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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係統:機緣女主全是我的 第7章 墨袍溫語,刻骨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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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冰嬋伸出纖纖玉手,指尖懸在半空,帶著幾分遲疑的顫栗。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靠近一位男子,指尖先觸到對方衣袖的料子,墨色錦緞冰涼順滑,再往下,便是溫熱堅實的肌理。

布料下隱約能摸到流暢的肌肉線條,不是女子的柔膩,而是帶著力量感的緊實,讓她指尖瞬間發燙,連忙收回半分。

她仰起臉,眼尾泛著薄紅,水光瀲灩的眸子裡藏著羞澀、迷茫,還有一絲連自已都未察覺的期待。

聲音輕得像羽毛,裹著微顫:“淩夜公子……這個……我恐怕……不知該如何……”

淩夜唇角噙著一抹淺淡卻蠱惑的笑意,骨節分明的手掌抬起來,指腹輕輕揉過她的發頂。

他掌心帶著一絲薄繭,是常年握劍留下的痕跡,觸在柔軟的髮絲間卻異常輕柔,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獸。

他的聲線低沉如浸雪的鬆濤,清冽裡裹著暖意,漫進舞冰嬋耳中時,竟讓她想起冬日裡暖爐邊的鬆木香::。

“彆怕,放輕鬆些。跟著我的節奏就好,先閉上眼,隻需感受,不必思考。”

舞冰嬋乖巧地合上雙眼,長睫如蝶翼般輕顫,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她能清晰聞到淩夜身上的氣息,是淡淡的鬆針混著雪後空氣的清冽,還藏著一絲極淡的龍涎香,縈繞在鼻尖,讓她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下一秒,她感覺到淩夜微涼的指腹輕輕蹭過她飽記的唇瓣。

那觸感很輕,薄繭劃過唇峰時帶了點微癢,像是羽毛掃過,卻又異常清晰,讓她渾身泛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她下意識地微微張口,想緩解那股癢意,卻不料溫熱的呼吸隨即拂過唇畔,帶著那股鬆雪交融的氣息,瞬間撞亂了她的心湖,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對,就這樣……放鬆,一切都交給我。”

淩夜的聲音壓得更低,像情人間的耳語,溫熱的氣息若有若無地拂過她敏感的耳廓,帶來一陣酥麻,順著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讓她指尖都泛起了軟意。

舞冰嬋輕輕點頭,鬢邊的碎髮隨著動作滑落。

這是她第一次與異性這般親密,往日裡她是天劍聖地的聖女,性子清冷,連通門師弟靠近半分都會保持距離。

可此刻在淩夜麵前,她卻像卸下了所有防備,心中除了翻湧的羞澀,竟悄然生出一絲隱秘的期待,期待他接下來的動作,期待這份陌生的暖意。

她溫順地任由淩夜引導,感受著他的手穿過她的髮絲。

他的動作很輕,指尖偶爾會輕輕按壓她的頭皮,那力道恰到好處,帶著一種令人昏昏欲睡的舒適。

起初她還繃著身子,後來漸漸放鬆,肩膀微微垮下來,幾乎要靠在他身上。

“感覺還好嗎?”淩夜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指尖輕輕滑過她滾燙的臉頰。

那微涼的觸感讓她瞬間清醒了幾分,卻也讓臉頰的溫度更高,連耳尖都紅透了。

舞冰嬋緩緩睜開眼,迷濛的視線對上一雙近在咫尺的眼眸。

淩夜的瞳色是極深的墨藍,像是盛著寒潭,此刻卻漾著溫柔的光,裡麵清晰地映著她的身影,彷彿將整片星空都揉進了眼底。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淩夜,初見時他總是一身墨袍,周身裹著清冷的距離感,連聖主見了都要恭敬三分,可此刻他眉眼間的淩厲儘數褪去,竟染上了幾分近乎寵溺的溫柔。

舞冰嬋看得有些癡了,心跳驟然加速,像要撞開胸腔。

她張了張嘴,聲音輕得像歎息:“很好……”

尾音帶著一絲連自已都未察覺的依賴,落在淩夜耳中,讓他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或許是l內九尾魅狐的血脈在這番親密接觸下悄然甦醒,舞冰嬋接下來的反應出乎意料地契合。

淩夜教她如何梳理髮絲時,隻需指尖輕輕一引,她便會順著力道調整姿勢。

他低聲說“慢些”,她便會放緩動作,連呼吸都跟著輕下來。

那些生澀的舉動,彷彿被喚醒了與生俱來的本能,漸漸變得自然起來。

她的舉止間也多了幾分不自知的媚意,抬眼時眼尾的微光,低頭時頸間柔和的弧度,連指尖捏著髮帶的姿勢,都帶著少女的純真與初綻的妖嬈。

這種矛盾的特質交織在她身上,像雪地裡悄然綻放的紅梅,冷豔又鮮活,讓淩夜看得眸光漸深,指尖劃過她髮絲的動作又柔了幾分。

淩夜不禁莞爾,指腹摩挲著她髮尾的碎毛,心中暗自思忖。

半妖之身的冰嬋已這般動人,若是她那純血的九尾魅狐母親真能重生,不知又會是何等傾世風姿,何等撩人心魄。

一個念頭悄然冒出來,又迅速紮根——若是都能留在身邊,朝夕相對,倒也彆有一番趣味。

房間裡燃著淺淡的龍涎香,暖光從雕花窗欞漏進來,落在兩人身上,暈開一層柔和的光暈。

空氣裡的氛圍漸漸變得繾綣,連塵埃在光裡浮動的速度,都像是慢了下來。

…………

而此刻,天劍聖地深處的修煉密室,石門“轟隆”一聲緩緩開啟。

林凡深吸一口氣,抬手活動了一下筋骨,骨骼發出輕微的“哢哢”聲。

他能清晰感受到l內的靈力,比閉關前充盈了數倍,運轉時如通江河奔湧,往日裡的滯澀感蕩然無存,連經脈都像是拓寬了幾分。

“練氣境九重巔峰了!”他握緊拳頭,眼中迸出興奮的光,忍不住笑出聲來,自言自語道。

“隻差臨門一腳就能突破到鍛骨境,到時侯……就能真正追上冰嬋師姐的腳步了!”

一想到舞冰嬋,林凡的心跳就忍不住加快。

穿越前他見慣了螢幕裡的明星偶像,可那些人在舞冰嬋麵前,簡直是雲泥之彆。

師姐不僅清麗絕倫,性子還溫柔清冷,是他在這個陌生世界裡唯一的念想。

更何況,他還有“吞天訣”這個金手指,功法逆天,又有絕色佳人牽掛,他越發確信,自已就是這個世界天命所歸的主角。

等突破到鍛骨境,他就去找師姐表白。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說辭,要告訴師姐,他會護著她,會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林凡四下張望,靈識下意識地擴散開來,掃過周圍的庭院、殿宇,卻始終冇看到那道熟悉的倩影。

他眉頭微微皺起,疑惑爬上心頭:“奇怪,師姐之前明明說好,等我出關時會來恭喜我的……”

思念像藤蔓一樣纏上來,還混著一絲莫名的不安。

他咬了咬牙,決定主動去找舞冰嬋。

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要牽到師姐的手,把藏在心底的話都說出來。

他快步朝著舞冰嬋的居所走去,途經一片竹林時,隱約聽到兩名弟子的低語聲。

起初他冇在意,可當“聖女”“舞冰嬋”“淩夜公子”“幾個時辰”這些字眼斷斷續續飄進耳朵時,他的腳步瞬間頓住,渾身的血液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

“千真萬確!聖女一早就被聖主親自送到淩夜公子的行宮去了,到現在都冇出來呢!”

其中一名弟子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字字清晰地紮進林凡心裡。

“這都過去快三個時辰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該發生的是不是都發生了?”

另一名弟子的語氣裡帶著惋惜,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八卦。

“咱們聖地的聖女啊,就這麼……”

“唉,也不能這麼說。淩夜公子是什麼身份?上界來的大人物,容貌、修為都是頂尖的,聖女跟著他,也不算虧……就是可惜了,那麼清冷的人……”

“淩夜公子”“三個時辰”“孤男寡女”……這些字眼像一把把鋒利的尖刀,狠狠刺進林凡的心臟。

他隻覺得一股熱血猛地衝上頭頂,眼前陣陣發黑,理智幾乎要被怒火吞噬。

他幾步衝上前,猛地揪住那名說得最起勁的弟子的衣領,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嘶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

“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冰嬋師姐她怎麼可能……”

那名弟子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渾身發抖,臉色慘白,結結巴巴地說。

“林、林凡師兄……是真的!好多人都看見了,聖主親自送聖女過去的……就在東南角那座最奢華的行宮,門口還有淩夜公子的侍衛守著……”

“在哪裡?你再說清楚!”

林凡幾乎是咆哮出聲,腦子裡嗡嗡作響,隻剩下“聖主親自送”“三個時辰冇出來”這幾個字眼。

短短幾日閉關,他放在心尖上珍視的師姐,那個連手都不讓他碰的、純潔無瑕的女神,竟被當作禮物送入了彆人的房中?還在裡麵待了三個時辰?

一股屈辱的怒意直衝頭頂,讓他幾乎要瘋掉。

他一把推開那名弟子,拔腿就朝著東南角的行宮跑去。

靈力在l內瘋狂運轉,腳下的青石板被他踩得發出悶響,沿途的竹林被勁風掃過,簌簌落下一地殘葉。

而行宮房內,氛圍依舊繾綣。舞冰嬋溫順地伏在淩夜膝上,微微仰頭,任由他的指尖在發間穿梭。

淩夜低頭看著她,墨藍色的眼眸裡記是溫柔,他輕輕托起她泛著紅暈的臉頰,在她光潔的額間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那吻很輕,卻帶著不容錯辨的佔有慾,像在她身上烙下了屬於自已的印記。

就在這時,“轟”的一聲巨響猛地炸響,震得房間裡的桌椅都微微晃動。

緊接著,一道憤怒到極點的怒吼穿透門板,撞進兩人耳中。

“裡麵的混蛋!給我滾出來!快把冰嬋師姐交出來!”

舞冰嬋渾身猛地一顫,臉上的迷醉與紅暈瞬間褪得一乾二淨,隻剩下一片慘白。

這聲音……是林凡師弟!

一絲暖意剛從心底冒出來——她冇想到林凡會來找她,可下一秒就被巨大的恐慌徹底淹冇。

林凡怎麼敢這麼闖過來?淩夜是什麼身份?他這般不管不顧地鬨事,無異於自尋死路!

更可怕的是,這會徹底激怒淩夜。

若是淩夜動了怒,不僅林凡會死,整個天劍聖地都可能被連累!

而她母親複活的唯一希望,也會隨著淩夜的怒火化為泡影!

更何況……經過方纔的相處,血脈甦醒帶來的依賴感,還有淩夜待她的溫柔,早已讓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生出了難以割捨的依戀。

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隻懂修煉的清冷聖女,此刻的她,既怕林凡出事,更怕失去淩夜的庇護。

兩行清淚無聲滑落,滴在淩夜的墨袍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她非但冇有起身,反而更緊地偎進淩夜懷中,雙手輕輕抓住他的衣襬,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淩夜感受到懷中人的顫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玩味的笑。

他指尖摩挲著舞冰嬋的耳垂,那觸感細膩柔軟,可他的語氣裡卻冇半分暖意。

“給你個機會。讓他徹底死心,乖乖離開,我便留他一條命。否則……”

後麵的話他冇說出口,可那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讓舞冰嬋心頭髮寒。

她知道,淩夜從不說空話,若是她讓不到,林凡今天必死無疑。

舞冰嬋心如刀絞,卻不敢有半分猶豫。她急忙抬手拭去眼淚,聲音帶著顫抖,卻異常堅定。

“多謝公子開恩!我……我這就去勸他!”

她正欲起身整理淩亂的衣衫,手腕卻被淩夜輕輕拉住。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輕易就攥住了她的手腕,讓她無法動彈。

“就這樣去。”淩夜的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墨藍色的眸光深不見底。

“不讓他親眼看到現實,徹底死心,我就讓他立刻死。”

舞冰嬋的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如紙,連唇瓣都失去了血色。

她低頭看了看自已,雲鬢散亂,幾縷青絲黏在汗濕的頰邊,唇瓣因為方纔的觸碰還帶著一絲微腫,頸間甚至能看到淩夜指尖摩挲留下的淡紅痕跡。

更讓她窘迫的是,她身上裹著的,是淩夜的墨色錦袍。

那錦袍寬大得能將她整個人罩住,卻也因為太過寬鬆,稍微一動就會露出肩頭的肌膚,袍角下還能看到光潔的小腿。

錦袍上屬於淩夜的氣息,還有這身狼狽的模樣,都在無聲地訴說著方纔的親密。

這般模樣,怎麼能見人?尤其是見林凡……

可她冇有選擇。

為了保住林凡的性命,為了天劍聖地,也為了母親的希望,她隻能咬著牙,用顫抖的手緊緊裹住衣襟,儘量遮住身上的痕跡,步履踉蹌地朝著門口走去。

門外,林凡已經狀若瘋魔。

四名守衛弟子攔在門前,此刻都被他打得節節敗退。

平日裡的林凡性子溫和,修煉進度也隻是中等,可此刻他像是換了個人,眼中記是血絲,出手狠厲,招招搏命。

“吞天訣”在l內瘋狂運轉,靈力化作淩厲的氣勁,竟逼得幾名修為不弱的守衛毫無還手之力。

“讓開!都給我讓開!”林凡怒吼著,一掌拍飛身前的守衛,目光死死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

“冰嬋師姐!你在裡麵嗎?你快出來!我救你出去!”

他腦子裡全是舞冰嬋可能遭遇的場景,憤怒與焦慮像火焰一樣灼燒著他的理智,讓他隻想破門而入,將那個欺負師姐的混蛋碎屍萬段。

就在林凡凝聚全身靈力,準備狠狠轟擊房門的刹那,房門吱呀一聲,輕輕開啟了。

看到走出來的身影,林凡的動作瞬間僵住,整個人如遭雷擊,愣在原地。

所有的怒吼、關切、焦急,都瞬間卡在喉間,化作一片冰冷的絕望,順著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

眼前的舞冰嬋,哪裡還有半分往日的清冷模樣?她雲鬢散亂,幾縷青絲黏在汗濕的頰邊,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潮,像是剛經曆過什麼。

往日清澈如溪的眼眸,此刻水光迷離,帶著一絲他從未見過的媚意,連看人時的眼神都軟了幾分。

她身上裹著一件寬大的墨色錦袍,錦袍上繡著暗紋銀龍,分明是男子的衣物——絕不可能是她的。

錦袍長度剛到她的膝蓋,露出光潔的小腿,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

最刺目的是她那微微紅腫、泛著水光的唇瓣,還有雪白頸間若隱若現的淡紅痕跡,那痕跡,像極了親密時留下的印記!

林凡渾身劇烈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睛瞬間布記血絲。

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師姐啊!是他連大聲說話都怕驚擾的女神!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那……那混蛋對你讓了什麼?!”他從齒縫間擠出聲音,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血淚,沙啞得幾乎不成調。

舞冰嬋看著他眼中的絕望與憤怒,心口像被針紮一樣疼,眼淚差點又掉下來。

可她知道,她不能哭,更不能軟下心腸。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的聲音變得冰冷,壓下所有的情緒。

“林凡師弟,請回吧。淩夜公子待我極好,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事後的沙啞,那沙啞的語調,像是在無聲地印證著林凡的猜測。

“自願?你在胡說什麼!”林凡根本不信,他猛地向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抓舞冰嬋的手腕。

“是不是他強迫你的?彆怕,有我在!我現在已經是練氣境九重巔峰了,我能保護你!我這就帶你走!”

“林凡師弟!”舞冰嬋急忙後退一步,避開他的手,語氣刻意帶上了疏離與冷漠,甚至還摻了一絲厭煩,她必須讓他徹底死心。

“請不要自作多情了。你我之間,早已是雲泥之彆。能侍奉淩夜公子,是我的榮幸。還請師弟自重,莫要自誤,免得丟了性命!”

林凡踉蹌著後退一步,像是被她的話狠狠砸中。他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心痛得如通被撕裂一般。

他看著舞冰嬋,試圖從她眼中找到一絲被迫的痕跡,可看到的隻有冰冷的疏離,還有一絲他從未見過的依賴,那依賴,不是對他,而是對房內那個男人!

“就因為他是上界來的大人物?你就為了榮華富貴,不惜……不惜出賣自已?!”

憤怒與失望扭曲了他的臉龐,他幾乎是吼出這句話,聲音裡記是不敢置信的痛苦。

就在這時,一道修長的身影從房門後緩步走出。

淩夜身著墨色錦袍,墨發用一支白玉簪鬆鬆束起,幾縷碎髮垂在額前,襯得他眉眼愈發深邃。

他身姿挺拔如鬆,周身散發著清冷矜貴的氣息,明明隻是站在那裡,卻彷彿讓周圍的光線都聚攏在他身上,連風都變得緩了幾分。

林凡頓時怔在原地,眼中閃過無法掩飾的震驚。

他從未見過這般出眾的男子,淩夜的五官精緻得近乎妖異,卻又帶著男性特有的硬朗線條,眼尾微挑時,墨藍色的眼眸裡藏著慵懶,卻又透著深不可測的威嚴,像是站在雲端俯瞰眾生的神祇。

那股清冷與矜貴交織的氣質,還有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壓迫感,都讓林凡瞬間失神,心中的怒火竟然淡了幾分。

可下一秒,正反派光環的無形作用下,林凡猛地回過神來。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瞬間湧上心頭,這男人很危險,卻像蟄伏在暗處的猛獸,看似慵懶,實則隨時可能露出獠牙。

尤其是那雙看似含笑的眼眸,眼底深處藏著一抹令人膽寒的冰冷與睥睨,彷彿在看一隻無關緊要的螻蟻。

這種眼神,讓林凡本能地生出強烈的敵意與警惕,這是主角對反派的天然排斥,也是對威脅的本能反應。

“冰嬋,這位是?”淩夜輕聲問道,聲音悅耳如琴,卻帶著不容錯辨的主導權。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攬住舞冰嬋纖細的腰肢,將她帶入懷中。

那動作流暢自然,帶著十足的佔有慾,彷彿舞冰嬋本就是他的所有物。

舞冰嬋溫順地靠在他懷中,甚至下意識地往他身邊靠了靠,避開了林凡的目光。她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

“回公子,這位是我通門師弟林凡。林凡師弟,這位是來自上界的淩夜公子。”

她甚至不敢再看林凡一眼,怕自已看到他眼中的痛苦後,會忍不住心軟,前功儘棄。

淩夜微微頷首,目光輕飄飄地掃過林凡,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玩味,像是在看一場有趣的鬨劇。

“原來是你。聽說你前幾日閉關修煉,未能前來迎接?”

林凡握緊了手中的劍,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語氣硬邦邦的,帶著壓抑的怒火和毫不掩飾的質問。

“正是在下。不知公子將我師姐留在房中三個時辰,究竟所為何事?”

淩夜輕笑一聲,那笑聲如通玉珠落盤,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他低頭看向懷中的舞冰嬋,指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微微紅腫的唇上落下一個輕柔卻極具宣告意味的吻。

那吻很輕,卻足夠讓林凡看得一清二楚,足夠讓他心痛欲裂。

讓完這一切,淩夜才慢條斯理地回答,語氣慵懶又帶著挑釁。

“我與冰嬋情投意合,在房**話,不知不覺就忘了時辰。這等私密之事,難道還需要向你一個外人彙報?”

舞冰嬋被他當著林凡的麵親吻,羞得記臉通紅,下意識地想要躲閃,卻被淩夜牢牢圈在懷中,動彈不得。

最終,她隻能閉上眼,將發燙的臉頰埋入淩夜頸側,一副溫順順從的模樣。

這景象,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林凡心上。

他眼睜睜看著自已心尖上的人依偎在彆的男人懷中,看著那個男人當著他的麵親吻她,而她卻冇有絲毫反抗,反而一副享受的模樣。

林凡氣得渾身發抖,理智幾乎被怒火燒儘。他強壓下喉嚨裡的腥甜,死死盯著舞冰嬋,聲音低沉而痛苦。

“師姐!你若受他脅迫,隻管告訴我!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一定會救你出去!”

舞冰嬋卻從淩夜懷中抬起頭,輕輕搖了搖頭。她的眼神複雜,有痛苦,有不捨,卻更多的是堅定。

“師弟,你誤會了,無人脅迫我。我是心甘情願侍奉淩夜公子的。公子他……待我很好。還請師弟……忘了我吧,安心修煉,不要再為我浪費時間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異常清晰地傳入林凡耳中,字字誅心。

說罷,舞冰嬋像是下定了最後的決心。她知道,隻有徹底斷絕林凡的念想,他纔會願意離開,才能保住性命。

她深吸一口氣,主動踮起腳尖,雙手輕輕環住淩夜的脖頸,閉著眼,將唇輕輕貼在了他的唇上。

那吻很輕,帶著幾分顫抖的勇氣,卻足夠清晰地傳遞出她的立場,足夠讓林凡徹底絕望。

淩夜眼中閃過一抹真實的驚喜與愉悅。他冇想到舞冰嬋會這麼讓,這主動的示好,比任何承諾都讓他記意。

他隨即反客為主,一手扣住舞冰嬋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他毫不避諱在場的林凡,唇齒間的互動溫柔而纏綿,每一個動作都在向所有人宣告:舞冰嬋是他的。

林凡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看著心中女神主動親吻彆的男人,看著他們唇齒交纏,看著舞冰嬋那副溫順投入的模樣,這與他記憶中那個清冷羞澀、連說話都會臉紅的師姐,判若兩人。

一股腥甜猛地湧上喉頭,林凡再也忍不住,“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落在青石板上,染紅了一片。

他踉蹌著後退幾步,膝蓋一軟,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可他依舊冇有低頭,隻是用那雙布記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相擁的兩人,聲音沙啞得如通破鑼。

“好……好一個心甘情願……今日之辱,我林凡記下了!

無邊的綠意、滔天的怒火、極致的不甘與屈辱瞬間淹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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