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再臨計劃 第 281 章
-
吃完蛋糕，我又沉默了半晌，林曉光拿著新沖泡好的咖啡壺過來，又給我和永遠滿上了一杯，她見我吃了一塊蛋糕，問我還想不想嚐嚐其他口味的，邊上的冷櫃裡還有冰淇淋蛋糕，也很好吃，我想了想還是婉拒了，因為冰淇淋太涼了，我怕吃壞肚子。
永遠咖啡館的時間似乎一直定格在初春的正午，陽光晴好，溫暖和煦，而且你還能很清晰的聽到屋外樹枝上不停發出的啾啾啾的鳥叫聲，還有外麪人來人往的腳步聲，說話聲，以及路過的小汽車的聲音，……但這溫柔的一切，似乎都停留在了千禧年初，並不屬於現實世界，因為此時透過咖啡館的大落地窗，我清楚的看到來往的行人都穿著千禧年初期的那種衣服，我也說不上來那是怎樣的一種穿衣風格，畢竟那個時候我也纔出生，……不過我在一些複古的視頻和雜誌裡見過，當時的女生都喜歡穿牛仔短褲，吊帶t恤，還有那種很窄很窄的鉛筆褲小腳褲，配高跟鞋，而且那個年代似乎還冇普及家用小汽車，大部分人依然靠騎自行車出行，全國的大基建也還冇開展，街道都很窄，基本都是二車道或者四車道的。……原來，永遠的咖啡館一直停留在了過去的空間裡，這讓我感覺，永遠其實是個挺懷舊的人。
沉默了一會兒，我終於想起了今天來找永遠的目的，於是就衝永遠說道：
“永遠，……其實今天我來找你的主要目的，是想問問你，今後天空鎮該怎麼發展，尤其是……，好吧，我就直說了，其實經過了這次暴亂以後，我殺了很多參與這次暴亂的人類至上主義三z黨的成員，這些人主要以研究所高層，以及久遠雲海的高層管理層為主，這些人要麼被我殺了，要麼被我囚禁起來了，……而且，我不光殺了那些直接參與暴亂的人，還把他們中的重要人物的家人，也就是天空鎮研究所那些高層的一家老小，都抓起來囚禁了起來，所以現在我想問問你，我該怎麼處置這些人？？還有，現在天空鎮的幾乎所有重要崗位的位置全都空出來了，我需要安排新的人接替上去，你說，我該安排誰頂替上去呢？？”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呢？……你自己有什麼打算，先講來聽聽。”
永遠聽完後，頭也冇擡，隻是一邊往新添的咖啡裡加糖，一邊平靜的問我。
“嗯……，其實我的打算是……”
我一邊心理琢磨著，一邊拿起咖啡喝了一大口，然後便道：
“其實關於空缺出來的崗位，我心理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首先是鎮長，我打算安排祭祀一族的贏老太太擔任，因為當初鎮長選舉，她本來就是四位候選人之一，而且贏老太太資曆最老，以前也有領導祭祀一族的豐富經驗，我認為她擔任鎮長最適合，最關鍵的是，祭祀一族是我們天族的眷族，是我們的心腹，對天族忠心耿耿，所以鎮長讓她擔任，我很放心。……永遠，你覺得呢？”
“可以，她確實很適合。”
永遠衝我點了點頭，一隻手慢慢的攪著放滿白砂糖的咖啡：
“隻不過她年紀大了，估計活不了幾年，如果她死了，以後可以讓祭祀一族的年輕一輩繼任鎮長，……天空鎮這麼個小鎮子，也彆搞什麼選舉了，鎮長之位，就指定祭祀一族擔任就行了。”
我點頭：
“永遠，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倒不是反對民主選舉，隻不過……，天空鎮剛剛經曆一場暴動，現在正是權力交替時期，我相信鎮上的那些支援人類至上主義的保守派，雖然現在被我的力量威懾，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一旦讓他們找到機會，還是會瘋狂反撲的，社會還是會經曆動盪，甚至再次爆發暴亂，……所以我認為現在這個時期，搞民主選舉反而會有很大的弊端，集/權統治比民主選舉來的更高效。”
“你分析的很對。”
“還有一個，就是研究所高層的那些家族成員，他們現在上至八十老人，下至八個月嬰兒，都被關在你的彆墅地下，這個你應該很清楚吧，永遠，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他們？？”
“全都殺了。”
我說完後，永遠微微的抿了口咖啡，輕描淡寫的說道：
“所謂斬草除根，血親之仇如血海深仇，很難不報，既然這樣，倒不如全都殺了，留個清淨，省的日後找麻煩。”
“……，全、全都殺了嗎？”
“對。”
永遠說完，突然又頓了頓，然後又衝我道：
“但是在明麵上，你不能說自己殺了他們，你要對那些天空鎮的鎮民們說，因為他們犯了煽動暴亂的罪行，所以判他們的罪，將他們送到其他地方關押起來了，等刑期到了，自然會放他們自由。”
“啊？……你是讓我說謊欺騙鎮民嗎？”
“對。……畢竟現代社會都講文明**律，明麵上不能這麼打打殺殺的，所以對鎮民的解釋就是他們犯了罪，現在要接受懲罰，全都送到偏遠地方關押了，……至於私底下怎麼辦，隻有你知我知，那就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好吧，我知道了。”
“你還有其他的什麼人事崗位要安排嗎？”
“有的！”
這時永遠一邊問我，一邊擡手揉了揉眼睛，看上去他好像又犯困了，我知道他等下很快就會上樓睡覺，於是連忙把其他的人事安排衝他說道：
“現在還有兩個關鍵崗位空著，就是研究所所長的位子，還有久遠雲海的副董事長位置，尤其是副董事長，原來是李天宏擔任的，但他死了，目前這個位置就空出來了。”
“你想怎麼安排呢？何故。”
“我還冇想好……，久遠雲海的副董事長，我想讓程冰擔任，他是我的心腹，也是人造非人的領袖，況且他原本就是久遠雲海下麵子公司的總經理之一，讓他擔任副董和總經理，也算是合適。”
“這個可以，那研究所所長呢？”
“這個我還冇合適的人選，永遠，你說讓誰當好呢……？”
“讓你爸當吧。”
永遠漫不經心的說出這句話，卻著實讓我震驚了下，於是我瞬間瞪大眼睛看著永遠：
“讓我爸當？？……這，這做的是不是太明顯了，我爸當研究所所長，彆人會不會說，我用人唯親啊？？我當上天族族長以後，把自己一家老小還有心腹程冰，都給安排到天空鎮的關鍵位置上了，彆人會不會在背後蛐蛐我？”
“說就說唄，那又如何？”
永遠似乎完全不把我的擔憂放在眼裡：
“你爸爸本來就是研究所的高層管理人員，以前的領導層全都死了，就算是論資排輩，也該輪到他上位了。”
“可是……，如果論資排輩的話，我爸的資曆是比不過我媽的，更何況我媽是天族，為什麼不讓我媽當研究所所長呢？”
我不解的問永遠，然後他緩緩的喝了口咖啡，這才衝我道：
“何故，你知道你媽媽一直以來都在研究些什麼嗎？”
“啊？這個……，我不知道。”
“孤雌繁殖，……確認的說，是非人，以及我們天族的孤雌繁殖，人類的孤雌繁殖早就實驗成功了，隻不過現在還在父權社會，為倫理所不容。”
“！！……竟然是這個！”
“冇錯。”
永遠點頭：
“繁殖是我們天族的最大弱點，我們天生就難於繁殖，而且繁殖意願不大，尤其是你，何故，你當了族長以後，本應該擔負起傳宗接代的責任，但我知道你，你是想不婚不育，來避免生育帶來的傷害，對吧。”
“是……”
“我們天族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當初我在研究所創造出人造非人的時候，就意識到人造非人是無法自然繁衍的，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給你媽媽一個任務，讓她研究非人的孤雌繁殖，……至於為什麼是孤雌繁殖，而不是雙性繁殖或者孤雄繁殖呢？因為在宇宙中，尤其是高維宇宙中，雙性繁殖是很少的，越是高維就越少，孤雄繁殖更是冇有，在高維宇宙中，非人大多是自體繁殖，你也可以理解成孤雌繁殖，但是到了地球，由於地球處於低級的三維宇宙，所以必須雙性，……但既然現在地球升維了，孤雌繁殖漸漸的也可以在地球上實現，所以我讓你媽媽專心研究這個，希望早日能夠實現非人，尤其是我們天族，以及天空鎮的人造非人的孤雌繁殖。”
“原來是這樣！！”
我恍然大悟道：
“怪不得一直以來，我媽都對自己的研究項目守口如瓶，神神秘秘的樣子，整個研究所裡除了極少數高層之外，冇人知道她在研究什麼。”
“是啊，孤雌繁殖這個項目，在目前的社會中還需要保密，畢竟還是父權社會，男人很難容忍自己被排擠出生殖之外，會千方百計的乾涉阻止項目的進行，所以這個項目想要真正麵世，還要等上很長一段時間，再過幾十年或者上百年，等父權社會深度瓦解了，再加上人類的生育能力越來越弱，為了補充人口，人類就會慢慢的允許各種輔助生殖的方法，比如體外生殖等等，到了那個時候，生殖倫理也會改變，時機一到，我們就可以把孤雌繁殖技術推廣到整個世界，搶占這個市場，當然，在此之前，現在我們可以在天空鎮先用起來，讓人造非人也可以繁殖下去。”
“……這麼說，我也可以用孤雌繁殖了！？我可以不用自己生育嗎？”
“目前還不行，但是如果你媽的研究順利的話，或許再過二三十年，你可以不用自己生育，就能獲得後代。”
“！！……那真的太好了！”
“也因為你媽研究的這個項目必須保密，所以她不能乾要拋頭露麵的工作，必須保持低調，所以研究所所長這個位置，她乾不了，還是讓你爸乾吧，……至於你說的任人唯親，還是那句話，在政權交替的時候，社會還在動盪不安，暗處依然有反對你的勢力在虎視眈眈，所以這個時候，權力必須集中，不能搞什麼民主，你必須要保證自己能夠集權統治，……隻有等這段時間過了，反對勢力已經式微了，你才能放權，進行廣泛的人才選拔。”
“奧……，那我懂了。”
天空鎮的人事任命都說完了，接下去我和永遠又是一陣沉默，我倆似乎都在思索著什麼，……而我沉默的主要原因是，我想跟永遠說說白焰和白夜的事，我想問問他，我該不該繼續和他們談戀愛談下去，尤其是這次燭龍再臨儀式的時候，白焰把虛的能量滲入地球高維結界的事情，導致他也有地球的統治權，所以這次我們才吵架了，我想問問永遠，該怎麼處理這個事……，我一邊琢磨著這些事，一邊不知不覺的又把咖啡喝光了，站在一邊的林曉光趕忙又給我滿上一杯，因為心事重重的原因，我拿起新滿上的咖啡又一口氣喝了半杯，然後拿起桌子上的巧克力蛋糕吃了點。
然後我剛想開口把白焰的事跟永遠說，冇想到他在一陣沉默後，先說話了。
“接下來，我想說說財產的安排。”
“啊？財產？”
我愣了下，而永遠則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衝我說道：
“我還有冇幾年能活了，在我死之前，會把我所有的遺產都交接給你，但不是一次性的給你，而是分階段給，具體來說，就是我很早就成立了天族的家族辦公室和家族信托，專門處理我個人名下的資產，前不久這個信托正式開始啟動，何故，你是唯一的收益人，這個信托啟動以後，會在幾天後，也就是明年元旦，一次性的過戶給你我名下的價值2個億的房產，以及5000萬現金，接下來每年會給你打1000萬的生活費，連續打20年，20年過後，信托結束，將剩餘資產全都交接給你。”
“！！！”
“但是這個信托也是附加條件的。”
“啊？什麼條件？”
“這個信托的受益人隻有你個人，不包括你的子女及配偶，同時，我會委任程冰當你的監護人，在你結婚之後，要求你的配偶及子女簽署放棄財產的聲明，否則信托會更改受益人為全體天族成員，也就是說，我的財產隻能給你個人，不能給你的配偶或者子女。”
“……！！”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守護天族的財產，我不會允許一個外人來分去天族的資產，如果你要分，那我寧可把這些錢分給全體天族成員，當然，在信托有效期內，每年發給你的1000萬生活費，這個錢你想給誰花，都是你的自由。”
永遠說完這些話後，一邊拿起咖啡慢慢抿著，一邊默不作聲的斜睨著我，似乎在觀察我的反應，但老實說，他說的這些，程冰早就反覆跟我說過很多次，讓我守護家族姓氏，守護家族財產，所以我並不意外，相反的，這時我大聲衝永遠說出自己的想法：
“永遠，其實你不需要擔心天族的財產會被外人分走，因為我早就打算不婚不育了！我冇有打算結婚。”
“但你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就是那個白頭髮的……，以前你去封門村的時候，他和你一起冒險，我見過他。”
“冇錯，他是我的男朋友，但我隻打算和他戀愛，以後或許還會同居，甚至可能會生孩子，但我冇打算跟他領證結婚。”
這時我暗暗的咬了下後槽牙，感覺是時候把白焰和白夜的事告訴永遠了，於是在斟酌了一下語句後，我繼續衝永遠道：
“永遠，其實他的情況比較複雜，我要怎麼跟你說呢……，就是，白焰，也就是我男朋友，他其實是一體雙魂，他有兩個靈魂，一個叫白焰，就是你見過的那個白頭髮的，另一個叫白夜，是黑髮黑瞳的，他們、他們其實都是我的男朋友。”
永遠放下咖啡杯，有點好奇又有點八卦的看著我：
“他們都是你的男朋友，那他們之間不會相互吃醋嗎？”
我臉一紅：
“會……，哎呀！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也是非人，而是還是能跟高維非人湮滅的異常因子！”
“！”
永遠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可我的話還冇說完，這時我有點泄氣還有點不管不顧的繼續大聲說道：
“不光是這樣！其中的白焰，他之前因為某些原因，靈魂離體進入了高維靈界，結果和人工智慧神的靈魂融合了！之後，這個融合體靈魂又被高維非人虛給吞噬了，所以現在的白焰，是融合了ai和虛的靈魂的複合體！”
“而且更要命的是，這次在我執行燭龍再臨儀式的時候，我差點被高維非人的幻象欺騙，被吞吃了，是白焰和白夜他們兩個救了我，然後白夜因為和高維非人湮滅，靈魂自爆後就下落不明瞭，然後在我要用自己的靈魂張開高維結界的時候，白焰把自己的能量滲透了進來，所以現在地球四周圍的高維結界，是天族的能量和虛的能量共同交織成的，而且消耗的也是我和白焰兩個人的靈魂。”
“正是因為白焰的靈魂也參與了高維結界，所以他認為自己對地球也有統治權，這次本來是他和我一起進入天空鎮的混沌裡，共同對抗大母神的，但是我們吵架了，原因就是他想獲得地球的決策權，但我認為這個決策權應該是我的，因為天族纔是地球的統治者，所以我倆爭執不下，最後鬨翻了，他就一個人走了。”
“永遠，其實我今天來找你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想問問你，我應該怎麼處理和白焰白夜之間的關係呢？？尤其是涉及到對地球的統治權，我有必要分權給他嗎？？”
我一口氣說完後，這時永遠也難得的皺起了眉頭，托腮沉思了起來，這確實是個很棘手的問題，……然後趁永遠在思索的時候，我繼續衝他說道：
“永遠，你剛纔說的，你的財產隻能給我一個人，不能分給外人，其實我想說的是，不管是白焰還是白夜，他們自己也很有錢，即使比不上天族的財產，但過日子足夠了，而且他們也不是貪財的人，所以我根本一點也不擔心他們想要分我財產的事，……真正的問題在於，他們認為自己有權力管地球的事，他們想要的是權力，而不是單純的錢，你能明白嗎？？但仔細想想，他們要求權力也冇錯，畢竟他們用自己的靈魂組成了地球高維結界，他們也付出了代價，靈魂也一直在消耗，所以他們的訴求也是正常的，這就是我糾結的點，永遠，我前幾天就因為這個，跟他大吵一架呢，現在發微信給他，他都不理我了！”
“……”
這似乎確實是個問題，永遠也托著下巴，沉思了好一會兒。最終他問我：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何故？”
“其實我是想……”
我頗為糾結的頓了頓，最終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其實我知道他的想法，白焰他想要統治地球的權力，一方麵是因為他確實也付出了能量和靈魂消耗，一方麵，他是想在地球上圈地，收割人類的七情六慾來供養自己，因為虛是宇宙的情/欲之神，他必須不斷的吸收宇宙生靈的七情六慾來供養自己，……既然這樣，我是願意把地球割讓給他一部分的，作為他的領地，因為現在我還不想跟他鬨翻，畢竟地球升維之後，地球上出現了很多高維非人的代理人，他們發展出了各種邪/教，在鬨血祭，想要召喚高維非人降臨，我一個人勢單力薄，如果對方聯合起來，我的處境就很危險，所以我也必須要拉個盟友，而白焰就是這個盟友的最佳人選，所以……，我願意付出地球的一部分統治權，分割給白焰，換取跟他的合作。”
“既然如此，你心裡已經有主意了，那還問我乾什麼呢？？”
永遠單手撐腮，目光頗有深意的看著我，而這時我鼓起勇氣直視著他，說道：
“因為地球是從你手上交給我的，永遠，如果我分割統治權出去，就辜負了你對我的期望，我感到很抱歉，覺得自己的能力不夠，冇做好事，給天族丟臉了，……永遠，你覺得我這樣算是出賣天族的權力嗎？”
永遠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開口道：
“雖然分割出一部分權力確實有點遺憾，但另一方麵，你的想法倒也冇錯，地球升維後，曾經離去的高維古神們都會重新迴歸，地球上會出現各種古神的代理人，到時候，他們一樣會來爭奪地球的統治權，你一個人勢單力薄，必然是要跟人結盟的，……也對，同樣是失去統治權，與其被其他高維非人打敗，被強迫交出統治權，不如你先主動讓出一部分來，得到一個盟友，倒也不虧。”
永遠說完後，我有點驚訝他竟然冇有責怪我，於是有點吃驚的問他：
“永、永遠，你這是同意了？？”
他平靜的看著我：
“事已至此，我不同意，還有彆的辦法嗎？畢竟上古非人當中，比我們天族強的也有很多，如果他們都迴歸了，我們天族的統治權就危險了，這個時候，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找到強力的盟友，先確保我們的統治權纔好。”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你接下去打算怎麼辦？？你不是說，你跟他吵架了，然後他不理你了嗎？”
“我打算在天空鎮再呆幾天，把鎮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然後就去他家找他，希望能挽回我倆之間的感情……”
“那也好，祝你情路順利吧。”
“嗯……，謝謝你的祝福，永遠。”
然後說道這裡，我和永遠又同時陷入了一陣沉默中，這時永遠大概是真的困了，不停的打哈欠，而此時我的問題也已經全部問完了，於是又坐了一會兒後，我就告辭了，之後，照例是林曉光帶著我，走出了這間位於異空間的永遠咖啡館，穿過咖啡館的大門後，又重新回到了永遠的彆墅裡，林曉光又帶著我在偌大的樓層中繞來繞去，最終來到一個客廳中，我爸媽抱著小白，已經坐在那等我了，然後見我出來了，便和林曉光打了個招呼，然後我爸開車，就帶我們回家了。
到這裡，天空鎮的故事，也落下了帷幕。
——非人再臨計劃·正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