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文完結+番外鳴之於庭 041
過了兩年懷上老五的時候，衛靈已經五歲。
去幼兒園上了幾天課回來就說裡麵的小朋友都太幼稚了，想直接跳過幼兒園上小學。
陸鳴很奇怪，問她：“可是小淨才兩歲，你不是很喜歡他嗎？”他這麼問是有他的道理的，老四陸淨出生後衛靈就對他表現的不一般，有什麼東西都是先讓給陸淨。
衛修和衛權也很喜歡陸淨，但和衛靈不太一樣，陸鳴一開始以為她和雙胞胎兄弟一樣純粹是對Omega弟弟照顧些。
後來陸鳴懷疑衛靈應該是三歲起就有記憶了，還記得陸淨是被他“撞”出來的。
果然衛靈說：“小淨和他們纔不一樣，小淨比他們可愛多了！”“難道要幼兒園裡的小朋友都和小淨一樣可愛你才肯去上嗎？”陸鳴說。
衛靈皺著小臉：“不是的，爸爸。
幼兒園教的東西我都已經會了，而且我討厭老師把我當作小孩子的說話方式，好像我什麼都不懂是個笨蛋。”
把衛靈抱到腿上後她語氣緩和了些，靠在陸鳴的胸口抓著他的衣襟埋怨。
雖然她比同齡人早熟說起來話來經常會用一些大人才會用的詞彙，但情緒仍然是屬於小孩子的。
陸鳴抱著她的頭親親她的發旋，儘量溫柔地說：“你覺得幼兒園是學習的地方還是玩的地方？”“玩的地方？”衛靈不是很確定地說。
“其實都是，如果你這個時候就去上小學，那你就會缺乏和同齡人的交往。
爸爸知道你很聰明，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天賦和智商。
按照普通人的生活軌跡走一遍可能會對你更有幫助，爸爸尊重你的想法，但是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雖然陸鳴的話衛靈並不能完全理解，但是她在思考另一種可能性了。
見狀陸鳴補充道：“而且，小淨和你差三歲，你跳級上學和小淨的相處時間不就少了嗎？小淨上小學的時候你可能都在上初中了。”
其實他有私心，衛庭和他說過他就是跳級上學，站在金字塔的上麵自然有與眾不同的優越感。
但走的太高太遠有時候也會想是不是普通點會更幸福，跑的太快等回過神來四周隻有自己一個人的孤獨沒有人能理解。
很多時候都會忘記自己拚命往前跑的理由和意義是什麼，陸鳴希望他的孩子可以普通點，普通看似容易實則是最難的，普通的生活和普通的幸福。
晚飯後他和衛庭說了這個事，他沒表示太多。
把衛靈叫到書房進行了三個人的對話，衛靈坐在沙發上，腳還不能碰地，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等衛庭發話。
“先說說你現在的想法。”
衛庭並不因為衛靈年紀小就對她更寬容，看過去的眼神也並沒有寵愛之類的感情存在。
陸鳴看看他們父女，有點明白衛靈的早熟是有原因的。
衛庭對自己孩子說話的口氣和對其他大人沒有區彆，也難怪衛靈不喜歡幼兒園老師說話的語氣。
衛靈麵對衛庭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有點警惕，手指頭動了動道：“爸爸說不要跳級對我更好，但是我還是覺得上幼兒園太浪費時間了。”
衛庭不知可否，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儼然一副談判者的姿態：“你爸爸說的理由我聽過了，我認同他的觀點，你應該要學會怎麼和那些不比你聰明的人相處。
也應該清楚地知道同齡人擁有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生活是不能跳級的。
至於學習的部分，我可以幫你請家教。”
坐在一邊的陸鳴看看衛庭又看看衛靈，不知道該不該插嘴。
然後就聽衛靈說：“我想早點學會更多的東西。”
“你有這樣的心思很好，不過知識是永遠學不完的。
你有沒有想過比知識更重要的東西是什麼？”衛庭說。
衛靈不解地看向陸鳴。
衛庭頭順著她視線的方向朝陸鳴轉了一下又轉回去看衛靈：“這個問題是留給你自己解決的，如果你能想出這個問題的答案。
那你想跳幾級就跳幾級，前提是答案必須是你自己思考的結果。”
衛靈有點喪氣地出了書房，後麵的幾天她都不再提起跳級的事，整天日有所思的樣子。
家教已經根據她自己的意願請好，陸鳴本來怕她會覺得辛苦，上完幼兒園還要讀書練樂器學語言等等，不過她好像已經樂在其中，陸鳴便沒有再說什麼。
跳級的事就這麼過去了，至於答案也不知道衛靈什麼時候能想出來。
暑假衛靈被陸情接出去玩，衛修和衛權的雙胞胎特質也越發明顯。
與其說他們長得一模一樣倒不如說是長得很對稱，兩個孩子臉上都長了一顆痣，衛修長在左眼下麵，衛權長在右眼下麵。
慣用手也不一樣，衛修是左撇子，衛權是右撇子。
說話也一直是異口同聲的，很少各自表達意見。
所以吃飯的時候為了手肘不會撞到永遠是衛修坐在最左邊，陸淨還太小沒有跟著出門。
衛靈在家的時候看書都要抱著陸淨，現在她一走陸淨整天喊姐姐。
衛靈玩了一個月纔回來，人都曬黑了。
性格肉眼可見的豪放了許多，說話還有點模仿陸情。
陸鳴覺得很有意思，衛靈也不叫陸情姑姑，而是小情小情的叫。
這次出去玩過後兩個人的感情升溫很快，陸情和衛靈很投緣，所以她一過來串門衛靈必定要拉著她說悄悄話，當然還要抱著陸淨。
不久老五就出生了，是個女Omega，取名衛明柔。
然後很快懷上了老六，和老五也隻差了一歲，取名叫陸西，是個男Alpha。
家裡變得越來越熱鬨，還好公館周圍沒有什麼鄰居，不然光孩子的哭聲就能被人連續舉報好多次。
他和衛庭行房也變得不太方便，大的幾個還好已經知道遵守規矩不會輕易跑到二樓打擾衛庭。
但是幾個小的，尤其是陸西，還不會走路的時候就經常趁人不注意爬上二樓。
也沒人知道他是怎麼爬上來的，經常他們做著做著門就被他拍的框框響，力氣大的驚人。
陸鳴聲軟氣短去推衛庭，被衛庭托著屁股幾下又操軟了，樓下看孩子的女傭發現孩子不見了找來找去找到樓上急忙把孩子抱下去。
陸鳴聽到門外的聲音身體繃得更緊，咬著牙怕聲音泄露。
陸西抓著走廊的木欄杆咿咿呀呀地叫不肯走，女傭怕傷著他掰手指的動作也慢。
在走廊逗留一會兒其他小孩聽到動靜也跑上來。
“噫噫噫…巴布…啊…”“小西,小西跑樓上啦！”“我也要上樓！”“我也要！”聲音一多陸鳴就變得很敏感，屁股夾著衛庭咬的很緊。
抓過床單咬在嘴裡臉都憋紅了，衛庭把他嘴裡的床單扯開勾住他的舌頭吻。
虎口掐著他的腰猛乾幾下，皮肉拍打在一起的聲音太大。
陸鳴舌尖去推他的舌頭哈著氣道：“輕…輕點…會啊…嗯…聽見……啊……”說完嘴又被堵上了。
“小西上樓找爸爸，他想爸爸了！”陸鳴臉是熱的，隔著一道門聽不真切隻知道他們還沒走。
想又不敢叫，隻想讓衛庭快點結束。
“唔…啊！”“好了好了！我們快點下樓，不然先生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女傭一個人對付不了這麼多小孩，又不敢大聲喧嘩。
裸背磨著床單晃了很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醒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洗乾淨蓋好了被子。
下樓吃飯的時候聽到衛靈和衛修衛權在討論什麼，走到他們背後的時候聽到陸西奶聲奶氣地問：“爸爸和爸經常在房間裡玩，為什麼還要關門？”衛修衛權異口同聲說：“而且他們玩的很開心，我還聽見爸爸在尖叫。”
衛靈嚴肅地看著他們：“你們小孩子不懂，那是大人玩的遊戲。”
陸鳴站在後麵整個裂掉，輕手輕腳地退開了。
吃飯的時候心事重重，最後隻吃了兩碗。
衛庭以為他不舒服，結果陸鳴糾結了半天問他能不能把門換成更隔音的材質。
換門的那一天小孩圍在不遠處一邊看一邊討論為什麼要換門。
老大衛靈，七歲，她高深莫測道：“有些答案需要自己去尋找。”
老二老三衛修衛權，五歲，同時道：“可能不想和我們玩。”
老四陸淨，四歲：“爸是壞蛋！這樣爸爸是不是不陪我們玩了？”老五衛明柔，兩歲：“啊…噗~”老六陸西，才幾個月還在吐奶。
衛靈：“看這門的厚度，應該是的。”
衛修衛權歎氣。
陸淨撇著嘴抱著姐姐嘴裡唧唧呱呱地罵衛庭：“壞蛋壞蛋大壞蛋！”照顧他們的女傭不知道說什麼好，幾個小孩硬要觀看工人裝門，雖然搞不懂他們的腦迴路也不知道小孩怎麼會喜歡看這種東西。
聽到他們的對話後也不知道說什麼還有點尷尬，果然先生的孩子都不普通。
隻有陸鳴看到這扇門後鬆了口氣，當天晚上就被衛庭以測試之名抱著做了大半宿。
門的隔音效果沒得說，但是陸鳴不知道這門隻起到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作用。
隻要兩人同時消失，門也關著陸西就會抱怨他們怎麼又去玩大人的遊戲了。
家裡隻有陸西敢罵衛庭。
因為他長得最像陸鳴，所以幾個大的都更對他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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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之於庭,2020-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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