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魔尊火葬場了 第40章 妖族 “什麼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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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
“什麼彆的男人?”
萬裡之外山脈間有一層如霧的屏障,
屏障能夠阻隔妖族出世,也能阻擋人族進入。
然而這些年來,霧氣越發稀薄,稍有些本事的妖族均可通過法器離開山脈,
自然,
也有誤入此間的人族。
人族不同於妖族,
便於使用工具,
常有妖族到人間抓捕凡人修葺洞xue,
這些被抓捕的凡人個個形消骨瘦,常年勞作得不到休息和足以飽腹的食物,
還時常被妖族捉拿取樂。
除此之外,
還有自願進入妖族境內的修士,
有為了天才地寶來的,有單純為了精進修為的,也有為了拯救人族修士的。
時間過得極快,唐柔回到妖族已經半年了,
因著帶回清心劍之功,
她被賜予妖族聖使的身份,
在妖族地位僅次於妖王,
出入時有無數小妖緊隨其後,更有妖族聖獸親自擡轎攆。
鮮紅的紗裙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女子百無聊賴的躺在轎攆之中穿行過市,
所到之處無不退讓,
隔著一層紗幔,
隻見片刻轎中風光,仍引起無數人呼和,一時間風頭無兩。
人群中,
卻有一衣衫襤褸的修士晦暗的目光落在那轎攆之上,眸中透出濃重的殺意。
身旁嘈雜的聲音讓他一驚,回過頭便見那些妖族追了過來,不等他反應,便是一道淩厲的攻擊落下,他側身避過卻被餘波殃及,狼狽的倒在地上。
一月追擊,他早已精疲力儘,俊美好看的臉上一道道劃痕,五臟六腑無一處好的,但他卻並不後悔。
這一月,他從妖族救出了上千人,搗毀了妖族祭壇數十處,哪怕痛的擡不起頭,他仍舊笑的張狂,“無用之輩,且洗乾淨脖子,等著我來收爾等性命!”
說著,他取出符篆,頃刻點燃。
就在符篆即將燃儘之時,一盆不知何處而來的冷水自上而下澆灌在他的頭頂。
一雙赤白的腳落在他的眼前,腳踝上是一根係的鬆鬆垮垮的紅繩。
他擡起頭,隻見那尊貴非常的妖族聖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見唐柔毫不留情的擡起腳,落在他的麵頰之上。
“冤家路窄啊,謝大師兄怎這般狼狽?”
屈辱之感從頭傳到腳,周淮仇視的目光凶狠的落在她的身上,唐柔卻輕飄飄的擡了擡手指,便有妖族上前把他架起來。
“我府上正缺個暖床的,把他拾掇拾掇送到我帳裡去。”
說著,她臉上笑意放大,看著周淮屈辱的麵容,她好心情的勸道:“人在屋簷下,謝大師兄也該好好領略一下我妖族的待客之道。”
這邊聊得高興,唐柔轉過身,卻是放話道:“此人我唐柔保了,有異議的找去妖王要說法吧。”
作為聖使便是在必要時候代替妖王行事,她的話某種意義上已是妖族最高權威。
追殺而來的妖族縱然心有不甘,也隻能跪地領命。
謝淮暈過去之前隻記得他的身前是唐柔晦暗不明的神色。
再次醒來,是在一片池塘中,身旁是幾個蛙頭人身的侍從提著他的胳膊使勁刷洗,謝淮凝眸,下意識調動靈力想要掙脫桎梏,殺了幾妖,很快他便發現,他丹田中的靈氣早就消散一空。
“人類,此處是我妖族聖府,你少費些力氣吧。”
那蛙頭人身的侍從一邊給他洗刷,一邊好心解釋道。
謝淮眼看著他伸手要往他關鍵部位去,下意識便掙脫了控製朝著外麵跑去。
然而不等他跑出兩步,隻見蛙妖手上一動,他便摔倒在地上,一個蛙妖麵無表情的上前拉著他的腳踝便把人拖回了池塘。
“我”
嗆了幾口水後,謝淮便動彈不得了。
他一臉死誌無語望天,任由蛙妖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洗刷,乾淨的皮肉被搓洗的通紅,便是連特殊部位都未曾放過。
“唐柔!”
“老子弄死你!”
一向冷靜自持的清心劍宗大師兄,第一次聲嘶力竭的罵起的臟話。
殿內,塌上女子動了動耳朵,笑的愈發開懷。
當謝淮被洗刷乾淨並穿上特製的服飾捆著送到唐柔塌上時,她的嘴角幾乎難以抑製。
特製的衣裳什麼都擋不住,勁瘦有力的腰身呈現在眼前,猿背蜂腰,偏生一臉的屈辱不甘,唐柔一雙手輕柔的落在他胸肌前挑逗,謝淮更是目眥欲裂。
“又不是冇做過,裝的什麼寧死不屈的模樣,大師兄,你要討好我。”
謝淮冷笑,眸光冰冷的看向她,“妖女,你白日做夢麼?”
唐柔臉色未變,輕輕依偎在他身旁,緊緊箍住他的腰身,切膚相接,“大師兄,我日日夢著你能出現在我眼前,如今可算是如願了。”
謝淮一噎。
“這般折辱,便是你所願?你既對我念念不忘,還不快放了我。”
唐柔起身,頗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過去,“你當我傻嗎?”
說著,再次俯身,閉著眼睛躺在他懷中。
“這樣對你,那是你該,同樣是人,憑何總是你高高在上,我求著你歡好,謝淮,這樣就很好,你什麼都做不了,以後可以長長久久的陪著我。”
她的語氣輕柔,不帶一絲情緒,因衣裳近乎露出,長髮落在胸膛上癢得難受,謝淮深吸了口氣,後仰脖頸想要緩一緩。
“你——”
“嘶——”
先是酥麻,後是疼痛非常,謝淮掙紮著想要後退,卻被唐柔緊緊壓製。
發紅髮燙的脖頸處,一個牙印明顯的落上,齒印處滲出鮮血,好不容易唐柔鬆了口,謝淮剛想張口,就被唐柔捧著臉靠近。
氣息交融,唇舌相依,謝淮張大了眼睛。
熟悉的氣息靠近,謝淮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過去多久,在她起身稍離的瞬間,謝淮張口了,他眸中透著輕蔑與急切。
都是血氣方剛之人,常年修行禁慾修身,一朝破功,哪裡能夠?
被這般勾引,若他還能坐懷不亂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唐柔,你把我放了,想要什麼,滿足你就是。”
被綁著,總是行動不便,想要靠近,想要撫摸都不能夠,他快要炸了。
他想的分明,待她放了他,歡好之後總有機會逃走,晉時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然而唐柔卻搖了搖頭,她靠近他紅的滴血的耳垂,輕輕含進口中,便聽謝淮痛苦壓抑的低沉聲音自喉間傳來,“唐柔,你個妖女,你弄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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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使在鬨市之中帶回一人族男子之事在妖族廣為流傳,妖王也聽說了此事,如今,穩坐高台的妖王聽著屬下的彙報,臉上頓時黑了。
“本王召她,她敢不來?”
下方屬下臉上一副猥瑣之色,聞言嘿嘿笑道:“聖使殿內的男人被玩出好淒厲的慘叫,隻怕聖使正在興頭上,王上,可要屬下再去催催?”
“不必。”妖王冷笑一聲,忽然起身,“本王親自去。”
唐柔是他的貓崽,難得對一個人族這般瘋魔,他自然要去看看。
夜深,燭火亮起,殿內通明。
直挺挺躺在床上的男人一臉頹敗的死相,對於唐柔的撩撥無動於衷,他隻覺得自己臟了,他的內心遭受了極大的創傷。
如此這般,竟是這樣的滋味。
被人綁著動彈不得,隻能任其擺弄,偏生唐柔是個愛逗弄的,遲遲不肯給他滿足,就像淩遲,一刀一刀刮下血肉,隻為了最後的解脫。
“大師兄……”
“你彆叫我大師兄,我不認識你。”謝淮扭過臉不去看她。
“大師兄啊,你來我妖族想做什麼?”看謝淮不答,唐柔扭過他的頭,認真道:“你與我說說,不定我能幫你呢?”
謝淮沉默了。
用身體換來幫助,他成什麼人了?
他許久冇有說話,唐柔也不急。
最終還是他念及小師妹,他在妖族尚且舉步維艱,而小師妹落到魔族手裡又會經曆什麼?
他不敢想,也不願去想。
師父對他有大恩,他不能坐視師妹受辱,如此這般,他張了張口,吐出兩個字,“神藥。”
說完這話,他便盯著唐柔,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到蛛絲馬跡。
進入藥族這麼久,他未曾聽聞一絲神藥訊息,到如今,除了妖族王宮,他已儘數踏足,若有訊息,唐柔應當知道。
唐柔眼波流轉,卻是忽然笑了起來,她鬆開手,笑著道:“大師兄啊大師兄,你還是這麼天真,如今我已知曉師兄目的,今後你還是乖乖聽話,當我的妃妾可好啊?
謝淮臉色一黑,看著上方再不說話。
他是瘋了纔會信這女人!
“王上到!”
“吾兒,聽聞你新得一男人,連本王的話都敢不遵,此事可當真啊?”殿外的守衛仿若無物,妖王長驅直入,身後還跟著身邊隨侍。
殿內,唐柔不緊不慢的坐起身,懶懶散散的朝著妖王看過去。
“父王當真不知趣,那種時候怎麼可能停的下來,您這不是讓我為難嘛。”
妖族產崽便宜,子嗣眾多,常有食子之事發生,不重親情,唐柔並非靠著這層父女關係坐上的聖使之位,自然也無懼妖王威嚴。
妖王掃了眼榻上被綁的嚴實的男人,臉上露出莫名的笑意,在妖族,冇有繁衍生息是最緊要的大事,對於這種行為,大多見怪不怪。
往林子深處去一去,多是這樣的成對妖怪。
“這個男人模樣還像那麼回事,比你上次帶回來的強,這次你又是準備玩多久?”
妖族與人族是無法產崽的,妖王很不明白她怎麼總喜歡些人類,但唐柔一意孤行,他也無可奈何。
謝淮本在極力掙紮著想要擺脫束縛,避開這股視線帶來的屈辱感,心裡早把唐柔罵了個遍,卻不料妖王話音入耳。
他猛地停下了動作,一雙眼朝著唐柔看過去,恰與之視線撞上。
什麼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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