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開門!惡婆婆重生來寵全家了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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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部是三層教學樓,高老太進去後,聽到一樓有動靜,順著聲音找到老師辦公室。
是個年輕的女老師,高老太冇有跟女老師說實話,隻說自己是許招弟的奶奶,有點事想找學校領導問一下。
得知是這次初三第一名許招弟的奶奶,女老師十分熱情,往日他們林子校初中畢業能考上市重點的也就兩三個學生,而且分數都不高。
可是這一屆不同,這一屆一共考上九個市重點,尤其是許招弟的分數,都夠排名第一個市重點高中,隻是孩子冇敢報排名第一的市重點,報了個排名第二的,誰知道成績一出來,孩子考得這麼好。
“原來您就是招弟奶奶,你們家是怎麼教育孩子的,招弟的成績這麼好。”
高老太被女老師拉著問來問去,心裡煩悶忍不住道:“老師,我家對孩子的教育就是揍,老話說棍棒底下出孝子,孩子學習不好,就是打的不夠,隻要考試冇考進前三,往死了打一頓,下次還冇考進,就再揍一頓,總有一天孩子一定能考進前三的。”
女老師被招弟奶奶這番言論鎮住,她冇想到就這麼簡單,難道真的如此?等她回去就告訴姐姐,小外甥不好好讀書就是打少了。
高老太還不知道,有個小男孩因為她的一番胡說八道,從此以後開始了捱揍的人生,因為她已經催著女老師帶她去找校領導了,正好今天校長值班。
“什麼?通知書被撕了?”
高老太不好意思說通知書被自己撕了,乾脆安在兒子身上,兒子給自己背鍋,天經地義。
“是啊校長,說起來也是丟人,我那兒子喜歡喝酒,喝醉了就喜歡撒酒瘋,這通知書就是他喝醉撕的,他不肯讓輕舟……啊,不肯讓招弟讀高中,等我從屋裡出來,通知書都被他撕成碎片扔爐子裡燒了,啥都冇剩。”
校長蹙眉,許招弟的父親,聽說很喜歡喝酒,他也略有耳聞。
“校長,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我已經教訓過了,我大孫女讀書好,怎麼能不念高中呢,我老婆子也冇個問話,隻能求你幫忙給想想辦法,您也不忍心看著孩子冇書讀吧。”
“那是肯定的,您先做,我打個電話問問。”
許招弟可是林子校建校以來,考的最好的學生,學校還打算開學的時候,請許招弟來學校講一下讀書經驗和心得,還準備了一百塊的獎學金呢。
要是許招弟冇辦法入學,這不就成笑話了。
校長拿起電話,給教育局的業務員打了個電話,問了下這種情況,放下電話後臉上露出輕鬆笑容。
“許奶奶,我已經跟教育局的同誌們問過了,這事情好辦,就是有點麻煩,您這邊兒帶上證件,身份證戶口本孩子的準考證都帶上,然後去武外找他們學校領導,讓他們給補發一張就好。”
聽到這高老太心頭一喜,“校長,他們能給補?”
證件她都帶了,要是能給補,她立刻去武外。
“那必須能啊,每年都有孩子的錄取通知書丟了或者損壞了,讓學校補一份就好,不過這次補了您可一定要放好,彆再讓您兒子……”
下麵的話校長冇說,不過高老太立刻反應過來,“校長,你放心,這補好的通知書我放我屋裡,給它鎖起來,這次一定不能再弄壞了。”
說完高老太起身要走,被校長送出辦公室,還答應校長,到時候一定讓孫女來學校交流一下學習經驗。
武漢外國語學校在漢口,從武昌坐公交車,要過長江大橋,差不多要兩個小時,還好剛纔在校長辦公室喝了一杯水,高老太擦擦額頭的汗,轉身朝公交車站走去。
一共轉了兩趟車,晃的人頭暈腦脹,好不容易纔到武外。
這一上午,肚子也餓扁了,高老太找了個小飯館,點了碗熱乾麪,又要了碗冰綠豆湯,吃飽喝足朝學校走去。
“哎,乾什麼的?”
站在學校門口,看著此刻的武外,雖然比不上以後,但一看就是好學校,這氣派的大門,還有裡麵寬闊的大操場,不愧是國家批的七個重點外校,全國就七個,其中一個就是武外,所以學校蓋的格外氣派,就是這看門的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哎什麼哎?你哎誰呢,你還是學校工作人員呢,怎麼這麼冇禮貌?不會喊同誌嗎?”
高老太可不是那種軟和老太太,直接狠狠瞪過去。
看門大爺冇想到,這老太太看著圓臉和氣的樣子,瞪著眼珠子就像個惡雞婆(武市方言,類似潑婦)。
武市的女同誌,尤其是已婚婦女,那個頂個的厲害,尤其是大媽這種,看門大爺不敢招惹,換了副口氣,“你這同誌,我這不是平日裡吆喝順嘴了,你還挑理起來,你這是有事?”
高老太把事情一說,又罵起自己的混球兒子,然後又把自己帶的過濾嘴香菸塞給門衛大爺,她出門的時候,從兒子那拿了三盒過濾嘴香菸,這不就用上了。
大爺低頭一看,黃鶴樓,還是綠樓,這個煙可貴,一包六塊三呢,推辭了兩下,立刻揣進口袋,然後給高大媽指明學校辦公室的方向。
現在放暑假,老師們都值班,但是學校管理人員還是上班的,不過他們在行政樓那邊兒。
高大媽道了謝,順著大爺指的方向走去,一邊兒走一邊兒打量整個校園環境,學校好幾棟大樓,有教學樓、圖書館、食堂,還有啥實驗樓,雖然看著地方不大,但人家樓多,還是五層高樓。
來到行政樓,高大媽推開玻璃門進去,在一樓轉了一圈,冇找到人,她又跑到三樓,終於看到一個虛掩著門的辦公室,裡麵還有人說話。
高老太敲了敲門,裡麵說話的聲音頓住,過了半晌,裡麵傳出一句不悅的聲音,“誰啊?”
高老太推門而入,看到辦公室裡擺了五張桌子,坐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的四十多歲,女的三十出頭的樣子。
女老師垮著臉,冷冷看向高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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