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認賊作母,我帶千萬科研費消失 80 詆毀,顧一寧霸氣反擊,其心可誅!
賀朗的腿康複了60,顧一寧十天來給他紮一次針。
顧一寧一到,賀朗遊戲也不打了,一雙眼睛追著她走,“你最近忙什麼呢?都不來醫院看我。”
顧一寧埋頭給他紮針,回道:“上班掙錢呢,少爺。”
“你很缺錢嗎?缺多少,少爺給。”
顧一寧笑道:“沒有缺多少這個說法,誰會嫌錢多呢?”
賀朗摸出一張黑卡給她,“給你,隨便刷。”
顧一寧看了一眼,還是一張主卡,不是副卡,笑著婉拒:“謝啦,少爺,我說了免費給你治療,不收診費。”
“不是診費,”賀朗直接把卡插她身前的口袋裡,“給你的。”
顧一寧剛要拿出來,賀朗直接陰沉著一張臉,目光有些陰冷滲人,“你要是敢拿出來還給我,就馬上給我滾出去。”
賀朗突然發火,顧一寧隻好順著他,故意笑著說:“你急什麼啊,我就是想拿出來看看,還沒見過黑卡呢。”
賀朗的臉色這纔好轉過來,不由驚訝,“你那首富前夫那麼摳搜嗎?一張黑卡都捨不得?”
顧一寧點頭,“是啊,給了一張副卡,還被要回去了。”
“這種男人也配有老婆?沒品。”
顧一寧給賀朗紮完針,叮囑他要配合其他治療,按照這個恢複的速度,再過一個多月就可以配合做康複訓練了。
顧一寧離開病房以後,把賀朗給的卡還給賀梟,賀梟沒接,“他既然給了你,就是你的。”
賀梟沒接那卡,顧一寧隻好暫時收著,就當收藏稀有卡牌好了。
顧一寧離開醫院的時候,接到了傅雲景助理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傅雲景,他語氣焦急,“星宇出了車禍,要做手術,但醫生止不住血。”
顧一寧神色一凜,問道:“他在哪個醫院?”
“華安醫院。”
顧一寧現在就在華安醫院。
她快速找到手術室,傅雲景提前跟院方做了溝通,醫護人員帶她消毒換上手術服,進了手術室。
那個手術持續了10個小時,直到晚上8點才結束。
傅星宇被送進了icu,這一晚很關鍵,顧一寧在醫院守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傅星宇生命體征平穩下來,轉入普通病房,姚青玉匆匆趕來,顧一寧纔回家休息。
第三天,傅星宇醒了。
他沒什麼精神,眼珠子輕輕轉了轉,姚青玉問他,“你找什麼呢?”
“媽媽呢?”他好像在夢裡聽到了媽媽的聲音。
媽媽喊他寶貝。
媽媽叫他彆怕,她來了,她陪著他。
媽媽誇他最勇敢,最厲害。
媽媽還給他唸了故事書。
媽媽為什麼不在?
姚青玉翻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個小沒良心的,奶奶一直守著你,你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找你媽?”
“告訴你,彆找了,你那個媽狠心得不是一星半點,你受傷,你爸給她打電話,她根本就不接。她壓根就沒來過,一點都不關心你,就沒見過她那麼狠心的媽。”
“媽媽真的沒來看我嗎?”
“當然是真的啊,奶奶怎麼會騙你?你住院開始,奶奶就一直守著你,從白天到黑夜,你媽就沒來看過你一眼。虧你還惦記她。”
“可是我聽到媽媽的聲音了。”
“那是夢,假的,你媽早就不愛你了,她隻愛錢,隻想和你爸離婚,分走你爸的錢。我告訴你哦,那些錢以後都是你的。哪有當媽的會搶自己孩子的錢啊,你說你媽惡不惡毒?”
“到時候你媽另外找個叔叔結婚,另外生個小孩兒,就徹底不要你了。她從你爸爸這兒搶去的錢,也全都給新小孩兒,不會給你留一分。你說你媽媽壞不壞?天下最壞的媽媽就是她。”
門外,顧一寧牙齒緊要,拳頭捏的咯吱咯吱作響。
原來姚青玉平時就是這麼教孩子的。
她也是一個母親,卻在背後如此詆毀另一個母親,真是壞到了骨子裡。
其心可誅。
“砰——”
她猛地推開了病房門,門板重重的撞在牆上,又反彈回去,又被顧一寧一把推開。
她冷著臉,大步走進病房,走向姚青玉。
姚青玉沒料到背後說人壞話會被抓個現場,心虛的看著顧一寧。
而後輕咳兩聲,故作鎮定,陰陽怪氣道:“喲,終於捨得來了啊?星宇都住院第三天了才露麵,你這個當媽的還真是心寬,一點都不擔。”
“啪!”
姚青玉的聲音戛然而止,她臉頰火辣辣的疼,嘴巴裡儘是血腥味。
她顧不上痛,扭過頭,震驚憤怒的看著顧一寧,“你敢打我!”
“啪!”
顧一寧又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打得姚青玉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姚青玉捂著臉,指著顧一寧,“你”
顧一寧突然出手,一把薅住她的頭發,不顧她的尖叫和掙紮,把她拖進衛生間。
“既然嘴這麼臭就給我好好洗洗。”
“啊啊啊——”
衛生間傳來姚青玉尖銳的叫聲。
幾分鐘後,顧一寧走出衛生間。
在她身後,姚青玉跪趴在地上不住乾嘔,身上倒是沒有傷,隻是腦袋濕漉漉的,散發著廁所的味道……
病床上的傅星宇早已呆滯。
顧一寧深呼吸,壓住狂躁的情緒,恢複了平日的淡漠。
她走過去調了一下他的點滴,“知道我為什麼打她嗎?”
傅星宇搖頭。
“因為她教壞小孩兒,不配為人長輩。”
傅星宇依舊看著她,眼裡充滿了不解。
顧一寧幫他調整好了點滴後,又拿起掛在床頭的病曆本,翻看起來,說道:“你有凝血功能障礙,沒有我幫你止血,你的手術做不成。所以她說你出事我沒來看你,你覺得是真是假?”
傅星宇想了想說:“是,假的。”
“我陪你做了十個小時手術,又在icu守了你一夜。第二天你轉入普通病房,姚青玉才來醫院。她來了後,我才離開。她明知道我一直在醫院陪你,她卻撒謊詆毀,這種品性,不配為人長輩。”
“我相信媽媽,我聽到了媽媽的聲音。”
顧一寧不在乎傅星宇信不信,這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她隻是在儘一個監護人的職責。
是她生下的傅星宇,就該儘力教導他。
即便將來傅星宇不為社會做貢獻,但爭取不要成為危害社會的蛀蟲毒瘤。
顧一寧淡淡道:“不要隨意相信一個人的話,即便那人是你的奶奶,你的媽媽,你的其他親人朋友。”
傅星宇詫異,“啊。”
“我和你奶奶說的話完全相反,她說我沒來看過你,我說我陪了你一整晚。我們都是你的親人,你該信誰?”
傅星宇無助的看著她,“媽媽……”
“你是個男子漢了,不能什麼事都找媽媽。你可以自己去找答案。給你做手術的醫生護士那麼多,你可以找到他們一一詢問,還可以想法拿到你手術時的手術視訊,以及icu的監控。自然就知道到底是的誰在撒謊。”
“好。”傅星宇點頭。
傅星宇精神不濟,清醒一會兒又睡了過去了。
姚青玉狼狽的貼著牆往外走,“顧一寧,你給我等著,等雲景出差回來,看他怎麼收拾你!”
傅雲景匆匆從國外趕了回來。
看到他過來,顧一寧淡淡道:“一人一天,今天我在這裡,明天你再來。”
傅雲景看了看傅星宇,又去找醫生瞭解了情況,確定沒問題了,他重新回到病房。
“顧一寧,出來一下。”
顧一寧知道他要說什麼。
顧一寧跟著他走出病房,冷聲道:“不用問了,是,我打的,她該打。”
那模樣就好似打的不是人,而是一條狗。
傅雲景擰眉道:“你對我有怨,打她做什麼?”
“你可以先聽聽你媽是怎麼教育小孩兒的,再下定論。”說話的時候,顧一寧把病房監控發給了傅雲景。
傅雲景看完監控,對姚青玉心中也有怨,但那又是自己親媽。
“就算她做錯了,你可以給我說。我會跟她溝通。”
“那我現在就跟你說,傅雲景你聽好了。以後傅星宇不許給姚青玉和傅雲菲帶。就他們那種瀾到渣的人品,我怕教出個社會毒瘤,以後壞事做儘,危害社會。”
雖然傅雲景人品也一樣爛,但傅雲景畢竟是生父,稍微還有一點為人父的良知。
“顧一寧?”一道疑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顧一寧身體一僵,臥槽,賀朗?!
她低頭看了看。
完了,女裝!
“顧一寧。”這次聲音在身邊響起,顧一寧斜眼看去,恰好看到一雙似笑非笑,好奇的眼睛。
那雙眼睛像個掃描器一樣把她從頭到腳掃了好幾遍。
顧一寧社會性死亡了:“……”
推著賀朗的護工向顧一寧打招呼,“顧醫生,我帶少爺做檢查。”
顧一寧笑的一臉尷尬,“那快去吧,彆晚了。”
“不急,”賀朗看向了對麵的傅雲景,挑起一邊眉梢打量他,手指隨意的敲打著輪椅扶手,“你就是傅雲景。”
傅雲景看了眼顧一寧,見顧一寧一副恨不得鑽進地縫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好奇,看向輪椅上的男人。
“你是?”
賀朗雖然坐著輪椅,氣勢卻絲毫不輸傅雲景,“賀朗。”
姓賀,傅雲景立馬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傅雲景露出一絲笑意,客氣道:“賀公子,敬仰。”
賀朗嘲諷的輕笑一聲,目露不善,“看著倒是英俊瀟灑,隻可惜是個渣的。”
“賀公子一表人才,隻可惜,”傅雲景的目光落在賀朗的腿上,含笑道:“腿腳不好。”
賀朗麵無表情的看著傅雲景,身上彌漫著一股陰森冰冷的氣息。
顧一寧怕他突然發瘋,給護工瘋狂使眼色,“快帶你家少爺去做檢查,過會兒人家就要下班了。”
“哦,好好好,顧醫生,我們先走了。”護工手腳麻利,推著賀朗就走。
賀朗扭頭看向顧一寧,“顧一寧,敢做本少爺的主,你給我等著!”
顧一寧:“……”
顧一寧在醫院陪了傅星宇一天,他清醒的時候,顧一寧儘量滿足他的要求給他講故事,陪他玩小遊戲。
他睡覺的時候,顧一寧就抱著電腦坐在一旁工作。
這之後她基本沒離開過病房,擔心出去又遇到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