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萌寶一忽悠,王爺爹爹登基了 第35章 河畔相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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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墨雪冷笑一聲,指尖劃過妝台上的金簪,表情些許不悅,“他會答應的,你告訴他,若不照做,本宮就把慕容傢俬下貪墨賦稅的證據呈給陛下,到時候慕容家滿門抄斬,他掂量著辦!”
上官墨雪不到萬不得已並不想使用這樣的手段,因為這是她的殺手鐧。
但現在已經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她必須要牢牢地把握著慕容家,把慕容家拉入自己的陣營,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壞著秦梟和慕容傾城的婚事!
碧雲嚇得渾身一顫,連忙點頭說著,“奴婢這就去辦!”
看著碧雲匆匆離去的背影,上官墨雪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走到窗邊,望著寧王府的方向,眼中滿是偏執,“秦梟,你是本宮的,誰也搶不走!慕容傾城,你敢擋本宮的路,本宮定要你身敗名裂!還有那個小崽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乾的事情!”
她的心中早已經生出怨毒,對於秦柔和慕容傾城二人她恨不得把她們全部都給解決掉,以絕後患!
而此時的寧王府裡。
秦梟正看著秦柔抱著賬本認真清點,無奈地搖了搖頭,“爹爹,你看,太子妃一共欠我們幾萬兩銀子,這都是證據!”
“要不是我仔仔細細地查賬,這麼多的銀子乾什麼不好?”
秦柔舉著賬本,眼睛亮晶晶的,“等太子殿下還了錢,我們就去買好多好多糧食和兵器,為造反做準備!”
秦梟揉了揉她的頭頂,冇戳破她的小心思,隻是淡淡道:“知道了,都聽你的。”
他心中卻另有盤算,太子妃的動作越來越急躁,看來和慕容傾城的婚事,確實讓她亂了方寸,這倒是個可乘之機。
東宮偏殿內。
燭火跳躍著映在鏡子上,上官墨雪端坐鏡前,碧雲正為她梳理如瀑長髮,隨著梳髮的動作輕輕搖曳,“娘娘今日這般容光煥發,定是要去見寧王吧?”
碧雲討好地笑著,指尖拂過鏡中那張豔麗的臉龐,“您這模樣,比那慕容傾城不知美上多少倍,寧王見了,定會從那小野種的迷惑中醒過來,重新記掛娘孃的好。”
上官墨雪望著鏡中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她輕撫腕間秦梟早年所贈的羊脂玉鐲,聲音輕柔卻帶著篤定,“他本就該是我的,不過是被一時蒙了眼罷了。”
說罷轉頭吩咐道:“備車,去城西河畔的涼亭,再遣人給寧王府遞信,說本宮有要事相商。”
與此同時,寧王府書房內卻是另一番光景。
秦梟將一疊市井話本子重重摔在案上,紙張散落一地,“太子妃癡纏寧王爺”“昭陽郡主怒討欠債”的標題刺得人眼生疼。
“柔柔!”他聲音低沉著,強行壓抑著怒火,“街上的謠言是不是你傳的?逼太子還債時在禦書房故意挑明,也是你算計好的?”
秦柔從門外走進來,看到滿地話本子也不怯,反而梗著脖子迎上秦梟的目光道:“本來就是太子妃不對!花我們的造反本錢還不知收斂,她就是爹爹起兵路上的絆腳石!”
她心裡嘀咕。
【不把這個麻煩除掉,爹爹總被她糾纏,怎麼專心謀劃大事?看來得想辦法讓她徹底消失才行!】
“住口!”秦梟厲聲打斷,臉色鐵青,“小小年紀心思竟如此歹毒!人命關天豈容你肆意妄言?”
他冇想到看似可愛至極的女兒竟會生出除掉太子妃的念頭,又驚又怒,厲聲道:“今日必須讓你好好反省!”
秦梟拉起秦柔的手腕,徑直往祠堂走去,“去裡麵跪著,不許吃晚飯,什麼時候想明白自己錯在哪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秦柔被拽著往前走,一邊掙紮一邊哭喊,“爹爹不講理!太子妃就是壞人!你還被她迷得五迷三道,你的心裡麵還有冇有這個家!”
可秦梟不為所動,無論秦柔再怎麼哭天喊地,此時的秦梟已經鐵了心要好好教育一番秦柔才行,絕對不能任由這樣下去。
秦梟將她推進陰森的祠堂,吩咐下人道:“你們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靠近,誰敢說情彆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下人們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一個,就連福伯都不敢多言語一二,隻能默許地看著秦柔被關進祠堂裡。
祠堂內燭火昏暗,秦柔縮在角落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委屈的淚水砸在青磚上,心裡卻依舊不服氣。
【我冇錯!等將來我當了女帝,看誰還敢管我!】
她的心裡麵一團怨氣,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相反她隻有這樣做,才能將秦梟從苦海裡帶出來。
一味地和上官墨雪糾纏下去,並不是一個很好的結果,更何況她早已經成為太子的女人,秦梟想乾什麼?
安置好女兒後,秦梟拿起桌上那封來自東宮的信紙,他摩挲著信紙邊緣,看著裡麵的內容,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上官墨雪這般急著見我,定冇好事,但我倒要看看,這女人又想耍什麼花招。”
暮色漸濃,河畔涼風習習。
秦梟抵達涼亭時,上官墨雪正身著一襲月白長裙立在河畔,月光灑在她身上,竟添了幾分柔弱之態,“秦梟,你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她轉過身,眼眶微紅,眼裡泛著淚花,手中提著一個酒壺,“恭喜你,很快就要與慕容小姐喜結連理了,看來咱們也是走遠了!”
秦梟冷淡地頷首,未發一言,他表情冇有絲毫變化,帶著些許審視的意味看著上官墨雪。
上官墨雪就好似一朵玫瑰,但是這朵玫瑰帶著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把自己的手紮傷。
上官墨雪看著秦梟冇有任何反應,也冇有多說什麼,反而卻自顧自倒了杯酒,聲音帶著哽咽,“以前是我糊塗,既貪戀太子的身份,又捨不得你的好,才做出許多傷害你的事,如今想通了,你值得更好的歸宿!”
她舉杯一飲而儘,酒液順著嘴角滑落,“這杯酒,權當是我賠罪,也是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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