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是古早文裡的男二後，我和惡毒女配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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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死寂了一瞬。

隨即，嗡鳴般的議論聲炸開。

“什麼情況？季晏禮和蘇玉懷？”

“傅總剛纔不是才宣佈和江小姐”

“這下有好戲看了。”

江若簡臉上的嬌羞凝固，像一張破碎的麵具。

她下意識抓緊傅翊風的胳膊，指甲幾乎嵌進他昂貴的西裝麵料裡。

“晏禮你，你在說什麼？”她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傅翊風臉色鐵青，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錐，直直射向我。

“季晏禮，這裡不是你胡鬨的地方！”

他試圖維持他霸總的威嚴，但緊繃的下頜線泄露了他的驚怒。

蘇玉懷卻在此刻，輕輕地將手放在了我的掌心。

她的指尖微涼，卻帶著一種決絕的力量。

我收緊手指，與她十指相扣。

“胡鬨？”我迎上傅翊風的目光，語氣平靜得連自己都有些意外。

“邀請蘇小姐作為我的女伴，是經過她本人同意的。何來胡鬨？”

我側過頭，看向蘇玉懷，聲音放緩：

“願意跳支舞嗎？我的舞伴。”

蘇玉懷唇角揚起一抹明媚而疏離的笑，與以往那種為了討好傅翊風而練習的假笑完全不同。

“我的榮幸，季先生。”

我們無視了身後那兩道幾乎要燒穿我們背影的視線，徑直走向舞池中央。

音樂適時地響起，是一支舒緩的華爾茲。

“你猜，他們現在是什麼表情？”蘇玉懷低聲問，帶著點惡作劇得逞的快意。

“大概，”我攬著她的腰，引導她旋轉，“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鴨子。”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忍住，眼波流轉。

“注意形象，蘇小姐。”

“彼此彼此，季先生。”

我們配合默契，舞步流暢，彷彿已經練習過無數次。

事實上，這是我們第一次共舞。

或許是因為那份共同的、糟糕的“劇本”記憶，或許是因為潛藏在童年記憶深處的熟悉感。

周圍的目光複雜難辨，驚詫、好奇、同情，更多的是看好戲的興奮。

我能感受到來自舞池邊緣那兩道幾乎凝成實質的怨恨目光。

江若簡大概從未想過，她隨叫隨到的“備胎”，有一天會當著所有人的麵，牽起她“情敵”的手。

傅翊風更是無法接受，他視為所有物、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配，竟敢公然“背叛”他。

一曲終了。

掌聲稀疏，更多的是竊竊私語。

我們冇有停留，直接走向露台。

晚風驅散了室內的悶熱和喧囂。

“爽嗎？”蘇玉懷靠在欄杆上，問我。

“還行。”我看著她被夜風吹拂的髮絲，“比想象中平靜。”

“我也是。”她深吸一口氣，“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擔。”

就在這時，安全門被猛地推開。

江若簡衝了出來，淚眼婆娑，精心打扮的妝容有些花了。

“季晏禮！你什麼意思？”

她衝到我麵前，揚起手似乎想打我，但在觸及我平靜的目光時，手僵在了半空。

“你是在報複我嗎？因為我丟下你去找翊風？”

她的邏輯永遠這麼自我中心。

“你想多了。”我說，“我隻是做出了我的選擇。”

“選擇？選擇這個惡毒的女人？”江若簡指向蘇玉懷，聲音尖利。

蘇玉懷抱臂冷笑，懶得反駁。

“她至少不會在背後說我是‘訓練好的狗’。”我看著她，一字一句。

江若簡的臉瞬間血色儘失，嘴唇哆嗦著：

“你你聽到了？”

那雙總是盛滿無辜和依賴的眼睛裡，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慌。

“江若簡，”我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她，帶著一種徹底的疏離，

“我們之間的‘友情’，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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