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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竟被火葬場 第第74章 一室旖旎 晨間雲雨雙儘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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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旖旎

晨間**雙儘歡……

室內的屏風上映著初陽投下的點點光斑,

幾縷熏香浮向上頭雅緻的蘭花繡紋,遮掩了屏風後臥榻休憩的人影。

昭雲初已然醒了好一會兒,正側臥著靜靜凝視抱著自己熟睡的蘭卿晚,

不自覺摸了他微蹙的眉心。

這幾日夜夜都是如此,若說心如止水是不可能的,

隻是礙於蘭卿晚身體不適,並冇有勉強他,忍著躁動老老實實做個枕邊君子。

忽而蘭卿晚的眼皮微動,

像是被昭雲初的撫摸所打攪,蹭了蹭腦袋,轉而抖著眼睫睜開。

“你什麼時候醒的?”

睡眼惺忪,

他朝人挨近了些,

眼神迷離,詢問的聲音略有沙啞,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蘭師兄抱得這樣緊,

我怎麼睡得著?”

昭雲初直勾勾盯著他的臉,

語氣撩人,吻上前時,默默伸手往纖瘦的後背摸去,劃至尾椎處驀地用力,激得蘭卿晚渾身一顫,“雲初……”

“我檢查過,你身上已冇事了。”

昭雲初不給人推拒的機會,

摟上他的腰壓緊,叫他察覺自己忍得有多辛苦,“我這幾夜這麼悉心照顧,坐懷不亂,

蘭師兄不賞我一回?”

嘴上討乖,手卻不安分地伸進被窩,蘭卿晚僅剩的睏意頓時消散,慌亂中抓住他的手,“大早上的,彆胡鬨!”

昭雲初憑他拿門規勸阻,突然一個翻身坐起,反扣著他的雙手舉過頭頂,將人牢牢困住,“蘭師兄掌管蘭氏賞罰之權,大可以懲治我……”

溫熱的氣息卷襲貼來,蘭卿晚尚未緩過神,又蹬腳用力一撐,惹得他猝然繃緊,才得逞地調笑補充,“用馭夫術。”

“雲初你——”

掙脫不得,於帷帳內幾番折騰,蘭卿晚隻能十指死死掐進軟枕裡忍耐,昭雲初盯著他動情的姿態,眸光越發暗下,勾唇低笑,“師弟受教了。”

“雲初……”

吻得投入,麵露酡紅的蘭卿晚一聲聲喚著人,從唇齒間擠出的聲音被撞得破碎,忽的外門被叩響,兩人驟然一驚。

昭雲初及時伸手捂住他的嘴,低低“噓”了聲,提醒他靜下來,才掀開帷帳朝外探去。

“什麼事?”

眉頭蹙下,昭雲初很不滿此時被人打攪。

“大師兄命人來報,晌午前會外出歸來,有事想找宗主商議。”

聽著小紀在門外傳報的訊息,暗自鬆了口氣,低下頭看到蘭卿晚攥緊自己衣服不敢輕舉妄動,昭雲初眉眼一挑,不住浮出笑意,緩緩俯身,對外頭吩咐道:“讓顧師兄設宴,晌午我為他接風洗塵。”

“是。”

絲絲吐息噴灑頰邊,昭雲初故意吮起那熟紅的耳廓,惹得他欲躲,直到門外的腳步聲遠去,蘭卿晚使力掙動拉開捂在嘴上的手。

“雲初,大師兄匆忙趕回,也許是有急事。”

他半張著唇,唇畔泛著薄薄水光,如此動人之色,昭雲初忍不住地喉結滾動,瞬間貼了過去。

蘭卿晚的手不住推阻,可昭雲初卻依舊我行我素,等他耗儘了腔中的空氣,才意猶未儘地迴應,“大師兄舟車勞頓,有什麼事午宴上一併商議,倒是現在,隻求阿晚替我解燃眉之急。”

眸底霧起,一張臉惑人無比,蘭卿晚失神地鬆了手,昭雲初陡然一動,惹得他偏頭咬住一縷散發,十指再次攥緊了人開敞的衣襟,難耐地仰起頭。

如此輕易地就被撩撥,蘭卿晚恍惚了許久,彷彿什麼也看不到了,唯一能感知的隻有昭雲初,滿滿占據著自己的一切,放任自身在帷帳內意識飄然沉浮,而昭雲初愈加狂亂而放肆,直到最後,終於潰散了他所有的理智。

日近晌午,蘭卿晚疲軟地靠在昭雲初的懷裡,被人輕揉著仍在微微抽搐的腹部。

“為什麼、要那樣欺負我?”

喘了好一會兒,蘭卿晚雙手有氣無力地環上昭雲初的腰,質問的聲音因哽咽而含糊不清,聽得人憐憫。

“冇欺負,疼你呢。”

伸手拭去他眼角殘淚,昭雲初撩開額邊的濕發吻了吻,“看著你那副樣子,我停不下來。”

撩開帷帳一角,見日頭愈盛,估摸著時辰將近,昭雲初低聲安撫,“蘭師兄多躺會兒吧,午宴我去就行。”

蘭卿晚聽罷,遲疑著冇有迴應,昭雲初知他不安心,又道:“有何事我回來同你說。”

……

午宴設在後園裡,這一帶四麵環水,不易遭人竊聽。

昭雲初前來時,靈心長老和顧瞻已經到了,正和蘭空辭說著話。

“宗主,蘭師弟呢?”

見他是一人前來,蘭空辭行了禮便問,昭雲初引他們入座,隻簡單應付著,“蘭師兄累了,我讓他多休息會兒。”

說得含蓄,可昭雲初滿麵春風的神情,卻是掩不住的,靈心自覺不堪入耳,不由彆過臉去,蘭空辭杵在原地一時冇接上話,還是顧瞻提醒才先坐下。

“大師兄回來得這麼急,究竟有何要事?”

昭雲初入座後直接問起,蘭空辭也就不再耽擱,陳述著路上聽來的傳聞,“前兩日我外出走訪尋藥石,聽說了關於宗主在臨江鎮養傷時,曾打傷百姓奪取賑災糧之事,江湖上傳得繪聲繪色,不知真假,因此特地趕回相告。”

奪取賑災糧?

昭雲初神色微斂,思緒追溯到那時打殘的一窩地頭蛇,還曾為此事與蘭師兄發生過爭執來著。

“確有此事,那幫人是鎮上的地頭蛇,平日禍害的人不少,又當街強搶他人的賑災糧,於是我把他們打殘了,將賑災糧給了災民。”

昭雲初並不否認,靈心仔細聽著,察覺出了其中蹊蹺,“就事論事,宗主傷人情有可原,但為何單就在這幾日突然傳於江湖?且傳聞有失偏頗,倒像是專門衝著宗主來的。”

“正是此理。”

蘭空辭跟著迴應,繼續深究可疑之處,“我趕去臨江鎮走訪,當地百姓的說法也與宗主所言相差無幾,但流言就揪著宗主傷人行徑不放,避重就輕,甚是古怪。”

“你們的意思是,有人想害我?”

對於傳聞,昭雲初並不十分意外,前世他身上也同樣有各種各樣的流言,能做這些事的一定是長期在暗中監視自己的人。

心中早就猜疑此人也許就是給周同寅泄密的內奸,但還冇有證據,他還不能下定論。

“傳播流言之人,也許是想趁宗主現在根基未穩,除之而後快,這樣一來,蘭氏的名聲恐怕也……”

靈心捋起鬍鬚思襯著,與蘭空辭對視一眼,隨即望向昭雲初,“宗主收押周宗門親眷時,可曾有遺漏?”

這一問,昭雲初目光轉向一旁隨行的小紀,後者看懂昭雲初眼色,領會地答覆:“周宗門裡的子弟門客全數關押牢中,其餘親眷包括家仆丫鬟在內扣在屋裡,一個不少。”

“那還會有誰呢?”

靈心百思不得其解,蘭空辭一旁搖了搖頭,“放任流言肆意傳播可不行,周宗門那兒還是由我親自去查吧,周宗門在江湖多年根基,一定與他們有關。”

看他們如此憂心,昭雲初也暗自劃算,若是有蘭空辭守在周宗門那兒,至少不會讓奸細有機會和裡頭的人勾結上,給自己多爭取一些查內奸的時日也好。

這樣想著,於是昭雲初並不反對,順意地點了點頭,“那就辛苦大師兄了,打算何時啟程呢?”

“午後我就動身。”

“這麼急?”

此前一直沉默的顧瞻突然開口,朝著蘭空辭挽留,“大師兄剛回來,何不休息一晚,明日再去?”

“事關宗主和蘭氏,我怎可貪懶?”

蘭空辭並不聽顧瞻勸,隻拍拍顧瞻的手,而後舉杯盞朝昭雲初敬去。

已有了決定,顧瞻也不好再勸什麼,等蘭空辭敬完了酒,又不解地問向昭雲初,“既然宗主懷疑是周宗門的人動了手腳,為何不除之而後快?還要費這麼多心思。”

“周宗門的人不少,殺了子弟門客也罷,但親眷老幼還有數十個,若全都除了,我和蘭氏,都要為江湖中人所不容。”

昭雲初當即駁回了顧瞻的提議,殺人的做法他前世就試過了,隻會給人逮住更多機會向蘭氏潑臟水,最後真就是白的也會被說成黑的。

“宗主所慮甚是。”

靈心端坐著,目光向遠處眺去,不禁感慨,“周同寅的下場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們蘭氏絕非歹毒之輩,那些親眷手無縛雞之力,殺了也隻會為江湖人詬病指摘。”

顧瞻聽他們如此想法,神情漸的暗淡,顯出幾分失落,蘭空辭默默注視著,似理解地搭手過去拍了肩膀,“阿瞻,顧師叔在天之靈,更想看到的定是蘭氏重振,而不是為了報仇而把蘭氏置於口舌之中。”

“顧師兄。”

昭雲初喚了人,他在一旁也關注良久,知曉顧涵為蘭氏犧牲了性命,還在臨死前護了蘭師兄,若是不顧及顧瞻的想法,怕也難以給憎恨周宗門的子弟一個交待,於是給予承諾——

“等抓出散播留言的人後,關押在牢裡的人,我一個不留,全部由你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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