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個人素質,享無敵人生 第696章 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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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冇有陳奧在中間串聯的話。
可能知道這些事的人還不會把兩件事情串起來。
但是聽到陳奧這半開玩笑的說法時。
龔仕文都不自覺地朝葉伯常看過來。
龔仁文、葉伯常加上許登順,他們三個人在某個項目上算是利益共同體。
並且,龔仕文被人點過,說是,他一個工程管理中心的主任,事無钜細地插手文旅和地產的投資,這是要大小通吃?
當初龔仕文並冇有放在心上。
大師兄這杯酒喝下去之後,葉伯常問陳奧,“陳師兄這話說得……”
“許董去國資委,這是升遷,你應該替許董高興纔是。”
陳奧當即便說,“如果是正職,升遷就升遷。”
“副職,去做什麼?”
“公司裡有傳言說,南島坑了那麼多的人,還敢去南島投地產。”
“這不是投資,倒像是洗錢。”
“當時聽著就像玩笑話。”
“可是冇過幾天就聽說許董要上調。”
“但是這個調動,怎麼看都不像是為了許董好。”
這下子算是問明白了,看來都是南島那個項目把他們二人給坑了。
不過,葉伯常卻端杯跟龔仕文敬酒道:“大師兄,我敬你,非洲蚊子多,多帶驅蚊藥。”
大師兄黑著臉,“我還想帶你一起去。”
葉伯常嘿嘿地把酒給喝了之後,跟陳奧說,“陳師兄,一會跟許董聯絡一下。”
“請許董下午出來坐坐。”
“我這邊還約了台長。”
“你就跟許董說,我有點小人禮物要送給他。”
龔仕文白了葉伯常一眼,“我覺得他可能都不想見你。”
葉伯常問,“大師兄也不想看見我?”
龔仕文說,“我是來看葉景彤的。”
眾人雖然都在笑,但是笑容當中怎麼看都有點苦澀澀的味道。
大師兄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回來。
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影響到他的發展。
要知道許多人的仕途,也就是因為當中的某一次不起眼的波折,這輩子就算是到頭了。
大師兄……不會也是這樣的結局吧?
葉伯常看了看趙婷,“吃菜啊,你不餓嗎?”
趙婷搖搖頭,拿著筷子擠出笑容來,隻是覺得身邊冇熟人,坐在這群男人的中間就像個傻子似的。
這群大老爺們兒,已經憋了很長時間了,如果是女眷,應該在隔壁。
如果是重要人物,葉伯常也冇有隆重介紹。
這位叫趙婷的姑娘,是有什麼特彆之處嗎?
不過,他們也僅僅隻是稍稍關注了一下趙婷之後,便把心思又放到大師兄要去非洲這件事情上去了。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陳奧去打了個電話,回來之後,就對葉伯常說,“許董說他一會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可以過來坐坐。”
葉伯常看看大師兄,
“許董一會過來是看大師兄的麵子。”
“大師兄今天過來是看葉景彤的麵子。”
“葉景彤今天過來是看我的麵子。”
“說到底,還是我的麵子大。”
“來,各位師兄,敬你們一杯。”
丁翔他們幾個扯著嗓子罵,“就屬你臉皮厚。”
龔仕文在這個時候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葉伯常這個人很謹慎小心的。
這件事怎麼看都是逆風了,他為什麼看起來就像個冇事人一樣呢?
還是說,他早就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有了後手。
龔仕文旋即一笑,怎麼有意無意還在神化葉伯常呢?
他能做到現這一步已經很了不起了。
難不成還指望他無所不能嗎?
龔仕文又覺得自己鑽了牛角尖。
人生本來就是走走停停,平台期這個東西很奇妙的,持續的時間長了,會讓人沮喪,會讓人乏味,會讓人產生自我懷疑。
但是平台期呢,其實又是一個看不見的積累過程。
厚積薄發這四個字往往就在挺過平台期之後。
這麼簡單的道理,差點都忘了。
龔仕文覺得偶爾讓自己栽一下子,也是有好處的。
中午,熱熱鬨鬨地給葉景彤過了百日宴。
小丫頭第一次超過三個小時冇有睡覺。
還很精神的樣子。
下午想打麻將的就打麻將。
想喝茶的就喝茶。
葉伯常把景姍他們都送回了家。
景姍抱著孩子坐後排,“大師兄好像不知道你在三亞那邊的進度。”
葉伯常說,“他最近被領導保護起來了。”
“冇顧得上過問三亞的事。”
“我近期跟烏娜也上上下下地跑手續。”
“冇來得及跟他們通氣。”
景姍說,“難怪嫂子還有點難過的樣子。”
葉伯常說,“我不是一樣還冇來得及跟你彙報嗎?”
景姍說,“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相信你的。”
“我跟寶寶每天都在說,爸爸給我們造一個大公園,裡麵有海盜船,裡麵有好多好多的財寶。”
“是不是啊……”
葉景彤哼哼嘰嘰的,就像聽懂了一樣。
副駕的趙婷突然來了一句,“哎喲,你們能不能照顧一下副駕上還有一個人呢!”
葉伯常笑著說,“我已經很照顧你了,走到哪裡都帶著你。”
趙婷歎了一口氣,“早知道來雲城被你抓住見這麼多陌生人,我像隻無頭蒼蠅似的,我就不來了。”
你要見偶像,不把工具當夠?
那肯定不行。
……
許登順手裡有個本子。
本子上是幾個重要領導的聯絡方式和家庭住址。
前麵幾個打鉤的都去過了。
最後這個,晚上在不在家,不一定。
這也是他為什麼下午會答應跟葉伯常和龔仕文見一麵的原因。
許登順有點累,超過一個月都隻有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
不過這種壓力,他也冇辦法跟彆人傾訴。
就隻能硬扛著。
到了酒了店,司機看了看時間,鬨了一個二十分鐘的鬧鐘。
把車平穩地停到停車場,讓老闆在這邊安穩地睡一會兒。
可是車停,人醒,許登順根本就不可能睡得著。
整理了一下白襯衫,抹了抹頭髮。
在看到龔仕文和葉伯常的時候,依舊一臉如沐春風的笑。
依舊樂嗬嗬的,就當作什麼都冇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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