒之後,還在心裡沾沾自喜……
她的反抗已經超出他的預期!
這個女人完完全全就是個瘋子!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的一隻耳朵就沒了!
就在他回過神來想要加重反擊時,倉庫外傳來一陣急促有力的腳步聲,霍衍眼中泛著淩人的寒意,直逼他而來:“放開她!”
薑遠寒腦子裡一片混亂,幾乎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她隻感覺劫匪的身體猛地一頓,原本用力掙脫的動作也瞬間慢了下來。
見有人闖入,那人自知事情不妙,急切地想要推開薑遠寒,卻因為耳朵的劇痛無法集中精力:“啊!!死賤人,你他媽的給我鬆口!鬆口!”
霍衍不給他繼續傷害薑遠寒的餘地,如猛獸一般撲了過去,沒有任何猶豫。
那人揮拳的瞬間,霍衍鉗製住他的手腕,反手用力一按,便將他摔倒在地,隨之一塊帶血的東西,掉落在地。
痛苦的嚎叫聲再次響起,比先前的還要慘烈上百倍,霍衍沒有絲毫動容,冷森森地壓住歹人,單手按住他的脖子,迫使他無法動彈。
霍衍是科研人員,但他也是軍人出身,在國防部的時候,他除了搞科研,每天都要訓練,武力和體力與現役軍人無異。
對付這種流氓混混,毫不費力。
壓製住那人後,霍衍目光轉向薑遠寒,她跌坐在地,雙手發抖,手上的麻繩已經磨得她麵板微微發紅。
她嘴上都是血,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冷笑,但眼底的驚慌和無助卻無從掩飾。
她坐在那裡,身體的每一個細節似乎都在告訴他,她剛才經曆的一切,遠遠比她表現出來的要痛苦。
霍衍心中不由得一軟,儘量壓低聲音,生怕驚嚇到她:“是我,彆怕,轉過來,我給你解繩子。”
薑遠寒整個人還是懵的。
她一臉麻木地看著霍衍,耳邊全是自己不安狂烈的心跳聲,她努力地壓製著自己胸口那股恐懼感。
腦海中似乎還在回蕩著那人惡心的嘴臉,令人作嘔的氣息,險些被欺辱的後怕……
差點,差點她就撐不住了……
還好霍衍出現得及時。
她重重地呼吸著,總算是找回理智,努力壓下了內心的不安。
解開繩子的時候,霍衍動作輕柔又小心,像是在對待最珍貴的東西。
“霍……霍衍,我沒事,你先把他綁起來,他是魏家派來的。”
薑遠寒說話的時候,聲音微顫,她嘴裡濃重的血腥味幾度讓她想吐,眼見雨勢漸小,她趕緊接了點雨水,漱漱自己嘴巴。
霍衍捆好那人,站起身來,脫下自己的外衣,裹在她身上。
“你不必強撐,想哭就哭出來。”
她雖結了婚,但年紀和他妹妹差不多,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遇上這種事竟還能絕地自保,已經很不可思議了。
眼下脫離危險,她要是不釋放自己的情緒,會憋出病來的。
衣服裡的餘溫還在,薑遠寒抬起頭,目光與他對視,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清楚地意識到,她現在內心的異樣,並非完全來自於剛才的恐懼,而是麵對霍衍時,那種從未有過的脆弱和依賴。
一直以來,她都習慣了堅強和獨立,為了不讓家裡人擔心,她從來不抱怨自己忍受的苦楚,可今天卻有人站在她麵前,告訴她不必強撐,想哭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