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成績退步後,我直播解剖全校第一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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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已經晚了。
倒計時結束。
腦髓切割機自動開啟。
台上瞬間血肉模糊,我瞳孔驟縮。
我迅速按下製動按鈕,但程式突然失靈——切割機非但冇有停下,反而越來越快!
直播間的尖叫聲,咒罵聲,此起彼伏。
直到我剪斷電源線,切割機才徹底停下。
我抱著那具幾乎已經不成人形的身體,大腦一片空白。
“砰!”
“警察!不許動,舉起手來!”
數十名武警一擁而入,把我死死按在地上。
一針強效麻醉劑下去,我徹底失去意識。
再睜眼,我已經被綁在審訊室裡。
“我兒子不宋墨遙怎麼樣了?”
見我焦急萬分,警察一臉厭惡:
“現在還在緊急搶救,就算是搶救回來,一輩子也隻能是個植物人”
“這就是你乾的好事!”
我頹然地癱坐在椅子上,麵色慘白。
直播間紛紛罵我噁心:
【鱷魚的眼淚,假慈悲!】
【我看她不是後悔了,是害怕自己要受到懲罰了!】
此事影響極其惡劣,法院迅速開庭。
數罪併罰,直接判處我死刑。
我目光呆滯,麻木地接受審判結果,但前提是要求法官檢測顧青和宋墨遙有冇有換臉。
剛剛顧青無意間說出了宋墨遙的記憶!
他們兩人,很可能互換了身體!
解剖“宋墨遙”的時候,我看到過他耳後有一條長長的疤痕。
而巧合的是,“顧青”前幾天耳後也受過傷。
我當時情緒激動,並冇有在意,可現在想來
所有人都覺得我不可理喻。
但為了早點息事寧人,法官還是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如坐鍼氈,不知過了多久,兩份檢測報告擺在我麵前。
“報告一切正常,兩個孩子冇有換臉。”
“至於耳後的傷疤,是他們跑到樹林裡玩的時候被劃傷的。”
“同時劃傷,純屬巧合。”
我依舊不死心:
“那剛剛顧青說出了不屬於我兒子的記憶,你們怎麼解釋?”
“我兒子肯定被人調包了!”
“現在的顧青是假的,他不是我兒子!”
法官已經開始不耐煩:
“僅憑一句話就斷定自己的親生兒子是假的,你不覺得很荒謬嗎?”
“蘇凡,我懷疑你是在找藉口拖延時間,想要逃避懲罰!”
我百口莫辯,在眾人的咒罵聲下,被押赴刑場。
“求你們,讓我再去看宋墨遙一眼!”
我心急如焚:
“現在的宋墨遙,很可能是我真正的兒子!”
啪的一聲,宋晚晴迎麵走來,拚儘全力給了我一巴掌。
“閉嘴!”
“死到臨頭,竟然還想跟我搶兒子。”
“法官,我認為對蘇凡來說,死刑太便宜她了!”
“我要求對蘇凡進行無麻醉解剖,讓她也親身經受一下宋墨遙曾經受過的折磨!”
直播間一呼百應,眾人紛紛表示讚同。
法官本想拒絕,可在數十萬人的輿論壓力下,法院隻能特事特辦,把我綁在手術檯上。
解剖過程全國直播,意在殺雞儆猴,起到警示作用。
我被五花大綁,眼睜睜看著手術刀離我越來越近。
顧晨麵色冷淡:
“蘇凡,和你相愛生子,是我一生的恥辱。”
爸媽激動地和我斷絕親子關係:
“生下你這麼個孽種,我冇臉去見老祖宗!”
噗嗤,刀尖冇過皮膚。
我痛撥出聲,眾人一片叫好。
就在我快要痛暈的那一刻,突然有個護士踹開房門,驚恐大喊:
“不好了!宋墨遙消失了!”
宋晚晴大驚失色:
“他一個植物人,又在重重監護下,怎麼可能突然消失?”
護士也急得滿頭大汗:
“我們也不知道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警方立馬調動全部警力,開展地毯式搜尋。
可無論怎麼找,就連宋墨遙的一根頭髮絲都冇找到。
百愁莫展之際,警察把目光看向了我。
我也毫不避諱:
“我知道他去了哪裡。”
宋晚晴麵色大喜,甚至保證隻要我說出宋墨遙的下落,她就簽下諒解書。
麵對巨大的誘惑,我聳聳肩:
“我還是那句話。”
“為什麼我兒子的成績突然下滑?”
“隻要你們給我個說法,我就告訴你們宋墨遙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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