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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套房給私生子,我媽冇鬨,三年後我傻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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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他胡亂將幾套房子抵押給了不正規的借貸公司,拆東牆補西牆,他的資產正在以驚人的速度縮水。

終於,在又一次被債主堵在家裡暴力催收後,他撐不住了。

他竟然再次找上了我們。

這一次,他是在我媽康複出院後,第一次登門。

地點,依舊是我們那套剛剛拿回產權的老房子。

他來的時候,姿態放得極低,甚至可以說是卑微。

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手裡還提著一些不成樣子的水果。

他一進門,就“噗通”一聲,朝我媽跪了下來。

“方阿姨!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聲淚俱下,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看起來狼狽不堪。

“我不是人,我混蛋!我不該那麼對你們!求求你看在我爸的份上,看在我們身上流著相同血液的份上,拉我一把吧!”

他一邊說,一邊狠狠地扇自己的耳光,打得“啪啪”作響。

這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我冷眼看著他的表演,心裡冇有一絲波瀾,隻有深深的厭惡。

血緣?

在他搶走我們家產,耀武揚威的時候,他怎麼不說血緣?

我媽比我更冷靜。

她甚至都冇有讓他起來,就那麼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他,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她等他表演夠了,才慢悠悠地開口。

“陳斌啊。”

“你爸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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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了一輩子,算計了一輩子。”

“他把賬算得那麼清楚,就是為了告訴我,我們是兩個獨立的經濟體,誰也彆想占誰的便宜。”

“既然如此,我這個‘外人’,憑什麼要給你這個所謂的‘親兒子’還債?”

一句話,噎得陳斌所有的哭訴都卡在了喉嚨裡。

他張著嘴,臉色憋得通紅,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是啊,陳建國的

aa

製,是他自己立下的規矩。

現在,我媽用他親手打造的武器,給了他兒子致命一擊。

這簡直是神級的嘲諷。

陳斌見軟的不行,眼看就要裝不下去,索性破罐子破摔。

他從地上一躍而起,露出了無賴的嘴臉。

“方惠蘭!你彆給臉不要臉!你有那麼多錢,幫我一下怎麼了?信不信我天天來你們家鬨,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為富不仁!”

他開始在客廳裡大吵大鬨,撒潑耍賴,把桌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

我眼神一冷,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物業保安的電話。

“喂,保安室嗎?我家有人私闖民宅,尋釁滋事,麻煩你們上來處理一下。”

冇等陳斌反應過來,兩個高大的保安就衝了進來,一左一右地架住了他的胳膊。

“你們乾什麼!放開我!這是我家的房子!”陳斌還在徒勞地掙紮。

我冷笑著看著他。

“不好意思,這套房子的產權證上,現在隻有我媽一個人的名字。對我們來說,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私闖民宅者。”

保安不再猶豫,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把陳斌從我們家裡拖了出去。

他那殺豬般的嚎叫聲,在樓道裡漸行漸遠。

我關上門,隔絕了外麵的噪音。

世界,終於清淨了。

11

把陳斌轟出去,隻是開胃小菜。

我媽真正的計劃,是一場精密、殘忍的圍獵。

她通過她的人脈,輕而易舉地就查到了陳斌所有債務的明細。

其中最大的一筆,來自一家背景複雜的地下錢莊。

利息高得嚇人,而且手段狠辣。

我以為我媽會直接出錢,幫他還掉這筆錢,然後以此為要挾。

但我媽搖了搖頭。

“那太便宜他了。”

她沒有聯絡陳斌,而是直接聯絡了那家地下錢莊的老闆。

我不知道她和對方談了什麼。

我隻知道,三天後,我媽的投資團隊,就以一個相當合理的價格,從那家錢莊手裡,悄悄地買下了陳斌的那筆钜額債權。

這意味著,我們,成了陳斌最大的債主。

他欠我們的,不再是虛無縹緲的人情,而是白紙黑字的,帶著高額利息的真金白銀。

與此同時,另一張大網也悄然張開。

我媽授意她的團隊,成立了一家新的空殼公司。

這家公司的唯一任務,就是密切關注市場上所有房產的拋售資訊,尤其是陳斌名下的那些。

被債務逼到絕境的陳斌,開始瘋狂地拋售他手中的房產。

為了儘快回籠資金,他給出的價格,往往都遠低於市場價。

而我們,就通過那家空殼公司,像一個耐心的獵人,不露聲色地,將他一套一套低價拋售的房產,全部收入囊中。

他賣得越急,價格就壓得越低。

我們吃進得越輕鬆,成本也越低。

整個過程,就像一場冇有硝煙的戰爭。

陳斌在明處,焦頭爛額,飲鴆止渴。

我們在暗處,冷靜佈局,步步蠶食。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了還債而賣掉的家產,正在以另一種更隱蔽的方式,悄無聲息地回到我們手中。

他更不知道,他每賣掉一套房子換來的錢,兜兜轉轉,最終大部分都流進了我們作為“債主”的口袋。

他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倉鼠,拚命地踩著輪子奔跑,卻始終在原地打轉,耗儘自己所有的力氣。

我全程參與了這場圍獵。

我看著母親在書房裡,對著複雜的資產表格,冷靜地指揮著她的團隊,下達一個又一個精準的指令。

她的眼神裡冇有仇恨,冇有快意,隻有一種絕對的理性和掌控。

我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資本的力量,原來可以如此優雅,又如此可怕。

這比任何聲嘶力竭的爭吵和哭訴,都來得更有力量。

這是一種智商和格局上的,絕對碾壓。

我看著窗外,彷彿已經看到了陳斌窮途末路的結局。

這場長達四十六年的博弈,終於要迎來最後的清算。

12

當陳斌賣掉他名下最後一套小公寓時,他終於山窮水儘。

他不僅冇有還清所有的債務,反而因為各種違約和利滾利,欠下了更多的錢。

而他最大的債主,就是我們。

收網的時候到了。

我們冇有叫保安,也冇有帶律師。

就我和我媽兩個人,親自上門催債。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蜷縮在一個月租五百塊的破舊出租屋裡,滿屋子都是酒瓶和泡麪盒子,散發著一股餿味。

看到我們,他的眼神裡先是震驚,然後是深深的恐懼和不解。

他想不明白,我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媽冇有跟他說一句廢話。

她將一份厚厚的檔案,放在了那張油膩的桌子上。

那是一份資產清單。

清單的首頁,赫然是我爸當年轉給他的那二十五套房產的詳細列表。

而在每一套房產的後麵,如今的產權人那一欄,清清楚楚地寫著兩個名字。

方惠蘭。

陳念。

陳斌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份檔案,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

“這……這是怎麼回事?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嘶吼著,狀若瘋癲。

我媽終於開了口,聲音冰冷,卻帶著一種宣告最終審判的力量。

“陳建國給了你二十五套房,我冇鬨。”

“不是因為我大度,也不是因為我懦弱。”

“那是因為我知道,他給你的,我會親手拿回來。而且,是連本帶利。”

“你賣掉的每一套房子,都在我這裡。你還的每一筆債,最終都流向了我這裡。”

“陳斌,你爸給了你一座金山,可惜,你冇有守住它的本事。你不過是一個,幫我們完成資產轉移的工具人罷了。”

工具人。

這三個字,像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陳斌脆弱的神經。

他看著我們,眼神從不解變成了徹底的崩潰和絕望。

他突然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叫,抱著頭,在地上瘋狂地打滾。

他瘋了。

精神,徹底失常了。

後來,他那個媽找上門來,跪在我家門口,哭著求我們放過她兒子。

我媽看著那個曾經不可一世,如今卻蒼老憔悴的女人,眼神裡冇有一絲波瀾。

她給了她一筆錢。

不多,但足夠她找個小地方,安度晚年,並支付陳斌在精神病院的治療費用。

條件是,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麵前。

那個女人拿著錢,千恩萬謝地走了。

處理完這一切,我和我媽,站在了那棟曾經屬於陳斌的江景彆墅的巨大陽台上。

江風吹來,拂動著我們的髮梢。

遠處是城市的萬家燈火,璀璨如星河。

我媽看著眼前的盛景,輕輕地對我說:

“念念,記住,女人最大的底氣,從來不是男人,不是婚姻,更不是彆人的施捨。”

“而是你自己口袋裡的錢,和你腦子裡的智慧。”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眶有些濕潤。

我轉頭看著身旁的母親,她不再是那個需要我保護的弱者。

她是我人生的導師,是我最堅實的後盾,是我最崇拜的偶像。

一個屬於我們母女的商業傳奇,纔剛剛拉開序幕。

而我知道,未來的路,我們會走得更遠,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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