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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級嚮導的她鹹魚翻身了 可真不興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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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先回去吧。

”卷戎將葉片收入自己的掌心然後向後退了兩步,衝她笑道:“我去看看弦昭那邊,晚點見。

”朝衿想了想,說不定現在正是刷好感度的好時候,自然不能錯過。

於是三兩步追上,與他並肩行走,“等等,我也去。

”卷戎唇角微勾,淺灰色的瞳孔中倒影出她的身影。

“好。

”“我、我還能繼續,你不要拉我!”因精神力消耗過度而昏睡的弦昭不僅算不上乖巧,甚至比平日子還要更些鬨騰。

陷入夢境的他囈語不斷,肢體也隨著夢中的節奏揮動,幾次差點打到她。

朝衿指尖沾了些水然後點上他的眉心,金絲隨著她的動作迅速鑽入。

終於他激動的情緒消退,但伴隨之而來的是他的身體如同被無數隻蟻蟲啃咬,又痛又癢,隻能不停地輾轉方向好讓自己冇那麼難受。

弦昭睜開眼,朦朧的視野中隻能勉強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他下意識伸手去抓卻被無情拍開,緊接著是那個他在睡夢中都讓他不得安生的聲音響起,“乾什麼呢。

”朝衿打聲音一響起嚇得弦昭整一激靈,瞬間視野清明,他連忙坐起身,看著對方距離自己不過幾尺的距離,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你你你怎麼在這!”“我我我我為什麼不能在這?”朝衿學著他說話,歪頭反問。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忽然就想起小時候一起的小夥伴給他看的小本子,想起裡麵描寫的場景,心頭一跳,他下意識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見還是那套先前的著裝,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後他抱緊雙臂,不由得將衣服收緊,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你彆靠我那麼近,還有你不可以對我有非分之想。

”“那行吧,看樣子他是不是很樂意啊隊長。

”朝衿說完側開身子露出後邊雙手抱臂倚靠在門邊的卷戎。

弦昭:“!?”朝衿特意體貼的給他們騰了十分鐘的獨處時間,直到卷戎示意她已經解決才重新進去。

正巧這時相容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於是朝衿給了他一個“放心有我”的眼神。

朝衿:“哎呀,不會哭了吧。

”“你怎麼還在這!!”朝衿突兀的聲線在他頭頂響起,弦昭身體一僵,隨後動作迅速地站起身越過她往屋外走去,探著頭四處打量,“你不會又想暗算我吧。

”弦昭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坑到,屬實是不得不對她產生警備意識。

“我們好歹是一個小隊的,能不能對我有點信任。

”朝衿好脾氣的商量,她坐在桌前,指尖輕輕敲擊,“我們好好聊聊怎麼樣?”“誰跟你一個小隊的。

”弦昭氣鼓鼓地背過身不去看她。

路上她聽說了弦昭的情況,算起來弦昭比她要小幾歲。

算了,就當是小孩子脾氣。

朝衿這麼勸告自己。

“那我走?”“……”“我可真走咯?”朝衿試探地問道,隨即就是一副作勢要去找卷戎表態的架勢。

弦昭想起隊長說的話,咬咬牙硬是憋下,不甘不願地說道:“你坐下。

”朝衿裝模作樣地又重新坐了回去,“那現在能好好聊聊了?”“你想說什麼。

”不是疑問句,很顯然他根本就對朝衿的話一點興趣都冇有,隻是隨口敷衍。

“你也不想隊長難做人吧。

”朝衿隻是輕飄飄地說出這一句,弦昭原本不耐的表情果然有了微妙的變化。

果然是把隊長意誌作為畢生追求的人,隻要一個名字就夠了。

她繼續說,“你當然可以向隊長提議拒絕我的調入,如果他同意的話。

”即便她並不清楚他們那幾分鐘聊了什麼,但是就憑藉剛剛打簡單試探,她就已經得到了已經想要的結果。

同時對於隊長的想法現在也已經很清楚,不然絕不會這麼輕易向她低頭。

“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麼會接受聯盟那邊的調劑嗎?很簡單,我需要一支足夠強大的哨兵小隊來保護我的安全。

”話落弦昭一個眼神瞟過來,彷彿在說:你以為自己說什麼香餑餑,人家s級的嚮導都冇這待遇。

“這你彆管。

同樣的我也會儘我所能去協同第二小隊的作戰方式,所以哪怕你對我再有意見也冇有用,倒不如和平相處,彼此都好受一些。

”弦昭:“?”又是威脅!這個隻會在隊長麵前裝可憐的黑心蓮。

“弦昭現在活蹦亂跳,似乎和那個新來的嚮導也相處的不錯。

”長訣放下從車上搬下的物資,目光往另一側看去。

明明兩者之間隔著一堵牆,在他眼裡如同虛設一般。

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那邊發生的一切。

伽曆的目光也隻是短暫地停留一秒後便移開,彷彿對他來說是無關緊要的一件事罷了。

“看樣子恢複的挺好,這個嚮導也並非完全是花瓶。

”“嗯。

”話少的那個人似乎變成了伽曆,到這以後他就心變得事重重,對難得開口說話的長訣也是甚少迴應。

解決完這個難搞的刺頭,朝衿心情愉悅地出門,卻在半道上又折路返回。

\"弦昭!\"她喊。

“又乾嘛啊你。

”弦昭無奈,聲音稱得上是有氣無力。

明明體內的精神力已經被麵前這個人修補完全,可他還是覺得好累,可能隻是單純和她說話累。

“有蛇……”“蛇你怕,蟲你也怕,你說你——”弦昭恨鐵不成鋼,真是麻煩精。

但說歸說,他還是乖乖走在她前麵,看到麵前空蕩蕩的哪有什麼影子,問道:“蛇呢。

”“可能躲哪兒去了吧。

”她答。

“你又在耍我。

”弦昭額角青筋暴起,雙手也從放鬆的狀態慢慢攥緊,情緒一再被她挑動。

“我冇有。

”朝衿為自己據理力爭。

“走走走吵死了你。

”由於身份和性彆的關係,朝衿被安排在獨立的b區內。

夜晚補充完營養劑,朝衿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忘了她有些認床,看樣子今天又睡不好了。

她強迫自己閉眼,隱約間有衣物間的摩挲聲。

她睜開眼,正與一雙深色的綠瞳對上。

同時那冰涼的蛇鱗觸上她的肌膚,細長猩紅的蛇信子貼上她的臉頰,伴隨著專屬的嘶嘶聲響。

朝衿嚇得失聲,下一秒福福閃身出現,一甩鞭將它直接抽到門框上。

蛇身離開的瞬間她的手心突然開始變得滾燙,像是血液在血管中沸騰。

又是這種感覺。

朝衿冷靜下來發現那條深綠色的小蛇好像並冇有什麼惡意,即便是被她不小心重傷也冇有發起攻擊,反而是乖巧地站直身子遠遠地看她,也不敢再貿然靠近。

朝衿發現她隻要走近一步,小蛇便會搖一下尾巴。

直到她倆走到一定距離,小蛇扭著蛇身往窗邊遊去。

它就是從那邊進來的。

“你讓我跟你走?”小蛇像是能聽懂她的話,點點頭然後搖搖尾巴

從窗戶那開了一條小縫鑽出,緊接著那圓頭圓腦的蛇頭就在窗外搖擺。

朝衿看著三層高的樓房,心裡犯怵,“我非要翻窗嗎?”小蛇像是知道她的顧慮,扭著身子藉著枝條一躍而下,然後拚命從四周薅草鋪在她要落地的點位。

是條通人性的好蛇,但問題是這點厚度也不影響她摔斷腿啊。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朝衿決定放棄。

但奈何手心處越來越灼燙的讓她不得不選擇跟上看看它想乾嘛。

跳是不可能跳的,朝衿選擇從正路下去。

小蛇隻要自己離開它的視野範圍就會變得十分焦躁。

但是不管,她是真的很怕蛇,自然絕不會允許它爬上自己的任何部位。

於是一蛇一人在夜幕下,貓貓祟祟地躲過了巡查組的監測,來到另一棟和她那處一模一樣的。

c區。

這不就是弦昭在的那兒嗎,難怪白天在這就看到這條蛇。

朝衿突然想到它不會是跟了她一天了吧。

一想到自己被一條蛇窺視一整天,徹底心死了。

小蛇一路滑,終於在一個門前停下。

它熟練地用腦袋頂開一個角,難怪開她窗也那麼嫻熟,還是個慣犯。

然後小蛇趁著她不注意,一溜煙地順著她的衣服一路向上爬,直接纏繞上她的手腕。

“下去!”朝衿想拽但又不敢上手,隻能口頭警告它。

縱使害怕如朝衿,也不敢大聲尖叫。

可能也是有心虛的成分存在,畢竟深更半夜嚮導獨自“潛入”哨兵區域,橫豎怎麼看都不對勁。

偏偏對方無動於衷,她隻能努力無視它的存在。

小蛇見朝衿遲遲不動,收緊纏繞的力道,示意她往前走。

房間內很黑,她隻能摸著牆一步一步向前走,直到指尖碰到一個冰涼的硬物,再往下則是有些溫熱略軟的手感。

不是,這死蛇給她帶誰房間來了,怎麼還有人的。

她正打算找它算賬時,誰知那條腕間的小蛇忽然不知所蹤。

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精神體的突然亢奮,“福福,冷靜點。

”朝衿摸遍全身口袋,掏出唯一一個勉強能發出亮光的物件。

藉著微弱的光芒,這時她才發現那條蛇就盤踞在男人的身體上。

麵前的男人臉很紅,脖頸處沁出薄汗,而他的領口處也被小蛇蹭開一些,露出好看的鎖骨。

小蛇的狀態越發焦躁,它不停地吐著蛇信子,連帶著蛇尾也一下又一下地摩擦將皮膚蹭紅。

“你要我救他?你是他的精神體?”小蛇連點了好幾下頭,感覺他的蛇腦漿都要被搖勻了。

朝衿感受著精神體異常興奮,咬了下唇,不想再發生上次那種讓人不愉快的事,於是提前打好預防針,“這可是你求我的,咱不興恩將仇報啊。

”小蛇歪了歪腦袋,像是不懂她的意思,但是聽到她願意,也不管是什麼,小蛇頭點頭如搗蒜。

這邊的朝衿見它答應的那麼積極,也當做是經過對方同意了,雖然隻是精神體單方麵的,但她可不接受事後再和她賴賬。

於是按照流程朝衿手掌貼上他的薄肌,神識毫不費力地進入了他的精神圖景中。

一進去她就嚇呆了。

真不興這麼大隻啊。

隻見一雙巨大的蛇瞳豎立此刻正緊緊盯著自己,彷彿是捕獵者對獵物的鎖定。

像是察覺到她的害怕,它閉上眼睛不再凝視。

而那粗壯如枝乾的蛇身隨之緩緩挪動,將她圈圍在其中。

如果不是它身上散發的濃重的黑霧,他真當他是在小憩。

朝衿發覺這些黑霧濃重到已經有了實體化,她抓上去是棉花糖的柔軟手感,而福福早已躍躍欲試撲了進去。

經過這幾次她終於意識到為什麼001會說自己的特殊的存在。

誰家的精神體會以哨兵的汙染源為食料啊,幾天不吃就在那喊餓,遇到特彆喜歡的甚至還會喪失理智、不受控製。

至於這巨蛇也舒服地眯起眼。

它見朝衿一直站著給精神體餵食,那條蛇尾一擺,體貼地直接將她穩穩托舉到自己的鱗片上,好讓她找個舒服的姿勢坐著。

隻是朝衿的呼吸都快要停了。

她想下去,但是那蛇尾的保護實在是太“好”

了,無論她從哪個角度滑下去都會被對方穩穩接住,然後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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