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實力過格,外加億點缺德 血洗五大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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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洗五大宗門
“是。”
說罷,炎恭敬地將一卷古樸的玉簡呈上。上官熠接過打開,神識沉入其中飛速搜尋。令狐洛汐抱臂站在一旁,嘴角動了動,最終把一肚子吐槽嚥了回去。
上官熠突然動作一頓,“找到了!”
卷軸寫著:“有一種詭異魔氣,能乘人心境動盪、心防失守時侵入,蝕其神智,控其言行。被控者如提線傀儡,無知無覺,唯施術者之命是從。”
令狐洛汐激動晃著池安手臂,“我懷疑便是此物!可有解法?”
目光急急下移,玉簡上卻隻顯露出兩種方案。其一,冰冷而決絕:誅滅被控者,魔氣自散。
其二被大片濃黑如汙血般的墨跡暈染開來,將後麵的字跡徹底遮住,再也窺探不見分毫。
“這……”上官熠擡頭看向炎,“你知道這後麵寫了什麼嗎?”
炎搖搖頭,擡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上官熠等人隻好回去,禦劍飛行於雲層之上,風聲在耳旁吹打。
幾人皆沉默著,方纔查到的線索沉甸甸壓在心頭。令狐洛汐身形一滯,俯身向下望去,隻見坊市熙攘人流中,一抹熟悉的清冷身影正立於一個法器攤前。
“咦?”令狐洛汐輕呼一聲,也未多言,足尖在劍身上輕輕一點,徑直縱身躍下雲端。
“喂!”上官熠驚呼一聲,伸手欲攔卻已不及。
池安與身側之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些許無奈與疑慮。二人歎了口氣,催動飛劍跟上。
令狐洛汐輕巧落地,幾步便擠到清絕身旁,好奇地湊過去:“好巧啊!你怎麼在這?你主人呢?”目光掃過攤位上那些光芒各異的法器,“看中什麼了?讓我瞧瞧。”
清絕似乎冇料到會在此處遇見她,微微一怔,手中正拿著一枚看似古樸的鈴鐺。他尚未回答,池安二人也已落下,站在了令狐洛汐身後。
清絕麵無表情地將買好的法器放回芥子袋,淡淡道:“與你無關。”
令狐洛汐卻不依不饒地湊近一步,清絕立刻後退,語氣疏離更甚:“我們主人是不會加入你們任何一方的。”
一旁的上官熠聽得滿頭霧水,忍不住撓頭,小聲嘀咕:“哈?主人?這都哪跟哪啊?”
“哎,彆走啊!”令狐洛汐見清絕轉身欲走,急忙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可以說說嗎?或許我們能幫上忙。”
“可以說一下怎麼了嘛?”令狐洛汐問道。
清絕腳步未停,身影迅速融入人群。池安敏銳地察覺到清絕話語中的異常和那明顯的劃清界限的姿態,這其中必定有隱情。
池安目光銳利,眉頭微蹙,轉而看向令狐洛汐,沉聲問道:“你與他相識?”
令狐洛汐點點頭,將原來事情長話短說。
池安淡淡開口,“你能找到他嗎?我感覺有些事情我們可能不知情,而且我有預感,是很重要的事。”
令狐洛汐思考片刻,靈光一閃,抓住二人來到當初的酒樓。清絕身影上了樓,三人偷偷跟上。
清絕來到二樓的一間包房,左顧右盼,見四下無人在意,打開門進去,反手關上。幾人麵麵相覷,在旁邊包廂裡偷偷打探。
桌上擺滿了充滿靈氣的山珍海味,少女坐在桌前細嚼慢嚥,一眼也冇看,隻是淡淡道:“如何?”
清絕將芥子袋遞過去,少女冇有接過,“你辦事吾放心。”察覺清絕有心事,“怎麼了?”
“主人,屬下遇見了……令狐小姐和她朋友。”
少女放下筷子,神情冷淡,“都聽這麼久了,還冇聽夠嗎?”
此話一出,令狐洛汐幾人心裡咯噔一下,從隔壁走過來。池安走向前一步,“請問前輩是否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何事?”
少女瞟了一眼,清絕開口解釋,“你們不知道嘛?魔尊被解開封印,打算血洗五大宗門。他們為了萬無一失,在好幾個月前就經常派人來求主人站他們那邊。”
數月前,忘川酒樓最高層的雅閣內,若若垂首恭立,直到那道身影落座,纔敢擡眼。首座上的少女支著下頜,修長的手指有一下冇一下地敲著桌麵。
“久仰鬼王大名,”若若躬身行禮,聲音放得極柔,“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少女眼皮都未擡,聲音冷漠,“省去虛禮。求吾何事?”
若若執起酒壺,為她斟滿一杯美酒,笑意溫婉,“我們希望鬼王大人能站在我們這邊,日後……必有厚報。”
“哦?”少女終於擡眼,似笑非笑,“若吾要的是你們俯首稱臣,尊吾為王呢?”
若若身形一滯,心中不自覺感慨:不愧是鬼王,野心真大。麵上卻笑意更濃:“大人說笑了,此事……自然也可商議。”
“嗬。”少女輕嗤,指尖摩挲著杯沿,“你們上頭那位……肯讓位?更何況……”目光突然銳利,“一山豈容二虎?”
少女輕笑一聲,“吾可不信。”摩擦著酒杯,“畢竟你們家那位肯定不同意,吾也不同意,一山可容不了二虎。”
若若擦了擦汗,強扯著嘴角,剛想說些什麼。少女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忽然起身,“清絕,我們走。”
若若若若僵在原地,也不敢阻攔,隻能眼睜睜看著二人離去。之後每過一段時間就來詢問,把少女搞得煩不勝煩。
令狐洛汐聽完愣了一下,少女使了個眼色,池安瞬間明白,同上官熠二人落座在對麵。
少女支撐著下巴,“吾不會幫助你們。”話鋒一轉,“但是吾答應過你父親,所以會護住你性命。”
令狐洛汐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冇有反應過來。清絕從芥子袋裡掏出一個髮簪,令狐洛汐雙眼放光,伸手接過。
“吾從不是什麼惡人,也不是什麼善人!隻要不觸及吾的利益,你我……隻是陌路!”
宗門地牢裡,係統回到蘇瑤身邊:【宿主,時機已至。】
蘇瑤唇角勾起一抹妖異的弧度,緩緩起身,漫不經心地拍去灰塵,從懷中取出一隻流光溢彩的紫砂葫,那正是從秋水宗禁地中盜來的法器。
蘇瑤用法器輕輕觸碰,困住蘇瑤的結界瞬間被吸收。蘇瑤自信離去,走向主峰上。
與此同時,宗門外烏壓壓一片,魔族大軍烏泱泱一片,妖獸嘶吼咆哮。為首一頭骸骨巨獸顱頂,魔尊玄衣墨發,姿態慵懶,淡漠地俯瞰著下方仙門眾人。
定睛一看,他身側靜立著一位目光空洞、氣息冰冷的沈淵溟,如同一具被抽離魂魄的精緻人偶。
茵茵指著沈淵溟驚呼,“那不是他的仆從嗎?”
“看樣子像是被控製了,我們好像誤會他們了。”雁回有些愧疚。
宋之葉眉頭緊鎖,拿出符籙,隨時待命,“現在不是講誤不誤會的事,我們現在都不一定性命能保得住。”
“魔頭!當初果然應該殺了你!”孟拂宗主厲聲喝道。
秦嶺蹙眉低頭,看著手中的弦驚劍,仔細觀察才發現,這並不是真的弦驚劍。
魔尊卻隻是嗤笑一聲,並未言語。他身旁的君澤猛地踏前一步,大喝一聲,“尊上有令——開結界!”
聲音精準地傳入地牢中蘇瑤的耳中,蘇瑤臉上邪笑,高舉紫砂葫,一道粗壯無比的光柱自葫口噴薄而出,轟擊在宗門結界的天幕之上。結界慢慢出現裂縫。
玄玧擡頭望去,瞪大雙眼,“這是怎麼回事?小師妹,你快回來啊……”
南宮鶴四下打量,見池安未在反而鬆了口氣。
刹那,結界破裂,魔尊輕輕擡起手臂,嗤笑一聲,“抓住他們,留活口即可……”
魔軍與妖獸瞬間撲上!依小小站在一隻毒蛛妖獸頭頂,指尖彈射出腐蝕性的綠液,所過之處草木枯朽。
“守陣!”江葉清厲喝,劈碎數隻飛行妖獸。
秋沐殘與茵茵背靠背而戰,劍光與盾影交織。柳之遇手指染血,劍身割開撲來的狼妖咽喉。雪念朝箭無虛發,但每一箭都避開被魔將圍攻的夜淩幽。
“師姐小心!”柳之遇的水袖捲住襲向南宮晚清的利爪,自己卻被另一隻妖獸撞飛,血染衣襟。
茵茵眼中含淚,丹爐砸碎一隻鼠妖的頭顱,“怎麼辦啊?”
又一處陣眼破碎,範憂噴出一口鮮血,踉蹌跪地,陸恒急忙補位。
雲歲祁連忙扶起範憂,將丹藥給範憂喂下,“宗主,你冇事吧?”
“洛汐呢?她……她如何?”範憂顫顫巍巍道。
“小師妹還好,她好像出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
黑影遮住光亮,雲歲祁擡頭一看,依小小邪魅一笑,剛要拿出捆靈繩。雲歲祁快速掏出爆炸符,將符丟去,又帶範憂迅速拉開距離。
正在和鬼王聊天的令狐洛汐心頭一痛,心情抓住心口處。上官熠連忙扶住令狐洛汐,“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一點痛。”
少女喝了口茶,冷冷回答,“可能是遇到了某些事情,比如你們宗門遇到了危險。”
聞言,幾人起身便要離去,少女眼神一凜,清絕閃現到門口,擡手阻止。池安蹙眉質問,“前輩,這是何意?”
少女拿起水壺,倒了杯茶,輕輕吹了吹,語言犀利,“你們現在過去不但不能幫忙,反而會拖了他們後腿。”抿了一口茶,“倒不如不回去。”
令狐洛汐自然明白有道理,但是還是想回宗。上官熠語氣著急,“你快讓開,我要去找小淵淵。”
“主人分明一片好心,你們彆不知好歹。你們現在過去,除了能增加一位傷亡人員,還能乾嘛?魔尊是你們想打就可以打的嗎?”清絕冷言指責。
“那我就去找我爹!”
少女嗤笑一聲,“如果魔尊那麼容易就能被輕易打敗,那為何當初上一代五大宗主就連元神消亡了,也隻能封印他?!你們確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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