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認賊作母,我帶千萬科研費消失 204、醉酒顧一寧當眾怒罵,刺傷傅渣
晚宴結束,顧一寧表麵上看著清醒,說話也清晰,但她是真醉了,走路不穩。
傅雲景怕她出事,跟在她左右,細心嗬護。
在場的人都喝了酒,膽子大了,紛紛調侃。
“沒想到傅總和顧總都離婚了,感情還能這麼好。”
“傅總這明顯是對顧總餘情未了吧?”
“是不是過不了多久,就能喝到你們複婚的喜酒了?”
顧一寧本就很煩傅雲景,聽到那些話更煩。
她是真醉了,也不管場合,指著傅雲景就開罵:“傅雲景,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都說了討厭你,你還刷什麼存在感?又是倒茶,又是夾魚。你要乾嘛?你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有沒有羞恥心?你是不是賤?要我說幾遍,我討厭你,不許跟著我,走開!再跟著我,我就報警,報警抓你?!讓你把牢底坐穿!”
眾人:“……”
顧一寧吼完傅雲景,看向眾人,“還有你們,千萬不要亂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更何況還是這種三觀敗壞的出軌渣男。我顧一寧纔不要,天下好男人多的是,追我的人,都從京都排隊排到,排到港城了。你們以後彆再說什麼複婚的話,我聽到就生氣了,真生氣,到時候後果很嚴重,喝酒,喝趴你們!”
眾人:“……”
顧一寧說完就轉身離開。
眾人悄悄看傅雲景。
傅雲景臉色難看,比鍋底還黑,看眾人的眼神陰沉沉的,眾人懷疑,下一秒就會被殺人滅口。
“啊哈哈,剛剛誰說話了嗎?”
“沒有啊,沒聽到啊。你們聽到了嗎?“
眾人紛紛搖頭,裝傻充愣。
傅雲景收回目光,看向顧一寧。
看著顧一寧腳步虛浮的樣子,傅雲景忍了兩秒,再次跟上。
眾人紛紛詫異,被罵成這樣了,還舔?
這麼喜歡,以前乾什麼去了?
男人就是犯賤,非要等到失去後才知珍惜。
“小心。”傅雲景扶住她的手。
“滾。”
顧一寧甩開他的手,明明腳步不穩,卻又走得極快。
一副恨不得離傅雲景遠遠的模樣。
傅雲景心痛卻又止不住的擔心,依舊大步跟上。
顧一寧卻突然停下腳步,隨手抓起旁邊桌上的餐刀指著傅雲景。
傅雲景跟得太緊,那餐刀直接抵到了他的胸口。
刀尖刺破了衣服,紮進了血肉,鮮血流了出來,染紅了白襯衫。
顧一寧目光冷冽如刀:“我說了,彆跟著我。”
“我隻是擔心你。”
顧一寧幾乎崩潰大喊:“我不需要,要我說多少次,不、需、要。誰會喜歡來自垃圾的關心?不惡心嗎?”
傅雲景憂傷的看著顧一寧,近乎哀求:“顧一寧,我隻是想要彌補,我不是故意的,聖人說:人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好不好?我隻求一個機會。”
“那你去找聖人,我又不是聖人,我就是一個俗人。”
“顧一寧,我們還有一個兒子,你就不替星宇考慮一下嗎?非要把關係弄得這麼僵?你就當是來自普通朋友的關心,可以嗎?”傅雲景低三下四的看著顧一寧。
顧一寧冷笑,“朋友?朋友會傷害我的家人嗎?傅雲景,從你傷害我家人開始。你就成了我的仇人。我和你勢不兩立。”
顧一寧丟下餐刀,走出了餐廳。
外麵下起了雨,一輛軍車停在外麵,看到顧一寧出來。
賀梟推門下車,撐開傘大步走了過去,接住踉蹌的顧一寧。
賀梟聞到了濃烈的酒味,擔憂問:“喝了多少?”
顧一寧趴在他懷裡,舉起手指比劃了一下,眉眼朦膿,“一丟丟。”
“梟哥,你怎麼來了?”
賀梟溫聲說:“下雨了,來接你回家。”
“我喜歡回家,謝謝你。”
傅雲景追出來的時候,便看到這一幕。
顧一寧趴在賀梟的懷裡,對著他笑,笑顏如花。
傅雲景的手悠然拽緊,目光陰沉而又犀利的盯著賀梟。
賀梟對視線十分敏感,他擡眸看向餐廳門口的傅雲景。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一陣交彙,火藥味十足。
“梟哥,頭好暈,想困。”懷裡傳來顧一寧的喃喃。
賀梟收回犀利的目光,垂眸看向懷裡的人。
顧一寧濃密的眼睫撲閃著,一副快要閉上的感覺。
賀梟的心軟成了一灘水,嗓音越發溫柔,“揹你上車?”
“你背得動我嗎?我很重的。”
“再來兩個你,我也背得動。”
顧一寧趴在賀梟寬闊結實的後背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撐著傘。
賀梟揹著顧一寧,一步一步遠去,離傅雲景越來越遠。
傅雲景不自覺的追出去了幾步,可顧一寧已經上車,車子疾馳而去,消失雨幕中。
雨水衝刷而下,把傅雲景的身心澆了個透心涼。
他以為顧家父母還在,顧一傑也沒有坐牢,那他就還有挽回補救的機會。
可偏偏老天要與他開玩笑。
讓顧一寧的身邊多出個賀梟。
除了賀梟,還有祁司明,池昱,賀朗……
也許還有更多他不知道的人喜歡顧一寧。
傅雲景雙目赤紅,握緊了雙手,痛苦不甘交織。
……
賀家車庫,顧一寧在副駕駛睡得很香。
賀梟開啟車門,輕手輕腳的把她抱了出來。
顧一寧嚶嚀了一聲,眼皮微動,賀梟低聲哄道,“沒事,你睡吧。”
迷迷糊糊聽到賀梟的聲音,顧一寧果真又睡了過去。
也許是賀梟的軍人身份,也許是一路走來,賀梟一直給予的幫助,讓顧一寧很信任賀梟。
顧一寧從小是家裡老大,沒有哥哥,不知道被哥哥嗬護,罩著的感覺是什麼樣。
但賀梟給了她這樣的感覺。
跟他在一起,她總是能放下心裡戒備,變得輕鬆隨性。
傭人迎上來,“二少爺,你”
賀梟提醒,“小聲點,彆吵到顧小姐。”
傭人點頭。
“過來幫顧小姐換一下衣服。”
傭人給顧一寧換好睡衣後,賀梟進去看她。
傭人擰了熱毛巾要給她洗臉擦手。
賀梟伸手,“毛巾給我吧。”
傭人把熱毛巾遞過去。
賀梟接過毛巾,手指輕輕分開她的頭發,動作輕柔的擦拭著她的臉。
沒有讓睡夢中的顧一寧感覺到絲毫的不舒服。
賀梟吩咐傭人:“去倒杯水放在床頭。”
他怕顧一寧半夜醒來口渴。
幫顧一寧擦完臉,賀梟換了根毛巾,又仔細的擦拭起了顧一寧的手指。
一根一根,細致周到。
傭人端著水進來的時候,看到她家二少爺竟然還在幫顧小姐擦洗雙腳。
放下水杯,賀梟讓傭人去休息。
傭人拿著顧一寧的臟衣服離開了房間,貼心的關上了房間門。
為了讓顧一寧睡得更舒服,屋裡隻開了一盞床頭氛圍燈,光線昏暗迷離,房間私密。
賀梟握著顧一寧白皙清瘦的腳,壓抑在心底的情愫如濃墨的夜色,不住翻湧。
顧一寧的腳趾甲打理得乾淨圓潤,透著淡淡的粉,腳背清瘦修長,麵板白皙細膩。
理智和修養告訴他,擦乾淨了,該放下了。
可情感卻又拉扯著他的理智,讓他不願放手。
賀梟的大拇指輕輕摩挲著顧一寧的腳背,喉結滾動,眸色晦澀暗沉。
他覺得自己很變態,竟然連顧一寧的腳都不願放過。
半響,賀梟放下的顧一寧的腳,拉起被子蓋住,一副眼不見心不想的模樣。
可那雙漂亮白淨的腳,卻像刻在了腦海,揮之不去。
不僅如此,越是看不見,摸不著,他越是想要。
賀梟站在床尾,看著顧一寧安寧的模樣。
顧一寧青黑的發絲淩亂的鋪散著,白皙的臉頰染著淺薄的紅暈,眼睫烏黑濃密,鼻子小巧精緻,嘴唇紅潤誘人。
就像童話裡的睡美人。
賀梟的手不知何時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遍浮,下顎線緊緊繃著,喉結來回滾動。
看得出來,他忍得很辛苦。
最終他鬆開手,走到床頭,緩緩低下頭。
在顧一寧的額頭落下一吻,輕如羽毛,虔誠繾綣。
“晚安,好夢!”
賀梟給她掖好被子,大步離開了客房,生怕慢一步,自己反悔。
回到自己房間,賀梟進了浴室,挑開冷水開關,衝了一個多小時的涼水澡。
當天晚上,賀梟的夢裡全是顧一寧。
他像個變態癡漢一般,把玩著顧一寧的腳,親吻著顧一寧的手,蹂躪著顧一寧的唇。
清晨5點,賀梟坐在床上,曲著腿,修長的手指捏著眉心。
夢裡的荒唐變態還在他的腦海不斷重複播放。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他衝了個澡,便下樓跑步,發泄過盛的精力。
顧一寧醒來的時候,頭有些暈,不太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隻隱約記得自己好像罵了傅雲景,後來賀梟來接自己了。
傭人已經把洗乾淨的衣服疊好放在了床尾凳上。
顧一寧換上乾爽清香的衣服,洗漱後下樓。
賀梟係著圍裙在廚房做飯。
“早,梟哥。”
“頭痛嗎?”賀梟端起一碗醒酒湯走了過去,“過來先喝點醒酒湯。”
顧一寧坐在餐桌前,小口喝著醒酒湯問:“你今天不去部隊?”
“調查結束了,不用去。”
說話間,賀梟把早餐端了出來。
蔬菜瘦肉粥,鮮蝦蒸蛋,幾樣小菜,還有手工做的饅頭,油條,包子,最後是一盤擺盤精緻的水果。
顧一寧詫異問:“這些都是你做的?”
傭人恰好在一旁打掃衛生,嘴快答道:“這些早餐全是二少爺做的,就連昨晚幫顧小姐洗臉洗手洗腳,也都是二少爺親力親為。”
“啊?”顧一寧震驚詫異。
洗臉洗手就算了,洗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