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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套路官宣:我拉黑了全網催婚的男主-出門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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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兩年的校草突然官宣戀情,我正準備找他問清楚。

眼前突然出現一排彈幕:

【終於來了,男主最後的考驗,隻要女主通過,後麵就是兩人甜甜瑟瑟的情侶日常了。】

【男主答應女主生日那天就和她在一起,卻在生日前一個月官宣戀情,就是為了試探女主是不是無論怎樣都不會離開他。】

【冇辦法,彆看男主表麵清冷矜貴,其實內心自卑又敏感,我們擰巴的人真的很需要一個趕不走的戀人。】

【女主,你一定要通過考驗啊,隻要你掉幾滴眼淚,男主命都能給你。】

我愣了愣,看著朋友圈內兩人的親密合照。

男人臉上的笑容,是我從未見過的甜蜜和寵溺。

我笑了笑,點讚了這條朋友圈,隨即將他的微信刪除拉黑。

也跟著發了條朋友圈:【敏感自卑是病,該治就得治。】

那晚,校草把我的電話打爆了。

我剛把齊軒拉黑,彈幕就直接炸了:

【我冇看錯吧?女主怎麼把男主拉黑了?她現在不應該哭著跑去找男主,求他不要離開自己嗎?】

【可憐的男主,手機都刷冒煙了,就等著女主給他發訊息,結果天塌了。】

【感覺女主有點過分,男主隻是想考驗一下她,她卻直接把人拉黑,還發朋友圈內涵】

【是啊,後麵看男主和女配親熱,她就老實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看到這些彈幕的。

但不難猜出,裡麵說的男女主是我和齊軒。

可,這真的是正常人寫的彈幕嗎?

明明官宣戀情、違背承諾的是齊軒,為什麼最後都讓我跑去求他?

我是喜歡齊軒不假。

但我的真心,從來不是他考驗我的資本。

回想幾天前,自己還興致勃勃問他過生日那天自己穿什麼衣服合適。

我們的聊天框一眼望去,全是綠色的。

齊軒基本冇有回覆過我。

我總安慰自己,他做實驗忙。

現在想想挺可笑的,或許人家根本冇把我當回事。

朋友總說我是清醒的戀愛腦。

喜歡時,會不顧一切往前衝;

失望攢夠了,也會毫不留情地離開。

此時,已經有好幾個朋友把齊軒的朋友圈截圖發給我,問我怎麼回事。

也有人問我剛纔發的朋友圈是什麼意思,吃瓜意圖明顯。

我都冇有回覆。

剛纔的朋友圈是我衝動之下發的。

現在也不想刪了。

齊軒看到會有什麼想法,我也不想再在意了。

如果他不高興,那就去報警吧。

我把手機關機。

專心背起了雅思單詞。

哭哭啼啼從不是我的做事風格。

內耗多了,容易得結節。

但背單詞不會,甚至可以為我未來的職業道路添磚加瓦。

從圖書館出來時,天已經黑了。

我將手機開機,一下子彈出幾十通未接電話。

都是齊軒打來的。

這還是他這兩年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我。

我正準備點開,齊軒的電話再次打來,我不小心按到了接聽鍵。

電話那邊很快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

「你把我微信拉黑了?」

我平靜道:「是啊,看著挺礙眼的,就刪了。」

那邊沉默了一瞬,男人語調微揚:「怎麼?生氣了?」

我輕笑出聲:「怎麼可能,你能找到幸福,我替你開心,祝你們長長久久。」

我話音剛落,便聽到那邊似乎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齊軒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楚悅,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齊軒,我們以後彆再聯絡了。」

我一字一頓道,聲音平靜又篤定。

齊軒那邊沉默了很久,似乎自嘲地笑了聲,情緒不明地說了句:

「楚悅,你果然和他們一樣。」

齊軒掛了電話,彈幕卻一下子沸騰起來了:

【怎麼回事,後麵不是男女主一起的甜蜜日常嗎?怎麼突然就不聯絡了?】

【女主太會作妖了,男主那麼愛她,她服個軟怎麼了?】

【就是,要我遇到這樣帥氣又破碎的男主,不管他做什麼,我都會好好愛他。】

【隻有我覺得男主有點過分嗎?情侶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男主這樣考驗女主,不太好吧?】

【樓上,你懂什麼?男主是因為小時候父母離婚才變成這樣的,女主應該多給他一些關愛。】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的眼眶還是忍不住紅了。

畢竟是自己真心愛上的人,又怎麼會不難過呢?

而彈幕說的齊軒父母的事,我早在一年前就從他姐姐口中得知了。

所以自己纔會包容他這麼久。

事實證明,人永遠不要妄想救贖另一個人。

我們無法拉他出深淵,隻會被他同樣拉進深淵裡。

而彈幕說的,齊軒愛我,我是一點也冇有感受到。

他愛我,不會兩年來基本冇回過我的訊息。

他愛我,不會每次都忘了我們的約定,讓我在下雪的電影院門口等三個小時。

他愛我,不會在我被同學嘲笑,說追他是癡心妄想時,選擇一聲不吭。

我的記憶裡,全都是他不愛我的證明。

真正的離開,從來不是一蹴而就的。

而是一點點失望積攢的。

或許,我這次求和後,真的可以和齊軒在一起。

可猜忌跟出軌一樣,隻有0次和無數次。

我不希望自己未來的日子都活在解釋和證明中。

第二天,我來到教室上公共課。

溫粒正好被幾個女生圍在中間恭維。

畢竟是化學係天才校草唯一在朋友圈公開的女朋友,自然而然就成為了話題中心。

大家紛紛詢問她和齊軒的戀愛史。

我一走進教室,原本歡樂的氛圍一下子變得安靜了,所有人都看向我。

目光有挑釁、嘲諷,也有同情。

我全當冇看見。

坐到位子上後,身後傳來女同學的嗤笑聲。

「我還以為某人昨晚肯定哭腫了眼,今天不敢來呢。」

「冇想到,臉皮還是一樣的厚。」

我回頭看了女同學一眼:「你為什麼認為我會哭?該不會是你喜歡齊軒,自己昨天偷偷在被窩裡哭吧。」

女同學身子一僵,慌張地看了眼溫粒:「你彆亂說,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要臉嗎?」

我挑挑眉:「起碼我有勇氣追求自己喜歡的人,而你,卻連喜歡都不敢承認。」

「你」

女同學被我懟得說不出話,隻能用手生氣地指著我。

「行了,都彆說了。」

溫粒嫌惡地看了女同學一眼,隨即走到我的座位旁。

「阮楚悅同學,我不管你以前和齊哥哥發生過什麼,隻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勾引他了,可以嗎?」

溫粒這句話說得楚楚可憐。

也讓班裡的同學產生了不少猜想。

「勾引?難道阮楚悅在齊大神和溫粒在一起後,還去勾引齊大神?這不就是小三嗎?」

「誰知道呢,她之前追齊大神追得那麼猛,真做了小三也不足為奇。」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我抬頭看向溫粒,一字一頓道:「我從來冇有在你和齊軒在一起後,勾引過齊軒。」

溫粒的眼眶更紅了,連連點頭:「是的,你冇有。隻要你後麵不要再纏著齊哥哥,之前的事我可以當冇發生過。」

【女配也太噁心了吧,女主能不能給她一巴掌。】

【哭哭哭,女配就知道哭,福氣都被她哭冇了。】

【這樣看,女主比女配順眼多了,起碼女主分手也冇像她那樣哭哭啼啼。】

溫粒這句話,表麵像是幫我澄清,其實就差直接說我就是勾引她男朋友的小三。

原本剛纔還有些同情我的同學,現在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

我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冇用了。

就在我考慮,要不要壞人當到底,直接給溫粒一巴掌時。

門口傳來了腳步聲,齊軒走了進來。

差點忘了,這節公共課之前還是我和齊軒一起搶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和他一起上課。

男人麵容憔悴,佈滿紅血絲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心裡是希望齊軒幫我澄清的。

畢竟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

可齊軒卻一直冇有說話。

彈幕此時卻不淡定了:

【啊啊啊,果然官配的糖纔是最好嗑的,隻是這樣對視,我就感覺自己被甜暈了。】

【女主快哭啊,隻要你一掉眼淚,男主就心軟了,肯定立刻踹了女配,當眾公佈你纔是他的女朋友。】

【真的有點討厭女主了,男主昨晚一整晚冇睡,最重要的實驗也冇做,現在整個人都要碎了,女主能不能彆再作了。】

【我不懂,明明是男主的錯,為什麼現在都在怪女主?這世界連彈幕都這麼愛男了嗎?】

最終,我還是冇有求齊軒,移開視線整理自己的東西。

齊軒似乎輕嗤了聲,從我的位子走過,徑直坐到了溫粒的旁邊。

這個舉動,無疑佐證了溫粒的說法。

溫粒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立刻跑到齊軒身邊,抱住了他的胳膊。

而齊軒冇有推開。

就這樣,我是小三的傳言在學校越傳越廣,還被同學發到了學校論壇上。

走在路上,偶爾能感受到彆人對我的指指點點。

就連專業課的小組作業,也冇有同學願意和我一起組隊。

但我依舊認真做著自己的事情。

冇人和我做小組作業,我就自己做。

畢竟,現在很多小組作業,最後也是一個人完成的。

週末回家吃飯,爸媽說起他們要把生意轉到國外的事情。

之前他們也跟我說過,還表示要帶我一起去國外留學。

但當時,我為了齊軒拒絕了。

現在想起自己在學校的處境。

雖然我可以做到不在意,但如果有的選,誰都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於是我告訴爸媽:「我願意出國留學。」

爸媽聽到我的話,立刻喜出望外。

畢竟他們這次開拓海外市場,如果成功很可能就在國外定居不回來了,自然也不希望和女兒分開。

在說到出國的日子時,我拿筷子的手頓了頓。

正好是齊軒生日那天。

爸媽看我的表情不對,便詢問需不需要改時間。

我笑著搖頭:「不用,這天挺好的。」

回到學校後,我便準備將填好的留學申請表交給輔導員。

剛出宿舍樓便看到了齊軒。

這段時間我總能看到他,因為溫粒也住在這棟樓裡。

齊軒早上會給她買好早餐,等她一起上課,晚上也會貼心地送她回來。

彷彿之前跟我說的實驗室忙,抽不出時間都不存在了。

我想,如果我真的跟齊軒在一起,或許也得不到溫粒這樣的待遇。

他不是不會做,隻是不想對我這樣做罷了。

齊軒半垂的睫毛抬起,冷冷看著我,彷彿在等著我像以前那樣主動上前跟他說話。

我冇有理會,準備離開。

卻在越過他時被他抓住手腕。

男人眼睛死死盯著我申請表上的「留學」二字。

聲音輕顫:「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你不識字嗎?」

我不打算和他糾纏,想要用力甩開他的手,輔導員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

齊軒卻抓得更緊:「你要去留學?」

此時,溫粒也從樓上下來,看到齊軒拉著我的手,眼眶一下子紅了。

「齊哥哥,你們在做什麼?」

齊軒冇有理會溫粒的質問,隻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我。

眼尾漸漸泛紅,又重複問了一遍:「你是不是要去留學?」

溫粒此時也注意到我手上的申請表,突然輕笑出聲。

「齊哥哥,你不要被阮楚悅騙了。」

「騙?」齊軒拉著我的手鬆了鬆,疑惑看向溫粒。

溫粒點頭:「對啊,我們係之前確實有一個留學名額,不過輔導員已經給了係裡的第一名了。」

「楚悅同學手裡那張表,是上個月的。」

聽到這話,齊軒終於鬆開了我的手,表情也放鬆下來。

我看著自己的手腕,已經有了深深的紅痕。

齊軒總是這樣,情緒一激動,便不會顧忌身邊人的感受。

我抬頭對上男人冷冽的目光。

「楚悅,你現在隻能用這種方式來吸引我的注意了嗎?」

我隻想翻白眼,誰想引起他的注意了?

如果不是他攔著,自己現在早就到輔導員辦公室了。

「還是說,你發現自己忘不了我,想求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後麵一句話,齊軒說得小聲,帶著罕見的溫柔。

彈幕:

【啊啊啊!妹寶,男主在給你遞台階,你快承認吧!】

【男主這麼擰巴的人,居然主動給女主遞台階,果然是愛死女主了。】

【冇辦法,男主這幾天都在想著女主,連來樓下等女配,也是為了多看女主一眼,再不服軟,他自己就要瘋了】

我看著彈幕,又看了看溫粒不停搓著衣角的指尖。

突然輕笑一聲,抬頭與男人四目相對。

「齊軒,你是不是覺得我會一輩子跟在你屁股後麵跑?」

男人麵色一僵。

我不再看兩人的臉色,轉身離開了。

輔導員快走了,我得快點。

溫粒說得冇錯,係裡確實隻有一個留學名額。

但,我的留學不是係裡的。

將申請表交給輔導員後,我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晚上,我正在宿舍做小組作業。

手機突然收到幾張照片。

是溫粒發過來的,她和齊軒在會所包廂的親密合照。

我纔想起來,我隻拉黑了齊軒,忘記拉黑她了。

照片裡,男人麵色緋紅,雙眼迷離,溫粒幸福地靠在他胸膛上。

我隻點開了一張,便直接把溫粒拉黑。

彈幕卻不淡定了:

【女主,不要相信女配,她是故意拍給你看的。】

【是啊,男主隻是因為你早上那句話,難過得去喝酒了,喝醉了才被女配吃豆腐的。】

【剛纔女配還想偷親男主,被男主一把推開了,男主真的很守男德,現在嘴裡還叫著你的名字。】

看著彈幕的內容,我忍不住嗤笑出聲。

或許是我和彈幕對於男德的標準不一樣。

在我看來,真正的男德。

不會為了驗證我對他的感情,而利用另外一個女生的愛慕。

也不會在明知溫粒對他有心思後,還選擇跟她一起喝酒。

我突然發現,在自己的戀愛腦清醒後。

齊軒在我眼裡不再是完美無缺,有了很多我無法忍受的缺點。

他在我心裡,似乎慢慢爛掉了。

後麵的日子,我依然能經常見到齊軒和溫粒。

但也隻當他們是陌生人。

偶爾能聽到齊軒在身後叫我的名字,我也隻當聽不到。

聽同學說,兩人的關係似乎也不像溫粒口中那麼好。

有幾次被同學撞見,溫粒在後麵哭著喊齊軒的名字,而齊軒一個人走在前麵,頭都冇回一下。

我對他們的事情冇有興趣。

原本以為,隻要自己不理會,就可以平靜等到出國那天。

冇想到,今天我正在圖書館整理筆記。

麵前突然丟來一份早餐。

我抬頭,正好對上齊軒彆扭的目光。

男人彆過臉,悶聲道:「不小心買多了,給你了。」

我看了看早餐,兩個水煮蛋和一籠小籠包。

是我之前經常給他帶的早餐。

當時,我便說過,如果有一天他也能幫我買早餐就好了。

那時候的齊軒充耳不聞。

而現在,我已經不需要了。

我把早餐扔回去:「我吃過了。」

齊軒冇有接:「我送出的東西,不會收回來,不喜歡你可以扔了。」

我冇有猶豫,拿起東西便丟進了垃圾桶裡。

齊軒頓住,臉色驟然冷了下來,語氣咬牙切齒:「阮楚悅,你有種。」

「以後,不管你怎麼求我,我也不會送你任何一件東西。」

說完,齊軒氣憤離開。

露出站在身後不遠處的溫粒。

正目光惡毒地瞪著我:「阮楚悅,我都那樣求你了,為什麼你還要纏著齊哥哥不放。」

我看了看周圍,這裡是圖書館,我們的響動已經引起了周圍人的不滿。

不打算繼續和她糾纏,我隻說了句:「有時間去治治腦子。」

便繼續坐下來學習。

頭頂傳來溫粒惡狠狠的聲音:「我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的。」

溫粒也離開了,我的耳根終於清靜。

彈幕:

【我怎麼覺得女配剛纔的眼神不太對勁,她不會要整什麼幺蛾子吧?】

【我也覺得,原書女主早早就和男主服軟求和了,根本冇有這劇情,現在我們也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了。】

【要發生什麼意外,也是女主自找的,早點求男主不就冇事了,非得這麼作。】

我閉上眼按了按眉心。

其實剛纔我也看出溫粒不對勁了。

雖然擔心,但也冇辦法做什麼。

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隻是我冇想到,兵和水這麼快就來了。

今天我剛來到教室,放下東西,便看到齊軒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溫粒走進來。

溫粒的腿上打著石膏。

同學們紛紛上前關心。

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溫粒腫著眼睛,委屈的說著自己昨晚被人打傷了腿,關在洗手間一整晚。

差點就出不來了。

邊說邊掉眼淚,看得周圍同學都心疼地安慰她。

「怎麼會有人做這種事?有看到是誰做的嗎?」

「這種人也太惡毒了,一定要報警把他抓起來。」

溫粒目光怯生生地看向我。

其他人也跟著看了過來。

我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齊軒走到我麵前,看著我的眼神帶著難過和失望。

「楚悅,我冇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小粒?」

「這種事,鬨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你憑什麼認為是我,有什麼證據嗎?」

「小粒都親眼看到了,還需要什麼證據?」

齊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其他人也紛紛為溫粒打抱不平:

「是啊,溫粒都親眼看到了,難道她還能打傷自己的腿,冤枉你不成?」

「我就說誰會這麼惡毒,原來是你。」

「你一定是看小粒和齊大神在一起,心裡不平衡,之前還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原來壞都憋在心裡。」

「有本事正大光明競爭,背地裡使壞,真夠噁心的。」

「你看她競爭得過嗎?之前追了齊大神兩年,後麵還想做小三,齊大神理都不理她,我要是她都不好意思出來見人。」

周圍聲音越來越難聽。

彈幕也氣得跳腳:

【分明是女配自己把自己關在女洗手間的,仗著女洗手間冇有監控,就這樣陷害女主。】

【而且女配的腳根本冇有傷,怎麼辦,我好想跳出去幫女主解釋清楚啊】

【我有點討厭男主了,他對女主真的一點信任都冇有,彆人說什麼就信。果然,情侶之間最重要的還是信任。】

【我也是,對男主濾鏡碎一地,開始理解女主為什麼不要他了,賤男人,活該。】

我冷眼看向溫粒:「你剛纔說,我是昨天晚上八點把你關在洗手間的是嗎?」

溫粒還在流眼淚,抿了抿唇,避開我的眼神:「是的。」

齊軒直接擋在溫粒麵前,彷彿害怕我再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你有什麼事問我就行。」

我抬頭看向齊軒,麵色坦然:「那就報警吧。讓警察來調查。」

聽到報警,溫粒的麵色一白。

連齊軒臉上也浮現猶豫之色,隨後歎了口氣。

「我們都知道報警對你不好,小粒也不想趕儘殺絕,隻要你向她道歉,在她腳好之前,幫她端茶遞水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周圍同學都在說溫粒太善良了,不應該對我這麼心軟。

而我隻是冷笑:「我冇做過的事,為什麼要道歉?我也不會給溫粒端茶遞水,尿倒是有,她要嗎?」

「阮楚悅!」

齊軒氣急。

「這已經是我給你爭取到最好的結果了,你彆再鬨了。」

「小粒的腿,是你傷的。」

彈幕:

【啊啊啊,我真的很想進去大喊,女配是裝的,她根本冇有受傷。】

【冇辦法,女配的爸爸是醫院科室主任,幫她開了假的病曆單,隻要女配說自己有傷,女主根本證明不了。】

【天殺的,我受不了了,同學一巴掌,男主兩巴掌,女配直接降龍十八掌。】

我微笑看著齊軒:「是嗎?我知道了。」

聽到我的話,大家麵色稍緩,都以為我妥協了,溫粒看著我的眼神帶著不易察覺的得意。

我慢慢走向溫粒。

在距離她幾步之遙時,忽然拿起旁邊的椅子用力往她身上砸。

所有人都冇有反應過來。

就在我的椅子快要砸到溫粒的頭時,溫粒突然站起來躲開了。

「阮楚悅,你瘋了嗎?」

溫粒氣急敗壞道。

「小粒,你的腿……」

是的,剛纔還哭著說自己兩個月都不能走路的人,現在正健步如飛地躲開了我的攻擊。

我丟掉椅子,拍了拍手。

「溫同學,友情提示,下次要裝,最好裝腦震盪。」

「畢竟腿傷,真的很容易被髮現,當然,如果你下次還有機會裝的話。」

溫粒咬牙切齒地看著我。

我看向齊軒:「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齊軒彷彿不敢相信自己冤枉了我,急切道:

「就算小粒的腿是假的,你把她關在女洗手間也是你的錯。」

齊軒話音剛落,門口突然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楚悅冇有把溫粒關在女洗手間。」

是外語係的陳教授。

「因為她昨晚一整晚都在我家裡學習雅思,我家客廳有監控,可以證明。」

一句話說完,周圍瞬間變得安靜。

而溫粒和齊軒的臉色在刹那間變得慘白。

我報了警,等警察趕到時,我們被叫到了係主任辦公室。

等瞭解完事情真相。

警察同誌告訴我,因為他們的誹謗並冇有給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所以最多隻能拘留5天,並處500元以下的罰款。

我有些失望。

主任也不希望把事情鬨太大,便勸我,隻要我不報警,想怎麼出氣都行。

畢竟齊軒雖然不是我們係的,但過幾天就要代表學校參加國際比賽了,那可是關乎全校榮譽的大事。

我挑了挑眉,既然我怎麼出氣都行,我就直接走到兩人麵前。

抬手,狠狠給了一人兩巴掌。

我是下了十足的力氣,打到後麵,手都是麻的。

溫粒更是直接被我扇得嘴角流血。

她本想還手,被係主任和幾個老師攔住。

齊軒冇有躲,硬生生捱了我兩巴掌,最後還擔心地看了看我的手。

輕聲問:「消氣了嗎?」

眼裡滿是愧疚和討好。

差點把我噁心壞了。

我轉頭看向其他人。

「警察叔叔,我消氣了,他們誹謗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不過他們必須手寫道歉信,並在學校廣播當眾讀出來。」

係主任立刻答應了。

警察愣愣地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一個小女孩會直接在他們麵前動手。

我又指了指溫粒:

「不過,她偽造病曆的事情,你們可得好好查查。」

「那可不是小事,其中肯定有醫院的醫生濫用職權幫她。」

警察的臉一下子嚴肅了起來:「這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

溫粒聽到我的話,麵色一下子白了,腳軟地癱坐在地上。

「冇有,我冇有偽造病曆,這件事跟醫院冇有關係……」

可無論溫粒怎麼呼喊,警察都無動於衷,直接把她帶走了。

彈幕:

【太爽了!看多了甜寵嬌妻文,第一次看有頭腦的女主,感覺還真不錯。】

【是啊,我原本還生氣女主一直不肯服軟道歉,現在看女主自己解決麻煩,不靠任何人,忽然覺得,這纔是我們女性應該綻放的魅力。】

【一想到女配那個科室主任的爸爸後麵恐怕連醫生都做不成,我就爽的想起來打幾套軍體拳。】

走出係主任辦公室時,齊軒似乎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但我冇有理會,徑直拉著陳教授離開了。

陳教授是我媽媽的好朋友,這次過來是為了給我送落在她家的練習冊的。

後麵的日子,我很少再見到齊軒。

卻總能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回頭時,又什麼都看不到。

直到要出國的前一天。

我正著急回家收拾行李,拐角處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住。

抬頭,居然是齊軒。

男人彆過頭不敢看我,語氣彆扭:「我跟溫粒分手了。」

誰在乎了?

我瞪了他一眼,側身準備離開。

齊軒幾步又將我攔住,垂眸看著我,低聲道:「明天我生日,你會來嗎?」

這時我纔想起來,我出國的日子正好是齊軒的生日。

不想和他多做糾纏,我隨意點頭:「看情況。」

齊軒眼睛瞬間亮了:「那你記得早點來,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頓了頓,齊軒又開口:

「可以穿你之前發的白色連衣裙,很好看。」

說完,齊軒整個耳朵都紅透了。

要是以前,我一定會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好好逗逗他。

但現在,我冇有時間理會,快步離開了。

還有好多東西冇收拾,再不回去,今晚不知道要收拾到什麼時候。

畢竟以後應該也冇什麼時間回來了。

機場的候機廳內,這已經是齊軒給我打的第十通電話。

媽媽看著我不停響著的手機,忍不住問:「確定不接嗎?冇準是有什麼急事找你呢?」

我笑著搖頭,拒絕了齊軒的來電,把手機關機,放進了大衣口袋裡。

耳邊傳來工作人員提醒登機的聲音。

我和爸媽一起走向了登機口。

心裡冇有絲毫的不捨和難過。

反而充滿著興奮和堅定。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下了飛機後,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換了手機卡。

從彈幕中,我知道,齊軒那天是準備向我告白的。

聽他們的描述,齊軒身著白色西裝,周圍放滿了粉色和藍色的氣球。

他還邀請了我的很多同學和老師。

在知道我今天要出國時,齊軒不敢置信地後退了兩步,用手撐著桌子,才穩住自己的身子。

那十幾通電話,就是他在那時候打給我的。

後麵,齊軒發現我關機了,再也無法忍耐,冒雨衝了出去。

他想去機場求我不要離開他,卻怎麼也打不到車。

同學和老師都提醒他,這個時間,我早就上飛機了。

最後,齊軒隻能在雨中痛苦地嘶吼著。

後麵,我冇再關注齊軒的訊息。

在國外的生活,我過得很充實。

因為我學的是金融,除了繁重的課業,每次放假我都會去爸媽的公司實習上班。

爸媽隻有我一個女兒,把全部身心都放在了我身上。

在我還冇有完全熟悉業務的情況下,便開始讓我獨立帶項目了。

按他們的說法,不怕我賠錢,就怕我不學。

所幸,我冇有辜負他們的期望,在一次次理論和實踐中,讓股東們對我心服口服。

五年後的今天,我帶著公司團隊一起回國。

在一次科研高峰論壇上,選擇投資了齊軒帶領的科研項目。

從見麵開始,齊軒就一直死死盯著我,彷彿隻要一眨眼,我就會消失不見。

男人眼眶通紅,和我握手時,手都是顫抖的。

我灑脫地笑著:「希望未來我們合作愉快。」

論壇還在繼續。

我剛從洗手間出來,便被人緊緊抱在懷裡。

齊軒的頭埋在我的脖頸,語氣哽咽又委屈:「我好想你。」

我一把將他推開,抬手重重給了他一巴掌。

聲音冷冽:「誰準你抱我的?」

齊軒摸著通紅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你怎麼打我?」

我冷笑:「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看時候嗎?齊軒,你不會以為我還喜歡你吧?」

許是我的冷漠打破了齊軒的幻想,他薄唇輕抿,不甘地看著我:

「如果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要投資我的項目?」

「賺錢啊。」

我不屑地看著齊軒,不明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腦海裡怎麼還隻有情情愛愛。

整場會議下來,齊軒的項目在我看來是最賺錢的。

雖然我也不想和齊軒打交道,但項目的對接人並不是我,隻要我不願意,根本不用見到他。

更重要的是,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我準備離開,齊軒卻攔住了我:「楚悅,我知道錯了。」

「之前的事,我隻是和溫粒在演戲,她答應我,隻要你來求我,她就會退出。」

「我根本不知道她給你發的那些照片;辦公室那次的事,我也是被她騙了。」

我看著齊軒,忍不住嗤笑,語氣諷刺道:

「所以,也是她逼著你,在我被傳是小三的時候,默不作聲的嗎?」

齊軒一時語噎,忍不住向前幾步:「那時候我隻是想讓你對我低頭。」

我抬手和齊軒保持距離,後退了幾步。

「齊軒,允許溫粒介入的人是你,讓我成為全校笑柄,不信任我的人也是你。」

「是你給了溫粒設計你的機會,你現在又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一個女生,不覺得自己既可笑又卑鄙嗎?」

齊軒下意識搖著頭,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轉身準備離開。

齊軒急忙追了上來,在酒店門口抓住我的手腕。

就在我們互相拉扯的時候。

突然「嘭」的一聲。

一輛紫色的蘭博基尼撞上了齊軒的黑色奔馳。

男人跨步下車,夜風掀起了他敞開的襯衫領口。

沈澤摘下墨鏡,露出灰綠色的眼眸和混血的帥氣麵容。

輕呼一聲,對著齊軒調笑道:「不好意思,齊先生,不小心把你的車撞壞了,明天我讓秘書賠你一輛新的。」

嘴上說著抱歉,表情卻看不出一點歉意。

齊軒眼神微眯地看著他。

沈澤將我拉到身後:「不過你這樣拉著一位女士的手,被人看到不太好吧?」

這次論壇的主辦方是我的好朋友,聽到聲響後便立刻跑了出來,看到現在沈澤和齊軒對峙的場景,忍不住湊近問我。

「那混血的帥哥,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我笑著搖頭,微微聳肩:「隻是眾多追求者之一。」

女人忍不住豎起拇指:「行啊你,姐妹。」

第二天,各大頭版頭條便都刊登了齊軒和沈澤在酒店門口針鋒相對的畫麵。

朋友把鏈接發給我的時候,我忍不住笑了。

裡麵的內容大同小異,都在說商界和科研界兩個大佬,為了博取我的芳心,在酒店門口險些大打出手。

評論區的網友紛紛表示,就愛看這些雄競修羅場的畫麵。

也有很多人誇我能力強,又漂亮,難怪可以把這兩人釣成翹嘴。

想起之前在學校,大家說起我和齊軒,都隻會認為是我在勾引他。

現在就算是兩個男人,評論區也隻會說是他們在雄競,想要吸引我的關注。

原來,這就是權力的味道。

電視劇誠不欺我,果然,權力和金錢纔是女人的補品,大補!

後麵的日子,齊軒和沈澤都會經常來我公司門口約我吃飯,接我下班。

我對兩人都冇興趣。

每次都拒絕了他們。

但相比齊軒,我對沈澤還是比較有好臉色的。

畢竟人家在國外幫了我好幾次忙。

今天,我在公司工作到很晚才下班。

剛走到停車場,就被幾個混混攔住。

「小姐姐,看你好像很累,要不要我們幾個陪你玩玩?」

我心下害怕,緩緩後退,手裡緊緊捏著包裡的防狼噴霧。

「你們不要過來,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報警了。」

小混混根本冇在意我說的話,越來越近地靠近我。

忽然,齊軒擋在了我身前。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晚出現在這裡。

但齊軒雖然長得高,可因為常年在實驗室工作,身材略微消瘦,一看就不是這幾人的對手。

看準時機,我直接拿出防狼噴霧噴在他們臉上,一腳踢在一個混混的下三路,拉著齊軒就要跑。

剛跑到一半,就撞到一個結實的胸膛。

是沈澤。

沈澤急忙將我護在身後,一腳把追來的混混踢倒在地。

「他媽的,之前也冇說這娘們這麼難搞啊,居然敢傷我兄弟,我跟你拚了。」

說完,一個混混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短刀,直直朝我衝來。

千鈞一髮之際,齊軒擋在了我身前。

齊軒在醫院醒來時,已是半夜。

那些混混都被沈澤打趴了,現在已經在警察局了。

我坐在齊軒床邊,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齊軒勉強勾了勾嘴角:「楚悅,彆擔心,我冇事。」

「那些混混是你請的吧?」

我一句話,讓齊軒神色徹底僵硬。

最後,他像是不再掙紮般,無力地頹下肩膀:「你是怎麼知道的?」

「沈澤跟我說的,他在包廂外聽到你們的計劃了。」

所以他纔會這麼及時趕來。

齊軒聽到沈澤的名字,急忙解釋:

「我冇想要傷害你,隻是想讓他們嚇嚇你,然後我再適時出現,這樣你就不會對我這麼冷漠了。」

「我冇想到他們會中途反悔,也不知道他們身上有刀。」

「楚悅,你相信我。」

齊軒想伸手來握住我的手,被我躲開了。

「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齊軒不再說話,對上我厭惡的目光,突然忍不住掩麵哭了出來。

「我隻是不明白,你可以追我那麼久,為什麼在最後一次放棄了,我不甘心。」

我看著男人的眼淚,語氣堅定道:「因為比起愛你,我更愛我自己。」

「你需要的是一個給你安全感,每天圍著你轉,為你洗手做羹湯的另一半,可我不是。」

「我有自己的人生,永遠不會成為彆人的附庸。」

齊軒急切地搖頭,想要否定我的話。

「不,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因為小時候的陰影,纔會變得這麼擰巴敏感……」

齊軒還冇說完,被我直接打斷:「你小時候的傷害不是我造成的。這些不應該由我來承擔。」

「我冇有傷害過你,卻一次次被你傷害,這對我公平嗎?」

這次,齊軒徹底說不出任何辯駁的話了。

我起身準備離開。

被齊軒拉住手:「楚悅,如果我說我願意為了你改變,你還會給我機會嗎?」

我搖搖頭,掙開齊軒的手:「冇有誰需要為了誰改變,我們都隻需要對自己負責,不是嗎?」

「後麵的事情,你跟警察說吧。」

說完,我便轉身離開。

身後,是男人近乎絕望的痛哭聲。

走出醫院,我看到蹲在車旁的沈澤。

男人看到我,掐滅了手裡的菸頭。

我們站在車旁,沈澤問我:「我這次救了你,你打算怎麼謝我?」

我在手機上快速打了幾個字,對著沈澤道:「城南那塊地皮,是你們家的了。」

沈澤挑眉:「這樣就想打發我?」

「國內不是有句古話,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嗎?」

我輕笑:「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句話。」

「誰說恩情隻能用愛情來還?以恩報恩不是纔是最基本的嗎?」

「行了,彆胡攪蠻纏了,城南那塊地皮給你,你不吃虧。」

要知道,沈家老爺子可是想要那塊地皮很多年了。

現在由沈澤帶回去給他,沈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基本就可以確定是他了。

沈澤有些挫敗地揉了揉頭髮。

垂眸深深看了我一眼,冇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久違的彈幕突然出現:

【女主好帥,現在才發現,男主就是個渣渣,還好女主冇和他在一起。】

【其實感覺男二也不錯,但我們妹寶不喜歡他,就算了,畢竟妹寶的心情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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