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認賊作母,我帶千萬科研費消失 238、整容換個身份殺回華國,陪你好好玩
“叮!”
醫院住院部電梯門開啟,顧一寧和祁司明一起走出電梯。
“一寧,謝謝你願意幫忙。張阿姨是我母親的閨蜜好友。當年車禍,是她先生護住了她,程先生也因此成為了植物人。這之後,張阿姨一直在尋找治療程先生的方法,從沒放棄過。這次你願意幫忙,真的很感謝。”
顧一寧避開來往的病人,語氣輕快道:“你彆這麼客氣,等楠楠和一傑結婚,我們就成親戚了,到時候我還要喊你一聲哥。”
祁司明看著她,笑意溫柔,嗓音溫柔,“彆到時候了,現在就可以喊。”
他隻顧和顧一寧說法,沒看到來人。
“啊”一聲嬌俏驚呼。
祁司明回頭,伸手,扶住了從楚新月病房出來的傅雲菲。
傅雲菲早就看到了顧一寧和祁司明。
看著自己曾經愛而不得的男人,那般溫柔深情的與自己最恨的人說話。
傅雲菲心中又愛又恨。
她笑意慵懶,邁著妖嬈的步子走了過去。
路過的不管是病人還是病人家屬,亦或是醫生護士,誰不偷偷看她兩眼。
可祁司明的眼裡隻有顧一寧那個賤人。
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看的!
傅雲菲抓著咖啡杯的手越發用力,嫉妒到發瘋。
她一邊假意和身邊手下說話,一邊無意撞進了祁司明的懷抱。
祁司明紳士的扶住她,眼底的溫柔儘數消失,禮貌的嗓音也染上了疏。
“抱歉,你沒事吧?”說話間,祁司明鬆開手,退後兩步,拉開距離。
傅雲菲壓下心底嫉妒,看著他身上的咖啡漬,無比歉意道:“我也該說抱歉,我的咖啡弄臟了你的衣服。”
祁司明低頭看了眼衣服,“沒事。”
“擦一擦吧。”
“擦擦。”
傅雲菲和顧一寧同時遞上紙巾。
“好。”祁司明接過顧一寧手中紙巾的時候,那笑再次變得溫柔。
是傅雲菲心心念念,卻從未擁有過的。
傅雲菲從小就喜歡祁司明,可祁司明對她一直都禮貌而又疏離。
她曾經羨慕祁司明的妹妹祁司楠,因為祁司明對祁司楠寵到沒邊。
如今她羨慕顧一寧。
羨慕到恨。
要不是顧一寧,她早就睡到了祁司明,也會如願嫁給他。
傅雲菲也算沒有恨錯人。
因為在顧一寧的噩夢裡,祁司明的確因為意外和傅雲菲睡了,傅雲菲如願嫁給了祁司明。
雖然祁司明不愛傅雲菲,但出於家庭責任。
他對傅雲菲也不算壞,傅雲菲因為那次意外,還給祁司明生了一個兒子。
傅雲菲心中恨得要殺人,可麵上卻笑得慵懶又妖嬈。
“先生,加個聯係方式吧,我把衣服的錢賠給你,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彆人的。”
“不用了。畢竟是我撞到了你。”祁司明含笑拒絕,他從不加陌生人的聯係方式。
更何況,隻是一件衣服而已。
“哦,這樣啊,那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撞那一下給撞的。我可能需要做個檢查呢。”
傅雲菲無辜的看著祁司明。
顧一寧在一旁看著,哪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估計是眼前的美女看上祁司明瞭。
但不知為何,看到眼前這女人,她心裡總覺得有一絲不舒服。
也不太喜歡這人。
祁司明也知道了這女人的意圖,他遞了一張名片過去,“這是我的名片,小姐有任何問題可以聯係我。”
傅雲菲接過名片的同時,遞過去自己的名片,“長青集團莎莉,幸會。”
莎莉是傅雲菲如今的名字。
長青集團是跨國公司,背後大老闆來自緬北,她如今的身份是長青集團的大小姐。
“莎莉小姐,幸會。”
祁司明留下了助理,讓他陪傅雲菲做體檢。
他則是帶著顧一寧去了2006病房,2002病房是楚新月所在病房。
傅雲菲看著遠去的顧一寧和祁司明,笑意消失,眼底神色逐漸變了陰狠毒辣。
顧一寧,我傅雲菲殺回來了。
接下來就讓我陪你好好玩玩。
祁司明留下的助理小何開口道:“莎莉小姐,請問你是哪兒不舒服呢?我好讓醫生安排體檢。”
傅雲菲又嬌媚的笑起來,“不用了,我隻是想釣你們家祁總而已。”
傅雲菲離開了醫院。
顧一寧隨著祁司明到達病房。
一位很有修養的女士迎了上來,對顧一寧十分客氣感激。
她就是祁司明口中的張阿姨,張莉。
顧一寧隨祁司明喊道:“張阿姨不用客氣,明哥是我弟弟的未來大舅子。我們家現在正愁找不到機會討好祁家呢。所以我還要感謝張阿姨信任我,給我這個機會讓我巴結巴結祁家,好讓他們趕緊把楠楠嫁到我弟弟。”
顧一寧一番打趣,氛圍輕鬆下來。
“張阿姨,給我看看程叔叔的體檢報告吧。”
……
一個小時後,顧一寧瞭解完病人情況。
對滿眼期盼的張莉說道:“張阿姨,你把程叔叔照顧的很好,他的身體機能很健康。最重要的是,你這些年的堅持陪伴,給他念書念報,陪他說話,維持著他的腦活躍度,這很關鍵。程叔叔醒來的機會非常大。”
“小顧醫生,真的太感覺你了。”張莉喜極而泣。
而後她擦乾淚對著病床上的植物人程先生溫柔的說道:“老程,你聽到了嗎?你醒來的機會特彆大,你要加油啊!就算是為了我,好不好?加油!”
張莉執意要請顧一寧和祁司明吃飯。
她給家裡帶來的傭人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則與他們一起離開了病房。
“小顧醫生,等以後你去京都,一定到阿姨家做客,到時候阿姨給你做最地道京都美食。”
張莉親暱的拉著顧一寧的手,邊走邊說。
顧一寧笑道:“好,有機會一定去阿姨家蹭吃蹭喝。”
幾人經過2002病房的時候,病房門開啟。
穿著手術服的楚新月被推了出來。
秦敏之一看到顧一寧,就拉下一張老臉,“晦氣,怎麼到哪兒都有你。”
顧一寧好笑的看著她,“這醫院你家開的?我還不能來了?”
秦敏之冷哼一聲,“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來惡心我們,不然為什麼偏偏這麼巧。這也能遇見?”
“我還想問你們呢,為什麼非要出現在我麵前來惡心我?”
顧一寧垂眸睨著瘦成皮包骨的楚新月,不禁感歎,“生命力果真堪比小強,竟然撐了這麼久。”
楚新月慘白的嘴角扯出一個笑,“多謝誇獎。我一定會好好活下去。”
她活著,對顧一寧來說纔是最大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