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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好感係統:從祁同偉開始改變 第40章 團隊彙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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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東大學家屬院的老槐樹下,陸則坐在石凳上,指尖反複摩挲著加密信封,腦海裡先浮現出那段清晰的真實曆史:

80年代的瓜島(也叫瓜達爾卡納爾島,屬索羅門群島),並非大眾熟知的二戰戰場,而是當時南太平洋「稀土爭奪的隱形戰場」。

真實曆史裡,1987-1988年,澳大利亞礦業公司與英介入南太平洋資源的西方資本「布萊克礦業」聯手,通過資助索羅門群島地方武裝建立傀儡勢力,驅逐了最早進入瓜島勘探的中國地質隊;

1988年雨季過後,西方資本徹底控製瓜島稀土礦,此後十年,我國導彈製導係統、半導體晶元所需的釹、鋱、鏑等「重稀土」,80依賴從澳大利亞、索羅門群島進口,不僅價格被壟斷,讓每噸價格比國際均價高30,且多次因國際局勢波動麵臨斷供。

1993年我國某型導彈試射延遲,核心原因就是瓜島稀土供應鏈被卡。

而在這個時代,雖然國家沒有金手指,但是也敏銳察覺到了南亞方麵的局勢的不穩定,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預設陸則在東南亞埋下釘子建立勢力的這些行為。

「這一次,絕不能讓曆史重演。」陸則低聲自語,隨即翻開通過趙蒙生調查到的絕密資訊:

「瓜島重稀土儲量預估120萬噸,西方資本介入,高層定調『不直接軍事介入,保核心利益』」,附帶的勘探隊撤離報告更顯簡略,隻提了「傀儡武裝配備16步槍,補給靠船運」,關鍵的補給港口、資金鏈、西方資本背後的合作方全是空白。

【係統提示:檢測到關鍵資訊缺失,現有資料僅覆蓋曆史事件30,是否消耗50點「戰略點數」,從係統商城兌換「布萊克礦業
瓜島稀土核心情報包」?】

陸則毫不猶豫選擇「是」,眼前瞬間彈出三份帶資料標注的虛擬文件:

1布萊克礦業實控方:英國力拓集團(現階段全球最大礦業公司之一),表麵以「索羅門群島礦業開發公司」為幌子,實際掌控瓜島90的稀土勘探權;

2補給線細節:每月15日,從菲律賓蘇比克灣(當時美軍基地,西方資本可借用港口)出發的貨輪,運送武器、開采裝置至瓜島霍尼亞拉港,船員多為菲律賓雇傭兵;

3裝置短板與時間視窗:布萊克礦業的開采裝置為露天作業型,無防雨密封設計,1988年6月瓜島進入雨季(月降雨量超800),裝置若不轉移或覆蓋,將因電機進水徹底報廢;

4資金鏈核心:每月5日需向香港彙豐銀行償還200萬英鎊貸款,若逾期,礦場開采權將被銀行抵押。

「資訊終於齊了。」陸則將虛擬文件匯出為紙質版,指尖在「重稀土」三個字上頓了頓——他必須先讓團隊明白,這場爭奪絕非「普通礦場之爭」:

我國雖國土麵積大,但稀土資源分佈極不均衡,輕稀土(如鑭、鈰)儲量占全球30,但重稀土(釹、鋱等)僅占12,且多集中在江西贛州、四川涼山,

1987年時,國內重稀土提純技術尚未突破,隻能開采原礦後出口,再高價進口提純後的產品;而瓜島的稀土礦,重稀土純度達92,且伴生有用於導彈耐高溫部件的「鈥元素」,是當時國內急缺的戰略資源。

想通這些,陸則通過各種方式聯係上郭小鵬和陳泰等人將他們都叫到漢東:

半個月以後,漢東大學家屬院的老槐樹下,陸則先沒說任務,而是把一份「國內重稀土需求報告」推到中間,聲音沉得壓過了風聲:

「咱們先把這事的分量說透——現在國內導彈製導用的釹、晶元用的鋱,80靠從澳大利亞進口,每噸比國際價高30;

要是布萊克壟斷了瓜島礦,以後他們想抬價就抬價,想斷供就斷供,咱們的軍工、科技就得停擺。這不是生意,是保國家的『資源命門』。」

陳泰先皺了眉,盤串的手停了:「陸先生,我懂這是大事,但我手底下的兄弟都是跑船的,跟西方資本硬剛,能行嗎?」

聶明宇也跟著點頭:「布萊克有雇傭兵、有殖民政府背書,咱們非官方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順。」

「正因為是非官方,咱們纔好做事。」陸則立刻接話,把國際形勢掰碎了說

「1986年中美在談合作,國家不能直接出麵,免得西方挑事;

但咱們套一層香江的皮子,拉幾個港英貴族下場,以『民間公司』的名義爭礦,就算鬨起來,也能算『英資內部矛盾』,他們挑不出理。

至於那個時候布萊克公司,聽著很厲害,但隻要咱們能斷他們的錢路、毀他們的裝置,不用硬剛,他們自己就會撤。」

這話讓眾人的顧慮消了大半,郭小鵬先開口,推了推眼鏡,語氣帶著技術人的篤定:

「我能解決裝置的事——我導師的舊部下伊萬諾夫是前東德特種部隊的,懂電磁乾擾器,能讓布萊克的勘探儀出假資料,讓他們以為礦快挖完了,不敢再投錢。

我可以和我大學的導師溝通,他們團隊還進了一款工業除鏽劑,這正是德國那邊企業非常需要的,我拿配方跟他換技術,這配方是常用貨,不涉敏感,還能幫他修實驗室的舊裝置,肯定能成。」

聶明宇跟著亮方案,手指點在航線圖上:「他們的補給船每月10號從達爾文港出發,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能幫鐘躍民他們那幫人掌控達爾文港。

到時候我調兩艘貨輪,在爪哇島海域『占航線』,再讓港口的兄弟『慢放』通關,能拖幾天是幾天,保準讓他的資金周轉出現問題。」

陳泰也接了話,江湖氣裡帶著鄭重:「我和香港的老許是好兄弟,他是新記堂主,能牽線菲律賓、所羅門的黑幫兄弟。

讓他們假裝當地**武裝,在礦場附近放空包彈、斷水電,嚇走工人,也逼布萊克的雇傭兵漲傭金,他們付不起,安保就垮了。」

「但布萊克在殖民政府有人,審批官懷特、礦業部的人都收了他們的好處,咱們卡補給、擾礦場,他們要是找政府施壓怎麼辦?」聶明宇突然提了個關鍵問題

這話讓石桌旁靜了下來——沒人懂西方官員那套「利益輸送」的玩法。

陸則笑了笑,先把這個問題記下:

「這事我有安排,後續會有人來對接,咱們先把能做的事紮穩。現在咱們先定三步核心思路,全圍繞『斷錢路』來:

第一,郭小鵬去東德找伊萬諾夫要乾擾器技術,同時配腐蝕劑,毀布萊克的裝置;

第二,聶明宇和陳泰對接老許,卡補給、擾礦場,讓他們運不了裝置、開不了工;

第三,得有人去礦場摸情報,把安保換班、裝置維修時間搞清楚,方便咱們精準動手。」

說完大的方向,陸則明白不能光再讓大家講付出而不講利益。

雖然這些都是陸則好感度係統中超過80的人,但陸則則清楚陳泰的手下、聶明宇的貨運、郭小鵬的學術,各有各的牽掛,得把「國家事」和「自家利」綁在一起,才能讓所有人真的上心。

「先跟大家說透,這事不隻是為了資源,更是為了咱們自己能『穩當』。」陸則先看向陳泰,語氣坦誠

「泰叔,你這些年跑香江水路,靠私貨賺點錢。但是你也明白,現在隻是為了經濟發展,國家作出的妥協,等經濟發展的陣痛過去,你們這些野蠻生長的人都要付出代價吧?

這次幫著拿下礦權,礦場日後的安保生意,我幫你爭取,每月10萬英鎊的穩定收入,比你跑私貨擔驚受怕強;

而且這事算『國家認可』的功勞,以後就算查灰色地帶,你這手下也能保住,南洋航線還能給你『獨家轉運權』,沒人敢跟你搶。」

陳泰盤串的手頓了頓,眼睛亮了:「陸先生,你說的是真的?礦場安保歸我,航線還能獨家?」

「比真金真。」陸則點頭,「你幫國家保資源,國家自然給你穩當的路走,總比你現在躲躲藏藏強。」

陳泰立刻拍了石桌:「成!老許那邊我去說,亡命徒、黑幫兄弟,我都能調動,這事我乾了!」

接著,陸則轉向聶明宇:

「這次拿下瓜島礦,國家的『外貿特運』訂單優先給你——比如稀土原礦運回國內,都是穩賺不賠的活;

霍尼亞拉港的卸貨權,我也能幫你談成『優先』,以後布萊克退了,你就是那片海域的貨運老大;

更重要的是,這次立了功,你的貨運公司能正經接國家的活,比現在體麵,儘力讓你父親低頭,就更進了一步。」

聶明宇攥著航線圖的手鬆了些,語氣也軟了:「國家特運訂單?霍尼亞拉港優先卸貨?」

「沒錯。」陸則補充,「你想想,以後你的貨輪走南洋,不管是礦還是彆的,都有國家背書,誰還敢查你?」

聶明宇點了頭:「行,我這就回京海調最好的貨輪,老許那邊我跟陳泰一起對接。」

最後,陸則看向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郭小鵬,他知道,這位搞學術的,不看重錢,得戳中「學術追求」的軟肋:

「小鵬,你研究的半導體材料,一直缺高階實驗裝置和資料支援吧?

這次礦場裡的重稀土,純度92,伴生的鈥元素能用於高溫半導體研究,國家能給你批『重點實驗室』,專門研究這些稀土的材料應用;

而且你去東德找伊萬諾夫,不僅能拿乾擾器技術,還能對接東德萊比錫實驗室的學術資源,他們的半導體研究比咱們早十年,對你的課題幫助多大,不用我說吧?」

郭小鵬推眼鏡的手停了,眼睛裡終於有了光:「能對接萊比錫實驗室?還有重點實驗室的資源?」

「隻要你幫著解決布萊克的裝置問題,這些我都能幫你落實。」陸則說

「你搞學術,最終不也是想讓咱們自己的技術不落後西方嗎?這次的稀土,就是你研究的『源頭材料』,比在實驗室裡啃文獻實在。」

郭小鵬立刻點頭:「我今晚就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飛東德,除鏽劑配方我早就準備好了,肯定能拿下伊萬諾夫。」

最後,陸則把分工和好處再對應一遍,讓所有人心裡有數:

-郭小鵬:飛東德拿乾擾器
調腐蝕劑,事成後給重點實驗室
萊比錫學術渠道;

-聶明宇
陳泰:對接老許卡補給、擾礦場,事成後聶明宇拿外貿特運訂單
港口優先權,陳泰拿礦場安保生意
航線獨家權;

-祁同偉:跟著學「格局」,規則上的玩法。

等郭小鵬、聶明宇、陳泰去旁邊商量細節,陸則轉向一直沒說話的祁同偉,把一份「船員背景覈查表」遞給他:

「同偉,這次的學習你要好好學,它對你未來的發展有很重要的作用。

你這半年在岩台縣跑村,幫20個村解決了『土地糾紛』『鄰裡矛盾』,這份細心和耐心,是聶明宇、陳泰沒有的——但要成大事,不能隻『往下看』,得知道基層的事怎麼跟『國家利益』掛鉤。」

祁同偉捏著覈查表,有些疑惑:「陸哥,我沒接觸過『國際博弈』,怕幫不上忙。」

陸則看著祁同偉語氣誠懇地說:

「我跟你說實話,你以後想進公安係統,不能隻盯著『幫村民調解糾紛』——就像這次的稀土,要是被西方拿走,以後邊防的導彈沒材料,咱們內地的村,也過不上安穩日子。

你現在跟著聶明宇學,看他怎麼跟陳泰談利益,怎麼跟港口官員對接,就是學『規則怎麼用』。」

陸則心裡清楚,原著裡的祁同偉,即便當上省公安廳廳長,也沒擺脫「農村子弟的自卑與短視」。

他把老家親戚全塞進公安係統當「臨時工」,看似「光宗耀祖」,實則是最笨拙的操作:

既違反編製規定,又讓親戚成了「彆人拿捏他的把柄」;

可若是有格局,以省廳廳長的影響力,完全能幫岩台縣建個「村辦企業」,對接一些公安係統的「後勤保障」訂單,讓村裡人靠渠道賺錢,既合規,又能讓老家長期受益。

這就是普通人和官二代「懂規則」和「用規則」的最大差距:普通人盯著「眼前的鐵飯碗」,有見識的人盯著「長期的資源渠道」。

祁同偉看著筆記裡「老兵就業難」的記錄,又看了看手裡的「船員覈查表」,臉微微發紅:「老陸,你放心,這次我跟著聶哥學,學習怎麼談合作,怎麼用規則。」

「彆急,你不是一個人學。」陸則拍了拍他的肩,笑著說,「過兩天我給你找個搭子。他和你的性格正好相反。很懂懂怎麼跟『香港官員』『西方商人』打交道,卻不知道尊敬和敬畏規矩。你們倆性格互補,剛好一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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