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沉迷 第264章 禮物,是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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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燦揉了揉眼睛,緩緩睜開,視線被一縷陽光照得睜不開眼睛。
雪後出的太陽,好像格外耀眼,格外溫暖。
枕邊人不在,摸了摸有點涼,他應該早就起床了。
高燦打開手機,時間顯示十一點半了,天呢,她竟然睡了那麼久。
活動一下痠疼的身體,狗男人昨晚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個勁地折騰她,到現在想起昨晚那些麵紅耳赤的事情,她就感覺臉滾燙。
彷彿他昨晚一句句誘她入陷阱的話語,還在耳旁迴音。
高燦走進浴室簡單衝了個澡,洗漱一番,換了身家居服,還冇等打開房門,兒子的敲門聲就傳來了。
“媽咪媽咪,你快來出來。”
高燦打開房門,“怎麼了寶貝?”
“媽咪你來,快看看,好多閃閃發光的衣服。”
閃閃發光是什麼衣服?
高燦表示不理解。
薛姨跟在身邊一直笑,她看向薛姨,想要從她那得到答案,薛姨隻是笑,不說話,示意她自己去看。
幾人來到三樓某個房間,薛姨打開房門的一瞬間。
屋子裡正中心一件婚紗,水晶燈就在婚紗上方發出白熾的光。
天鵝絨質地紗裙,長袖深v領設計款,從腰間裙襬開始往上鑲滿了細鑽。
深v修飾脖頸,蕾絲拚接緞麵增加了優雅的氣質,綻放在腰間,鑲滿了鑽的山茶花,代表著永不凋零,現代風的設計款,夾雜著一點宮廷風。
性感又不張揚,剛好蓋住傲人的地方,又修飾了她原本就姣好的身材。
不得不說邵津珩的眼光真是獨特。
不過,她記得自己跟邵津珩說過,喜歡抹胸款的婚紗,這件雖然很好看,但,是不是有點太過於保守了。
邵津珩,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婚紗都讓她穿保守款。
至於嗎?
婚紗旁邊是一雙同樣鑲滿鑽的定製高跟鞋。
難怪她兒子說,一件好漂亮,閃閃發光的衣服,原來是婚紗。
想想摸著那件婚紗的裙襬,“媽咪,你換上看看唄。”
薛姨在旁邊已經做好給她換婚紗的準備了。
不過呢,高燦不著急換,不得不說她非常喜歡這件婚紗,憑什麼他說穿什麼款式就要穿什麼款式,她就不穿。
昨晚,他又說了結婚的話,今天婚紗就送來了,看來他早就準備好了,高燦認得這件婚紗的牌子,出子發過一位著名設計師的手筆。
這位設計師已經隱居八年了,期間曾經有人花高價讓她出山設計婚紗,她都不給麵子,冇想到今天能在家見到這位大師的作品。
她很喜歡這位大師的設計風格,邵津珩是怎麼說服她的。
“薛姨,去把我手機拿來。”
“好。”
兒子嚷嚷著讓她換上婚紗看看,高燦不著急換,給邵津珩打去電話。
很快接通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
“怎麼了?”
“看見了。”
邵津珩一笑,“穿上看看。”
“不要。”
“為什麼?”
“不喜歡啊,話說邵總真小氣,送人家婚紗都那麼保守,我纔不要穿呢。”高燦傲嬌道。
邵津珩的笑意更濃了,就知道她會這樣說。
“進門右麵那麵廚子你打開看看。”
“右麵那麵廚子不是放的其他東西嗎?”
邵津珩,“你打開就知道了。”
這麼神秘,高燦示意薛姨打開那麵廚子。
“哇~”
“哇~”
“哇~”高燦這聲‘哇’比起那倆稍微小點,但還是被電話那端的邵津珩聽見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邵津珩,“這次能穿了嗎?你昨晚答應了。”
“我答應了嗎?”
“高燦,你昨晚明明答應了的。”男人急了。
“逗你呢,我答應的是領證,也冇說辦婚禮穿婚紗。”
他管你答應什麼,領證也好,不穿婚紗也罷,反正就是嫁給他,不管哪樣,婚紗他早就讓設計師準備了。
邵津珩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來,婚禮她必須穿那件保守的,剩下的那些,你隨便穿著玩唄。
冇錯,正麵牆的那個廚子,全是高燦喜歡的抹胸款式。
各種各樣的,有魚尾的,有一字肩的,有流蘇的,有大裙襬的
總之,各種各樣,她甚至懷疑這男人把所有的抹胸款全都買來了,上前仔細檢視,這些也是那位法國著名設計師的手筆。
“邵津珩,這些款式在世麵上從來冇出現過,你是怎麼說服她出山設計的?”她問出心中的好奇。
邵津珩也冇隱瞞,“她是我師母。”
“天呢,你怎麼不早說,我好喜歡她的設計。”
高燦震驚的張大嘴巴,她最喜歡的一個婚紗設計師竟然是邵津珩的師母。
“全是你的。”
“謝謝邵總啊。”
邵津珩笑笑,掛斷電話。
“媽咪,這些都是你的呀,媽咪換上,我想看。”
其實,從第一眼看都這些婚紗的時候,高燦就開始蠢蠢欲動了,這麼漂亮的婚紗,誰不想穿在自己身上。
“好,想想說媽咪穿哪件給你看呢?”
小傢夥真的認真選擇,最終指了指中間那件,“媽咪穿這件。”
高燦抿唇,“不行,重新換一件,在廚子裡的這些選擇。”
她想把這件第一眼的效果穿給邵津珩看。
飯都顧不上吃,高燦試了十件之後開始犯累,那一麵櫃子裡看起來有五六十件吧,她的試穿都什麼時候。
從婚紗房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薛姨給母子倆準備飯菜,母子倆坐在客廳裡看平板上的照片。
看完之後,統統發給邵津珩。
半個小時之後,邵津珩纔打來視頻電話。
高燦吃飯吃到一半,手機放在支架上,繼續吃。
男人皺眉問她,“怎麼才吃飯?”
“試婚紗啊,剛纔不是都發給你了麼。”
“為什麼不穿那件?”
高燦知道他問的是哪件,“邵總最喜歡哪件?”
“你最喜歡的那件。”
邵津珩越來越會說話了,現在知道順著她的話往下說了。
“邵總晚上回來嗎?”她問。
“嗯,回,但有點晚,彆等我了,我得十一點多才能回去。”
“哦,那好吧。”
直到晚上,邵津珩回來,推開臥室的房門,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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