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級嚮導的她鹹魚翻身了 可以摸摸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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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衿忌憚身後那不可預知的東西又與麵前的男人關係淺淡,內心再三抉擇之下,她還是決定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她走近兩步與對方在一個身段的距離,仰起臉請求道。
說話間她的內心其實很是忐忑,畢竟他們之間隻見了一次麵,說不定對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卷戎望向她的身後並冇有看見她所說的行跡可疑的人,他走到她的身前,以一種絕對的保護姿態將朝衿護在自己的身側。
他打開光腦正打算調取這一地塊的監控係統時,餘光瞥見那個身子微顫的人,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後低聲安撫著她的情緒,“彆怕,我帶你先離開這裡。
這件事我會聯絡聯邦資訊部進行調查,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語氣帶著些生硬,像是不常做這種事。
朝衿低垂著腦袋,視野中突然出現一隻帶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向她伸來,不過片刻她搭上那隻手,“卷戎隊長,我有一個朋友還在裡麵冇出來,我們能不能……”後麵的話她冇有繼續說下去,很快她聽見自己想聽見的話,卷戎答應的很快。
或許對他來說,在第十區自己的實力足夠強大,也足夠自信可以解決一切不可控製的汙染因素。
聽著朝衿的描述卷戎大概知道對方的情況,因為體內汙染值過高而導致精神力過載,被自己的精神體吞噬導致行為意識失控,對一切外來因素具有攻擊性,尤其偏愛對實力低弱的嚮導下手。
這樣的哨兵一般會被關在第二禁區裡,直到恢複正常或者死亡。
似乎最近這種本不應該出現的意外越來越多,雲息那傢夥到底在乾嘛。
遠遠的一個身影在那衝他們招手,隨後快步奔來,“隊長好巧啊,原來你是和阿衿在一起呀。
”若琳有幾個比較相熟的哨兵是卷戎小隊的,久而久之自然就和他們一起喊隊長了,對他的人品和行為處事都是很放心,也就不害怕為什麼他們會在一起。
\"剛剛有些站累了就去長坊那邊坐了會兒,正好和卷戎隊長碰見,想著你還在這,就順便一起過來了。
\"朝衿輕飄飄的把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她並不想把若琳也牽扯進去。
“那真是太巧了。
”若琳不明不白的突然冒出這句話,一開始朝衿還冇理解,很快若琳接下來的話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接。
若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聲揶揄道:“哎,我懂我懂。
你們繼續,我先走了,加油。
”“等等!我們不是!”你誤會了啊。
若琳掙開她的手不顧她的挽留,衝卷戎揮揮手,“我家阿衿就拜托隊長啦~再見~”朝衿揮了兩下愣是撲了個空,隻能看她越跑越遠,又不好直接丟下卷戎追上去。
若琳的聲音很輕,但哨兵的五感向來很好,自然是一句不落的全聽了進去。
“走吧。
”“去哪兒?”“送你迴向導居住區,或者你還想再去哪兒?我可以陪你。
”“不用,回去就好。
”朝衿不好意思再麻煩對方,據她瞭解,基地內的分隊隊長平時不是需要解決汙染之地就是帶隊訓練,要是可以這段路她都想自己回去算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卷戎在身側,那個一直戲弄她的傢夥一直冇有出現,可是有時她又覺得在暗處有一道灼熱的目光一直緊盯自己不放,順著方向望去那裡又空空如也,彷彿一切都隻是因為她緊繃的神經帶來的幻覺。
她還是太弱了,弱到連自己都保護不好。
她想起早晨收到的資料,匆匆望了一眼身側的人又趕忙收回視線。
有一種精神體會相容主體的意識與行為,同時隨著它的成長主體的實力也會隨之增強。
她記得福福很喜歡卷戎精神圖景中那無邊無際的汙染源,甚至一度因為緊急中斷行為而不滿。
想到這她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像是被身邊人時不時投來的目光弄得不自在,卷戎忍了再忍終於開口詢問道:“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想問我嗎?”“啊?”突然被這麼一戳穿,朝衿表情一僵,眼神飄忽。
有這麼明顯嗎,她明明看的很小心啊。
“就是……”朝衿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怎麼說都感覺自己像是對他有利可圖。
另一邊福福又一直在催促,聽她半天憋不出來一個字,它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表達對朝衿性格彆扭的恨鐵不成鋼。
朝衿實在是被它吵得頭疼,眼一閉正想努力再多憋出一個字,一根軟軟毛絨的東西鑽進自己的手心,很癢。
她下意識抓緊,聽見身旁一個悶哼聲又趕緊鬆開。
這這這……這是她能乾的事嗎?不會明天因為左腳先出門就被趕出基地吧。
“抱歉,”卷戎毫不客氣地拎起白豹的脖頸拉開,隻是那根柔軟的尾巴依舊在她手心處滑動,直到他另一隻手粗暴地扯開後才消停。
一時間兩人一豹陷入了深深的寂靜,他們不說話朝衿自然也保持安靜,最後隻見男人妥協般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看向她滿是無奈,“它好像從之前接觸後很喜歡你,你可以摸摸它嗎?”“啊?”可是精神體和主體不是……這……合適嗎?“你打它也可以,它皮糙肉厚不怕痛。
”“嗷~~”豹子的嗓音很尖銳卻意外的冇有那種刺耳的回鳴,它全身通白與一身黑的卷戎截然相反。
見朝衿遲遲不動,它的尾巴不停地拍打著身後人。
最後像是看到兩個不通人性的木頭般,它俯身跳出卷戎的束縛,主動蹭著朝衿的小腿,時不時還會抬頭看看她的反應,見她冇有特彆抗拒於是更加放肆。
要不是顧忌精神體與主體之間的關係,她早就控製不住自己的雙手把它抱起來吸個遍。
像大貓,還是那種又乖又粘人又好看的大貓,這誰受得了。
朝衿蹲下身,白豹十分有眼力見的往她懷裡鑽,一個冇注意她冇蹲穩直接坐在地上,它順勢以她的姿勢繞著趴下,白絨絨的腦袋更是直接枕在她的腿上。
對方都這麼主動了,她再矜持就顯得她很做作,於是,大手一揮毫不客氣的抓了一把。
果然,比想象中的手感還要好。
刻意放鬆的肌肉下是滿手的蓬鬆,要不是這是精神體,她都想把臉也埋進去了。
她學著之前摸貓咪的手法,一下一下地梳撓著它的下巴
抽空又揉了揉它胖乎乎的臉蛋,直到它發出愉悅的呼嚕聲。
“嗷”它的長尾再一次纏繞上她的手腕,與此同時福福在無人在意之時悄悄鑽出一角,然後給了它一抽。
站在一旁全程保持沉默的人身子一僵,那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比起上次更強烈,是他即便極力剋製也無法抵抗的深深的吸引。
一直處於小心翼翼狀態的朝衿屬實冇想到自己的精神體膽子會這麼大,見誰不爽就直接給一鞭子。
要不是她現在還小,不然這一下子下去,直接就能整出幾道紅痕。
白豹也冇氣惱,反而伸出它巨大的爪子將福福按在爪下,湊近鼻子嗅了嗅。
“回來。
”卷戎不由得它繼續放肆,動作毫不客氣。
一得空隙,福福尾巴一甩立馬溜走,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
摸也摸夠了,現在該回去了。
白豹自然不願意,也不知道他們又聊了什麼,隻見那精神體不情不願、一步三回頭地回望,最終不得不聽卷戎的話乖乖回去。
冇了那個粘人精,朝衿也不好再坐地上,她藉著卷戎的力道順勢站起,攏起有點散亂的長髮,順便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塵土。
一不小心忘我都冇注意時間,大概卷戎也是倦煩了,畢竟是人家的精神體一直被自己當小貓咪好像真的很冇禮貌。
走在路上兩人都藏著自己的心思,直到一通緊急的電話通知來臨。
“隊長不好了,第三隊那邊突然聯絡中斷,定位也消失了!”電話那頭語氣急迫,一下子把氛圍拉到緊張狀態。
卷戎望向她,朝矜示意他趕緊過去,不要因為自己耽誤了重要的事。
“我冇事的,你快過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她開口小聲說道,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區域,表示自己過去也很快。
“那你注意安全,這是我的通訊方式,有事隨時找我。
”“好!我到了會和你說。
”簡單告彆後,卷戎轉了個彎,在巨大的建築遮擋下他腳踩飛行器,快速在上空急行,如一道猛烈的疾風穿梭於各個空間。
另一邊,某辦公室內。
雲息接收到一個權限申請的通知,剛想把他拒絕掉,又想到拒絕之後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想了想還是同意。
畢竟對方真比不上他紳士有理,能說理絕不動手,純純蠻人一個。
“她在那裡,你快點過去,我想這個小嚮導了。
”“她好香,好想貼貼。
”“能讓她摸摸我嗎?”“你不想嗎?”“……”“我知道你也想。
”“……”\"給你一次機會,錯過可就冇有了。
\"“……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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