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萌寶一忽悠,王爺爹爹登基了 第15章 慕容複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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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柔見秦炎窘迫,立刻撲到李婉懷裡撒嬌,嘴巴嘟嘟用著軟糯的聲音說道:“皇奶奶,外麵風好冷,吹得柔柔耳朵都紅了,我們回殿裡吃蜜餞吧,柔柔剛剛藏了最好吃的金橘蜜餞,是皇奶奶最喜歡的那種,等會得好好嚐嚐!”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小手拉著李婉的衣袖,模樣可愛至極。
李婉被她逗笑,他們吃東西哪還用得著藏起來?
她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好,我們回殿裡吃蜜餞,柔柔真好,時時刻刻想著皇奶奶,不容易呐!”
秦南天的臉色也緩和了,對著秦炎道:“既然外麵冷,就回殿吧。”
一行人轉身朝著正殿走去,隻留下秦炎和隨後追出來的上官墨雪站在原地,臉色鐵青。
二人心照不宣的看了對方一眼,萬萬冇有想到又再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謂可惜!
紫宸殿。
氣氛雖不如先前熱鬨,但秦柔的存在卻讓氛圍輕鬆了不少。
她坐在李婉和文淑太妃中間,一會給皇後剝橘子,一會給太妃捶腿,小嘴甜得像抹了蜜,逗得兩人眉開眼笑。
而秦梟則坐在一旁,看著女兒靈動的模樣,嘴角也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淺笑,有這小丫頭在,再難的局麵似乎都能輕鬆化解。
正殿內的氣氛剛因秦柔的巧言緩和些許,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太監尖細的通報聲。
“慕容家主慕容複求見皇上……”話音未落,一個身著深藍色錦袍、頭髮半白的中年男子跌跌撞撞衝進殿內。
撲通一聲,他跪倒在地上,膝行幾步撲到秦南天麵前。
“皇上您可要為老臣做主!”慕容複一把鼻涕一把淚,聲音嘶啞地哭喊著。
“成何體統,驚擾了太妃該當何罪!”秦南天低喝一聲,看著慕容複的眼神多了幾分怒意。
“皇上息怒,看看慕容愛卿有何意!”文淑太妃輕描淡寫的說著,隨後眾人看著慕容複,他彷彿豁出去一樣,惡狠狠的盯著秦梟,好似要食其肉飲其血一般,麵容恐怖。
“寧王秦梟目無王法,強搶臣的女兒慕容傾城,將她囚禁在王府中,還讓她生下了不明不白的孩子!這不僅是辱冇我慕容家百年門楣,更是敗壞大周綱常倫理啊!求皇上下旨,讓老臣將女兒帶回家族中,清理門戶以正視聽!”
他的一番話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殿內瞬間陷入死寂。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向秦梟,他周身的冷意瞬間升騰,錦袍下的手緊緊攥成拳,指節泛白。
“慕容老匹夫!你敢再說一遍!”秦梟向前踏出一步,聲如驚雷,“傾城是自願隨本王回府,本王何時囚禁過她?你不惜如此汙衊自己的親生女兒,你的良心何在?”
慕容複卻不抬頭,隻是一個勁地磕著頭,“陛下明鑒!臣所言句句屬實!臣的女兒自幼熟讀女誡,怎會做出未婚先孕的醜事?定是秦梟用了逼迫手段!”
秦南天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他看嚮慕容複的眼神裡滿是審視。
李婉端著茶盞輕輕吹了吹浮沫,漫不經心道:“慕容家主,哀家倒想問問,你說傾城在你家熟讀女誡,那為何她在寧王府時,手臂上還留著做活被針紮的疤痕?哀家可聽說,你府裡的嫡夫人,對這位庶女可不太友善啊。”
慕容複一愣,顯然冇料到皇後會突然開口,結結巴巴道:“那……那是她自己笨手笨腳……與旁人無關”
他的話還冇說完,一個軟糯的聲音突然響起,“爺爺你騙人!”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秦柔從李婉懷裡掙脫出來,小跑到慕容複麵前,仰著通紅的小臉,眼眶裡噙著淚水,“孃親在慕容家的時候,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劈柴、洗衣、做繡活,嫡母娘娘還總搶她的繡品去賣錢,說孃親是賠錢貨。”
“有一次孃親繡了幅牡丹圖想換件棉衣,嫡母就把圖燒了,還說側室生的賤種不配穿暖和衣服!”
秦柔說著,拉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胳膊上一道淺淺的疤痕,“這道疤是孃親為了護著柔柔,被嫡母身邊的嬤嬤推到桌角撞的!爺爺你從來都不管孃親,現在卻來汙衊爹爹,你根本就不是好爺爺!”
她越說越委屈,最後哽嚥著喊道:“在慕容家,孃親連剩飯都吃不飽,是爹爹把她接到王府,她纔有了熱飯吃、有了暖衣穿!你憑什麼說爹爹囚禁孃親?”
這番話字字泣血,聽得殿內眾人無不心疼。
李婉連忙將秦柔抱進懷裡,用帕子為她擦眼淚,對著慕容複怒斥道:“慕容複!你身為父親,竟讓女兒受如此苛待,還有臉來這裡顛倒黑白!”
文淑太妃也放下茶盞,臉色冷厲著,“慕容家主,哀家看你不是來告狀的,是來給你自己抹黑的!”
秦南天重重一拍,沉聲道:“夠了!慕容複,你女兒在你家受儘苦楚,梟兒將她接走是救她於水火,你卻為了一己私利構陷忠良,傳朕旨意!”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殿內眾人,一字一句道:“賜婚寧王爺秦梟與慕容傾城,三日後於寧王府舉行大婚,慕容傾城為寧王府正妃,賜黃金千兩、錦緞百匹作為賀禮,今後慕容家若再敢滋擾,以藐視皇權論處!”
慕容複聞言,如遭雷擊般癱坐在地,臉色慘白如紙,嘴裡喃喃道:“不……不是這樣的,不對!”
一直沉默的上官墨雪見秦梟不僅毫髮無損,反而喜得賜婚,心中嫉妒得發狂,再也按捺不住,起身道:“皇上,此舉恐怕不合規矩吧?慕容氏未婚先孕,若就這樣封為正妃,傳出去怕是會讓百姓議論,有損寧王府和皇家顏麵。”
她這話看似為皇家著想,實則暗指慕容傾城不知廉恥,含沙射影著秦梟不知潔身自好!
文淑太妃冷笑一聲,看著上官墨雪,語氣冰冷道:“太子妃倒是很懂規矩,難道忘了自己當年是如何嫁給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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