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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認賊作母,我帶千萬科研費消失 70絕地求生:誰敢動我,我就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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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押室的人都變了神色,不由站直了身體,繃緊了肌肉,饑腸轆轆的看著顧一寧。

顧一寧冷眼看著他們,“誰敢動我,我就殺誰!”

“就算把你們全殺了,我也是自衛,能安全的出去!”

顧一寧說的當然是狠話,她一個生在和平年代的人,哪敢真的殺人。

光頭男暈厥過去,是因為她刺中了男人後勁的風池穴、啞門穴,主要是為了震懾其他人。

製服那個紋身男也隻是想要告訴眾人她睚眥必報,嗜血兇殘,依舊是為了震懾。

就連青龍社和洪山也是為了威懾。

洪山是海城最大地頭蛇組織青龍社的老大,誰見了都要給幾分薄麵,而男人身上的紋身,恰好就是青龍社的標誌。

但她不認識洪山。

什麼道上規矩,都是那晚打牌聽紀樊說的。

好在那些男人沒再妄動。

敵不動我不動,顧一寧不動聲色的按壓著穴道提神,眉眼一片冰冷,冰冷中透著一絲狠厲血腥。

後半夜,有人實在按耐不住出手,被顧一寧直接廢掉了命根子。

“媽的,這女人太特麼心狠手辣了,兄弟們,想吃肉就一起上。”

顧一寧最怕一群人一起上,但他們真要一起上,她也不虛。

一起解決更好,省得她一直提心吊膽,她沒那精力。

打鬥聲,慘叫聲響徹整個關押室。

外麵的看押人員卻充耳不聞,繼續刷手機,看都不看一眼,問都不問一聲。

年輕的看押員擔憂的問:“張哥,真的不用去看嗎?萬一鬨出人命怎麼辦?”

“放心,他們知道度,鬨不出人命。”

“可是聽起來好像很凶。”

“美女嘛,誰不愛?打得凶才正常,放心。”

“可是,”

“哎呀彆可是了,打遊戲,缺個人,快!”

直到顧一寧把人全部放倒,都沒有一個人前來檢視詢問。

顧一寧熟練的卸掉了所有人的手臂下巴,剮掉他們身上統一的關押服,把他們結結實實的綁鐵欄杆上。

做完這一切,她失去了所有力氣,背靠著牆壁,滑坐在地。

她擡起染血的眼睛,警惕的看著對麵依靠著牆壁的男人。

以顧一寧的狀態,她是打不過那麼多人的。

是這個男人中途加入,幫了她大忙。

這個男人,顧一寧一直看不透。

除了最開始,她進看押室的時候男人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不像其他人或淫邪或猥瑣。

那雙眼睛很黑很利,縝密深沉。

那些人起鬨說著下流話,要一起攻擊她的時候,他也沒動,一直雙手抱胸,倚在牆角,彷彿事不關己。

直到她到極限的時候,他突然出手。

那動作,快狠準。

一看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顧一寧自知打不過他,直言問道:“你為什麼幫我?”

“知道我是因為什麼進來的嗎?”

顧一寧搖頭,她沒多少力氣說話。

“有人欺負我妹子,我失手把人宰了。”

“那你家人沒給你找律師?你這種情況,應該不會被關在這裡吧。”

“被宰的是個富二代,家裡權勢滔天,直接就把我關進來了,沒機會聯係外麵。”

竟是個和她一樣的人。

為了那點股份,傅家動用關係,把她扣在這裡。

不許她聯係外界。

也不許她參加老太太的葬禮。

老太太……

明明她們前幾天還在聯係,老太太高興的跟她說,她又找傅雲景要了點零花錢。

老太太把錢轉給了她,讓她每天都要開開心心,一定不要虧待自己。

老太太說:要穿最漂亮的衣服,吃最美味的食物,喝最甜的酒,看最美的花,這纔不枉在這世上走一遭。

那麼可愛灑脫的老太太。

可她卻連最後一麵都見不到。

顧一寧低垂著頭坐在滿是血腥味的關押室,肩膀輕輕顫動,眼淚一顆顆砸落在地麵。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畢竟在麵對一群窮凶極惡的男人的時候,她冷靜果敢,兇殘血腥,一副強大到無敵的模樣。

如今危險解除,她卻脆弱的哭了?

“你哭什麼?”男人問。

顧一寧的頭埋在並攏的雙腿間,“我家裡長輩去世了。”

男人哦一聲沒說話了,半響又說:“節哀。”

十幾分鐘後,顧一寧擡起頭,她撐著牆壁起身,走到鐵門邊大喊道:“來人,有人嗎?來人啊——”

顧一寧嗓子都喊啞了,都沒有人理會她。

“看押所關的大部分都是犯罪嫌疑人,裡麵人員複雜,勢力也就複雜,看押的管教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人,萬一裡麵的人無罪釋放出去了,到時候管教就要倒黴。所以打架鬥毆管教不會管,假裝聽不到,隻要不出人命。”

“謝謝,我叫顧一寧,你呢?”

“池昱。”

第二天管教人員送飯的時候,纔看到一排被掛在鐵欄杆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一群人痛得叫不出聲,口水鮮血混合著流了一地。

因為池昱還力挺挺的站在裡麵,看押的管教隻以為是池昱動的手,一個人乾倒九個。

畢竟顧一寧看上去臉色蒼白要死不活的,以為是被池昱那啥了。

姓張的管教很是滿意,認為達到了上頭的要求。

他讓人把那些被綁的人鬆開,帶他們去治療包紮,收走了染血的簪子。

假模假樣的教訓池昱,“不許再打架!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喂,”顧一寧偏頭叫住了要離開的張管教,嗓音嘶啞乾裂,“聯係關我的人,就說我答應了,讓他放我出去。”

姓張的管教應了一聲出去了,卻並沒有打電話聯係任何人,而是哼著歌準備下夜班。

年輕的那個管教問道:“張哥,不打電話跟上麵說一聲嗎?”

“才一晚上,十個小時而已。能達到長記性的目的?”張管教搖著手指,”nonono,不能!再關她一關,明天再放,她吃夠苦頭,才會真正的長記性。”

顧一寧又被關了一天一夜,好在沒人再敢動她。

可她本身就在發燒,又在這樣的環境下耗儘心力,臉頰染著病態的潮紅,全身骨頭又酸又疼,嗓子像是吞了刀片一樣疼。

為了儲存體力,她不得不強忍著嗓子疼,嚥下冷硬的饅頭。

她始終保持清醒,眉眼冷厲,染血的衣衫,讓她看上去又野又妖。

第二天上午,姓張的管教出現。

隔著一扇鐵門,顧一寧睨著他的胸牌,默默記下他的名字。

“聯係你上麵的人,我要找傅雲景。”

顧一寧說不出太大的聲音,卻被以為是輕蔑無視,張管教不滿自己被一個女人下了麵子。

冷聲嗬斥:“你以為你是誰?”

顧一寧直直看向他,“你又以為你是誰?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了?你不過是個小小獄警,張恒。還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嗎?”

“你!”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麼草率回答。建議你找隔壁晨光路派出所的陳所瞭解一下,xx年7月18日晚上的聚眾鬥毆,是誰親自把顧一寧接出去的。”

張管教本就打算今天聯係上麵,卻不想會被顧一寧當眾下了臉麵。

但他多少被顧一寧的模樣震住了,憤憤離開後偷偷找人打聽了一下。

得知那天的聚眾鬥毆驚動了上麵的人,上麵要求嚴辦,但那顧一寧還是安然無恙的離開了派出所。

據說接顧一寧出去的是京都來的大人物。

張管教心生懼意,不敢耽擱,立馬聯係了上麵,轉達了顧一寧的意思。

顧一寧被帶了出去,走之前她看向池昱,“放心,我會聯係律師過來撈你。”

池昱點頭,“謝謝。不過不用,應該快有人來撈我了。“

“不管有沒有人撈你,我都會替你找律師。”

管教辦公室,傅雲景的律師在那兒等著,他拿出檔案遞給顧一寧。

顧一寧接過檔案看了一眼,10的股份全部轉給傅星宇。

她簽下自己的大名。

顧一寧走出了看押所,刺眼的眼光落在她蒼白的麵板上,那一刻的她白的透明,似乎下一秒就要消失。

路過的人看到她滿身血,都繞著她走。

她不在意的走向旁邊的服裝店,同時給葉晨去了個電話,“葉子,幫我撈個人……”

兩個小時後。

一輛計程車停在了傅家老宅外,一身黑衫的顧一寧下車,她麵容肅穆冷白,雙眼緋紅。

前來弔唁的賓客很多,政商名流還有媒體。

顧一寧徑直往靈堂走去。

“傅總身邊的女人是誰啊?是傳說中的傅家少奶奶嗎?不是說她沒見過世麵,上不得台麵嗎?”

“我聽說是長得很醜。但這明顯和傳聞中不符啊?和傅總站一起真是登對,男才女貌,一家三口,真是養眼。”

“你們是不看新聞嗎?那位是傅總現在的女朋友,國外留學回來的,雙料博士生,如今是傅氏的副總,他們還沒結婚呢。”

“還沒結婚就出席這麼重要的場合,看來好事將近了……”

顧一寧沉浸在悲傷中,聽著耳邊的竊竊私語,一路走到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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