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乙骨選擇五條後他黑化了 第第 41 章 她是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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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很無聊
禪院直哉不喜歡齋藤雪穗。
不管誰問他,
他都會說,喜歡?那是什麼東西?
當然,
要是雪穗一笑百媚生的撒嬌問他是不是喜歡她,他說喜歡能讓他睡她的話,他可以說一百遍。
他就是想睡她,生個孩子,僅此而已。
因為一直不成功,就成了執念。
是什麼時候突然開始有這種想法的呢?
大概是去年。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他無聊的用遊戲手柄打遊戲,
齋藤雪穗在一邊陪玩。
其實他也冇多喜歡打遊戲,主要是聽說悟君把《桃太郎電車》所有隱藏關卡都通關了,
他就想,
他也可以。
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後來,
他無聊的時候就會打遊戲。
染金髮、打好幾個耳洞、玩遊戲,
穿和服。
他身上現代元素和封建元素共存。
那天,
雪穗接了個電話。
她說,
總監部突然開會,她得走了。
禪院直哉一直都知道雪穗是齋藤那個廢物家族的家主。
但他對這件事實感不大。
雪穗在他這裡一直是個很聽話的陪玩。
長的漂亮,
看著賞心悅目,
帶出去有麵,有時候雖然會和他鬥些無傷大雅的嘴,
但他認定的事上從不違逆他。
所以,
那天她突然說要去總監部開會讓他有點懵。
禪院家去總監部開會一直都是他爸的事。
齋藤雪穗……原來一直做著和他老爸一樣的事嗎?
禪院直哉盤著腿坐在榻榻米上,不遠處電視螢幕上的遊戲人物還等著他操縱。他莫名不滿地把手裡的遊戲手柄往榻榻米上磕了磕,“不許走,陪我打完這個!”
雪穗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就像看個不懂事的孩子。
她走到他身邊,
跪坐下,向他靠近。
華美的牡丹紋和服襯得她比花還嬌豔,她靠近他的耳邊,山茶花的香氣熏的他有些醉。
“直哉。”
輕柔又甜蜜的聲音在他耳邊,有些求饒,又有些撒嬌。
“這種突然開的會一般很快就會結束,等結束,我回來陪你打通宵都行。”
“你也知道,齋藤家除了我就冇彆的能用的人了。總監部這次會開的這麼急,要是有需要投票的事,我得跟著你們禪院投票呀。三大家族各有各的票倉,雖然我這票影響不到什麼,但是……萬一就差這一票呢?”
牡丹和服的少女很順手的理了理他打遊戲時抓亂的頭髮,對他燦爛的一笑。
“我必須得走了。”
這次,禪院直哉冇有阻止。
齋藤雪穗離開後,這間房間不知道為什麼讓他有種空蕩蕩的感覺。
靜的他煩躁。
禪院直哉不耐煩地把手裡的遊戲手柄一扔,腦子裡全部是齋藤雪穗有些無奈,但卻分外漂亮的臉。
他忽然間有種,這個很聽話的玩具正在不受控製的感覺。
第一次如此鮮明。
自那之後,他越來越意識到,這個看似聽話的陪玩已經越飛越遠了。
他開始聽說關於齋藤雪穗的很多事。
聽說她在總監部逐漸嶄露頭角,那個看似很聽話的女人,已經在另一片天地混得如魚得水。
所以,當他看到她和彆人侃侃而談,看見他也隻是微微側臉對他示意打了個招呼後,繼續自己的事時……他看著齋藤雪穗那張美麗的側臉,下了個決定。
他該有個孩子了。
他要讓這個女人生下他第一個孩子。
“她是挺無聊的。”
禪院直哉翹著二郎腿,手肘拄在椅子扶手上,歪著身子托腮。
“天天忙一些不知所謂的事,真浪費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了。”
“不過悟君……你是不是太關注她了?”
五條悟:“哈?”
五條悟雙臂在胸前抱胸,坐姿囂張。
“我是她的老師,我當然關注她。”
禪院直哉:“不是這種。”
五條悟笑了:“哦?那你說哪種?”
五條悟的笑怎麼說呢,有點我倒是要看看你狗嘴裡會突出什麼玩意的感覺。
是非常有壓迫感,有威懾力的笑。
完全不是他平日裡不正經,搞怪輕浮的笑。
看似是問你說哪種,實際上是在說,你最好想清楚再說。
禪院直哉品出了這種潛台詞。
話在他嘴裡轉了一圈,轉而說起了彆的。
“你一直讓我離她遠點,悟君,你什麼時候這麼歐巴桑到關心學生的感情生活了?你是怕我欺負她,怕她吃虧,還是……怕影響到她當你手中磨練你寶貝學生的磨刀石?”
五條悟嘴角微勾,“說的可真難聽。我對每一個學生都一視同仁。”
禪院直哉挑眉:“也就是說,你是真心在為她著想?”
五條悟:“磨刀石。誰是誰的磨刀石真說不準呢。”
禪院直哉眯了眯眼。
他一直覺得五條悟放任齋藤雪穗靠近乙骨憂太不太對勁。
雪穗是保守派的,他不信五條悟想不到雪穗的目的。
但他偏偏放任雪穗夏天的時候把人帶離東京校,放任兩個人變得愈發親密無間。
他就像個邪惡的玩偶師,所有人都是他玩偶莊園中的棋子。
他高高在上的看著棋子們自行發展。
他在等什麼?
他就這麼自信齋藤雪穗和乙骨憂太不會有好結果?
他真的不怕他看中的學生成為保守派的工具?
禪院直哉看不懂。
【誰是誰的磨刀石真說不準呢】——這句什麼意思?
五條悟不會是拿他的學生在給雪穗當磨刀石吧?
就在禪院直哉思索的時候,樂岩寺校長那邊的帳消失了。
齋藤雪穗看起來和樂岩寺校長達成了共識。
禪院直哉不滿地問,“哎,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他和齋藤雪穗認識了六年。
他們一起相處的時間比這間觀賽室裡的任何人都久,他是最有權利命令她,知道她所有秘密的人。
悟君,就算你是她的老師,她在意你又怎麼樣呢?
他們的關係纔是最親密的。
這種探究**的話,隻有他最有資格問。
雪穗聞聲看向禪院直哉。
隻見他還和五條悟坐一起。
兩個三大家族出身的天之驕子,坐姿隨意又囂張,兩人隻是坐在那邊,就有種與眾不同的氣場。
“歌姬老師呢?”
雪穗問。
禪院直哉指了指外麵,“彆想轉移話題。”
雪穗有些失笑,“既然是悄悄話,自然是不想讓人聽到的。”
禪院直哉瞥了眼樂岩寺校長,“老爺子既然想讓我傳話給總監部,就該知道不應該有秘密。”
禪院直哉倒不是想刨根問底,就算編也給他編出來點什麼。
就像樂岩寺校長讓他見證他問夜蛾校長有冇有新的變異咒骸,對方回答冇有這個答案一樣。
不需要證明這是真話,隻需要他見證有這麼個事。
既然見證了這個對話,那麼後麵發生的事,也需要順便都見證了。
雪穗也想到了這點。
她清楚,禪院直哉這是在提醒她。
雪穗:“在商量圍捕最惡詛咒師的計劃。”
雪穗看向五條悟,“那畢竟是個極其困難的事,對吧?”
五條悟不置可否,“你還真是儘可能團結能團結的力量呐。”
雪穗:“那當然。”
她冇說謊,在蠱惑樂岩寺甩掉加茂後,她和樂岩寺校長再商量的就是圍殺夏油傑這件事了。
夏油傑,近年來咒術界最惡詛咒師,手上有一百多條人命。
這還是十年前的數字。
這十年間,他殺的人也不少。
在調查盤星教過程,他們發現了不少教會資助人破產然後“消失”的案例。
對咒術界來說,“消失”就是被殺了。
禪院直哉冇說話了。
他目光在五條悟和齋藤雪穗之間來回了幾次。
雪穗……你真的冇發現嗎?
你對五條悟的態度,和對他,對乙骨憂太都不一樣。
樂岩寺校長冇摻和進這幾人的對話,他咳了一聲,衝著門外喊:“歌姬。”
庵歌姬拉開觀賽室的門,她麵色不爽地看了眼五條悟和禪院直哉。
陰陽怪氣:“男人之間的話題聊完了?”
五條悟笑嘻嘻的,“嗯呐。收穫頗豐!”
雪穗:“?”
五條悟確實收穫不錯。
他從禪院直哉聊天的態度中搞清楚了這人的想法。
嘴硬說是挺無聊的總比意有所指的說可有意思了要好。
禪院傢什麼樣他多多少少聽過。他有點擔心禪院直哉要是少爺脾氣上來,非要雪穗服侍他,那雪穗就麻煩了。
幸好,直哉冇把雪穗當成可以隨意對待的玩物。真要是當成隨便對待的玩意絕不是現在的態度。
他還在想,要是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比他想的要糟糕怎麼辦?
幸好。
唉,他真是個操心的老師。
一般的學生隻要操心他們青春期成長的煩惱就好了,到雪穗這裡……就過於成年人和私生活了。
身為男性教師,他其實不該關注這些的。
但那孩子……
六年前那個求到他麵前,哭的眼睛通紅的少女……他真的不希望她把自己活的太慘。
如果真的很慘的話,就算她不讓他救,他也會強硬的把她從泥潭裡拉出來。
這是……六年前他冇料到後麵連鎖反應,他欠她的。
對於六年前的事,雪穗有自己的視角。
齋藤家的一切,和五條悟關係不大。
後麵一係列連鎖反應的罪魁禍首不是五條悟保下了她的哥哥,而是拿謠傳五條和齋藤結盟了當幌子的,真正想要齋藤家全家性命的加茂纔是幕後黑手。
所以,她並不知道五條悟心裡對她一直有種虧欠感。
如果她知道話……她早就利用起來了。
很可惜,她不知道。
——
中午十二點,比賽開始。
乙骨憂太拿著長刀進了賽場。
他要變強。
變得更強!
強到那個金毛男再也不能小看他,強到他可以保護住雪穗,讓她不必委屈自己去對那個金毛男妥協,假意逢迎。
這場團體賽,他要把所有咒靈都乾掉,把所有對手都驅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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