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認賊作母,我帶千萬科研費消失 122失蹤真相,惡意折磨,賀梟發狠,對峙
第二天,顧一寧又收到一封郵件。
她顫抖的點開。
視訊裡傳出傅星宇驚恐的尖叫。
那個人販子張文兵竟然逼著傅星宇吃土,傅星宇吃不下,人販子就掐著他的下顎,直接往裡麵灌。
顧一寧沉默的看完,淚流滿麵。
她把視訊給了警方,依舊找不到有用線索。
第三天,顧一寧再次收到一封郵件。
張文兵還沒靠近,傅星宇便渾身顫抖,手腳並用爬著躲避,張文兵像個魔鬼一樣發出驚悚的大笑。
拿著鞭子在後麵抽他,等把傅星宇嚇夠了。
張文兵抓著傅星宇的頭按進汙濁的水桶裡,那裡麵飄著各種汙穢。
傅星宇的雙手雙腳不住掙紮,視訊裡滿是張文兵的張狂的笑聲。
顧一寧緊緊捂住了嘴巴,眼淚一顆顆往下滾。
第四天,她收到一個包裹。
包裹裡麵是一隻鮮血淋漓的小手。
顧一寧一眼認出了手上的胎記。
是傅星宇的右手。
而後她收到了視訊。
視訊裡,張文兵抓著傅星宇的手按在地上,不顧傅星宇的尖叫,揚起手中的刀……
顧一寧蓋住了手機,不敢看。
“咚——”一聲。
無聲兩秒。
“啊——”
傅星宇的叫聲尖銳恐怖到變了聲調。
顧一寧直接暈了過去。
顧一寧住進了醫院。
賀梟去醫院看了她,感覺她又瘦了,病號服穿在她身上空蕩蕩的,臉色慘白,手上青筋凸顯。
“有線索嗎?”顧一寧聲音虛弱嘶啞。
賀梟垂下眸,不敢看她漆黑的眼睛,“抱歉。”
顧一寧抓緊了被子,“已經一週了。他的傷口止不住血。”
顧一寧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徹底沒了。
病房陷入讓人窒息的安靜中。
那一刻,賀梟的心不可描述的疼了起來。
很疼很疼。
他離開醫院,去了警局。
他在警局外點燃一支煙,抽兩口後,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5天了,洪平的尾巴還沒查出來?”
“隊長,洪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苗,當祖宗一樣供著,保護得嚴實的很,洪山從不讓他沾手不乾淨的生意。”
“所以?”
“所以洪平平時雖然囂張桀驁,但從不乾違法犯罪的事,都是小打小鬨,尾巴乾淨的很。你想找個由頭把他抓進來,怕是沒那麼容易。”
賀梟扔掉煙頭,皮鞋來回用力碾壓,“查不到你就不能人為製造點?放誘餌不會?要我教?”
“對不起隊長。”
賀梟擡手看了眼腕錶,命令道:“晚上10點前,把洪平送進警局。”
晚上9點半,洪平被抓進了警局。
洪山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讓律師去撈人,卻沒成功。
洪山找了關係打聽,賀梟特意讓人放話出去:洪平與傅星宇的案子有關,上頭特意不放人,就是打算趁機嚴審。
放話的人還悄悄暗示洪山:審洪平的是孤狼隊長。由他親自審問,洪家少爺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當然傷肯定是驗不出來一點,但心靈上的創傷在所難免。
洪山雖說是青龍社頭目,也不是嚇大的,但得知洪平是由特種兵隊長親自審問後,心裡還是打突突。
誰都知道,當兵的和警察不一樣。
兵痞子裡麵,特種兵最野,下手最狠。
更何況,洪山見過孤狼隊長從天而降的英姿。
放話人有意模糊資訊,洪山以為審洪平的是池昱,因為之前賀梟找人給洪山放過一次訊息。
暗示池昱是孤狼的隊長。
而賀梟是孤狼的前隊長。
就算洪山要記賬好,也是記在池昱頭上。
賀梟這一手也是陰毒。
但他和池昱是死對頭,從小就這樣,兩人做壞事都會想方設法的往對方頭上扣屎盆子。
洪山特意招來手下嚴查此事。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傅星宇的案子還真與洪平有關。
之前傅雲景給洪山打電話,請他幫忙找那個人販子,洪山自然是吩咐手下去辦。
這事恰好被洪平知道了。
洪山震怒:“我說過道上的生意不許他碰?你們誰把這事捅到了他那裡?”
洪山哪還有平日的慈善和氣,目光陰毒森嚴的掃著在場的手下。
“不是我們,三爺,我也不知道少爺怎麼知道的。他突然就一個電話打過來了。少爺那脾氣你知道的,我不說他就要弄死我。”
洪山早就嚴令手下,不許讓洪平碰不乾淨的生意,發現直接丟到黃烏江喂魚。
所以他的那些手下都不敢在洪平耳邊說一句關於生意的事。
這次洪平之所以插手,是因為楚新月的一個電話。
楚新月‘好心好意’打電話過去是請洪平幫忙,幫忙找傅星宇。
洪平記得楚新月跟他哭訴過,顧一寧害死了她的孩子。
而傅星宇是顧一寧兒子。
為了給心上人報仇,洪平便讓人販子張文兵把傅星宇帶走。
並讓張文兵好好折磨傅星宇,並錄下來,每天給顧一寧發一封血腥的虐待郵件。
他要好好折磨顧一寧,讓她生不如死。
洪山知道後,一連吞了三顆特效救心丸,“都說了讓他不要去招惹顧一寧,他怎麼就是不聽話!!”
“三爺,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要是讓傅雲景和顧一寧查到證據,少爺怕是會不好過。你看要不咱們一不做二不休,把罪名徹底扣在傅雲菲頭上?”
洪山盤著串兒,陰冷狠厲的目光中露出一絲讚賞,“那小子還算有點腦子,知道偽裝成境外買家。嫁禍給緬北的傅雲菲,這主意不錯。”
“你找人聯係張文兵,就說客人催了,讓他立馬帶人去邊境,儘快把人送出國。要是被抓,我保他一家老小榮華富貴。”
“放心三爺。”
……
洪山手下從洪家離開後,便被賀梟的人跟上了。
賀梟的人監聽了那人,並通過他順藤摸瓜,查到張文兵目前在距離邊境不願的雲市,
晚上十一點。
顧一寧接到賀梟電話,“阿寧,找到星宇了。你放心,我會幫你把他帶回來。”
賀梟已經乘坐軍用機去了雲市。
顧一寧隻能一邊聯係傅雲景,一邊扒掉手上的輸液針,連夜溜出醫院回家,帶上需要的東西。
a市距離雲市兩千多公裡,要想儘快趕過去,就隻能坐飛機。
停機坪,傅氏救援的直升機。
顧一寧沒想到楚新月竟然也在。
顧一寧本就懷疑楚新月,此刻看到她,重重擰眉,質問道:“她為什麼也在?”
楚新月挨著傅雲景,柔聲說:“雖然我和顧總關係不好,但我是真心喜歡星宇的,我也擔心星宇。”
顧一寧近來一直被視訊折磨,憂心忡忡,擔心極了傅星宇的身體狀況。
更何況賀梟隻是查到人販子在雲市,傅星宇卻還沒救出來。
她是真的很擔心中途再出變故。
可傅雲景偏偏要帶上了她懷疑的物件,楚新月。
一時間,顧一寧按壓不住心底的情緒,滿是火藥味的說:“傅雲景,你是去救你兒子,不是去度假,麻煩讓她下去。”
楚新月溫溫柔柔的說:“顧一寧,我理解你現在心情不好。你冷靜點,我們大人之間的事,不殃及小孩。我真的隻是擔心星宇,想去接他回家。”
“你給我閉嘴!”若是平時,顧一寧興許還能陪她做戲,可現在她忍不了一點。
怒斥道:“下去。我的兒子,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擔心。”
傅雲景也動了怒,“顧一寧,你要上就上,不上就給我滾。彆耽誤我們時間。”
顧一寧氣得捏緊了拳頭,額頭青筋直跳,“傅雲景!”
傅雲景黑著臉,冷酷的看著她,“顧一寧,無理取鬨也要有個限度。就你關心星宇,我們就不關心?我是後爸嗎?”
“口口聲聲說擔心星宇,現在卻在這裡為了這點小事耽誤時間,你到底在發什麼瘋?現在,要麼趕緊坐好,要麼滾下去。”
顧一寧一雙眼睛憋得血紅,胸膛不住起伏,半響,她慢慢鬆開緊握的拳頭,坐了下去。
楚新月的眼底極快的閃過一絲笑意,柔聲寬慰,“雲景,你彆動怒,顧總隻是關心則亂。她也不是有意的。”
傅雲景冷冷的看向對麵的顧一寧,“不用幫她說話。我看她就是故意發瘋,針對你。”
顧一寧這次是真被氣狠了,理智全無,口無遮攔,想到什麼說什麼。
“不如我把你們的愛情電影發出去,把我們的結婚證扔網上,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發瘋,真正的針對。”
顧一寧漆黑的眸子冷到極致,看似平靜,實則瘋得厲害。
“傅雲景,在安全救出傅星宇之前,你最好彆惹我。不然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
“彆以為我是一個人,我發起瘋來,說不定就真拉上你好兄弟祁司明,和你死拚到底!”
這一刻的顧一寧,沒了平日的冷靜理智,像極了憤怒炸毛的母獅子。
一副誰敢惹我,我就咬死誰的凶狠模樣。
傅雲景冷嗤一聲,“瘋子。”
顧一寧反唇相譏,“渣男。”
這之後,誰都沒有再說話,安靜的空氣裡滿是火藥味,氣氛壓抑而又沉重。
顧一寧拿出手機給賀梟發訊息。
“梟哥,你能找人監聽楚新月的通訊嗎?楚新月也跟著來了雲市,我真的很怕她泄露訊息。”
賀梟得到人販子的訊息後,就立馬出發了,他此刻應該快到雲市了。
賀梟很快回訊息,“我來安排。”
接著第二條訊息傳來,賀梟安慰道:“彆擔心,楚新月跟著我們更好監視。”
“星宇那邊你也彆擔心,我已經聯係了雲市那邊的戰友,他們已經提前做好了監視工作。”
看到賀梟的訊息,顧一寧那顆憤怒煎熬的心,終於鬆快了一點。
而後她直接閉目養神,不看坐在對麵的楚新月和傅雲景。
三個多小時候後,顧一寧他們到達雲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