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認賊作母,我帶千萬科研費消失 176傅渣終於出手收拾小三,小三跪地哭求
醫院。
楚新月醒了,看到周七羽,她扭頭看向窗外,“師兄,你走吧。是我活該,是我不配。我們算了吧,是我欠你的師兄,對不起。”
“新月,你說什麼胡話。你放心,我不會信她們的話,我不會走的,我愛你。”
眼淚從楚新月的眼角滾出,“師兄,傅雲景以前也是這麼說的。他說愛我,說忘不掉我,說等離婚就娶我。我真是天真,聽信他的甜言蜜語,不顧一切和他在一起。”
“可他呢?他膩了我了,不愛了,隨手就可以甩開我,汙衊我,毀掉我。我害怕,師兄。我怕你有一天也嫌棄我。我接受不了,還不如現在就分開。給我一點體麵的。”
“新月,不會的,我不會像傅雲景那個渣男一樣,一邊和前妻調情,一邊和你花言巧語。我沒有結婚,更沒有未婚妻。新月,你是我唯一的女人。這次我媽生日,我就帶你回去,正式介紹你的身份。”
“真的?”楚新月驚喜的看著周七羽。
周七羽點頭。
下一秒,楚新月眸光又暗淡下去,“我的名聲全被顧一寧買的網路水軍毀了。你們家,會不會不同意?”
“當初我回家繼承家業,他們答應過我,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他們不會乾涉。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你。”
……
幾日後,某會所。
昏暗的包間,傅雲景長腿交疊,靠坐在皮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煙霧繚繞下,那張冷峻的臉貴不可言。
他的身後站著兩個黑衣保鏢。
前麵的地毯上,躺著一個女人。
女人動了一下,片刻後,女人撐起一隻手,坐起身。
那人竟是楚新月。
楚新月是被保鏢打暈帶過來的。
看到傅雲景,楚新月瑟縮了一下,心虛害怕的喊:“雲景……”
傅雲景睨她一眼,擡了下腳尖,指著桌上的玻璃杯,“喝了。”
楚新月看過去,有些渾濁的液體,裡麵肯定加了東西。
楚新月搖頭,不停後退,“雲景,我跟了你那麼多年,愛了你那麼多年,我接受不了你離開我,我隻是太愛你了,我不是有意的,雲景。”
“喝了,我不想再說一遍。”
楚新月哭著控訴:“雲景,你就算不愛我了,也不要這麼羞辱我。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女人。”
傅雲景眉心緊蹙,心裡忍不住的惡心,眉眼越發暗沉冰冷,“幫她一下。”
保鏢應聲而動。
楚新月嚇壞了,怒道:“傅雲景,你敢!”
“傅雲景你不是男人!”
“傅雲景!!”
楚新月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往包間門跑去。
但很快被其中一個黑衣保鏢抓住。
“啪”一聲按跪在地,動彈不得。
另一個黑衣保鏢,端起玻璃杯半跪在楚新月跟前,掐住她的脖子,強迫她張開嘴。
強硬的把玻璃杯裡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全部灌進了楚新月的嘴裡。
楚新月吐了小半,嚥下了大半。
保鏢鬆開她。
“咳咳咳,”
楚新月跪在地上,不停咳嗽。
她眼含驚恐,“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
楚新月給他下催情藥的事,他不會起訴她。
楚新月不要臉,他還要臉。
但不起訴,不代表不追究。
既然楚新月這麼喜歡給人下藥,那他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沒一會兒,楚新月的身上便像著火了一般,燥熱難耐。
她不停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圓潤香肩,跪著爬向傅雲景。
“雲景。”她的手攀上了傅雲景一塵不染的黑皮鞋。
傅雲景垂眸看著她,在她的手即將往上的那一刻。
擡腳,猛地一踹,“滾開!”
楚新月痛呼一聲,淚光點點的看著他。
而後她咬咬牙,再次爬向了傅雲景,曲線凹凸,姿勢妖嬈,“雲景,求求你,我好難受。”
“難受是嗎?”
傅雲景彎腰掐著她的下巴。
楚新月點頭,“雲景,給我好不好?求求你。你想玩什麼都可以。隨便你玩。”
“我嫌惡心。”
傅雲景厭惡的甩開她,擡腳把她踹的更遠。
“進來。”他接過保鏢遞上來的濕巾,一根一根擦拭著如玉的手指,像是碰到了什麼臟東西。
包間門應聲推開,進來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
男人又矮又胖,大肚腩,地中海,牙黃嘴臭,說句話口氣能薰死周邊的蚊子。
楚新月震驚難受的看著那個男人,“雲景,你什麼意思?”
傅雲景起身,居高臨下的睨著她,“不是很喜歡下藥嗎?好好享受,楚新月。”
傅雲景轉身離開。
楚新月真的慌了,快速爬過去,像條喪家之犬,扯著傅雲景的褲腿。
“你不能走,雲景。”
“求你了,雲景。”
傅雲景掙開她的手,大步離開包間。
“傅雲景!”楚新月還要追。
“過來吧你,”楚新月的兩隻腳被中年男人抓住,粗暴的拖了過去。
“啊啊啊啊——”
包間裡響起楚新月的尖叫。
包間門合上,隔絕了裡麵的聲音。
傅雲景臉上滿是憎惡,“守在這裡,誰也不許進去。”
傅雲景轉身正要離開,可偏在這時,洪平來了。
洪平恰好在會所玩,聽人說傅雲景在這裡收拾人,一問才知,收拾的正是他的心上人。
於是火急火燎的帶著人來了。
“傅雲景!新月呢?”
傅雲景蹙眉警告:“洪少爺,彆多管閒事。”
洪平一把揪住了傅雲景的衣服,“放人!”
傅雲景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洪平,再不放手,後果自負!”
洪平咬牙切齒道:“我讓你放人!”
下一秒,洪平被傅雲景按著頭,一頭撞在了走廊牆壁上。
“咚!”一聲,鮮血順著牆壁往下流。
“少爺!”
洪平的手下一驚,可他們正被傅雲景的保鏢按著打,根本無法援手。
洪平搖搖發暈的頭,想要起身。
傅雲景擡腳,踩住他的肩膀,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洪平,你爹最近在和我談一個合作,你說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姓傅的,新月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弄死你全家,你老母,你姐姐,你妹妹,還有你兒子!”
傅雲景腳上用力,“你試試。”
“啊,我操你老母!”洪平大叫道:“傅雲景!給本少爺等著。”
“傅雲景,放開我們少爺!”
“不然三爺不會放過你!放開少爺!”
“讓他們閉嘴!”
片刻,走廊響起鬼哭狼嚎的慘叫。
就在那時。
“傅雲景!”另一道暴怒的聲音從走廊那頭傳來。
周七羽帶著人快速跑了過來。
傅雲景偏頭看過去,一眼看到被周七羽保鏢押著的顧一寧。
顧一寧臉頰緋紅,眼神一會兒迷離,一會兒清冷,那狀態……
傅雲景蹙眉。
周七羽憤怒的看著傅雲景,“傅雲景,放了新月,不然我就讓人現場辦了顧一寧。”
顧一寧死死掐著手上穴位,心裡默唸著清心咒,儘量保持內心冷靜。
傅雲景又看了顧一寧一眼,“去把人帶出來。”
其中一個保鏢得令,鬆開洪平的手下,推門進了包間。
推門的那一刻,裡麵傳來楚新月的尖叫。
片刻後,狼狽至極的楚新月被帶了出來。
“新月!”
楚新月滿額頭都是血,“師兄。”
周七羽咬牙切齒的看著傅雲景,“放人!”
“一起放。”
周七羽抱著楚新月匆匆走了。
洪平想讓周七羽把楚新月留下,又被周七羽的保鏢揍了一頓。
傅雲景看向顧一寧,“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
顧一寧神色很冷,呼吸很熱,眼角慢慢染上了薄紅,如春寒料峭時盛開的桃紅。
傅雲景在她的眼角停留片刻,喉結一滾,“送你去醫院?”
“你在這個會所有休息間嗎?”
傅雲景點頭,“有。”
“帶我去,讓人準備銀針。”
顧一寧轉身的時候,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被傅雲景扶住了。
顧一寧身體一顫,呼吸明顯錯亂。
清淺的幽香再次鑽入傅雲景的鼻尖,他心跳快了一拍。
“放開。”
顧一寧的嗓音很冷,染著薄紅的雙眼亦很冷。
傅雲景沉默鬆開她,在前麵帶路,過快的心跳讓他疑惑。
他又被人下藥了?
會所的豪華休息間。
會所經理早就帶人做好了準備。
顧一寧坐進放滿冰水的浴缸,給銀針消毒,而後手指按壓頭頂,摸準穴位,迅速紮下。
傅雲景看得心臟一跳,“你這樣確定行嗎?不會紮錯?”
顧一寧看都沒看他一眼,“彆乾擾我,你可以走了。”
傅雲景閉上了嘴,但也沒有離開。
直到顧一寧給自己紮完針,閉眼朗誦佛經。
傅雲景看了顧一寧半響,這才走出浴室。
他本該離開,可不知為何,雙腿就像不聽使喚,他留在了會所。
一個小時後,顧一寧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看到傅雲景還在。
她腳步一頓,蹙眉,“你怎麼還沒走?”
傅雲景也想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沒走。
“我怕你死在這裡,到時候星宇怪我。”
“你走吧,我要脫衣服紮針了。”
傅雲景喉頭一哽,起身,“我跟經理交代了,有需要就找他,保鏢我給你留一個。”
走到門邊,傅雲景突然停下腳步,問:“你怎麼會被周七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