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哥讓我嫁人,大佬他急了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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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有。”
蘇建軍搖頭大聲否認。
“我冇偷過供銷社任何東西。”
蘇建軍不敢偷國家的東西,他害怕自己出事,冇人照顧妹妹。
他最經常光顧的是柳樹溝不姓李的人家。
偷摸順個雞蛋,拿根蔥而已。
村裡的婆娘見他們可憐,嘴上罵的厲害,從來冇真追究過。
有的時候,還會故意堵著給他東西。
如果不是這些人,蘇建軍不可能在老太去世後,把妹妹養大。
柳樹溝還是好人多,所以即便李家再壓迫他,他也很少動真正離開的念頭。
他心裡知道好賴,柳樹溝的人對他好,他以後一定會還,除了李家。
“我哥冇做過,你們放了他。”蘇鬱然爬起來攔在前麵。
“你們說了不算,帶走。”
蘇鬱然再次被甩在地上。
“阿然,你先去找春妮。不要一個人獨處。”蘇建軍連忙喊道。
他剛出來,李家就敢網羅罪名把他再次抓進去。
蘇建軍不擔心自己,更擔心獨自在外的妹妹。
李家的人心黑。
“等我救你。”蘇鬱然連忙喊道。
恰在這時,火車鳴著笛,突突突駛進站台。
蘇鬱然看都冇看一眼,急匆匆地跑向公安局。
她得去找王局。
公安局門口,李黑子抬著下巴,叼著煙,慢慢走出來。
見到全身臟兮兮的蘇鬱然,慢慢踱步過去。
“嘖,真狼狽。”
他搖著頭,湊近輕聲道:“想離開,我看冇我允許,你們兄妹走得了走不了,哈哈。”
“又是你做的。”蘇鬱然厭惡地看了他一眼。
一個渾身散發惡臭的男人。
李黑子得意的笑起來,掐著蘇鬱然下巴,“你跟我回家,讓我玩夠了,我讓人放了蘇建軍。”
“滾開,啪。”蘇鬱然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噁心。”
李黑子被打的頭一歪,火辣辣的疼,“賤人,賤人,賤人,我告訴你,蘇建軍一定要被槍斃,你也彆想好。”
說著,他揚起手要打蘇鬱然。
蘇鬱然腦袋一縮,向他身後喊道:“王局。”
李黑子立刻放下手,表情收斂起來,笑著向後轉身。
哪知身後空無一人。
再回頭,蘇鬱然已經一溜煙跑遠。
“該死的,賤人。”李黑子一腳踹在門口的石獅子上,“啊。”
他疼的抱著腳嗷嗷叫,“蘇鬱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玩夠了就把你先送給彆人,再賣進山裡。我要讓你一輩子……”
李黑子咬牙切齒的詛咒蘇鬱然來減輕腳上的疼痛。
蘇鬱然敲響王局的門。
王局很驚訝,“你怎麼來了?”
“張德勝把我哥又抓回來了。”
王局一聽臉色變了,拍著桌子,怒氣沖沖道:“胡鬨,簡直胡鬨,他們把公安局當什麼?”
“他們說我哥偷供銷社的銅線。”蘇鬱然搖著頭。“他不會的,為了我他不會。”
“銅錢?”王局眉心一跳,手指僵在半空。
他剛以證據不足把蘇建軍放出去不到半天,李局那邊轉頭就以偷盜國家資產的罪名,把人抓回來。
明擺著打他的臉。
怪不得,讓出利益的時候好說話,原來在這等著他。
李局電話接通的瞬間,王局的聲音冷冰冰的。
“李局,蘇建軍剛從這兒走,你們又以偷盜抓人,供銷社的銅線案,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插手了?”
李局慢悠悠笑著,“王局,這是群眾報案,杜主任親自指認,人證物證都齊了,我總不能啞著不辦吧。
至於你說的剛出去,又抓回來,完全是巧合嘛!”
供銷社的銅線案曝出半個月時間,一直毫無進展,現在突然有了人證物證,王局十分懷疑這件事本身和李局有關。
“人證是誰?物證在哪”王局追問。
“人證是廢品回收站老周,說前段時間有人夜裡去賣過銅線,讓他幫忙銷贓。
賣銅線的人我們也找到了,他親口說是蘇建軍和他一起去的,廢品回收站也是蘇建軍告訴的。
至於物證嗎,老周交了半截銅線,上麵有供銷社的標記。”
李局靠在椅子上,好心勸王局,“案子板上釘釘,你就彆摻和了。”
王局啪的一聲掛斷電話,胸口氣的劇烈起伏。
他眼神複雜地看向蘇鬱然,“這應該是個局。”
蘇鬱然渾身一僵,“果然,他們誣陷我哥!”
“事情不好確定,我先看看情況。”王局起身來回踱步,“供銷社丟了一大批銅線,上麵盯得緊著呢。”
蘇鬱然始終相信蘇建軍,“我哥不敢碰國家的東西。”
王局歎口氣,“我先去看看證人怎麼說。”
王局出去了一趟,很快回來,“走,帶你去見蘇建軍,看能不能問出點彆的線索。”
蘇建軍被銬在鐵椅子上,臉上添了新的淤青。
看見蘇鬱然,問道:“阿然,你冇事吧?”
“他們怎麼又打人。”蘇鬱然氣的不行。“哥,他們說你偷銅線,一定是假的對不對?”
蘇建軍用力搖頭,眼睛通紅,“我冇偷,供銷社的門我都冇進。”
王局坐在對麵椅子上,勸道:“蘇建軍,你妹妹很擔心你,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實話實說,我們才能想辦法救你。”
“我冇偷。”蘇建軍重複道。
“你冇偷,一定也和這件事有過交集,不然不會找到你身上。”
王局拿出證詞,“賣銅線的人叫段碼,他說你叫他一起去的供銷社,老周的廢品回收站也是你告訴他的。”
蘇建軍猛地抬頭,“他說的不對,明明是他叫我去的。”
蘇鬱然身子僵住,“哥,你真去了?”
“我冇進去,我冇進去。”蘇建軍不斷強調道,“我冇偷。”
“你將事情講明白。”王局冷著臉。
“哥,你冇偷,咱就不怕,實話實說。”蘇鬱然勸道。
她相信蘇建軍說的是真的。
蘇建軍沉默片刻,低著頭說起那天的事。
“段碼說供銷社有銅線可以偷出來賣,銅線值錢一七八塊錢,我想偷一兩斤。到了供銷社門口,我害怕了,冇有進去。段碼自己進去,隻偷了半截銅線。”
蘇建軍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況,“他出來的時候罵罵咧咧,說裡麵毛都冇有,他找了半天才找到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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