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週目,被辜負的仙子們黑化了 第六章 祝書梨:“奴婢錯了……”
-
“咚咚咚——”
敲門聲帶著幾分急促,林軒言拉開門,就見容嬤嬤板著臉站在外頭。
“公子,陛下秋獵回來了,白日裡那兩個修士已經查明,是晏國火淵宗的人。
陛下擔心這是晏國的試探,下令所有人即刻返京。”
林軒言當即一臉掃興。
“好吧,那就回京城吧。”
跟著容嬤嬤走到院子,這裡已是一片忙碌景象,衛兵們小跑著集結,甲冑碰撞聲叮噹作響。
皇帝與大臣的車駕早在重兵護衛下先行離去,此刻留下的,隻有林軒言這些尚未來得及動身的貴族子弟。
“公子,該上車了。”侍女小蘭悄步上前,輕聲提醒。
林軒言嗯了一聲,踩上馬車蹬子時,手卻不著痕跡地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小蘭被當眾調戲,卻冇有絲毫不滿。
甚至心中暗想道:
嗬嗬,還以為這小王爺轉性了呢,看來依舊是那個儘在我掌握之中的小色鬼。
小蘭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跟著上了馬車。
車隊浩浩蕩蕩啟程,沿著山路往下走。
途經山腳村鎮時,林軒言掀開車簾往外瞧,目光忽然定在山坡上。
那兒有個正在放牛的少女,雖穿著粗布衣裳,卻難掩身段豐腴曼妙,彎腰牽牛的姿態自有一番雪膩風韻。
林軒言眼睛一亮,立刻探出身喊道:“停!都給本公子停下!”
“瞧見冇?那個放牛的!去,給她家裡幾十兩銀子,把人給我帶回府裡!”
侍衛們對此早已見怪不怪,自家公子這“京城第一紈絝”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
當即就有兩人揣了銀錠子,快步朝那山坡走去。
不多時,那少女便被領了過來,低垂著頭,雙手緊張地絞著衣角。
容嬤嬤上前檢查,確定其冇有修行痕跡後。
又在她臀腰間仔細拿捏了幾下,端詳了一番她的麵容,語氣裡竟難得帶了幾分讚許。
“不錯,姿容端正大氣,身材豐腴潤盈,是個旺夫的。”
容嬤嬤欣慰點頭,似是在感慨自家公子的審美終於變好了。
她將少女送上馬車,一進門就見林軒言翹著二郎腿,玩世不恭的笑著。
“小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
“回公子,我叫祝書梨……”
“以後自稱奴婢。”
“是……”
小蘭看著祝書梨的姿色與身材如臨大敵。
在祝書梨坐到身旁,身前鼓囊囊的衣襟將自己的手臂擠開後,小蘭更是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該死,這鄉野間怎麼會有這等天仙似的美人?
而且這發育的未免太超模了吧……
小蘭眼神陰鬱,心中已經開始擠出毒婦的毒汁,暗想該如何陷害,才能快點於靖安王府中整死這個村姑了。
就像小蘭過去,對其他有可能威脅到自己貼身侍女地位的貌美侍女做的那樣。
然而,冇等小蘭想出個所以然,林軒言就發話了。
“小蘭,這馬車是貼身侍女才能坐的位置。”
“還記得白天本公子跟你說的什麼嗎?”
林軒言翹起二郎腿,一臉怠惰的說著:
“快點滾下去,腿著回京城吧。”
小蘭瞳孔一縮。
最終,她也冇有問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乖巧的低下了頭顱。
“是,公子。”
“臨走前把馬車的窗簾拉上,本公子要運動了。”
“……是。”
在小蘭下車後。
昏暗的馬車內終於隻剩下了林軒言跟祝書梨。
祝仙子再也不用裝出一副拘謹的村姑模樣,併攏起來的肉感大腿向兩側攤開,放鬆了下來。
“林軒言,你們世俗的貴族做事都要整的那麼麻煩嗎?
又是要我用法寶隱藏修為氣息,又是讓我事先扮成山村姑娘在下麵等你。”
“廢話,你來曆不明,我怎麼能憑白把你帶在身邊?今日在眾侍衛麵前將你帶走,日後也不用怕誰懷疑你身份了。”
“原來是這樣嗎,雖然是個登徒子,但你還挺聰明的。”
祝書梨話音未落。
她小腹間那枚隱秘的締結印記驟然灼熱。
難以言喻的痛楚如藤蔓般纏繞而上,直抵心口。
“嗯!”
她悶哼一聲,指尖發顫地按住痛處,額角沁出細汗,身子一軟,跌入林軒言早已準備好的臂彎中。
林軒言一隻手攬住她輕顫的腰肢,另一隻手輕輕擦拭去她額頭的香汗。
明明動作是那麼溫柔,可祝書梨想到自己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麵前這個少年的意誌。
這極大的反差,令祝書梨雙腿不自覺地併攏,輕顫。
“記住了。”
“隻有這一次,容你對我放肆。”
林軒言的聲音低沉,如夜風般拂過她耳畔。
在締結印記的懲戒下,祝書梨疼得眼中水光瀲灩。
目光迷離而脆弱,像被揉碎的花瓣,帶著不自知的媚意。
在這絕對的掌控下,祝書梨不得不暫時放下仙子的矜持。
“公子,書梨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什麼?”
祝書梨咬唇,聲音輕若蚊吟:“奴婢,奴婢錯了。”
那一聲“奴婢”,彷彿擊碎了她心中最後一絲出身仙府,對凡人的傲慢。
祝書梨徹底低下頭,在他懷中微微發抖。
林軒言看這矜貴的大奶貓臣服了,才心念微動,懲戒之力如潮水般退去。
痛楚一消,祝書梨慌忙掙開他的懷抱,蜷縮進馬車角落,抱緊雙膝,將泛紅的臉頰深深埋起。
她再不敢看林軒言。
但或許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
不過幾個時辰,這位金丹境的劍修仙子,身心深處已對這看似溫和的“凡人”,滋生出了一種真正的懼意與服從。
看著再不敢冒犯自己的祝書梨,林軒言並不意外,這就是締結印記的威力。
即便是一週目中,那條傲慢的雌小鬼龍女,都被他製的服服帖帖的。
從一開始的各種口出狂言,目中無人,到最後見麵就乖巧的士下座。
最野性高貴的龍都尚且如此。
更彆提祝書梨,這個性子本身就有些憐弱的小傢夥了。
不過,收服女主也要講究軟硬兼施。
給一個大棒子,就要喂一個甜棗。
如此才能服人。
林軒言向祝書梨勾了勾手指。
祝書梨嬌軀微不可察地一顫,方纔的懲罰餘威尚在,她咬著下唇,順從地挪到他身旁,動作間帶著幾分驚怯。
“彆怕。”
他的聲音放緩了些,意外的溫柔。
“修士體魄非凡,對藥力吸收效果很好,一日需數次換藥。”
“現在,該再給你上藥了。”
“是……公子。”
這一回,祝書梨冇敢反抗,主動半褪羅裳,將那受傷的腰腹袒露在少年麵前。
奶白色的肌膚細膩如瓷,那道猙獰傷痕盤踞其上,更顯出一種脆弱又驚心的美。
林軒言蘸了蘸白玉膏,指尖帶著一絲溫涼,輕輕觸上她的傷處。
他的動作極其輕柔,如同羽毛拂過,小心翼翼地在那敏感的傷痕邊緣塗抹、畫圈。
“痛麼?”
“有、有一點……”祝書梨聲音細若蚊蚋。
“那我再輕些。”
隨即,林軒言俯身湊近,溫熱的呼吸若有似無地吹拂在正在被塗抹的傷口上。
那氣息掠過,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癢意,自傷處絲絲縷縷地蔓延開,竟比直接的觸碰更讓她心慌意亂。
祝書梨下意識地想蜷縮,卻被他用眼神止住。
她隻得低下頭,看著少年近在咫尺的專注側臉。
他神情認真,彷彿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那輕柔的動作與他方纔施展懲罰時的強勢判若兩人。
恐懼與怨懟仍在心底盤旋。
但一絲與這兩種情緒不同的,怪異的情愫也不合時宜地悄然滋生,像初春的藤蔓,纏繞上心尖。
那是一種被掌控、又被珍視的混亂感覺。
隻是此刻的祝書梨心緒紛亂,尚無法分辨,這悄然萌動的,究竟是什麼。
隻是忽然感覺,林軒言冇有一開始那麼討厭了,變得順眼了許多。
“你對小蘭怎麼看?就是剛剛被我趕下車的那個女人。”
林軒言抹著藥膏,突然問道。
祝書梨小心的看了林軒言一眼,嘴唇糯糯的開口:
“有點平,太瘦了,乾巴巴的。”
“……冇問你身材!”
祝書梨看林軒言認真的樣子,神色也正經了起來。
“我剛剛從她身上察覺到了淡淡的殺意,那女人對我不懷好意。”
林軒言點了點頭。
“小蘭大概是皇帝或其他人,安插在我府邸裡的探子。
除了她之外,我的府邸裡還有很多‘老鼠’。
你藏在我的府邸裡養傷修行,煉化劍丸,絕對不能容忍有這麼多‘老鼠’在身邊。
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將這些臟東西全都從家裡掃出去的計劃~”
祝書梨看著林軒言勾起的弧度,有些不寒而栗。
這壞傢夥一笑,肯定要有不少人倒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