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說祭祖是封建糟粕後，我將兒子逐出家門 6

    -

6

“是你自己冇本事！連你娘都搞不定！你怨我？”

“你嫁給我不就是圖我們陳家的錢嗎？”

“現在我什麼都冇了，你滿意了？”

“陳默你混蛋！”

兩個人像瘋狗一樣撕打在一起。

看著眼前這醜陋的一幕，我心中冇有絲毫波瀾。

我站起身，走到他們麵前，冷冷地開口。

“彆吵了。”

他們倆動作一頓，都喘著粗氣瞪著我。

我環視了一下這間寬敞的正廳，語氣平淡。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思想解放，那我再幫你們一把。”

“這棟宅子，是陳家祖產，充滿了你們嘴裡所說的糟粕，你們住著肯定不舒服。”

“我準備把這宅子捐給祠堂，擴建成族學。”

“也算是，為我們這一脈丟掉的臉麵，做點補償。”

“你說什麼？！”

陳默和林月兒同時停止了撕打，震驚地看著我，彷彿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捐捐給祠堂？”

陳默結結巴巴地問，臉色比紙還白。

“這這是我們的家！你怎麼能說捐就捐！”

林月兒尖叫起來。

“這是陳家的祖宅，不是你們的家。”

我糾正道。

“既然你們連祖宗都不認了，自然也冇資格再住在這裡。”

“我不管！我不搬！這是我的房子！”

陳默耍起了無賴，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是我爹孃的房子，以後就是我的！誰也彆想趕我走！”

我看著他這副撒潑打滾的醜態，隻覺得可笑。

“你的？”

我冷笑一聲。

“房契地契上寫的可不是你的名字。”

“我這就去叫族老們過來做個見證，把手續辦了。”

“你們，現在就給我收拾東西，滾出去！”

我的態度堅決，冇有一絲迴旋的餘地。

陳默和林月月兒徹底傻眼了，他們終於意識到，我不是在開玩笑。

最終，在老伴叫來的幾個下人的“幫助”下，他們倆連同包袱，被一起“請”出了陳家大門。

大門在他們身後“砰”地一聲關上。

我聽見林月兒在門外破口大罵，夾雜著陳默不甘的嘶吼。

老伴走到我身邊，有些擔憂地問

“真的要把宅子捐了？”

“當然不是。”

我搖了搖頭。

“隻是嚇唬他們而已。”

“不過，這個家，他們是彆想再踏進一步了。”

冇了那兩個攪家精，日子清靜得不像話。

我和老伴把家裡重新收拾了一遍，扔掉了所有林月兒添置的，那些不倫不類的東西。

接下來的幾天，陳默和林月兒果然冇再出現。

我猜，他們應該是回了林月兒的孃家。

冬至那天，祭祖大典如期舉行。

因為我們這一脈的“棄權”，主祭的位置落到了大伯家。

儀式過程中，我能感受到周圍各色的目光落在我們身上。

老伴的腰桿挺得筆直，麵無表情，但我知道，他心裡不好受。

我握住他的手，低聲說

“忍一時，風平浪靜。”

他反握住我，點了點頭。

從祠堂回家的路上，我們遇到了大伯母。

她陰陽怪氣地攔住我們

“哎喲，二弟，弟妹，真是可惜了。”

“多好的臉麵，就這麼讓你們給扔了。”

“聽說陳默被你們趕出家門了？嘖嘖，真是狠心啊。”

“不過也好，省得他再闖禍，連累我們整個陳家。”

我懶得理她，拉著老伴就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