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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升大羅天後才發現是洪荒 第105章 找菲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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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陳玄不緊不慢地前往城西廢棄工廠區的同時。

碼頭那邊,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門矢士終究還是沒能抵擋住那張翠綠色療傷卡散發出的、如同生命源泉般誘人的氣息。

傷勢的疼痛和力量的空虛感不斷地折磨著他。他咬了咬牙,心裡默唸著“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隻是戰略性利用資源”,最終還是伸手撿起了那張卡片。

當他將一絲微弱的能量注入卡片時,翠綠色的光芒瞬間大盛,如同溫暖的泉水般將他全身包裹。

一股溫和而磅礴的生命能量迅速湧入他的四肢百骸,如同最靈巧的工匠,修複著他體內破損的經絡、肌肉和骨骼,驅散著淤血和暗傷。

不過短短一兩分鐘的時間,光芒散去,門矢士驚訝地發現,除了力量因為消耗過度尚未完全恢複之外,身體上的傷勢竟然已經好了七七八八,連胸口那煩人的悶痛感也消失無蹤。

“這家夥……手段還真是……”門矢士心情複雜地看著手中因為能量耗儘而化為點點光屑消失的卡片,既感激這立竿見影的神奇療傷效果,又對陳玄那深不可測的實力和這種隨手施捨、彷彿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的態度感到無比的憋悶和一絲莫名的惱火。

就在這時,他身旁的空間再次發生熟悉的扭曲,奧拉的身影顯現出來。她看到門矢士不僅站了起來,而且氣色紅潤,似乎傷勢儘愈,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和欣喜,但很快就被擔憂和急切的表情所覆蓋。她快步上前,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和一絲柔弱:“士!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剛才真是擔心死我了!那個家夥沒把你怎麼樣吧?”

門矢士不動聲色地微微側身,避開了她試圖攙扶自己手臂的動作,語氣平淡,聽不出什麼情緒:“沒事。”

奧拉似乎沒察覺到他的疏離,或者說並不在意,繼續用她那柔媚中帶著一絲焦急的語氣說道:“那就好!士,現在情況緊急!那個打傷你的家夥,叫陳玄的,他剛剛打傷了烏爾,現在正朝著斯沃魯茲大人所在的工廠區去了!他的目標好像是菲尼斯大人!我們不能讓他得逞啊!”

又是陳玄!門矢士聽到這個名字,眼角就控製不住地抽搐了一下。剛剛被對方像拍蒼蠅一樣血虐的場景還曆曆在目,那種絕對的無力感他短時間內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你們時劫者內部的事情,跟我一個路過的假麵騎士有什麼關係?”門矢士沒好氣地回道,試圖撇清關係,“斯沃魯茲不是很厲害嗎?讓他自己去解決。”

“士!”奧拉再次靠近一步,眼神中充滿了懇求和無助,甚至隱隱有水光閃爍,演技十足,“那個陳玄的實力你也見識過了,太強了,太詭異了!斯沃魯茲大人恐怕也……現在隻有你能幫我們了!而且……如果他真的對菲尼斯大人不利,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整個時間的秩序都可能因為他而陷入混亂!難道你忍心看到那樣的結果嗎?為了這個世界的未來……”她說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輕輕拉了拉門矢士的衣角,姿態楚楚可憐,將一個擔憂世界存亡、又依賴強大男性的女性形象演繹得淋漓儘致。

門矢士麵無表情地看著奧拉在自己麵前表演,心裡跟明鏡似的。這女人無非是想利用他去對付陳玄那個怪物,把他當槍使。他承認奧拉長得不錯,算是個美女,但這種帶著明確功利目的、毫不走心的勾引,他向來是敬謝不敏。他欣賞顏值,但也僅限於欣賞,絕不會因此就頭腦發熱,被人利用。

不過……他轉念一想,陳玄那個家夥確實囂張得讓人火大,而且實力強得離譜。如果時劫者真的在工廠區佈置了什麼陷阱,或者斯沃魯茲有什麼底牌,自己跟過去,說不定能有機會看到陳玄吃癟的樣子?就算看不到,瞭解一下時劫者的手段和陳玄的更多能力,似乎也不虧?最重要的是,他確實有點好奇,陳玄為什麼對那個菲尼斯那麼執著?

種種念頭在腦海中閃過,門矢士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彷彿是被奧拉纏得沒辦法了。

“哼!”他冷哼一聲,動作利落地將品紅色的驅動器再次扣在腰間,臉上露出一絲桀驁不馴的表情,“行了,彆囉嗦了!帶路!我倒要看看,你們時劫者這次能玩出什麼新花樣!那個叫陳玄的,要是太礙眼,我也不介意再跟他過過招!”(內心真實想法:看戲去!有機會就陰他一把,沒機會就當看個樂子,絕對不正麵硬剛!)

奧拉見他答應,臉上立刻露出“如釋重負”的甜美笑容:“太好了!士,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的!我們快走吧!”她立刻在前方引路,開啟了時空通道。

門矢士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狀態,跟著奧拉踏入了扭曲的時空漩渦之中。

城西,廢棄工廠區。這裡彷彿是城市被遺忘的角落,荒草叢生,幾乎能沒過人的膝蓋。鏽蝕的金屬管道如同巨獸的骸骨,雜亂地纏繞在斑駁的廠房外牆之上,巨大的倉庫和車間窗戶破碎,像是一隻隻空洞的眼睛,冷漠地注視著闖入者。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鐵鏽味、陳年機油的怪味,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屬於工業衰敗的腐朽氣息。

陳玄雙手插在褲兜裡,如同在自家後花園散步般,踏著及膝的荒草,漫步走入這片鋼鐵迷宮。他的感知如同最精密的雷達,早已鎖定了這片區域中能量反應最集中、最混亂,同時也隱藏著一股陰沉強大氣息的核心地點——一個占地極廣、曾經可能是主要組裝車間的巨大廠房。

“嗯……能量反應挺熱鬨,還混雜著好幾種不同的、充滿負麵**的怪異氣息……異類騎士嗎?數量還不少。而且,空間結構有點不自然的扭曲……是佈置了陷阱?嘖嘖,有點意思,看來是準備好‘歡迎’我了。”陳玄非但沒有感到任何緊張,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更加濃厚的興趣。他非但沒有避開,反而徑直朝著那個能量反應最強烈的巨大車間走去,彷彿那不是龍潭虎穴,而是主人精心為他準備的宴會廳。

車間的大門早已不知去向,隻留下一個黑洞洞的、如同巨獸張開的嘴巴般的入口。內部空間極其開闊,挑高至少有十幾米,但光線十分昏暗,隻有幾縷殘陽從破損的高處窗戶投射下來,在布滿油汙和灰塵的地麵上切割出幾道斑駁的光柱,光柱中漂浮著無數細小的塵埃。

在車間的最中央,站著一個穿著深紫色大衣、氣質陰沉如水的男人,正是時劫者的首領,斯沃魯茲。他雙手背在身後,臉色冰冷,眼神銳利如鷹隼,死死地盯著從門口走進來的陳玄。在他的身後,空間正在發生肉眼可見的扭曲,如同水麵的漣漪,緊接著,幾個形態各異、但無一例外都散發著狂暴、邪惡氣息的身影緩緩浮現——異類build周身纏繞著扭曲的管道和危險的液體,異類ex-aid被混亂的畫素塊包裹,異類w則呈現出扭曲的雙重姿態……足足有五六個異類騎士,它們發出低沉的咆哮,猩紅或不詳的目光齊刷刷地鎖定在陳玄身上。

“終於來了,不知天高地厚的闖入者。”斯沃魯茲的聲音在空曠的車間裡回蕩,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冰冷和殺意,“你的肆意妄為,對時劫者的屢次挑釁,今天,就在這裡,徹底終結吧。”

陳玄的目光掃過那幾隻奇形怪狀的異類騎士,又落回斯沃魯茲身上,撇了撇嘴,語氣帶著一絲失望:“陣容看起來倒是挺豪華,可惜……顏值普遍偏低,影響觀感。不過,菲尼斯呢?她沒來嗎?我可是衝著她來的,你們這些歪瓜裂棗,還不值得我專門跑一趟。”

斯沃魯茲臉色一沉,陳玄這種完全無視當前緊張氣氛、甚至嫌棄他們“顏值”的態度,讓他感到被深深羞辱:“菲尼斯大人豈是你這種來曆不明的家夥能覬覦的!為你對時劫者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吧!”他不再廢話,猛地一揮手,如同發令的將軍,“動手!碾碎他!”

刹那間,他身後的異類騎士們同時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咆哮,各自爆發出最強的力量!熾熱的岩漿如同瀑布般傾瀉,紛飛的遊戲畫素塊化作致命的彈幕,扭曲的引力場試圖撕碎空間,劇毒的紫色霧氣彌漫開來……各種混亂、狂暴而強大的能量攻擊,如同決堤的洪水,從四麵八方朝著站在車間中央、顯得異常渺小的陳玄席捲而去!聲勢浩大,足以瞬間毀滅一支軍隊!

與此同時,斯沃魯茲也毫無保留地全力發動了他最強大的能力!他雙手張開,眼中紫光大盛,一股遠比奧拉和烏爾強大、精純數十倍的時間停滯之力如同無形的領域般瞬間擴張,籠罩了整個巨大的車間!

“the

world!”(世界!)

時間,在這一刻徹底凝固!

萬物停滯!飛揚的塵埃定格在半空,傾瀉的岩漿保持著奔流的姿態卻不再流動,畫素彈幕如同鑲嵌在空間中的馬賽克,彌漫的毒霧如同紫色的固體……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些異類騎士和它們發出的攻擊,全都變成了靜止畫麵的一部分!隻有斯沃魯茲和他那彌漫的紫色時間之力在這片絕對靜止的領域中活躍著。這是他自信的殺手鐧,配合多位強大異類騎士的圍攻,他相信就算不能瞬間秒殺這個神秘的闖入者,也絕對足以將其重創,甚至逼出他的底牌!

然而,就在這連思維彷彿都要被凍結的絕對時停領域中,陳玄卻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任何阻礙一般,甚至還悠閒地抬手,用手指輕輕彈了彈肩膀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然後,他像是沒事人一樣,邁開了腳步,朝著斯沃魯茲的方向,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

那些被定格在空中的、足以熔金蝕鐵的岩漿,足以洞穿鋼鐵的畫素塊,足以扭曲空間的引力場……在他經過的時候,如同遇到了無形的絕對屏障,又像是烈日下的冰雪,連一絲漣漪都沒有激起,就那樣悄無聲息地、徹底地分解、湮滅,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未存在過。

斯沃魯茲的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裡瞪出來了!臉上那勝券在握的冰冷表情徹底被無與倫比的驚駭和難以置信所取代!“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在我的時停領域裡自由行動?!還能……湮滅能量攻擊?!”他的聲音因為極度的震驚而變得尖利扭曲,世界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都說了是小孩子把戲了,你怎麼就是不信呢?”陳玄已經走到了斯沃魯茲麵前,相距不到半米,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斯沃魯茲瞳孔中倒映出的自己那帶著戲謔笑容的臉。他伸出手,像是老朋友打招呼一樣,輕輕拍了拍斯沃魯茲那因為過度震驚而僵硬無比的肩膀,“下次弄陷阱,記得加點新意,這種老套路,我都看膩了。”

說完,他像是忽然察覺到了什麼,目光轉向車間上方一處陰暗的、由巨大鋼梁構成的支撐結構,朗聲道,聲音在寂靜的時停領域中顯得格外清晰:“喂!上麵那個品紅色的!戲看了半天了,瓜子飲料都備好了吧?不下來活動活動筋骨?光看不練,多沒意思?”

話音未落,一道品紅色的身影有些尷尬地從那陰暗的鋼梁上一躍而下,輕盈地落在不遠處的地麵上,正是被奧拉帶來、原本打算伺機而動或者純粹看戲的門矢士。他剛才躲在上麵,親眼目睹了陳玄視時停如無物、隨手湮滅多位異類騎士聯手攻擊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心裡那點“找場子”或者“陰一把”的念頭早就被嚇得煙消雲散,隻剩下“幸虧老子沒衝動”、“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怪物”的後怕和慶幸。

“咳咳……”門矢士乾咳兩聲,眼神飄忽,不敢與陳玄對視,試圖萌混過關,“那什麼……我就是……就是路過,看這邊挺熱鬨,上來找個視野好的地方……看看風景。你們繼續,不用管我,就當我不存在。”他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往後退,準備隨時開溜。

陳玄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眼神彷彿能穿透一切偽裝:“傷好得挺快嘛?看來我的小禮物效果不錯。怎麼,這是恢複好了,手又癢了,想再跟我切磋切磋,找回場子?”

“不了不了!絕對不了!”門矢士把頭搖得像狂風中的撥浪鼓,連忙擺手,語氣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急切,“前輩您說笑了!我哪敢啊!剛才那純粹是誤會,誤會!您大人有大量!您忙您的正事,我這就走,絕不打擾!”他轉身就想發動次元移動,逃離這個讓他壓力山大的地方。

“站住。”陳玄淡淡地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魔力。

門矢士身體瞬間僵住,定在原地,心裡咯噔一下,冷汗都快下來了。不會吧?看戲也要被清算?這大佬不會這麼小心眼吧?

卻見陳玄根本沒有看他,而是隨意地抬起了右手,對著那些剛剛因為斯沃魯茲心神劇震而導致時停領域不穩、開始恢複行動、還處於茫然和驚恐狀態的異類騎士們,隨手一揮。動作輕鬆得像是拂去眼前的蛛絲。

一股無形無質、卻彷彿蘊含著宇宙生滅規則的力量如同清風般掃過整個車間。那些猙獰強大的異類騎士,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如同被橡皮擦從畫紙上抹去的錯誤線條,瞬間瓦解、崩散,化作最基礎的能量粒子,徹底消散在空氣中,沒有留下任何存在的痕跡。

斯沃魯茲看到自己精心準備、寄予厚望的陷阱和手下,被對方如此輕描淡寫地隨手破去,連掙紮一下都做不到,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褪得乾乾淨淨,隻剩下無邊的絕望和恐懼,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

陳玄這才彷彿做完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重新將目光投向麵如死灰、鬥誌全無的斯沃魯茲,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眼神變得平靜而深邃,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現在,閒雜人等都清場了,世界也清淨了。告訴我,菲尼斯,在哪裡?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彆再說任何廢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斯沃魯茲看著陳玄那彷彿蘊含著星辰大海、卻又冰冷無情的眼眸,感受到了一種遠比死亡更可怕的、源於生命層次絕對差距的壓迫感。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敢有任何隱瞞或小心思,下一刻,就會和那些異類騎士一樣,形神俱滅,從這個世界上被徹底抹除。在這種絕對的力量麵前,他所有的野心、算計、驕傲,都顯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擊。

他顫抖著,用儘全身力氣,抬起如同灌了鉛的手臂,指向車間最深處一個不起眼的、被大量廢棄零件和油汙覆蓋的角落。那裡,有一扇看起來和周圍牆壁融為一體、布滿了鐵鏽和奇異扭曲紋路的金屬小門,門上隱約散發著極其微弱的、與周圍時空格格不入的純淨能量殘留。

“那……那後麵……有一個菲尼斯大人獨自使用的、連線著她……她的‘鏡界’的時空節點……”斯沃魯茲的聲音乾澀沙啞,充滿了恐懼,“隻……隻有她本人,或者得到她允許的人……才能定位和開啟……我……我也不知道‘鏡界’的具體坐標……我最多隻能感應到節點的存在……”

陳玄順著他指的方向,感知力如同最精細的探針,蔓延過去。果然,在那扇看似普通的鐵門之後,隱藏著一個極其隱秘、穩定且結構精妙獨特的亞空間入口。其時空壁壘堅固異常,能量性質清冷而純淨,帶著菲尼斯那種獨有的、彷彿超脫於塵世之外的疏離氣息,與斯沃魯茲、烏爾他們的力量感覺截然不同。

“早這麼配合,不就能少受點驚嚇和皮肉之苦了?”陳玄滿意地點點頭,不再看癱軟在地、彷彿瞬間老了十歲的斯沃魯茲,徑直朝著那扇隱蔽的鐵門走去。

他站在門前,沒有選擇用暴力強行破開——那太粗魯,也可能會驚動裡麵的主人。他伸出手指,指尖縈繞著一層微不可見的、彷彿能模擬萬物本源的能量光華,輕輕點在那布滿鐵鏽和奇異紋路的門板上。他的力量如同最精密的萬能鑰匙,開始高速解析和模擬菲尼斯留在這節點上的獨特時空印記和能量頻率。

門上的鐵鏽彷彿活了過來,開始如同潮水般剝落、流動、重組,最終在門中央形成了一個複雜而美麗的、如同冰晶雪花與無數細小鏡麵組合而成的奇異符文。符文緩緩亮起柔和而純淨的白色光芒,伴隨著一聲幾不可聞的、如同冰片碎裂的輕響,鐵門無聲無息地向內滑開,門後不再是破舊車間的景象,而是一片朦朧的、彷彿由無數光線和水汽交織構成的、不斷變幻色彩的通道入口,散發出更加清晰和濃鬱的、屬於菲尼斯的清冷時空之力。

陳玄沒有任何猶豫,臉上帶著一絲期待和玩味的笑容,一步踏入了那光怪陸離的通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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