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作文拿了金獎後,我殺瘋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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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出現在她麵前時,她的眼睛瞬間迸射出惡毒的火焰。
“蘇晚!是你!是你這個賤人害我!”
她像一條瘋狗一樣朝我撲過來,卻被兩名高大的女保鏢死死地反剪雙手,按跪在地上。
我讓陳律師當著她的麵,打開了牆上的投影儀。
螢幕上,開始播放她逼迫航航跳台的全部視頻。
視頻裡,她那張得意的臉,那些惡毒的威脅,航航絕望的哭喊,
以及我被眾人毆打的畫麵,都一幀幀清晰地展出。
“你不是想讓這段視頻火遍全網,讓我兒子一輩子抬不起頭嗎?”
“現在,如你所願了,隻不過視頻的主角,換成了你。”
她看著螢幕上自己猙獰的嘴臉,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
陳律師在一旁列數著她的罪名:
“安雅,根據現有證據,你涉嫌故意傷害罪、虐待被監護人罪、誹謗罪、敲詐勒索未遂數罪併罰。”
“我們律所的決定是,讓你在監獄裡度過你的後半生。”
“不不要”
安雅終於意識到自己即將要麵對的是什麼。
她開始崩潰大哭,像條蛆一樣在地上蠕動,試圖爬到我腳邊。
“蘇晚!不,陸太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我嫉妒你,嫉妒你兒子比我兒子優秀!”
“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給你磕頭了!”
她拚命地把頭往地上磕,發出“咚咚”的悶響,血從她的額間流出,黏在地上。
我看著她,腦海裡浮現出的,是我兒子那隻血肉模糊的小手,
和他從高台墜落時,那雙絕望的眼睛。
原諒?
憑什麼?
我內心毫無波瀾,甚至覺得可笑。
我轉身離開,將她撕心裂肺的哭嚎和求饒,關在了門後。
有些錯,永遠不值得被原諒。
她犯下的罪,必須用她的餘生來償還。
從關押安雅的地方出來,我身心俱疲。
隻想立刻回家,抱抱我的航航。
剛坐進車裡,陳律師突然開口。
“太太,門口有個人想見您。”
“是安雅的母親。”
“已經在那跪了一天了。”
我本不想見。
但鬼使神差的,還是點了頭。
車門打開,一個看起來飽經風霜的農村婦女被請了上來。
她一見到我,膝蓋一軟。
“撲通”一聲,就跪在了車內地板上。
然後開始拚命給我磕頭。
咚、咚、咚。
“陸太太!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家安雅吧!”
“她就是虛榮,就是蠢!但她罪不至死啊!”
她一邊哭,一邊從一個洗得發白的布包裡掏東西。
掏出了一疊皺巴巴的錢。
還有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金鐲子。
“這是我們家所有的積蓄了。”
“求您收下,就當是給小少爺的賠償。”
她佈滿老繭的手不斷顫抖。
我心裡五味雜陳。
我冇有接。
隻是平靜地問她。
“阿姨,如果今天被吊在五米高台上的,是你的外孫諾諾。”
“你會原諒那個逼他跳下去的人嗎?”
她愣住了。
渾濁的眼睛裡的慌亂一閃而過。
“可可她是我女兒啊”
我看著窗外,輕聲說。
“是啊。”
“航航也是我兒子。”
我以為對話到此結束。
冇想到,她突然抬起頭,眼神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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