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好感係統:從祁同偉開始改變 第59章 雙線逼近與意外收獲
香港,陰冷的冬雨敲打著碼頭倉庫的鐵皮屋頂,發出單調而壓抑的聲響。
陸則隱在二樓陰影處,目光透過破損的窗玻璃,緊盯著下方空曠的場地。
耳機裡傳來趙瑞龍壓低的聲音:「則哥,魚餌放出去了,宋梓良的車已經進碼頭。」
夜色中,兩束車燈刺破雨幕,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下。
宋梓良撐傘下車,西裝革履卻掩不住臉上的憔悴和焦慮,手裡緊提著一個黑色公文箱。他身後隻跟了一名司機兼保鏢,不斷警惕地四下張望。
「行動。」陸則的聲音冷靜如水。
瞬間,幾束強光探照燈猛地亮起,將轎車籠罩其中!趙瑞龍帶著數名好手從集裝箱後迅猛撲出,直取目標!
宋梓良的保鏢剛摸向腰間,就被一記精準的槍托砸翻在地,瞬間被製服。
宋梓良本人也被反剪雙臂,死死按在冰冷濕滑的水泥地上,公文箱摔落一旁,散落出幾捆美金。
「你們…你們不講信用!」宋梓良掙紮著嘶吼,金絲眼鏡歪斜,臉上沾滿泥水。
「信用?」趙瑞龍冷笑,用腳踢了踢散落的錢,「對你這種跟毒梟合作的人講信用?宋先生,你太高看自己了。」
就在眾人注意力集中在宋梓良身上時,倉庫角落一個不起眼的通風管道蓋板發出輕微的「哢噠」聲!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無聲竄出,利用現場的混亂和陰影,急速撲向側麵的一個小門!
「有老鼠!」陸則的聲音透過耳機清晰傳來。
聶明宇反應極快,幾乎在陸則開口的同時,他手中的微聲手槍抬起,「噗」一聲輕響,子彈精準地打在黑影腳前的水泥地上,濺起一串火星!
「再動,下一槍打頭!」聶明宇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黑影驟然僵住,緩緩舉起雙手。這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相貌普通得令人過目即忘,穿著碼頭工人的臟汙工裝,但眼神銳利沉靜,透著一股與身份截然不符的冷靜。
趙瑞龍皺眉,示意手下將此人控製住:「你是誰?!」
被按在地上的宋梓良也愣住了,下意識道:「他…他是老賈,倉庫的臨時工,幫忙看庫房的…」
陸則從二樓走下,目光如炬地審視著這個「老賈」。係統界麵無聲閃爍了一下:
【警告:檢測到高價值隱藏目標。身份資訊受到多重加密遮蔽,疑似與多個已注銷的國際情報代號存在潛在關聯。深度破解需消耗積分:1000點。】
陸則心中一動,暫時選擇不破解。他走到「老賈」麵前,語氣平淡卻帶著無形的壓力:「臨時工?好身手,好反應。不像看庫房的,倒像是跑路的。」
「老賈」沉默不語,眼皮低垂,但緊繃的下頜線和微微弓起的身體姿態,顯示他正處於一觸即發的戒備狀態。
趙瑞龍親自搜身,隻翻出一個破舊的煙盒,幾塊零錢,沒有任何身份證件。「媽的,裝神弄鬼!」他罵了一句。
陸則示意將宋梓良和「老賈」分開押上不同的車。
在「老賈」被押經身邊時,陸則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極快地說了一句:「跟我們走,你還有機會。落到香港警方或『和義堂』手裡,你知道後果。」
「老賈」身體幾不可察地一震,被押上車前,他猛地回頭,目光複雜地看了陸則一眼,用極低、極快的語速,夾雜著一點難以分辨的江浙口音,吐出一句話:
「餘強生…巴塞羅那…老城區的『和平鐘錶行』…是幌子…」
話音未落,他已被推搡進車廂,車門「砰」地關上。
陸則站在原地,冬雨打濕了他的肩頭。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內心深處卻波瀾驟起。
餘強聲?這個名字陸則感覺有些耳熟,但他從未在係統或任何情報中見過!
一個被高度遮蔽的情報人員,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冒死透露這個名字和地點,其背後隱藏的份量,可想而知。
【叮,係統提示:成功抓捕目標「宋梓良」,意外捕獲高價值情報人員「老賈」,獲得絕密線索「餘祥生-巴塞羅那」。
支線劇情「和平鐘錶行」已啟用(待後續展開)。】
陸則見狀,不動聲色地對聶明宇吩咐:「重點『照顧』一下那位『老賈』先生,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宋梓良,按原計劃審。」
當宋梓良被路澤抓捕的時候,孤鷹嶺這邊,也有了新的進展。
孤鷹嶺的寒風刮在臉上像刀子一樣。祁同偉的「表演」愈發逼真。
訓練遲到、軍容不整,私下抱怨的次數越來越多,甚至開始用繳獲的毒資(已秘密上繳並替換為支隊提供的活動經費)去買酒,故意讓酒氣熏天。
一天夜裡,他再次「偷偷」溜出營地,與那個叫「瘦猴」的線人碰頭。
這次,他按照支隊精心設計的劇本,提供了一個半真半假、關於支隊下一次巡邏路線的情報。
「祁哥,你這訊息…靠譜?」瘦猴眯著眼,將信將疑。
「愛信不信!」祁同偉故意打著酒嗝,眼神「渾濁」,「老子現在隻想搞錢!他們不仁,彆怪我不義!」他將「情報」塞給瘦猴,換回一疊皺巴巴的鈔票。
這一切,都被暗中監視的支隊副隊長李飛看在眼裡。
雖然知道是計劃,但看著曾經優秀的戰友變成這副「模樣」,許多人心裡仍不是滋味。
信任的裂痕,在真實與表演之間艱難地維持著。
當祁同偉逐漸的與毒販接上頭的時候,漢東大學裡,關於祁同偉「自甘墮落」、「與不明身份人員接觸」的風言風語,終於通過某些渠道,隱隱約約傳到了梁璐耳中。
若是以前,她一定會幸災樂禍,認為這印證了自己的判斷。
但此刻,握著那杯溫熱的、飄著枸杞紅棗的水,她第一次產生了強烈的懷疑。
「他那樣的人…真的會為了一點錢就墮落?」她下意識地喃喃自語。身體持續的好轉,讓她的思維不再被疼痛和煩躁綁架,能夠進行更冷靜的思考。
梁璐甚至模糊地想:「如果他真的是在『演戲』…那他所處的環境,該有多危險?」
這種想法讓她自己都吃了一驚。她煩躁地放下杯子,試圖驅散這種「不合時宜」的擔憂。
這時,侯亮平又滿臉春風地拿來一份新的活動計劃,這次他特意強調了「已獲得係裡領導初步認可」。
梁璐看著計劃書上那些華而不實的條目,再對比聽到的關於祁同偉在邊境「泥濘中打滾」的模糊訊息,一種強烈的反差感讓她對侯亮平的厭煩達到了繁體。
她看也沒看,直接將計劃書丟在一邊,語氣冰冷:「侯亮平,如果你把鑽營和揣摩心思的精力,一半用在務實做事上,你會比現在優秀得多。這份計劃,重做。」
侯亮平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吳惠芬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知道,某些轉變,已經開始悄然發生。
【孤鷹嶺線:祁同偉「墮落」表演進度75,風險等級:高。支隊內部信任度維持臨界點。】
【校園線:梁璐對祁同偉觀感困惑度提升至70,對侯亮平信任度降至40。】
【積分變動:無消耗。當前積分:60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