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認賊作母,我帶千萬科研費消失 044顧一寧滿身煞氣,如來自深淵的獵人
長久以來壓製著的怒氣恨意,如噴湧的火山,瞬間吞沒了顧一寧,她向前邁出了一隻腳。
可就在那時,她身後傳來了小吳的慘叫!
“啊,鬆手!我手斷了。啊——”
見到小吳一個女孩子被扯斷了手,研究院的男同胞們紛紛急了眼。
眨眼間,研究院的人與酒店服務生打了起來。
那經理帶來的服務生個個人高馬大,而研究院的人天天泡在實驗室,腦子開發程度很高,可四肢卻因缺乏鍛煉,打個人都是綿軟無力的。
除了陳逸飛,其他人都被壓製著打,沒一會兒他們的手上,臉上,頭上都掛了傷。
顧一寧毫不猶豫的收回了腳,冷著臉走了回去,她隨手抄起桌上的酒瓶,朝著拉拽小吳的那個服務生腦袋砸了下去。
“砰——”
那服務生轉身的刹那,顧一寧擡腳,她動作又快又狠,直踢男性要害,那服務生瞬間痛得失去了戰力。
那一刻的她滿身煞氣,手上還抓著染血的碎酒瓶子,一副神當殺神,佛擋殺佛的殺神模樣。
一時間,在場眾人都被震懾住了。
顧一寧扔掉碎酒瓶,轉身看向小吳的時候,收起了煞氣,神色溫柔的安慰她,“彆怕。”
顧一寧抓起小吳的手檢查後發現,是手臂脫臼了。
小吳痛得冷汗直流,顧一寧溫聲安慰,“相信我,很快就好。”
話音未落,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小吳脫臼的手被接上了。
一個服務生摸到餐廳經理旁邊小聲問:“經理,現在怎麼辦,還打嗎?”
餐廳經理想到老闆的交代:那群人得罪了傅總,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極儘羞辱,把人當眾趕出去。
餐廳經理想到傅總就在隔壁用餐,他若是沒把事辦好,讓傅總不高興,怕是會工作不保。
餐廳經理下令道:“打,給我打回去!”
一群高大的服務生氣勢洶洶的圍向了顧一寧。
顧一寧轉了轉手腕,她很久沒打過人了,但不代表她不會。
刹那間,包間裡響起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哀嚎,在場的服務生被顧一寧揍了個遍。
還記得,她當初學拳擊格鬥是因為傅雲景,她上中學的時被幾個小混混勒索,是路過的傅雲景救了她。
還是花季少女的她被傅雲景的好皮囊和旋踢迷了眼,動了心。
於是她轉頭就報了班學了拳擊格鬥。
當時的她可能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為了他才學的拳擊格鬥,有一天會用來對付他的狗腿子。
顧一寧心中很不是滋味,一片悲憤,下手越發狠厲,動作颯爽又乾淨,根本不輸專業人士。
很快,包間裡躺了一地的人,吐血呻吟。
顧一寧扭頭看向站在外麵的傅雲菲。
那雙眼睛少了平日的溫婉笑意,也沒有了剛剛的冷淡疏離。
一雙眼睛漆黑冰冷,如深不見底的深淵,就那麼直勾勾的凝視著傅雲菲,像極了深淵的獵人。
傅雲菲嚇得心中咯噔一聲,不由後退一步,高舉錄影的手機掉了下去,砸到了她的腳,痛得她麵目全非。
而她錄製的視訊已經傳到了群裡,包間裡的人都看到了。
楚新月頓時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不舒服的擰起眉頭,心中不免有些焦慮:她還會格鬥?
楚新月的眼角餘光看向了傅雲景,傅雲景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
紀樊在一旁不住的搓搓手臂,“臥槽,感覺自己被臟東西盯上了,陰冷陰冷的。這女人平時裝得溫潤無害,這下暴露本性了吧。”
“嗯嗯嗯。”楚新雪在一旁不住點頭,“她下手太狠了。根本不把人當人,完全是當沙袋揍。”
“她的格鬥技巧不比我們差。”祁司明說這話的時候看的是傅雲景。
傅雲景顧忌楚新月在場,什麼都沒說。
但祁司明說的沒錯,顧一寧的格鬥技巧滿分,動作乾淨利落,力道把握很有分寸,不會把人打死打殘,但會把人打得很痛,痛到懷疑人生。
警察局。
顧一寧他們被帶去警局沒一會兒,沈驚燕和他二哥沈驚崖以及葉晨便匆匆一趕來了。
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沈驚崖和葉晨去與警方交涉。
沈驚燕留下陪他們,幫他們上藥。
很快,沈驚崖和葉晨回來了。
“怎麼樣?”沈驚燕問。
沈驚崖微微攏眉,“不太好辦,那家餐廳是鄭家的。鄭家有人在海城公安係統,應該是發了話,嚴肅處理這起聚眾鬥毆。其他人倒沒什麼,就是一寧。戰績可查,太彪悍了。”
顧一寧輕笑,“謝謝二哥誇獎。”
葉晨板著臉訓她,“還笑。”
顧一寧立馬不笑了,抱住她的手臂,“葉大律師救我。”
葉晨也隻有看向沈驚崖,“師父。”
所有人都看著沈驚崖。
沈驚崖出去打電話疏通關係,又去找了這家派出所的局長,那局長也算是沈驚崖的老熟人,可結果依舊一樣。
研究院其他同事都好辦,錄完口供就可以走,就顧一寧不行。
上麵施壓嚴肅處理,沈大律師也不好得罪,神仙打架,警局遭殃。
警局這邊頂著巨大壓力,隻能放了其他人,但顧一寧必須要拘留。
聽完沈驚崖的話,眾人皆是一臉憤怒,卻又無能為力。
一直沒說話的陳逸飛突然站了起來,問沈驚崖,“我能出去打個電話嗎?”
沈驚崖點頭,“我來辦。”
一個空房間。
陳逸飛熟練的按下一串數字撥通,那邊很快接起電話,卻不說話。
陳逸飛知道他在等自己先開口。
想到自己那幫同事還有顧一寧,陳逸飛開口喊道:“老頭兒,幫個忙。”
那邊的老頭終於出聲,“那你今年過年回家。”
陳逸飛答應:“好。”
老頭聽陳逸飛這麼乾脆的答應,瞬間意識到這個忙對他很重要。
於是補充,“住七天。”
“好。”
“說吧,什麼事?”
……
半個小時後,賀梟來了。
警局局長親自接見,賀梟卻什麼都沒說,沒說為誰而來。
一來就詢問案件詳情,翻看起了案件的筆錄,問道:“監控視訊呢?”
局長心裡摸不準賀梟的來意,悄悄抹了把並不存在的汗,回道:“那個包間的監控壞了,沒有監控視訊。”
“包間的監控壞了,走廊的監控呢?也壞了,還是沒取?”
“我馬上派人去取。”
這事明顯就是上麵的人想要整那群人,更何況,那女人的確一個人打了十個人,個個傷得不輕。
不管是出於哪方麵考量,那女人都該被拘留。
這樣他也好交差。
至於案件,就按照上頭的意思,慢慢查。
讓那女人吃點苦頭後再放了。
沒想到半途來了個捉摸不透的殺神。
這位他可惹不起,京都來的,即便人家退役了,但那背景就算是上頭的人都要忌憚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