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認賊作母,我帶千萬科研費消失 226、活該!顧一寧發狠,踢斷傅渣的腿
一切都是為了傅雲輕。
傅雲輕嫁給了張秀蘭的親兒子羅智謙。
她性格要強,加上有傅家撐腰,在家就是女皇,說多不二。
羅智謙生了一張好皮囊,卻不思進取,天天在外麵花天酒地。
傅雲輕很看不上他,見麵就是冷嘲熱諷,說話帶刺。
羅智謙就在外麵養情婦,嬌嬌軟軟的情婦把他哄得心花怒放。
他在情婦的引誘下,吸食違禁品,販賣違禁品。
而那個情婦是羅智雲安排的人。
羅智雲抓住羅智謙的把柄,威脅傅雲輕和張秀蘭,進入羅家公司,還要了不少股份。
傅雲輕和張秀蘭氣不過,失手把那個情婦打死了。
而這一切並沒有逃過羅智雲的眼睛。
羅智雲威脅傅雲輕,他要娶雲嶺,不然就曝光她和羅智謙的罪行。
而羅智雲娶雲嶺,不僅僅是因為他迷戀雲嶺,他更看重的是雲嶺背後的傅氏。
傅雲輕隻好找到姚青玉哭訴。
姚青玉心疼大女兒,把戶口本給了傅雲輕。
傅雲輕暗中操作,收買民政局工作人員。
給雲嶺和羅智雲辦了結婚證。
聽完警察的調查結果,傅雲景,“隻是這樣嗎?”
隻是羅家恩怨?
傅雲景總覺得不隻是這樣。
顧一寧也有這種想法,她總覺得後麵還有一隻巨大的手在推波助瀾。
這裡麵最可疑的就是羅智雲和情婦。
可情婦死了。
羅智雲隻承認自己威脅,其他的都與他無關,他自然不會鬆口。
而另一件案子,陳秀娟的案子。
警方這邊調查的結果是:護工給陳秀娟注入了不明藥物,致其全身器官衰竭。
那護工的技術與口碑都非常好,在醫院做了十年,幾乎零差評。
也因此,醫院這邊才會把她推薦給傅雲景。
傅雲景開的工資一個月就是5萬。
不少護工都眼饞羨慕。
醫院就是怕其他護工毛手毛腳,所以才會推薦她。
卻不想,她竟會毒殺自己的客戶。
剛開始,護工並不願意說出實情。
直到警方說她的兒子因為吸食違禁品致幻,拿菜刀砍死了妻子。
如今她家隻剩一個小孫子,會被送去孤兒院。
顧一寧承諾,若是她吐露實情。
盛大生物科技的基金會會幫扶她的小孫子,直到她小孫子長大成人。
護工再也繃不住了。
什麼都說了。
她兒子給了她一劑‘營養劑’,說是隻要把藥劑打入陳秀娟體內,他就可以拿到一百萬。
她起先不同意。
她兒子撒潑打滾,甚至打了她。
後麵見她執意不同意,就威脅她說都要把妻兒賣了,賣了換錢。
她這才答應。
說完,她用頭不停磕著麵前的桌子,“對不起顧小姐,真的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的信任,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該死,我是罪人,對不起。”
顧一寧起身,“你放心,我答應的會做到。”
“謝謝你,顧小姐,謝謝你。”
顧一寧離開了審訊室。
警方這邊開始提審護工的兒子,追問‘營養劑’的下落。
案子還要查一陣子才會有結果
顧一寧走出公安局的時候,外麵下起了雪。
海城第一場冬雪。
寒風刺骨,顧一寧隻覺的冷,她拉緊了身上的衣服,一把傘出現在她頭頂。
是傅雲景。
顧一寧的眉眼比外麵的雪還冷。
她扭頭便走。
傅雲景亦步亦趨的跟著,保證傘一直在她頭頂,幫她擋住紛飛的雪花。
顧一寧停下腳步,“傅雲景,你到底要乾什麼?”
“我隻是想幫你擋一下風雪。”
“我不需要!”
“寧寧,”傅雲景站在傘外,低聲叫她名字。
顧一寧直接一腳踹了上去,“滾!”
“寧寧,我不會走的。”傅雲景站得筆直,不曾後退一步。
顧一寧氣得又踹一腳。
“寧寧,你踹吧,但我不會走。“
顧一寧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但真的很氣很氣。
誰能理解那種感覺?
憤怒又憋屈,憋屈到了極致,隻想不管不顧的發瘋。
“好,那你站好,不許動!”
說著,顧一寧攏緊大衣,退後一步,對著保鏢說:“給我踢,狠狠踢。”
“把他的腿給我踢斷。”
踢斷了看他還怎麼追上來。
即便顧一寧這麼說,傅雲景依舊沒有退後半步。
隻是眼底滿是落寞憂傷,濃鬱得像是再也化不開似的。
保鏢麵無表情的踢著傅雲景,他下腳重,力氣大,專往骨頭上踢。
兩腳下去,傅雲景吃痛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
顧一寧走到傅雲景跟前,“還要給我擋風雪嗎?”
傅雲景擡頭看她,就像看自己的神明,目光堅定,“要。”
顧一寧的目光落在他完好的左腿,退開,冷聲道:“另一隻,也給我踢斷。”
“寧寧,隻要我不死,”傅雲景赤紅的目光堅定的看著顧一寧,“我就不會放手。”
“那我就見一次打你不一次。”
顧一寧說完,決絕的轉身,大步上了車子。
保鏢真把傅雲景兩隻腿都給踢斷了,韓助理送傅雲景去的醫院。
“老闆,顧總那性格,你何必自討苦吃?”
“這些都是我欠她的。要是能讓她消氣,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韓助理在心裡吐槽:既然什麼都願意,她讓你滾,你怎麼不麻利的滾?這不是妥妥討人厭嗎?
韓助理隱晦道:“老闆,強扭的瓜不甜。”該放手還得放手。
傅雲景歎息道:“我知道,可我做不到。”
韓助理也不再說話,說多了容易遭人厭。
……
顧一寧去醫院看雲嶺,她已經知道陳秀娟去世的訊息了。
整個人不吃不喝,瘦脫了相。
顧一寧把湯喂到她嘴邊,“過幾天就是阿姨葬禮,她要是看到你這樣子,會不安心的。”
雲嶺的眼淚直往下掉,終於張口喝了一口雞湯。
“好喝嗎?”
雲嶺含淚點頭。
“這是阿姨養的雞,我爸燉了一天,你要把湯都喝了,肉我吃,不浪費。”
雲嶺點頭,哭得更凶了。
幾日後,陳秀娟的葬禮。
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楚新月。
雲嶺蹙眉看著她,“你來乾什麼?”
楚新月滿眼真誠,“畢竟大家相識一場,我是特意來祭拜,送阿姨一程的。”
雲嶺剛要發作,讓楚新月滾。
顧一寧按住她的肩膀,彎腰在她耳邊說:“雲嶺,我們先好好的送阿姨最後一程,彆節外生枝。”
說完,顧一寧對旁邊的顧一傑使眼色。
顧一傑冷著臉給楚新月遞了三支香。
等她祭拜完陳秀娟,祁司楠遞上一支花。
楚新月祭拜完,走到雲嶺跟前,含笑看著她,“雖然沒了媽的人是根草,沒人疼沒人愛,但還是節哀,雲嶺。”
看著她臉上的笑,顧一寧恨不得撕爛她的臉。
顧一寧冷笑道:“楚新月,那你就說錯了,雲嶺還有我,以後顧家就是她的家,會有人疼她愛她,她會過得幸福快樂。”
楚新月輕勾發絲掛在耳後,“不知道的還以為雲嶺沒親人了呢?她不是還有親媽、親姐嗎?姚青玉會同意她成為顧家人嗎?”
說著楚新月裝模作樣的四處看了看,“咦,姚青玉都沒來送你養母最後一程嗎?她就算再看不上你養母是個農村人,沒文化,土裡土氣,這樣的場合也該出席啊。”
雲嶺臉色鐵青,雙手死死抓著輪椅扶手,才勉強忍住怒氣。
楚新月就是故意的,故意在雲嶺心口上插刀。
“楚新月,適可而止。”顧一寧冷聲警告道。
楚新月輕佻眉梢:“顧總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我不過是安慰逝者家屬幾句而已。”
說著楚新月看向雲嶺:“節哀,雲嶺。反正你還有一個媽,她一樣的愛你疼你,你彆太傷心。”
“果然是賤人無敵,楚新月,你特麼給我滾!”
雲嶺終於發飆,胸膛不住起伏,雙目血紅。
“我媽要是在這裡,也一定會認同我讓你滾的。她纔不會允許我們受委屈。她最疼我。”
“把她給我趕出去!”
保鏢上前,要把楚新月趕出去的時候,楚新月帶來的保鏢也快速湧了上去。
雙方推推嚷嚷。
“乾什麼?你們乾什麼?”
“艸,敢打我!”
混戰,一觸即發。
楚新月帶來的人見東西就砸,見人就打,像一條條發瘋的野狗。
靈堂被眾人砸得亂七八糟。
楚新月就是故意的。
故意來激怒雲嶺。
然後趁機攪亂葬禮,鐵了心不讓陳秀娟安安生生的走。
楚新月站在混亂的人群後,與顧一寧和雲嶺遙遙相望,唇角笑意更大了。
就在此時,楚新月帶來的一個人,突然撞向了陳秀娟的遺照。
“媽!”雲嶺驚呼。
直接從輪椅上撲了過去,把陳秀娟的遺照緊緊抱在了懷裡。
可她的傷還沒好。
顧一寧一腳踢開衝向自己的混混,剛扶起雲嶺,便聽人群裡傳來了祁司楠的驚叫。
“一傑!”
聽到祁司楠的驚呼,顧一寧大驚失色,擡眼在混亂的人群裡尋找起來。
隻見祁司楠臉色煞白的抱著顧一傑。
顧一傑的左睛鮮血橫流。
那一刻,現實裡的顧一傑和夢境裡的顧一傑重複。
顧一寧的心急劇收縮,痛得她無法呼吸。
祁司楠已經泣不成聲,顫抖著摸出手機撥打120,可手指按半天也按不到按鍵上。
“楚新月!”顧一寧看向楚新月,一雙眼睛如來自地獄。
楚新月笑意更燦爛了。
顧一寧完全失去了理智,起身,大步朝著楚新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