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認賊作母,我帶千萬科研費消失 119接二連三的意外,露富被人販子抓走了
4月24,領離婚證的日子。
傅雲景電話響了。
看到是顧一寧的電話,楚新月勾唇一笑。
她接起電話,故意讓嗓音顯得慵懶嘶啞,“喂。”
若是以往,顧一寧可能會在意,會暗自傷心,獨自難過。
但如今的顧一寧,根本不在乎她和傅雲景之間的那點齷齪事了。
就算楚新月嗓子被做到啞,顧一寧也不會有絲毫觸動。
她早就水泥封心了,杜絕了情愛。
顧一寧嗓音淡淡的,“傅雲景呢?”
楚新月繼續刺激顧一寧,“他在給我做早餐,有事?”
顧一寧嗓音未變,“讓他帶好證件,準時到民政局,不要遲到。”
聽到民政局幾個字,楚新月心情變得很好,正要回答,電話裡卻傳來了嘟嘟的盲音。
顧一寧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楚新月嗤道:“就不信你能無動於衷,雲景給你做過早餐嗎?哼,羨慕去吧。”
此刻的顧一寧一邊用著早餐,一邊瀏覽著最新科研論壇,根本沒有一絲觸動。
早餐而已,她可以自己做。
用完早餐,顧一寧收拾碗筷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牛奶杯。
“砰——”
牛奶杯摔倒地上碎成了渣。
“碎碎平安。”顧一寧唸叨著收拾渣滓。
而就在此時,顧一寧電話響了,來電是傅雲景。
這個時候傅雲景給她打電話乾什麼?
顧一寧看著碎掉的牛奶杯,不由心裡一緊,該不會他又有事,領不成離婚證吧?
顧一寧接通電話。
“你彆告訴我不能去領離婚證了?!”
“傅星宇離家出走了!”
……
傅雲景和顧一寧一前一後回了傅家彆墅。
傅雲景把傅星宇留的紙條遞給顧一寧看。
那上麵歪歪扭扭寫著:你們yao是離fen,我九在也不fei來了,反正你們也不要我,我shi在外麵suan鳥。
顧一寧看著上麵的拚音哭笑不得。
她問傅星宇的保鏢,“他離家出走多久了,是怎麼離家出走的?”
早上傭人張媽去叫傅星宇起床,結果臥室沒人。
保鏢和張媽把整個彆墅找了個遍,都沒找到傅星宇。
最後保鏢檢視了監控,發現傅星宇是昨天晚上,趁著大家熟睡,揹著小書包,爬的狗洞。
“昨天晚上就不見了?”顧一寧斂起笑意,看向了傅雲景。
傅雲景昨晚沒回來,去了楚新月那裡,但睡前他和傅星宇通過電話,他也檢視過監控,傅星宇是乖乖躺在床上的。
好在彆墅裡到處都是監控。
通過監控他們查到,傅星宇爬出狗洞後上了一輛邁巴赫。
“邁巴赫?”顧一寧詫異,“他打的網約車?”
顧一寧馬上又否認了,網約車打到邁巴赫還是有點不現實,更何況傅星宇應該不會打網約車。
顧一寧突然想到什麼,問:“是謝錦陽?!”
傅雲景點頭。
傅雲景得到訊息後,立馬聯係了車輛監管局的人,查那輛車的車牌號,那輛車是賀梟的。
傅雲景便給賀梟打了電話。
賀梟接到電話後表示會馬上聯係家裡。
就在此時,賀梟打來了電話。
傅雲景接通電話,開了擴音,電話裡傳來賀梟歉意的聲音,“抱歉傅總,人不在我們家。那倆崽子跑了。”
“查監控了嗎?”顧一寧問。
“查不到。”
“查不到?”
謝錦陽帶著傅星宇跑路的時候,偷走了賀梟的訊號乾擾遮蔽裝置,軍用級彆的。
他們所過之處,監控受到了乾擾,全部變成了黑白雪花,根本就拍不到兩個小孩兒。
在此之前,顧一寧根本沒當回事。
傅星宇就一小孩兒,就算離家出走,也走不遠,大概就在彆墅附近打轉轉。
退一步萬說,就算他走出去了也沒大問題,現在滿大街到處都是監控,隨便一查就能查到他的位置。
可她萬萬沒想到,兩個小孩兒身上有抗乾擾的遮蔽裝置,還是軍用級彆的。
賀梟無奈扶額,“抱歉。”
抱歉的不僅是抗乾擾的遮蔽器,還有這次離家出走,多半也是謝錦陽的主意。
傅星宇沒那腦子,也沒那強的執行力。
此時,海市某處的公共廁所。
傅星宇拿著一個東西好奇問:“錦陽,這個是什麼啊?”
謝錦陽害怕隔壁有耳,湊近傅星宇小聲說:“我告訴你哦,這個可神奇了,這個是高模擬人臉麵具,戴著它,我們就不會暴露真麵容了。相當於易容,懂吧。”
傅星宇震驚的睜大了眼睛,用氣聲問:“你哪兒來的?”
謝錦陽也用氣聲回:“我大舅舅那兒搞來的。他那兒什麼都有,好多寶貝,下次帶你去我家看。”
傅星宇擔憂問:“謝錦陽,你回去會不會被你大舅舅揍啊?”
“為了兄弟,兩肋插刀在所不辭。而且怕啥,他又打不死我。等我好了,又是一條好漢。”
謝錦陽從小就佩服當兵的,睡前故事大部分都是賀梟當兵生涯的各種見聞。
謝錦陽又皮又精,學了不少。
在他的帶領下,兩個小屁孩兒不僅換了張臉,還換了衣服,戴了假發,書包也扔了。
兩人在公共廁所躲了一宿,天亮後決定離開,轉移陣地。
畢竟廁所太臭了。
但他們半夜跑出來,又沒地方去,要是在大街上亂晃,容易被人販子抓走。
謝錦陽鬼精鬼精的,便帶著傅星宇在公共廁所躲了一晚上。
謝錦陽身上有遮蔽器,監控拍不到他們人,不能大資料檢索,隻能靠各個區民警地毯式的搜尋。
他們隻要是看到兩個6歲左右的男孩兒在一起,就立馬彙報。
這一天,整個海市的民警都出動了,就為地毯式搜尋兩個小孩兒。
顧一寧他們也都在等訊息。
而此時,謝錦陽和傅星宇正躲在一個偏僻橋洞邊玩遊戲邊吃東西。
傅星宇好奇問:“謝錦陽,咱們為什麼要躲在橋洞啊?”
“你傻啊,他們現在肯定正滿世界找我們呢。你爹是首富大奸商,我大舅舅是特種兵王。他們一個有錢一個有腦子,多的是辦法找我們,我們出去就要被逮回去,到時候我被打屁股,你爸媽離婚。”
“那我們要待到什麼時候?”
“等晚上,他們找累了,放鬆警惕,咱們再出去吃好吃的。這就叫戰略懂嗎?”
晚上9點,某熱鬨夜市。
傅星宇拿著一個新鮮出爐的烤雞腿兒,蹲在路邊,歪頭看著跪在地上乞討的小女孩。
他好奇的問:“小姐姐,你為什麼跪在地上啊?你的爸爸媽媽呢?”
那小女孩又黑又瘦,小聲說:“我沒錢吃東西,也沒有爸爸媽媽。”
傅星宇就把自己正要吃的雞腿遞給她。
小女孩兒猶豫了一下,接過雞腿大口吃了起來,傅星宇覺得她好可憐,找謝錦陽要錢。
謝錦陽摸出10塊錢給他。
傅星宇卻嫌謝錦陽小氣,明明他們背了一包錢,於是他豪氣的抓了一把100的遞給小女孩兒。
夜市上經過的大人們都驚奇的看著兩個小孩兒。
那一把錢,至少得上千。
謝錦陽氣得拍他腦袋,“傅星宇你個小笨蛋,你知不知道出門在外不能露富啊!!會被搶的,快走。”
兩人還沒離開夜市,就被兩個混混盯上了。
“小崽子,一天天瞎跑什麼,讓你哥我一頓好找,媽叫你們回家吃飯,走。”
說著那兩個混混就要去拉他們。
謝錦陽拽著人後退一步,躲過混混的手,大聲嗬道:“我們不認識你們,你們纔不是我哥哥,你們肯定是人販子拐賣小孩兒。”
說著謝錦陽衝著周圍大喊:“來人啊,救命啊,這裡有人販子。”
“小屁孩兒不聽話,瞎叫喚什麼,信不信揍你!”其中一個混混揚了下胳膊。
夜市上人也不少,有人發出疑問。
“吃飽了蛋疼是不是,多管什麼閒事,那是我弟,親弟弟!眼瞎嗎,看不出來,我們長得多像?”
其中一個混混指著傅星宇,在看清那白嫩漂亮的小臉蛋後,默默把手移向了黑幾個度的謝錦陽。
但謝錦陽黑是黑了點,但人也是個小帥哥。
而那倆混混,一個黃毛,一個綠毛,長得歪瓜裂棗。
路過的人也有正義之士,大聲質疑他們是人販子。
兩個混混與他們對罵起來。
謝錦陽像隻警惕的小狼狗,抓著傅星宇就跑,那兩個混混見人跑了,咒罵著追了上去。
“小崽子,媽叫你回去吃飯!”
“站住,不許跑。”
就在此時,剛剛乞討的小女孩對兩人招手,“這邊,走近路,我帶你們去警察局。”
謝錦陽和傅星宇想也沒想,便跟著小女孩兒進了一條小巷。
越是往裡,越是偏僻,越是昏暗。
傅星宇害怕的抓著謝錦陽的手,“謝錦陽我們出去吧,我害怕。”
兩人剛一轉身,身後不知何時站了兩個威武大漢。
傅星宇嚇得張大了嘴巴,還沒叫出聲,就被一張帕子捂住了嘴巴,三秒後暈了過去。
謝錦陽也是一樣。
一個大漢手腳麻利的把兩人綁好扔到一輛破舊的麵包車上。
另一個大漢走到小女孩身邊,伸出手,“錢呢。”
小女孩把剛剛傅星宇給她的錢全部給了男人,男人拍拍小女孩的頭,“做的不錯。晚上可以吃肉。”
小女孩低垂著頭,沒有說話,身體微微顫抖。
“張哥,我們呢?”兩個混混笑嘻嘻的走了過到來。
名叫張哥的男人分出800塊遞給他們。
兩個混混拿了錢就走了,他們就是打點下手,負責把人往這個巷子裡趕,掙點零花錢,不參與人口販賣。
兩個大漢上了麵包車,小女孩兒默默跟上,縮在了後麵。
破舊的麵包車駛出了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