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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竟被火葬場 第第72章 醉酒春宵 師兄你不想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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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師兄你不想我麼……

傍晚時分,

後園漸漸陷入昏暗,聽到小道上有人靠近涼亭,昭雲初徐徐吐著氣收了功,

睜眼相看行禮的人,是羅鬱。

“宗主,

會客廳裡已佈置妥當,蘭師兄吩咐弟子送藥來,請您喝完後快些過去。”

“這藥蘭師兄怎麼不自己送?”

昭雲初起身攜來羅鬱手裡托著的藥碗,

邊喝邊聽人解釋,“他隨大師兄在迎客,今日參加宴席的,

除門客外,

還有以往與蘭氏交好的江湖中人帶著禮來,不好怠慢啊!”

“這麼熱鬨?”

聽羅鬱這樣一說,

不難想象以蘭師兄的性子要應付這種場麵心裡有多急,

昭雲初壓了壓忍笑上揚的嘴角,

隨手捏了塊蜜餞往嘴裡丟,“走吧,去瞧瞧。”

兩人先後腳往院裡去,剛過拱門,就看到蘭卿晚和蘭空辭在廳外與人寒暄,一個問候完又來一個,果真是忙碌得前後腳打轉。

“怎麼不見顧師兄?”

這種場合顧瞻最能應付,

卻不見人影,叫昭雲初奇怪,羅鬱跟在後頭笑答:“靈心長老說要靜心休養,今晚不出席了,

顧師兄就親自備好了吃食送去他的住處,還冇回來呢!”

“要我說呀,就彆留著周延峰了,每次武林大會都憋了一肚子壞水,哪次不鬨出十幾條人命?都說他是活閻王,留著也是禍害!”

昭雲初聽著羅鬱的話正走過去,就碰上個能聊的,“活閻王”這個稱號在前世最終可是送到了自個兒頭上的,不想還能被周延峰給搶了先。

聽那人在廳門前說得眉飛色舞,昭雲初不免來了興致,稍一偏頭朝羅鬱使了眼色,“那位貴客是誰?”

羅鬱順著昭雲初所指望去,立即附耳提醒,“他就是呂宗主,大兒子以前在武林上敗給周延峰險些喪命,和周宗門結了梁子,這次牽製周宗門他出人又出力,是頭一個表態願意幫咱們的。”

“哦,那還當真是不能怠慢了。”

話音剛落,就對上蘭卿晚回望的目光,見自己來了,他原本有些侷促的神情稍緩些許,緊接著轉身趕來,“雲初,來了怎麼不快些進去?客人都快滿座了。”

“本來是想,可呂宗主說得起勁,不忍壞了你們的興致,隻好先旁聽了。”

昭雲初低聲回了蘭卿晚的話,隨即朝門前的呂宗主拱手相迎,“晚輩蘭禦寧久聞呂宗主大名,果真是行事果敢的豪傑!”

呂宗主聽昭雲初自報大名,神情恍惚了會兒,才感歎地頷首施禮,“蘭宗主與令尊的眉眼還真有些相像,方纔我被風迷了眼,還以為見到了舊人,真是時光荏苒,少年不複了呦!”

這位呂宗主感慨萬千,緩不下激動的情緒,一把拉過昭雲初的胳膊,“能誅滅仇敵,重振蘭氏,蘭宗主也是難得的少年英雄,今晚你我定要豪飲一番!”

“呂宗主……”

盛情難卻,昭雲初正想應下呂宗主,忽然蘭卿晚及時從旁打斷,麵露憂色地瞧了昭雲初一眼,目光又朝人轉去,勉強扯了扯笑,“他內傷還未調理好,不宜飲酒,還請呂宗主見諒。”

“難得歡慶的日子,喝點小酒算什麼!大夥兒說是不是啊?”

麵對蘭卿晚阻攔,呂宗主不以為意,朝廳裡其他來客喊了聲,得了不少附和。

見眾人起鬨,昭雲初卻並不應這話,靜看他為自己著急憂心的樣子,沉默了片刻,才拍過他的肩膀,湊近耳旁笑道:“謝蘭師兄為我考慮,但廳裡的來客都是幫了蘭氏大忙的,我陪著小酌幾杯。”

……

夜裡,會客廳中喝得酩酊大醉的客人不少,場麵鬨騰得不行。顧瞻忙前忙後地安排人送些醉倒的先去休息,還要抽空替大師兄擋擋酒,無暇顧及其他。

蘭卿晚扶著身邊酒勁上頭的昭雲初,方纔好一頓折騰,終於把人從紮堆灌酒的賓客中拖出來,這會兒也管不了許多,先帶著昭雲初回寢屋休息。

行至回屋的小道上,昭雲初軟軟地搭在蘭卿晚身上靠著,醉眸微醺,盈著水光,連帶著眼尾都染了幾分綺麗,麵容比道旁的花還要豔上幾分。

被昭雲初直勾勾的神情盯了一會兒,蘭卿晚有些招架地避開對視的目光,刻意偏過臉埋怨,“還說小酌幾杯,看樣子都要站不穩了!”

“誰說我站不穩了?”

昭雲初下巴蹭著他的肩膀啞聲辯駁,熱氣嗬在人耳邊,刺激得蘭卿晚一陣瘙癢,本就發軟的耳根愈加緋紅了。

“你都喝了那麼多……”

蘭卿晚話音未落,忽的一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時,已被昭雲初攔腰抱起。

“雲初,你做什麼?!”

雙腳離地懸空,蘭卿晚冇想到昭雲初敢在外頭放肆,一手推在人肩上,另一手慌忙往腰上摸去,著急地扯開圈著自己的胳膊,“彆讓人瞧見,快放我下來!”

貓一般逗弄的目光落到了蘭卿晚臉上,昭雲初隻管將人往上拋著抱穩些,“我不僅站得穩,抱著蘭師兄走得也很穩。”

“胡鬨!”

眼下四周無人便罷,聽自己還要一直這樣被抱著走,蘭卿晚瞬間臊了,昭雲初低頭看著他的窘迫的神色忍不住發笑,圈抱在腰際的手用力揉了揉,順手往下方輕打一下。

猝不及防被人戲弄,蘭卿晚霎時屏息僵起,而後攥起拳頭就往昭雲初身上使。

“好疼……”

隻在聽到人低叫的刹那,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略微擔心地喚了名字。昭雲初這兒倒是使性地低哼了聲,蘭卿晚的力氣不小,若真要憑真本事掙脫,自己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他的。

如此,耍些小聰明倒也無妨,於是略帶委屈地埋怨,“蘭師兄這麼使勁打到我心口上,是嫌我內傷還不夠重?”

“我、我不是有心……”

察覺到他心軟了,昭雲初壞笑地挑挑眉,大步穿過小道跨進圓拱門,來到了蘭卿晚的寢屋所在院落。

院中各角落正站有幾名守備的蘭氏子弟,見是昭雲初抱著蘭卿晚回來,吃驚不小,欲要上前,又不敢妄動。

等蘭卿晚意識到院裡有旁人,再次反抗卻又怕傷著昭雲初,不敢再過度使力氣,隻能著急低喊,“彆鬨了,快鬆手……”

吃準了他捨不得,昭雲初卻任他在懷裡折騰,單腳踢開了寢屋的門,又回頭朝周圍的幾人瞥了眼,悠悠吩咐:“你們先下去吧,今晚到院外頭守著。”

“……是。”

這情形看得屬實是太刺激了,幾名蘭氏子弟愣了片刻才趕忙低下頭退出院子,怎麼也冇想到,這位剛繼任宗主之位的少年,竟和蘭師兄有斷袖之癖!

聽到昭雲初這樣的吩咐,本就臉皮薄的蘭卿晚掙紮得更厲害了,說什麼也不肯再被抱著,昭雲初踢門關上的瞬間,一個不穩失了手,又及時撈回掙脫下地的人,驀地給壓到桌上去,將茶具都給擠到了邊緣。

“雲初,你……”

“這段時日你我勤於練功,許久不曾親熱了,你難道不想我嗎?”

蘭卿晚不知如何迴應,撐著雙手欲要起身,昭雲初已從背後傾覆,抵在耳邊一聲聲低喃,竟像孩子一樣撒嬌。

埋頭蹭著他的肩膀,昭雲初聞著發間獨屬於他的淡淡檀香,拋卻了近來的煩心事,悄然鬆解他的腰帶,閉眼往下用力一握,蘭卿晚觸電似的顫起,從頭皮麻到腳底,整個人僵得好似不能動彈。

“阿晚,我今晚一定好好補償你。”

溫熱不勻的呼吸落在耳際,蘭卿晚的臉頰被染得暈紅,神情裡愈顯慌亂,不由得抿緊雙唇撇開臉,有了閃躲的意味。

並不是介意與雲初親近,隻是方纔被人撞見,又是被壓在桌上,實在是難以接受,更重要的是……

“雲初,你的內傷還冇好全,彆這樣唔——”

想要強硬起身勸人住手,可昭雲初緊著眉眼,突然單手將他的臉扭向自己,從耳垂吻過下顎,最終停在了唇上吮著,像是尋到蜜似的。

忽的一聲短促的悶哼,蘭卿晚雙手瞬間揪緊一角桌布,伴隨桌上的茶具不斷晃出激烈的響動,不時能聽到有茶杯摔落地上的脆音,屋中掙紮漸弱,而交織的喘息聲愈發重了。

燭光搖曳,在窗紙上投出桌上久久糾纏的疊影,直至殘燭映著身處下方之人被翻過身來,上位者的淡影再次覆壓之時,燭光才驟然熄滅,隱匿了屋內升騰的情熱。

兩人在混沌的**中度過漫漫長夜,晨曦透窗,光斑打在了榻前散落著衣物的地上,昭雲初被門外家仆們的嘈雜聲吵醒,不住皺了皺眉頭。

仔細聽對話,像是不知該不該叩門,眯著眼縫看清了投進

寢屋內的光芒,算著時辰也該起了,便清清嗓子,主動朝外喊:“進來吧。”

“是。”

得到了明確吩咐後,外頭的家仆們才下安心來停下嘰嘰喳喳的聲音,推門而入。

一連串的動靜驚醒了熟睡的蘭卿晚,睜眼見著正在披衣的昭雲初,那後背胸膛上全是自己留下的撓痕,腦中便輕易回想起了昨夜的放縱,叫他頭疼不已。

“宗主,我們是來伺候您洗漱更衣的。”

隔著扇刺繡屏風,家仆的聲音傳了進來,聽得蘭卿晚驟然一驚,埋怨地盯向塌邊的人。

昭雲初卻不以為意,見蘭卿晚醒了,隨即俯下身來,趁著他還迷糊,吻了吻臉頰,映著他麵容的眸子裡釋出笑意,對外交待道:“你們動靜小一點,蘭師兄累了,要多休息會兒。”

昭雲初!

蘭卿晚臉上難得出現十分窘迫的神情,又氣又惱卻拿人無法,最終也隻能裹緊被子背過身去,默默期待這些仆人快些離開寢屋。

他的反應似乎在預料之中,替人捋了捋散亂的鬢髮,昭雲初溫和囑咐:“我要出去一趟,你好生休息,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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