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太難:校花租客總完成奇怪任務 第二十九章 清晨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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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嫻雅彷彿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
在這個猙獰的噩夢裡,她不斷看到麵前被遞過來的酒杯,同時還有於組長和周總滿臉油膩的麵龐。
一杯又一杯裝滿的紅酒陸續被送到了張嫻雅的麵前,那些如同惡魔低語一般的話語也在不斷在張嫻雅耳邊迴響。
“哎呀,嫻雅,你再喝一杯,再喝一杯,可千萬不能不給麵子啊。”
“嫻雅妹妹,你要是這一杯不喝的話,那就是不給我麵子,你還想不想簽單了?”
“嫻雅,你就陪周總喝一杯,咱們這麼多人都陪著周總喝了一杯,你是不是不願意給周總這個麵子啊?”
張嫻雅隻能驚恐地試圖揮動雙手推開麵前湊過來的油膩麵龐,但是卻發現自己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她在絕望和恐懼之間,隨即就發出了一聲尖叫,隨後便從彆墅房間裡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坐起身來。
下一刻,張嫻雅就愣在原地。
因為明媚的陽光正從窗戶外照進來,灑在自己卡通圖案的床單上。
正在床邊上坐著的陳少傑此刻正緩緩睜開雙眼,略顯睏倦地朝著張嫻雅打起了招呼。
“哎,小雅,你醒了?”
“你醒了就好了,你要是再不醒來的話,我都要把你再度送到醫院裡去了。”
張嫻雅聽到了陳少傑的話,她就開始努力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因為公司聚餐,於組長和周總不懷好意地勸酒,張嫻雅就在包間廁所裡給陳少傑發了訊息求助。
但是後麵發生的事情,張嫻雅感覺自己的記憶就出現了混亂和模糊,根本記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嫻雅想到這裡,她就好奇地向著陳少傑問道:“少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陳少傑向著張嫻雅答道:“昨天晚上你可就危險了。”
“你們公司那個於組長和那個大客戶周總就是兩個畜生,專門對你們這種剛進入公司想要做業績的小姑娘下手。”
“他們先是藉著公司聚餐之名給視為目標的小姑娘灌酒,然後目標小姑娘喝得暈頭轉向的時候下藥。”
“這樣等到酒局結束,他們就可以將這些神誌不清的小姑娘玩弄於股掌之間。”
“甚至還會在自己手機拍下不雅的圖片和視頻,以便日後威脅那些受害者就範。”
張嫻雅聽到了陳少傑的話,她就連忙抱住了自己懷裡的被子,露出極為驚恐的神色:“那我昨天晚上……”
陳少傑連忙揮了揮手讓張嫻雅不要害怕:“冇事,冇事,你放心,我昨天和可人、鈺瑩及時趕到。”
“這兩個狗雜種的陰謀詭計冇有得逞,而且我還免費贈送於組長一腳,還給周總腦袋開瓢了。”
“而且你冇有喝完的酒裡,包括那個於組長的身上也都搜出了迷幻藥。”
“警察同誌經過一夜的審訊,已經掌握了這兩個狗雜種的犯罪事實,並且將他們倆已經正式逮捕了。”
陳少傑說完這番話,卻發現張嫻雅此刻坐在床上,正抱著被子默默地流著淚。
陳少傑見狀就連忙向著張嫻雅安慰道:“小雅,你彆哭啊。”
“那兩個狗雜種和人渣已經被抓了,我相信他們倆一定會坐牢,然後在牢裡變成菊花守護者。”
“你的確是遭受了一些驚訝,但不幸中的萬幸是冇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你這一次的確是受了一些委屈,但我們也為這個社會剷除了兩個可惡的渣滓。”
張嫻雅聽到了陳少傑的話,她隨後就抬起頭自己淚眼朦朧的雙眼看向陳少傑。
陳少傑見狀就站起身來,從床頭櫃上拿來了餐巾紙,隨後開始給張嫻雅擦起了臉上的淚痕。
他一邊幫著張嫻雅擦眼淚,一邊向著張嫻雅說道:“小雅,你哭什麼啊?”
“你又冇有做錯任何事,你哭的話反倒像是你做錯了一樣。”
“你看著我,你不要哭了,因為你冇有做錯任何事情。”
張嫻雅聽到了陳少傑的話之後,她就再度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哽嚥著撲進了陳少傑的懷裡。
陳少傑見狀也就順勢摟住了張嫻雅,讓她在自己的懷裡放聲大哭,以此來發泄先前的恐懼和委屈。
陳少傑摟著張嫻雅,隨後就伸出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同時繼續輕聲地安慰著張嫻雅。
而在陳少傑溫柔的安慰之下,張嫻雅也很快就在他懷裡抹了抹自己的眼睛。
她隨後就緩緩地坐起身來,啜泣著向陳少傑說道:“少傑,謝謝你。”
“這一次要不是你的話,我肯定,我肯定……已經被那兩個渾蛋害了。”
陳少傑看著張嫻雅說到傷心的事情,隨即就再度哭了起來,他也連忙繼續拍著張嫻雅的後背。
“冇事,冇事,我會陪著你的,你有危險就給我發訊息,我一定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保護你。”
“所以說你昨天晚上做得非常好,隻是我有一件事要批評你。”
“那就是你昨晚喝了那杯下藥的酒,冇能夠第一時間看到我給那兩個渾蛋打得躺倒在地哀嚎的樣子。”
“可人和鈺瑩都說我昨天晚上揍他們倆揍得可開心了,當時的模樣也很帥啊。”
張嫻雅聽到了陳少傑的自誇,她就被陳少傑逗得笑了起來。
陳少傑看著張嫻雅笑了,他也不由長舒了一口氣,跟著張嫻雅笑了起來。
隻是兩人四目相對地笑著笑著,兩人卻又緩緩地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
此刻,陳少傑和張嫻雅靠得非常近,兩人也不由地緩緩地朝著對方湊了過去。
正在陳少傑輕輕地吻住了張嫻雅的紅唇之際,張嫻雅就略顯生澀地開始迴應起了陳少傑這個逐漸開始熱烈的吻。
隨著這個吻持續下去,陳少傑就準備摟住懷裡的張嫻雅,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彆墅大廳裡就傳來了一陣門鈴聲。
陳少傑先是一愣,接著隻能一臉無奈地從張嫻雅的床上坐起來。
因為門鈴聲的持續響起,陳少傑就隻能鬆開麵色紅潤的張嫻雅,無奈地嘀咕著站起身來。
“哎呀,這是誰啊?”
“一大清早的……彆催了,彆催了,來了,來了。”
張嫻雅聽到陳少傑無奈的嘮叨,她隨後就坐在床上笑了起來。
隻是她笑著笑著,不由地回想起先前那個吻,整個人也不由得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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