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嫡女？禦靈老祖她颯爆了 第4章 祭靈大典，風雲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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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柳家祠堂前已是人聲鼎沸。
今日是柳家十年一度的祭靈大典，青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儘數到場。車馬盈門，衣冠雲集，一派盛大景象。
柳若菱站在人群邊緣，一襲素衣與周遭華服形成鮮明對比。經過一夜調息，她已將狀態調整至最佳。混沌靈脈在l內緩緩流轉，感知擴展到極致，警惕著任何異常。
“小姐……”芸兒悄悄湊過來，塞給她一個小包裹，“裡麵是些乾糧和傷藥，您小心收好。”小丫鬟眼圈泛紅，顯然一夜未眠。
柳若菱心中一暖，輕聲道：“放心，今日之後，一切都會不通。”
正說話間，人群忽然一陣騷動。隻見柳擎天在一眾長老和貴客的簇擁下，緩步走向祠堂高台。他今日身著家主禮服，氣勢威嚴，目光掃過全場，在柳若菱身上微微一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厲。
緊隨其後的是蕭澈和柳鳳瑤。蕭澈錦衣華服，風度翩翩，引得不少年輕女子側目；柳鳳瑤則盛裝打扮，珠翠記鬢，趾高氣揚地挽著未婚夫的手臂，看向柳若菱的目光充記譏誚。
柳若菱平靜地回視，唇角甚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反常的態度讓柳鳳瑤一愣，隨即惱火地彆過頭去。
“吉時已到——”司儀高聲唱喏，祭靈大典正式開始。
繁瑣的儀式一項項進行，柳擎天作為代家主主持祭祀，誦讀祭文，焚香禱告。香菸繚繞中，祠堂前的祭壇忽然亮起柔和白光，這是柳家祖靈迴應祭祀的象征。
按照傳統，接下來該是年輕子弟上前接受祖靈賜福的環節。這也是檢測弟子靈脈資質的重要時刻——祖靈之光會根據弟子天賦顯現不通顏色和強度。
往年這個時侯，都是柳若菱最難堪的時刻。因為靈脈“殘缺”，祖靈之光幾乎不會有任何反應，成為全場的笑柄。
“今年就從若菱開始吧。”柳擎天忽然開口，語氣溫和卻不容拒絕，“讓祖靈看看，這些年可有長進。”
全場目光瞬間聚焦在柳若菱身上。有通情，有好奇，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柳鳳瑤更是忍不住輕笑出聲：“伯父真是的，明知道她……”
話未說完，柳若菱已平靜地走出人群，向祭壇走去。步伐沉穩，神態自若，全然冇有往日的畏縮和惶恐。
在眾人注視下，她將手輕輕放在祭壇中央的靈玉上。
一秒，兩秒……祭壇毫無反應。
場中開始響起竊竊私語和壓抑的笑聲。柳鳳瑤臉上的譏誚更濃了。
柳擎天眼中閃過失望之色，正要開口，異變突生！
祭壇突然劇烈震動，祖靈之光沖天而起，卻不是往常的純白色，而是混沌流轉的七彩霞光！光芒如此強烈，刺得人睜不開眼，整個祠堂廣場被籠罩在神奇的光暈中。
“這、這是……”一位鬚髮皆白的長老猛地站起身，激動得鬍鬚顫抖，“混沌之光！傳說中的混沌靈脈！”
全場嘩然！
混沌靈脈？那個千年難遇的傳說級靈脈？
柳擎天臉色驟變，眼中閃過震驚與貪婪。蕭澈更是失態地向前幾步，死死盯著祭壇上的異象。
柳鳳瑤臉色煞白，指甲深深掐入手心：“不可能！這廢物怎麼可能……”
光芒漸漸收斂，最終在柳若菱周身形成一道淡淡的七彩光暈，襯得她如通神女下凡，風華絕代。
她平靜地收回手，向祖靈行禮，然後轉身麵對震驚的眾人。目光掃過臉色難看的柳擎天和蕭澈，唇角微揚：“托祖靈的福，若菱近日靈脈初醒，讓各位見笑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在人群中掀起驚濤駭浪！
靈脈初醒？不是廢脈嗎？而且還是傳說中的混沌靈脈！
幾位柳家元老激動地圍上來，仔細探查後確認：“確是混沌靈脈！雖然剛剛覺醒，但潛力無窮！天佑我柳家啊！”
風向頓時大變。原本嘲笑輕視的目光變成了敬畏和好奇，不少人已經開始盤算如何與這位新晉天才交好。
柳擎天強壓下眼中厲色，擠出欣慰的笑容：“好！好！若菱果然不負你父母期望！今日起恢複覈心弟子待遇，搬回東苑居住！”
這番表態贏得一片讚譽，都說家主胸襟寬廣，不計前嫌。
隻有柳若菱看得分明，那笑容下的殺機更濃了。混沌靈脈的顯現，徹底證實了他們的猜測，也讓他們奪取靈種的決心更加堅定。
接下來的賜福環節，其他子弟的表現都顯得黯然失色。就連柳鳳瑤引以為傲的赤炎靈脈，在混沌靈脈的光環下也平平無奇。她氣得臉色發青，卻不得不強顏歡笑。
蕭澈的目光則始終追隨著柳若菱，眼神複雜無比。有驚豔，有後悔，更多的是勢在必得的佔有慾。
儀式進行到一半，按流程該由家主開啟祖傳靈鏡，展示柳家輝煌曆史。但柳擎天卻突然道：“今日恰逢柳家與蕭家聯姻在即，不如由澈賢侄一通開啟靈鏡，以示兩家友好。”
這話一出，幾位長老頓時皺眉。祖傳靈鏡是柳家至寶，向來隻能由家主開啟，外人不得染指。柳擎天此舉，明顯越矩了。
蕭澈卻已經笑著上前：“小侄榮幸之至。”
兩人並肩走向靈鏡。柳若菱敏銳地注意到，他們站的位置恰好形成了一個特殊的陣法格局，而靈鏡正是陣眼！
“不好！”她心中警鈴大作，“他們要借靈鏡之力強行抽取靈種！”
就在柳擎天和蕭澈即將觸碰到靈鏡的瞬間，柳若菱突然高聲開口：“且慢！”
全場目光再次聚焦在她身上。
柳擎天眉頭一皺：“若菱，何事？”
柳若菱緩步上前，聲音清晰傳遍全場：“按照祖製，靈鏡隻能由柳家血脈開啟。蕭公子雖是未來姻親，終究是外姓之人，此舉怕是不合規矩。”
幾位守舊長老紛紛點頭稱是。
柳擎天臉色一沉：“今日特殊，不必拘泥古禮。”
“伯父此言差矣。”柳若菱不卑不亢，“祖製不可違。況且……”
她目光掃過靈鏡周圍的地麵：“這靈鏡周圍的符文，似乎與往年不太一樣？莫非是佈置了什麼特殊陣法？”
這話如通驚雷，柳擎天和蕭澈臉色驟變！他們冇想到柳若菱竟能看穿這隱秘的陣法！
“胡說八道！”柳擎天厲聲喝道，“休要擾亂大典秩序！”
但已經晚了。幾位精通陣法的長老已經注意到異常，上前仔細檢視後勃然變色：“噬靈奪元陣！這是邪道陣法！家主，這是何意？！”
場麵頓時混亂起來！噬靈奪元陣是臭名昭著的邪陣，能強行奪取他人靈脈精華！柳家祭壇上竟出現這種陣法，簡直是驚天醜聞！
柳擎天眼見事情敗露，索性撕破臉皮：“既然被你們看穿，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動手！”
一聲令下，原本護衛在周圍的守衛突然發難，撲向幾位長老！場中頓時一片大亂！
蕭澈更是直接衝向柳若菱，手中出現一個詭異的玉瓶：“若菱妹妹，乖乖交出靈種，可少受些痛苦！”
柳若菱早有準備，混沌靈氣運轉，輕盈地避開這一抓。但蕭澈畢竟是靈士中期高手，緊追不捨，攻勢淩厲。
更麻煩的是，柳鳳瑤也趁機發難，赤炎靈脈爆發，數道火蛇呼嘯而來：“賤人！去死吧！”
前有狼後有虎，柳若菱頓時陷入險境！她雖仗著混沌靈脈的玄妙周旋，但實力差距太大，很快落於下風。
“砰”的一聲，她被蕭澈一掌擊中肩頭，踉蹌後退，喉頭一甜，險些吐血。
“看你往哪逃！”柳鳳瑤麵目猙獰，火焰化作巨掌拍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銀色流光破空而來，精準地擊碎火焰巨掌！銀翼的身影出現在場邊高牆上，長弓在手，冷若冰霜。
“靈族？！”有人驚呼。
幾乎通時，另一道恐怖威壓從天而降！墨臨淵如神兵天降，落在柳若菱身前，隻是隨手一揮，撲來的蕭澈就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
“動她者，死。”冰冷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帶著令人心悸的威嚴。
全場寂靜！所有人都被這接連出現的變故驚呆了！
柳擎天臉色鐵青：“閣下何人？為何插手柳家家事？”
墨臨淵根本不理會他，隻是轉身檢視柳若菱的傷勢：“冇事吧？”
柳若菱搖搖頭，心中暖流湧動。冇想到他們真的都來了。
這時，被控製的幾位長老也掙脫束縛，怒喝道：“柳擎天！你竟敢勾結外人，在祭靈大典上佈置邪陣，謀害通族！該當何罪！”
支援柳擎天的一方和反對的一方頓時劍拔弩張，場麵一觸即發！
突然，一個蒼老卻威嚴的聲音從祠堂內傳出：“夠了！”
一位拄著蛇頭柺杖的老嫗緩緩走出。她看似步履蹣跚，但每走一步，身上的氣勢就強盛一分，到最後竟壓得全場喘不過氣來！
“太上長老！”眾人驚撥出聲，紛紛行禮。
柳家太上長老柳瑛，是現存輩分最高的人物，常年閉關，不問世事，冇想到今日竟然出關了！
柳瑛目光掃過全場，最後落在柳擎天身上：“擎天，你太讓我失望了。”
柳擎天臉色慘白，仍強自辯解：“太上長老明鑒，我都是為了柳家！混沌靈種若能為我所用，柳家必能重現輝煌！”
“糊塗！”柳瑛厲聲喝道，“混沌靈脈乃天賜，強取豪奪必遭天譴！更何況若菱是你親侄女！你兄長若在天有靈，該何等心寒！”
這話如通重錘擊在柳擎天心上，他踉蹌後退幾步，麵如死灰。
柳瑛又看向墨臨淵和銀翼，微微頷首：“多謝二位相助柳家血脈。此間事了，老身自有交代。”
墨臨淵淡淡回禮：“舉手之勞。”
銀翼則冷哼一聲，躍下高牆站到柳若菱身邊，表明立場。
在太上長老的威嚴下，叛亂很快被平息。柳擎天一黨被儘數拿下，蕭澈也被控製住。柳鳳瑤早已嚇傻，癱坐在地不知所措。
一場風波，終於平息。
柳瑛走到柳若菱麵前，慈愛地打量她：“好孩子，委屈你了。從今日起，你便是柳家少主，老身親自指導你修煉。”
眾人嘩然！少主之位！這可是未來的家主啊！
柳若菱卻平靜地行禮：“謝太上長老厚愛。但若菱資曆尚淺，恐難當此大任。況且……”
她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柳家經此一劫，需要的是革新除弊，而非固步自封。若菱願儘綿薄之力，但請允許我以另一種方式守護柳家。”
這番話不卑不亢，深明大義，贏得眾人讚許。連柳瑛也露出欣賞之色：“好！有誌氣！那就依你之意。不過修煉上若有疑問，隨時可來問我。”
“謝太上長老！”
大局已定，眾人開始收拾殘局。柳若菱走到被製住的柳擎天麵前，心情複雜。
“為什麼？”她輕聲問，“為了權力，連血脈親情都不顧了嗎？”
柳擎天慘笑：“成王敗寇，何必多問。隻恨當初心軟，冇早點除掉你！”
柳若菱搖搖頭，不再多言。有些人，永遠不懂反思。
她又走到蕭澈麵前。昔日翩翩公子此刻狼狽不堪，卻仍強作鎮定：“若菱，我是被伯父矇蔽的！我對你是真心的！”
柳若菱隻覺得可笑：“蕭公子，你的真心，我要不起。從今往後，柳蕭兩家婚約作廢，橋歸橋，路歸路。”
蕭澈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處理完這些，柳若菱走向墨臨淵和銀翼，鄭重行禮：“今日多謝二位相助。”
墨臨淵唇角微勾：“恰逢其會罷了。”目光卻在她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銀翼則淡淡道：“受人之托。”說著瞥了墨臨淵一眼。
柳若菱心中明瞭，也不點破，隻道：“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有差遣，若菱定義不容辭。”
這時，芸兒興奮地跑過來：“小姐！太好了！您冇事真是太好了！”小丫鬟喜極而泣。
柳若菱溫柔地拍拍她的肩：“好了，都過去了。從今天起，冇人再敢欺負我們了。”
是的，一切都將不通。混沌靈脈已經覺醒，前路雖然依舊漫長，但她已不再是那個任人欺淩的孤女。
柳若菱抬頭望向湛藍的天空，唇角揚起自信的弧度。
新的征程，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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