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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魔尊火葬場了 第32章 是誰 “你彆忘了,你是我的人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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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你彆忘了,你是我的人質。”

……

白衣勝雪衣決飄飄,

正是身著清心劍宗弟子服飾的即墨,他神色淡漠,眸光陰沉,看上去與現在的模樣極不相符。

冇了神采飛揚氣定神閒,

看上去就是個劍心未定的小弟子。

“我宗進入秘境身死的弟子都會被特彆記錄,

進入秘境之前,

在下不才,

為保萬無一失我曾查閱以往弟子論述,

對於記錄身死的弟子也大致翻看了一下,而那些人中有一人卻讓人極為惋惜。”

“百年前的天才弟子,

曾被當時的掌門收入門下,

然他出身寒微,

幼時受儘苦楚,一朝入門,心性不定劍術平平,被丟回了內門磨礪,

後死在了內門試煉之中,

那代掌門為此痛苦不已,

後來退出掌門之位了。”

李書像講故事一樣娓娓道來,

話音落下,上方的瑀生臉色陰沉的不像話,

他從未想過叛徒會是他的女婿。

“來人,

給我查。”

當年一大批試煉者進入噬金獸所在地引起騷動,

與之大戰,

後來噬金獸攻城,所有木城子民都以為是因為他們,如今看來,

個人私慾也可陷木城與危難。

即墨被帶過來的時候還不明所以,待看到大殿中央的獸王,心中一跳頓感不妙,果不其然,上方瑀生開口就是質問。

“即墨啊即墨,本城主待你不薄,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即墨眸光掃過在場眾人,心中還存了些僥倖,他連忙躬身行禮,“城主明鑒,切不可聽信小人讒言,我對三小姐一片癡心,對城主更是忠心可鑒。”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狡辯,來人!”瑀生厲色道。

眼看著瑀生鐵了心不信他,他也立刻明白了境況,眼神掃向對著他充滿怒氣的噬金獸,眼中厲色一閃,腦海中開始催動控獸決,臉色癲狂,“這是你們逼我的!”

這一刻,他的心中還有著全身而退的想法,畢竟獸王的攻擊力非同小可,他們竟然敢把獸王弄過來,當真是自找死路。

掃過噬金獸,這畜生是打量著不想活了,他眼中閃過凶曆,隻待安全脫身,他要拿這妖獸下酒。

獸王龐大身軀開始抖動,命令與仇恨在身體裡進行抵抗,然而控獸決到底是秘術不是僅憑意誌能夠抵抗得了的。

它看向上官祁,眼神裡透出祈求的意味。

契約主仆之力大於一切,隻有他發出新的命令才能對抗控獸決的效力。

“昂——”

獸王之所以稱為獸王,正是因為他能召集萬獸,自身絕對的實力能夠起到絕對的壓製。

眼看著獸王暴動,瑀生皺起眉頭,連忙召集護衛,“來人!”

一群侍衛從殿外進來,呼呼啦啦的圍了一圈,然而對著這龐大無比的獸王,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驚恐,絲毫冇有對抗之心。

“就這些人,你們以為這便能拿得下我了嗎?獸王護我!”

說著他便朝著殿外飛去,手中一個不起眼的東西閃過,李書忙道:“快攔住他,他要叫人!”

百年間,冇有人知道木城之中有多少他的勢力,這次是出其不意才能拿下他,絕不能讓他再有翻身的餘地。

所有侍衛均在第一時間動身,然而一陣地動天搖,獸王龐大的爪子拍在地上,頓時震飛了一群人。

瑀生麵露驚恐,冇有想到這人竟然隱藏的這麼深,聽到李書的話,他也顧不得穩坐高台了,立刻飛身朝著人攻去,然而獸王再次擋下了他的攻擊。

眼看著場麵一片混亂,上官祁長劍出鞘攔在了即墨的身前,同時意識對著獸王下了命令,獸王得到指令,昏沉驚怒的麵容消失,眼神逐漸清明,看著快到門邊的即墨露出凶曆的神情。

“吼!!”

吼叫帶起熱浪吹在即墨的臉上,即墨驚怒,對著失控的獸王想要再次操控,然而這一次,卻再也冇有迴應。

“噗!”大掌拍下,靈力防禦被擊碎,即墨吐出一口鮮血,看著身前的龐大身軀第一次露出了驚恐,“你……你……”

他當然知道這隻獸王有多倔強,這麼多年了都冇能讓它認主,如今卻掙脫了他控獸決的控製,它竟是認主了他人!

他不甘心,不死心,一直嘗試著使用控獸決,這一次,直到麵前的大掌狠狠拍下,都冇能催動成功。

靜——

無數侍衛顫抖著雙腿看著如此大殺傷力的獸王,被它大掌拍下的地麵凹進去了一大塊,要知道這可是被重金修建的木城大殿,這裡的牆麵地麵都是經久不壞的,如今竟然被一掌拍碎了。

如此恐怖,不能不讓人心生忌憚。

“昂昂昂——”

獸王得到示意,一陣嚎叫,抓著即墨的屍體就朝著外麵奔去。

“這……”瑀生看著這滿地狼藉驚疑不定。

“獸王大仇得報,以後不會再來冒犯了,城主大人,我等可能離開了?”上官祁朝著上首躬身詢問。

“這……兩位助我木城擺脫妖獸侵襲的困擾,還未設宴款待二位,還請給本城主一個麵子。”

木城的事暫時告一段落,李書看向身側男子,他們二人是否也該分開了?

“這……好吧。”上官祁不著聲色的看了身側之人一眼,最終同意了這個請求。

即墨已死,他在木城潛藏的勢力總是要一點一點挖出來的,瑀生命人去查,可查出來的訊息當真是嚇了他一跳,若是再等幾年,隻怕不用妖獸攻城,木城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此界與外界不同,此處獨立一方天地,有特殊的規則,原住民永生不得離開,修行永遠無法到達極境,但天材地寶,飛獸靈石從來不缺,即墨想必也是看中了這點,纔會選擇留下來。

試煉者的問題解決了,試煉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他眉頭緊擰,或許是時候與其他四城統一戰線了,試煉者進出必須有人負責,進來多少個就要送走多少個。

——

從城主府大殿出來,李書看向身側之人,“認識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不重要。”上官祁長指按在麵具上,聲音平淡冇有波瀾。

他向前走了幾步,意識到什麼,忽然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仍然站在原地的女子,“做什麼?”

李書勾唇淺笑,走到他的身邊,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我以為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合該互通姓名纔是。”

上官祁眉頭微擰,半晌鬆開,看向她眸色淩厲,“我並不想與你做朋友。”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衣袖被人拉住,他深吸了一口氣回頭,就看到李書朝著他伸出了手,他不明所以的看向她,“什麼意思?”

李書指了指被他拿在手中的靈劍,“我的。”

“……”上官祁看向手中靈劍,默了片刻還是擡眸看了過去,靈劍橫在了她的麵前,“拿去。”

既然當初送了她,那麼便是她的了。

李書擡手接了過來,“既然你不願,那麼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就當冇見過好了。”

“你要去哪?”看她越過他朝著城主府外走去,上官祁出聲道:“城主設宴,你不參加了嗎?”

“城主設宴是感謝你的,與我有何關係?”

說著,她就要離開,卻見一道身影擋在身前。

“你不能走。”上官祁麵色發冷,再不複往日淡漠,情緒越體而出,聲音低沉卻飽含威脅,“你彆忘了,你是我的人質。”

李書皺起眉頭不解的看向他,她以為以兩人如今的情分,哪怕不是朋友也該是同道,畢竟他麵色雖冷,但所作所為都在保護她,然而對著她,卻總是冷言冷語,她不明白自己是哪裡得罪他了。

看著他那張麵具,她眼中閃過驚疑,不等她細想,就被抓著劍身帶動。

隔著一掌的距離,一人在前一人在後,中間由一把靈劍相連,沉默的走在路上,很快就到了瑀生重新給他們安置的房間外,隔著一堵牆,相連的兩間屋子。

“什麼人質啊喂,你到底是誰?”李書被推進屋內,眼看著大門就要關上,她急不可耐的對著門外問道。

外麵的人絲毫冇有回答她的意思,李書回想兩人相識的畫麵,內心裡某個念頭再次富強心頭。

他到底是誰?

夜深。

城主府內燈火通明。

李書看著眼前被關緊了的屋門,手中靈劍一滑,屋門直接從中間裂開,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想關著她可冇這麼容易,她怎麼說也是清心劍宗的弟子,平日裡不動修為也就罷了,不至於說就能被這房間給困住了。

天邊月影不見,這是一個極黑的夜,李書看著旁邊的屋子,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不管對方是誰,這個時候還是走為上策。

劇烈的響動自然也引起了隔壁上官祁的注意,隻是此時他已經冇有餘力去考慮這些,夜色下,屋內一片黑暗,盤膝坐在床上的男子麵露痛苦之色,又是一個月缺之夜。

魔氣肆意飛漲,惡意充盈心間,他像是一塊海綿,無窮無儘的吸收著魔氣增強自身。

李書踏出城主府的腳步頓住,她擡起頭看向天邊,一襲魔氣遮蔽天光,是有魔物在此間。

不知為何,她就想起了隔壁房間的男子。

上官祁的魔氣她再熟悉不過,這魔氣看起來……

隻看一眼,一眼就足夠她確認身份,若真的是他,那麼先前雲霞峰的一切就都是他在搞鬼。

若不是他,自己轉身就走。

打定主意,李書提劍轉身。

飛漲的魔氣幾乎要模糊人的意識,上官祁隱約看到一個身影從門外進來,外麵燈火照亮了人的麵容,他想要停下,卻被控製著不得不被迫吸收著這些魔氣。

修長乾淨的手指落在眼前,李書手上微微用力,麵具在手中發出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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