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級骷髏兵?校花契約後我直升大帝! 第401章 死境之中,唯我獨行?
“黑麒麟大人,”
她看向身旁的黑麒麟,“立刻聯線天樞總局最高指揮部!啟動最高緊急通訊協議!”
“明白!”
黑麒麟重重點頭,巨大的手掌按在麵前一個雕刻著龍紋的通訊法陣上。
嗡!
一道強烈的能量光束衝天而起,觀察室中央投射出一個巨大的、不斷旋轉的龍紋徽記——天樞總局的標誌。
幾秒鐘後,徽記穩定。
但畫麵另一端卻並非想象中忙碌的指揮中心,而是一片深邃的、彷彿能吞噬一切光線的黑暗。
隻有偶爾流淌過的、如同星河般的資料流,證明著連線的存在。
“天樞總局,這裡是九幽淵境國考觀察指揮部,代號‘守望者’。”
冰璃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嚴肅和急促。
“第九層出現超規格s級領主‘典獄長·裁決者零’,屬性碾壓,規則層麵碾壓,考生無法力敵,深淵求生晶片被暫時遮蔽!”
“請求總局立刻啟動最高許可權,強行終止國考副本!”
“重複,請求ss級空間係強者出手,立刻終止本次國考!否則我國本屆天才種子將麵臨全軍覆沒的風險!完畢!”
她語速極快地將情況彙報完畢,觀察室內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等待著總局的回應。
期待著有至強者出手,用至高無上的力量扭轉乾坤。
短暫的寂靜,彷彿過了一個世紀。
終於,那片深邃的黑暗中,一個平靜到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彷彿由無數種聲音合成的聲音緩緩響起,直接回蕩在觀察室內每個人的腦海中:
【情況已知悉。】
【九幽淵境能量波動及規則異變,已在總局監控之下。】
【無需乾預。】
【靜觀其變。】
【等待即可。】
言簡意賅的五句話!
全場震驚!
“什麼?!”
“無需乾預?靜觀其變?”
“等待?等待什麼?等待孩子們死光嗎?!”
“總局是什麼意思?!他們要放棄這批天才嗎?”
觀察室內瞬間炸開了鍋!
質疑、憤怒、不解、絕望的情緒如同火山般爆發!
就連黑麒麟和冰璃的臉上,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總局!請給出解釋!這不是兒戲!”
冰璃忍不住上前一步,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激動。
然而,那邊的黑暗的畫麵微微扭曲,合成音再次響起,卻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彷彿跨越了無儘時空的縹緲感:
【規則……正在演化……】
【變數……已介入……】
【結局……並非註定……】
【信任……他們的……潛力……】
……
典獄長那巨大的、冰冷的原始碼之眼,淡漠地掃過平台上如同螻蟻般渺小的囚犯。
它沒有立刻發動攻擊,而是用一種混合著電子合成音與古老語言的、毫無情感波動的聲音,如同宣讀監獄規章般,響徹整個空間:
【檢測到大量未授權單元侵入核心禁域·資料牢籠。】
【身份判定:越獄者\\/非法入侵者。】
【根據《淵境終極管理協議》第零條,啟動最高警戒狀態。】
【本座,裁決者零,九幽淵境最高典獄長,將對爾等實施永久性拘禁與格式化處理。】
【放棄無謂抵抗。服從,是你們唯一能獲得的……憐憫。】
這冰冷的宣判,如同最後的喪鐘,敲碎了許多人心中僅存的僥幸。
“囚……囚犯?我們是囚犯?”
一個心理承受能力較弱的c級女生癱軟在地,眼淚瞬間湧出,絕望地喃喃,“不……我是來參加國考的……我是天才……我不是囚犯……”
她的信念徹底崩塌,眼神渙散。
“媽媽……我想回家……晶片,晶片草泥馬啊,快恢複啊!”
另一個少年崩潰大哭,徒勞地一次次嘗試捏碎那枚暫時失效的深淵求生晶片,指甲因為用力而翻起,滲出鮮血卻毫無知覺。
“格式化……永久拘禁……”
帝天緊握的拳頭在顫抖,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赤金龍瞳中充滿了不甘和屈辱。
但他看著那點的力量值,任何反抗的念頭都如同泡沫般碎裂。
他引以為傲的龍血,在這等存在麵前,如同溪流之於汪洋,渺小得可笑。
司徒淩雲臉色慘白如紙。
財富,無法撼動這絕對的規則和力量。
他第一次發現,世界上真的有金錢無法解決的問題,而且這個問題直接關乎生死。
諸葛逆天手中的八卦盤黯淡無光,所有卦象都顯示著“十死無生”、“天塹難越”。
他的算計和推演,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他苦澀地閉上眼,感受著命運的嘲弄。
整個平台,被一種名為“終局已定”的絕望氛圍徹底淹沒。
沒有人再想去挑戰,去搶奪,甚至連移動的勇氣都在那冰冷的注視下迅速消散。
他們就像待宰的羔羊,等待著屠夫的最終裁決。
積分榜上的數字已經失去了意義,每分鐘一萬積分的生存獎勵更像是一種諷刺。
嘿,給你積分,你得有命花才行啊!
然而,在這片絕望的死寂中,卻有一個不和諧的音符。
炎。
那個一直沉默寡言、周身籠罩著混沌火焰的神秘青年。
他非但沒有後退,反而一步步地,從容地走到了所有倖存者的最前方,獨自麵對著那尊百米高的法典獄長。
他抬起頭,看著那令人靈魂戰栗的原始碼巨眼,古井無波的臉龐上,非但沒有恐懼,反而露出了一絲……極其細微的、彷彿發現了什麼有趣事物的神情,就像是學者看到了一個罕見的猜想。
他低聲自語:“…秩序的背麵是混沌,禁錮的極致……亦是新生的開端麼…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的舉動,在這片絕望中顯得如此突兀和詭異。
“那家夥……瘋了嗎?”
“他被嚇傻了吧?開始說胡話了?”
“臨死前的自我安慰罷了……”
“他一直都好像是個精神病!”
周圍傳來低低的、帶著憐憫或嘲諷的議論。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個叫炎的家夥,已經在極致的恐懼下精神崩潰了。
畢竟,麵對這種不可戰勝的存在,發瘋或許也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