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文完結+番外鳴之於庭 051
近日逐漸進入梅雨季,空氣既潮濕又悶熱。
陸鳴的情緒隨著衛庭的康複有所好轉,他等了差不多一個月左右才被允許去醫院探望衛庭。
出發當天已經連續下了四天的雨,醫院牆麵的瓷磚上不可避免地附著一層細密的水珠。
秘書的皮鞋擲地有聲地敲在地上,陸鳴跟在他後麵,身邊還簇擁著好幾個保鏢。
“醫生吩咐了必須要穿上隔離服,而且隻能隔著玻璃交談。
一會兒您撥通後會有人將手機交給衛總。”
秘書開啟門側身擋在一旁等陸鳴進去,連日來的高強度工作已經讓秘書的眼下有了青色,但他仍然保持著最專業的態度在執行衛庭交給他的任務。
衛庭做了不少針對未成年的慈善事業,並一路扶持他們到工作,然後再從中選出最優秀的人留在自己身邊,這當中也包括他。
董事會的那些老家夥已經讓他頭疼了好幾個禮拜,他也是打從心底裡希望衛庭能儘快恢複,不然他也撐不了太久。
陸鳴按照指示套上隔離服,秘書讓他在房間等著,一會兒會有護士領他過去。
房間隻剩他一個人之後,走廊上的腳步聲就顯得格外清晰。
他忽然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那天相親也是這樣,自己忐忑不安地等在隔壁房間。
隻是那時他在想什麼?他當時隻有一個念頭—怎麼能引起他的注意。
結果自己搞砸了,那時候的他從沒想過衛庭對他的注意也有過了頭的一天。
這麼的強烈,強烈到讓人產生了想要逃跑的程度。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陸鳴起身開門。
走廊上每隔幾米就有一個看守的人,目不斜視地背手站立著。
“就是這了。”
護士說完就離開了。
陸鳴順著護士手的方向看去,眼前的玻璃窗比一般的玻璃要厚的多。
擋在窗前的簾子緩緩朝兩邊開啟,出現在裡麵的是靠坐在白色病床上的衛庭。
陸鳴往前靠近了點,衛庭看起來並不像他想的那麼虛弱。
雖然床邊擺滿了各種儀器,但沒有全身插滿管子,隻有手背和脖子上包著紗布。
他看的太出神了,眼淚從眼眶裡掉出來都沒反應。
手術結束的那天,他腺體失去了所有的感應,好像回到了沒被衛庭標記過的日子。
那感覺就像衛庭這個人從他的世界徹底消失了,不留任何痕跡。
陸鳴看也不看地在手機上點了兩下放到耳邊,然後馬上就有醫護人員將手機交到衛庭的手裡。
雖然他們有在聯係,但所有人都要求他們保持距離。
不能見麵對他們來說實在太煎熬,每次通話時間也隻有幾分鐘。
“怎麼不說話?”還是衛庭先開了口。
陸鳴說:“想多看看你。”
衛庭目光落在他放在玻璃上的左手無名指上:“你沒有戴戒指。”
“那天戒指從我手指上脫落我才知道上麵刻了字。
我第一次戴上它的時候裡麵什麼都沒有,鳴之於庭,我對你的意義嗎?”那天指的是哪天,衛庭很清楚。
衛庭看著他:“嗯。”
“我都不知道自己對你來說有這麼大的意義,大到你能做出這麼危險的事。”
“對我來說,你對於我的意義遠大於此。”
即使沒有命運之番的束縛,你仍然是我的命運。
然我毫無征兆地深陷於此,甚至可以甘之如飴地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
“你還沒說為什麼不戴戒指。”
陸鳴被他那句“你對我的意義遠大於此”震了一下,然後才說:“我掛在脖子上,戴手上就看不見裡麵的字了,等你回來我再戴上。”
等你回來我就可以看你,不必再睹物思人。
衛庭點點頭,表情緩和了些。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都沒怎麼說話,通話時間有限,掛了電話後陸鳴就一直站在外麵和衛庭對視。
一直等到衛庭換藥的時間他也不捨得離開,秘書說為他準備了止痛藥。
但陸鳴說不必了,吃藥就要脫下隔離服,他不願意離他太遠,窗簾被拉上後也守在玻璃窗外。
四周很靜,他隻能看見窗簾後來來去去的身影在衛庭的床邊繞來繞去,接著腺體刺痛起來。
後來他脫下隔離服的時候裡麵的衣服都被汗打濕了一半,坐在休息室緩了許久才能站起來。
接下來陸鳴都按照醫生安排好的時間去探望,隔著玻璃讓他產生了一種非常不真實的感覺。
好像在玻璃另一邊的是其他人製造出來的假象,是為了不讓他崩潰而創作出來的虛幻世界。
他隻能通過話筒聽到衛庭的聲音,隔著玻璃看衛庭的麵容。
隻有腺體上傳來的痛覺是真實的,是他能夠切實感受到的真實。
他想要觸碰他,想要擁抱她,親吻他。
而不是隻能隔著這層厚厚的玻璃拿著手機聽聽筒裡傳來的失真的聲音,他在床上堆滿了衛庭的私人用品,夜晚驚醒的時候能在自己的臉上摸到血。
他整夜整夜地睡不好,半夜跑到書房把衛庭曾經給他念過的書翻出來反複地讀。
白天穿著厚厚的隔離服去看玻璃那端的衛庭時又重新陷入不知道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怪圈,也不知是管家還是女傭發現了。
在他再次失眠的夜裡,衛庭給他打來了電話。
“睡吧。”
輕飄飄的兩個字好像帶了魔法,陸鳴的心立馬就歸於平靜。
他雙手抓著手機聽著衛庭的呼吸聲難得的有了睏意,但是他又捨不得睡。
眼睛閉上又睜開,最後終於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來發現手機都沒電了,陸鳴擔心長時間的通話會對他有影響。
好在離衛庭回家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陸鳴每天數著日子。
有時會站在門口看向外麵,好像一眼就能望到很遠的地方。
當這個訊息傳到衛庭的耳朵裡時,那一眼好像直接望進了他的心裡。
他比預計恢複的要快很多,醫生建議他再留院觀察一段時間,衛庭拒絕了。
甚至比預計的出院時間提早了兩天出現在衛公館。
家裡的人都以為他還要再過兩天纔回來,陸鳴理所應當是第一個發現的。
當他跑到門口的時候大家隻以為他和往常一樣又開始想念先生了,但是陸鳴隻站了兩秒好像感覺到什麼似的直接衝進了雨裡。
管家匆匆拿了傘追了上去,但他也上了年紀跟不上在前麵狂奔的陸鳴。
公館的院子裡種上了衛奶奶送他們的薔薇,陸鳴還穿著室內拖鞋,他跑的太快跑掉了一隻鞋,最後他乾脆把另一隻也扔瞭然後一刻不停地朝前跑。
管家跟在後麵剛撿起其中一隻就失去了陸鳴的蹤影,陸鳴抄入近道,左右兩排的薔薇開的正好被他蹭落的花瓣落了一地。
雨水滴滴答答地打在花瓣上,散發出薔薇獨有的香味。
瓢潑大雨浸濕了他的睫毛,他曾經想著自己能抵抗命運的力量。
其實他不能,像其他每一個人一樣。
視線兩邊的雨傾斜著快速向後消失,光腳在地上跑有點痛但陸鳴什麼都感覺不到,隻知道衛庭在前麵等著他。
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劉海濕透了貼在額頭上,陸鳴越跑越喘衣服也變重了,卻不敢慢下來。
他一路跑到了最外麵卻還是沒有看見衛庭的影子,然後他開始懷疑是自己搞錯了。
可是他明明感覺到了,他不知道,也許是雨太大了。
他站在雨裡原地轉了兩圈什麼也沒有看到,接著一道車燈在不遠處出現。
陸鳴呆呆地看著那輛車停下,車門被開啟,有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大身影下了車。
雨幕太大他看不清,可是他知道那是他一直在等的人。
他往前衝跑的太急摔了一跤,手腳在黑色的油柏路上蹭出了很長的血痕。
可是他都感覺不到疼,爬起來繼續跑。
他跑得越近車燈就在他的視野裡越擴越大,他眨了一下眼睛的時間就被雙腳離地抱住了。
像一陣風一樣將他整個都裹住了,托著他飄在雲端。
孩子們在陸鳴跑出去的那一刻就被勒令在家裡等著,所有人都擠在門口等。
他們以為爸爸是因為思念過度產生了幻覺,沒想到是真的。
所以當衛庭真的抱著陸鳴下車時大家都吃了一驚。
車子一路開到家門前,衛庭抱著陸鳴被保鏢們撐著黑傘簇擁著下了車。
他們背著車燈走過來的場景彷彿某個電影的鏡頭,在孩子們的眼中慢放著,從此這一幕成為了所有孩子對愛情認知的基石。
可能因為是最後一章我考慮的太多,所以寫的很慢。
有人說看不懂我就解釋一下,衛庭故意偏頭讓江贏紮在自己腺體上,然後用起訴來逼江家把江贏的腺體交出來。
陸鳴身上的標記隨著衛庭腺體受傷了就失去了感應,所以內心是很恐懼的,所以就算知道是衛庭算記好了這一切依舊無法原諒江贏。
當然這就是衛庭想要的結果,一方麵他抓到了江家的把柄,一方麵從身到心都杜絕了江贏和陸鳴的可能性。
而且他故意選擇在陸鳴被江贏壓住的時候出現就是為了讓江贏知道,就算人到嘴邊了我也可以叫你吃不到,所以江贏才會暴怒。
地點時機他都算好了,包括陸鳴會有的反應。
以及公司在他受傷這段時間交給誰來代理,總之是心機很深地策劃了這一場。
當然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拿到江贏的腺體,腺體移植挺危險的,不然以前衛庭就可以直接移植了。
所以陸鳴才沒有因為衛庭突然露出真麵目而害怕到想要逃跑,之後他應該也不會被衛庭表露出來的真實嚇到了。
一切都和衛庭算好的那樣,圓滿解決啦。
身邊有這種人應該不會想和他作對,超可怕。
不管怎麼樣!完結拉!*★,°*:.☆( ̄▽ ̄)/$:*.°★*
。
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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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之於庭,2020-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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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你們兩個真的越長越像了,雖然本來就很像,不過要是臉上沒有痣真的很難分清楚你們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高校的排球聯賽剛結束,更衣室全是alpha荷爾蒙的味道。
他們隊的經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衛修衛權說道。
其中一個隊友看了看連換衣服的動作都一致的兩兄弟,接著經理的話繼續道:“還好我們隊有他們倆,那默契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剛才你們是沒看見,成高最後一個扣球被攔下來的時候包括他們教練全隊人的臉都黑了哈哈哈哈,絕了!““我們也是第一次和他們打比賽,這次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衛權是左撇子才讓我們鑽了孔子。
來年再打就不一定了,大家不要因為贏了這次比賽就沾沾自喜。”
經理是個非常負責人的beta,平常隊裡幾個皮的總要逗他幾句纔算罷休,但是這次比賽後沒過多久經理就要離開球隊準備升學考。
所以幾個alpha難得收斂了性子任經理老媽子一樣叨個不停,隻說知道了。
一隊人陸陸續續換好衣服,衛修衛權是最先換好的,站在門口衛修右肩掛包,衛權左肩掛包。
一人各戴著一隻耳機和陸鳴彙報比賽結果。
“嗯,一會兒還要聚餐,爸爸你們先回去吧。”
電話那頭幾個小的一直在起鬨,衛庭不在的場合大家就放飛自我。
“哥哥你們剛才簡直帥爆了!竟然能跳這麼高!”“等你們回家可以給我看看獎牌嗎?”“好啦,不要吵。
都聽不見他們說話拉。”
他們家除了衛靈其他人都是好脾氣的,衛修衛權也不例外,既繼承了衛庭的沉穩又帶著些許陸鳴的溫柔。
對弟弟妹妹們的要求總是有求必應,電話那頭一陣歡呼。
這時,隊友們已經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陸鳴聽到那頭隊友催促的聲音讓他們快去,然後就掛了電話。
他們跟上隊伍的時候正好聽見經理在說新經理的事,本來新經理應該早早就找好,畢竟球隊有很多事情需要在現任經理離開前交接,但他們一直找不到新的經理。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也不能立即上任,一拖就拖到現在。
說起來除了經理和教練還沒人見過新的經理,球隊這種地方通常都是alpha紮堆的地方,這種大量出汗的運動讓Omega們都望而卻步,alpha過來都是想打球,像經理這種乾雜活的職位隻有beta才願意乾。
偶爾也見過其他隊伍會有Omega經理,但大部分還是beta。
“哈啊!要是有Omega願意來我們隊當經理就好了!”隊友們叫囂起來。
此時他們剛走到體育場大門,不少Omega球迷還等在門口迎接他們,經理臉一黑在亂叫的幾個alpha腳上各踩了一腳。
“啊——!!!經理你乾嘛踩我!”衛修衛權站在一旁幫他們指了指不遠處拿著名牌的球迷們,幾個被踩到抱腿痛呼的alpha立馬把腿放下來站好。
“經理,你也太狠了,一點都不像beta。”
經理冷著臉道:“不狠點怎麼當你們的經理,你們不能多學學衛修衛權,一樣是alpha你們幾個怎麼跟沒上過樹的猴子一樣整天omega長Omega短的,雖然你們不是什麼明星但是你們每一個人的一言一行都會影響到我們隊的名譽,什麼時候能有點出息啊?”見經理又滔滔不絕念起來,其中一個年紀最小的alpha來球隊沒多久,聽經理這麼說忍不住道:“喜歡Omega是alpha的天性,隻是說了句希望omega來當新經理。
經理你沒必要說的這麼過分把?”經理愣了一下,正要發飆。
“你說什麼?”眼見經理的臉越來越黑,幾個alpha眼疾手快地連拖帶抱地把經理送上了車,一邊走還一邊對在旁邊看熱鬨的球迷們說:“日常日常,哈哈哈哈,我們鬨著玩兒呢。”
“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嗎?”上了車後小alpha還在忿忿不平,正好坐在他旁邊的是教練。
“你啊,以前不是沒有omega來我們球隊當經理,但是你也知道經理雖然做的多是雜活,但事務繁多,不說omega的體力知否吃得消。
光是日常站在一邊記錄球員的工作他們都不一定能做的好,球場常年充斥著alpha的味道,這對Omega來說可是不小的刺激。”
教練說到這停了一下,朝後看了看坐在他們後麵的衛修衛權兩人。
“當時那個Omega在球場內被alpha的資訊素誘發的時候他們倆也在,你問問他們就知道經理為什麼反應這麼大了。”
小alpha順著教練的眼神看向衛修衛權,兄弟倆齊聲道:“你隻要知道Omega無法勝任這個職位就行了。”
麵對惜字如金的兩兄弟,小alpha直覺自己不該再多問。
倒是教練早就料到似的接著道:“他們倆可是事發現場唯二控製住自己沒有發狂的alpha,你們經理當時為了保護那個Omega自己身上可是被咬了好幾口。
要是沒他們兄弟倆那個Omega凶多吉少。”
小alpha問:“教練你當時不在現場嗎?”“我?我就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就聽到救護車的聲音,這之後不讓Omega參加競技類社團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規則,但是你也知道Omega保護法,我們不能明目張膽地這麼說,當然也沒幾個Omega敢來。”
經理坐的離他們不遠,把他們的談話從頭到尾聽了個遍。
到了聚餐的地方,幾個五大三粗的alpha等老師教練和經理入座後就對著選單點單點的興奮,這個也要那個也要。
雖說是奪冠的聚餐,但也是經理最後一次和他們聚餐,他們和經理相處了兩年多少也知道經理的口味。
“你彆光點肉!不知道我們經理喜歡吃素啊!”“我這不是還沒點完嗎?你彆打我頭啊!本來就不聰明,打笨了你負責啊?”“你也知道你不聰明啊?”“啊?!你再說一句?”教練和老師在一旁樂嗬嗬地看他們吵鬨,經理忍無可忍地拍了一下桌子,幾個人才消停。
“你說你要是走了,誰還管得了這幫兔崽子啊?”擔任顧問的老師歎了口氣,教練聽了這句話也放下茶杯沉默起來。
經理捏著杯子:“都怪我沒用,明年就是全國賽了,我卻連收尾工作都做不好。”
經理這個位置很難找到合適的人,但經理責任心過強總是覺得是自己沒做好。
這邊經理還在自責,那邊alpha們已經在為烤肉歡呼雀躍。
吃到一半經理把筷子一放。
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跟著放下筷子看著他。
有幾個alpha嘴裡還叼著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怎,怎麼了。
怎麼突然這麼嚴肅?”經理本來是低著頭的,抬起頭看了一圈沉聲道:“反正你們遲早都是要知道的,我找了很久,學生們都各自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最後隻有一個Omega肯來。”
Alpha們的臉一下都變得不太好看。
“我知道你們平常老是把Omega掛在嘴邊不是你們真的想讓Omega來當球隊當經理,Omega如果被誘發你們也很不好過。”
老師和教練顯然已經提前知道了,表情並不意外。
經理繼續道:“可是球隊不能沒有經理,我和他說好隻是暫時的。
如果能找到beta來當經理立馬就把他換下來,他也同意了。
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但我和老師還有教練商量的結果就是這樣,今天才告訴你們是怕影響你們的比賽。”
Omega來球隊,alpha們也不得不變得小心翼翼防止意外的發生,這對他們訓練和心理多少會有影響。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幾個alpha為了安慰經理都故作輕鬆安慰道:“我還以為什麼事呢,經理你也說是權宜之計,放寬心啦。
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為它發生的機率很小嘛。”
其他的隊員也附和道:“對啊。
我們都沒說什麼,經理你彆自責了。
再說了我們隊還有雙胞胎這兩尊大佛在,你怕什麼?”“就是。”
經理和老師還有教練也是這麼想的,沒有衛修衛權在他們還真的不敢讓Omega來球隊。
隻是衛修衛權也終究是alpha,當時那個Omega據說是因為和他們倆的資訊素匹配度過低才沒有導致他們兩個也跟著失去理智。
為了以防萬一,經理還要到雙胞胎和那個Omega的資訊素拿去醫院查了一下匹配度,隻有20%的匹配度讓他放心了不少,當時出事的Omega和他們倆的匹配度都有50%。
聚餐結束的時候幾個高大的alpha輪流抱著經理哭。
“經理,你還是要經常來看我們啊。”
“有空的吧。”
“經理!!!你好絕情!有了升學考就不要我們了。”
“瞎說什麼呢?好了好了,有空我會回來的,我不在的日子裡我們的雙子大佛會看著你們的,對我們的新經理要好一點知道了嘛?”“遵命!”在門口惜彆後,經理打算打車回家。
衛修衛權說順路就讓經理坐他們的車,三個人都坐在後麵,經理被兩個alpha夾在中間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壓迫或者不適。
這讓他好奇這兩兄弟會喜歡上什麼樣的Omega,他左右各看了一眼問道:“你們不僅長相相似,說出的話也一模一樣。
喜好目前看來也分毫無差,我真的很好奇你們是不是連對Omega的喜好都是一樣的?”衛修衛權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在沒有任何暗示的情況下道:“沒發生的事我們誰都不知道。
“經理笑笑,沒再問下去。
番外一共三篇,全是寫雙胞胎的,因為我想搞3p。
寫完番外搞廢文特產——雙性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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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7/372/8
2020-08-04
22:32:11更
,番外二
“大家停一下,新經理到了。”
良語站在經理旁邊有點侷促不安,如果不是因為欠了經理人情,這種地方他也不敢來。
場館裡彌漫著各式各樣的alpha味道,在球員都簇擁到他麵前時那些味道更濃了。
Alpha們放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也叫他差點拔腿就跑,他悄悄地往經理身後躲了躲卻被經理推到前麵讓他做自我介紹。
“經理,你對人家溫柔點,沒看到人家害羞嘛。”
平常嘴貧的幾個alpha看良語畏畏縮縮的樣子,試圖通過活躍氣氛來幫他解圍。
良語見大家都挺友好的,扶了扶臉上厚厚的眼鏡,輕聲細語道:“你們好,我叫良語。”
因為大家還要訓練,簡單地認了一下人後就散開了。
“彆擔心,雖然他們都粗枝大葉的,但不是什麼壞人。
有事問教練和老師就可以,實在不行就打電話給我。”
良語一一應下,等經理走後就和教練站在一起看他們訓練。
教練轉頭瞟了一眼他的筆記,發現良語眼鏡尖,看了一個小時就把每個球員的優點還有部分缺點都列了出來。
“這些都是你自己看出來的?”教練問。
良語突然被發問愣了一下才道:“啊?嗯,之前經理有拿大家的視訊給我看,姑且也做了些功課。”
幾天下來,所有人都發現良語豈止是做了些功課啊,那簡直是專業到不行,除了經驗不足,大部分事項他都處理的非常周到。
人也細心,總是安安靜靜地做完所有事情。
雖然他寡言少語很難和人親近,但大家對他的印象可以說是非常好了,休息的時候總是開玩笑說要是良語能一直待在他們球隊就好了之類的話,良語皮薄,聽的心花怒放,被誇得飄飄欲仙,乾活更賣力了。
每當被誇的不好意思的時候他總是打哈哈:“也,也沒有啦,都是分內的事。
而且,我運動神經不好,隻有在這種方麵還有點用處。”
大家為了幫助良語快點適應球隊的氛圍,談天的時候總是cue良語多說話。
良語不擅長迴避話題,總是半推半就地什麼都說了。
“來球隊的理由嗎?之前經理幫過我,我一直沒找到機會報恩,所以他來找我的時候我馬上就答應了。”
“我近視度數太深了,戴不了隱型眼鏡。”
“手術嗎?自從我戴眼鏡以後來騷擾我的alpha少多了,所以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就是眼鏡有點重是真的,哈哈。”
“我家裡是開醫院的,父母都是醫生。”
“也,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厲害啦!”沒多久他就和隊裡的大家熟悉起來了,除了衛修衛權兩兄弟。
大家都有點疑惑,畢竟按照常理來說雙胞胎在隊裡應該是最招人喜歡的了,每次閉館前他們都會主動幫良語一起撿球搬道具,但看的出來他有點怕這倆兄弟。
連教練都看出來了,但每次問良語,良語都勉強自己笑著說沒什麼。
其實是經理為了以防萬一拿了衛修衛權的資訊素要求良語拿回去測一下匹配度,如果太高了就不能讓他來球隊。
但是錯過這次機會經理離畢業不遠了,以後再想還人情就難了,良語從小被教育絕不能欠彆人的,以前迫不得已借了彆人的東西,結果不安到覺都睡不好。
所以當測試報告顯示匹配度高達92%的時候,他在撒謊和繼續欠經理人情前果斷選擇了前者,以至於當他真的麵對這兩兄弟的時候連他們的眼睛都不敢多看,當然他也很好奇。
衛家的孩子在校園裡什麼都不做就已經夠顯眼了,更彆說在球隊出儘風頭的雙胞胎。
可衛修衛權受經理的委托答應要多照顧新經理,良語拿著球館鑰匙每天都是最後一個走,而衛修衛權兩個人就和保鏢一樣一前一後幫良語收拾好東西再把人送上車才離開。
他們交流不多,良語麵對他們又總是戰戰兢兢的。
這種微妙又尷尬的狀況一直維持暑假他們合宿和其他高校打練習賽的時候纔有所好轉,那天打完球賽大家洗完澡聚在一起聊天。
“聽說你們倆牙齒終於長好了?給我們看看唄。”
alpha們的牙齒在即將成年之際就能完全發育好,衛修衛權比一半alpha發育的要快,才十七牙齒就長得差不多了。
衛修衛權任由那些alpha把臉湊到自己跟前看牙齒,隊裡大多數alpha牙齒還沒長好對他們很是羨慕。
“有什麼感覺嗎?癢嗎?晚上磨牙嗎?”隊員發出三連問。
衛修衛權:“嗯,還挺癢的。
買了專門的磨牙棒,一天磨一根。”
說完還從兜裡掏出磨牙棒給他們看。
有幾個alpha驚呼道:“我哥哥長牙的時候一週磨一根,你們這牙齒夠可以啊。
以後你們的omega得是銅牆鐵壁才能從你們嘴裡逃出生天吧?不然有幾條命都不夠你們磨牙用的。”
Alpha專用的磨牙棒一半都非常結實,一天磨一根的實屬少見。
但按照衛修衛權兩個人的體格來說這也不算意外,良語站起來也就到他們腋下,還好他們氣場還算溫和,不然光是靠近一點壓迫感就夠讓人窒息了。
隨意露出獠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所以平常看不到alpha
的牙齒。
良語也忍不住湊近了些看,他看到的時候光線正好在他們的尖牙上閃了一下。
Omega的身體本能的發出恐懼的訊號,良語後悔自己不該好奇的。
光是看他就覺得很可怕了,想到自己和他們有那麼高的匹配度,心裡又害怕起來。
如果被那樣厲害的牙齒咬到,半條命都去了。
其實衛修衛權雖然話不多,但也挺有脾氣的。
隊裡的alpha們偶爾也有起爭執的時候,他們兩個總能在事態發展的不可收拾前控製住局麵。
大家對這兄弟倆是又敬又怕,很多時候教練和老師都得指望他們兩個才能處理一些事情。
加上他們家境優越在排球上又有天賦,並且從不以此為傲對待大家一視同仁。
不用說什麼就已經獲得了球隊人的信任。
如果不是那張高匹配度的報告,良語也不至於這麼警惕他們兩個。
但意外就是你越不想它發生那它發生的概率就越會變大,在最後一天練習賽的時候良語不慎被飛出場外的排球打中正臉,厚重的眼睛碎了一地。
鼻血一直流到下巴,然後大家參考上次Omega的突發事件都不敢靠近良語。
都預設了讓衛修衛權來處理,兩人剛把良語扶起來就覺得不對勁。
等到了醫務室止了血以後在雙胞胎的逼問下良語才說出了實情。
“對,對不起。
我沒想給你們添麻煩,之前經理在alpha手下救過我,所以我真的很想報答他。”
那一球在良語的額頭上磕了一個很明顯的紅印,看著就疼。
敷藥的時候醫生拿夾子幫他把過長的劉海夾到一旁。
加上沒了厚重的黑框眼鏡,良語總算是露出了Omega與生俱來的麵容。
仔細看他睫毛雖然短但很濃密,垂眸道歉的乖順模樣讓alpha連句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
衛修衛權對視一眼:“我們明白你的心情,但就像今天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為意外是不可預料,也是無法避免的。
我們最近牙齒長得差不多了,想要標記Omega的本能越發強烈。
再加上你說的92%的匹配度,可以說你繼續留下不慎被我們標記的可能性非常大,即使這樣你也要留下嗎?”良語第一次麵對自己的**如此坦白的alpha,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如果說一直沒被發現還好,現在已經被當事人發現了,繼續留在球隊隻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他有點失落道:“你們說的對。
這次回去我會自己和教練他們說的。”
但事情並沒有像他們想的那麼順利,良語因為眼鏡碎了又沒有帶備用眼鏡,他度數高眼鏡就算要配也沒這麼快,天也漸漸黑了他不好意思麻煩彆人隻說家裡還有不需要再配新的,反正明天就回去了,他可以叫家裡人來接。
聽他這麼說其他人也沒堅持。
他們還要再住一晚才能回去,因為答應了良語暫時不說,所以衛修衛權兩個人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照顧良語。
沒了眼鏡的良語基本等於半個盲人,走路經常撞到不說,連吃飯都能把筷子伸到彆人的碗裡。
非常的尷尬,所以球隊有人提議晚上出去玩的時候良語連忙說自己還有點頭暈先回了房間。
衛修衛權把人送到門口幾米外就停了腳步,良語看他們沒打算跟著一起去:“你們不用管我,在房間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我也不會亂跑。”
衛修衛權沒說去也沒說不去,隻說:“有事打電話。”
說完就離開了。
良語回到房間感覺麵板上乾掉的汗還是讓他很不舒服,他有點潔癖,雖然醫生說以防萬一讓他今天先不要洗澡。
但是他還是想簡單衝洗一下,結果這一洗就洗出問題來了。
洗頭的時候閉著眼睛,胳膊撞到到水閘開關,摸索著開啟的時候被燙了一下。
賓館的浴室比較狹窄,他退了一步後背就撞到了格擋的玻璃門上。
碎片在地上砸出巨響,把良語嚇了一跳。
他急忙把泡沫衝乾淨,結果發現冰棺的玻璃門質量也太差,竟然全碎了!碎的還特彆細,今天一天他都倒黴透了。
他洗澡不愛穿鞋子,想拿浴巾當腳墊,結果剛才踩上去腳心就被割破了。
地是濕的,腳是破的。
觸手可及的地方隻有他拿進來放歌的手機。
他光著身子猶豫了半天,打出第十個噴嚏的時候才撥出雙胞胎的手機號。
明天開車!耶!我要玩雙龍!!!ps:良語一個人住的單人間,所以隻有一條浴巾和毛巾,因為碎玻璃範圍比較大,加上眼睛看不清浴室又濕又窄所以才導致了這個狀況。
球隊就他一個Omega,其他全是alpha。
明天看一下要不要多寫點,感覺可能三章還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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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04
22:32:11更
,番外三
衛修衛權找來賓館唯一一個Omega工作人員,帶著器具把防盜鏈夾斷了讓他一個人進去幫良語。
工作人員把傷藥留下就回去工作了,鎖鏈一時半會兒修不好。
衛修衛權開著門站在安全距離外對良語說:“你要是不介意就和我們換個房間。”
現在旺季,賓館沒有多餘的房間。
這個房間晚點還會有人進進出出來處理後續,良語頭發還滴著水,頭上蓋著毛巾領子都被打濕了。
跟著衛修衛權來到他們房間的時候,他們主動開啟了窗戶讓房間通風想讓房間裡的資訊素味道散一散。
良語抓著為數不多的行李,心裡突然覺得如果是被這樣的alpha標記好像也沒那麼可怕。
良語吹完頭發躺進床裡的時候被被子裡alpha的味道一激,差點以為自己是被alpha抱住了。
這時房門被敲響,是衛修衛權過來換被子,估計良語躺過的床也沾了不少Omega的味道。
衛修衛權在門口等了等,剛吹了熱風的Omega臉粉撲撲的從門縫裡露出,從下往上怯生生地和他們道謝。
高匹配度的資訊素真不是蓋的,良語纔在床上躺了一下就被他們聞出他的身上有他們的味道。
這個認知讓他們心裡生出點難以言說的念頭,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說了一句:“好香。”
良語被他們說的臉一紅,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走廊那頭就傳來熟悉的說笑聲。
是球隊其他人回來了,他們的房間都相互挨著。
良語生在傳統家庭,要是被人看見有alpha站在他房門前難免不會讓人多想。
“快進來,彆讓他們看見!”衛修衛權沒頭沒腦地被拉進房間,良語耳朵貼在門上確認大家都進了房間才轉過頭。
因為視力的關係他也分不清楚誰是誰,甚至連他們的五官都是模糊的。
所以看不到他們臉上的表情,這個房間alpha的味道和Omega的味道混在一起,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他們匹配度這麼高,對彼此的資訊素敏感度也很高。
封閉的私人環境,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良語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什麼害怕的感覺,反倒是難以啟齒的感覺占據了上風。
可能是相處了不小的一段時間,衛修衛權始終維持著和良語的安全距離,讓他不知不知覺間也放鬆了警惕。
剛纔在門口的味道進了房間後就更清晰了,雙胞胎的目光落在那張剛剛被良語躺過的床上。
手腕上還殘留著Omega手心綿軟的觸感。
接近就寢時間,房間裡隻開了幾盞小壁燈。
在暖黃色燈光的熏染下,三個人都被曖昧的氛圍裹挾了。
良語甚至毫無知覺地主動靠近他們,衛修衛權在無意識地散發能引誘Omega的味道。
想要靠的更近,可就在良語即將碰到他們的時候兩人同時捂住了口鼻。
“抱歉,我們該走了。”
良語突然驚醒般地定在了原地,他剛纔想要乾什麼?把alpha拉近房間還靠的那麼近,他們會怎麼想自己?“我,我不是……”良語像是急於否認些什麼欲言又止。
球隊的大家基本都剃著寸頭,衛修衛權也不例外。
沒有多餘的遮擋,他們臉部介於少年和成人之間的流利線條被完整的展現出來。
光看外表還是有些生人勿近的氣息,但隻要接觸一段時間會發現他們還挺好說話的,基本不會拒絕彆人的要求。
可能正是這樣自己纔有了不該有的想法,良語還陷在自責的情緒裡。
衛修衛權道:“該道歉的是我們,你早點休息。”
良語還低著頭,沒看見他們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在。
再待下去就不妙了!這個新經理平常戴著眼鏡看不出來,摘了眼睛後因為看不見人眼神沒有聚焦,視線沒有落點,本來個子就小老是被他用那種眼神看著。
似乎連神智都要被吸進去似的,而且Omega的氣息沾上了他們味道這一事實觸發了他們體內最深處的滿足感。
牙根在隱隱發癢!見兩個人真的要離開了,良語追了兩步把人送到門口。
“今天給你們添麻煩了,謝謝你們。”
沒想到衛修衛權突然轉身把他抱住:“彆動!就讓我們聞一下。
聞一下就放開。”
良語梗著脖子被兩個人夾在中間抱住,脖子左右兩側傳來alpha若即若離的氣息。
他一時搞不清楚狀況,但是身體卻一下熱起來。
房間裡沉默了一陣,沒人說話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沒多久良語就發現自己起了反應,他和alpha靠的太近了。
再這樣下去就沒法收拾了,雖然知道,但他隱約覺得這好像就是自己剛纔在期待的事。
胳膊也被抱住無法動彈,衛修衛權越抱越緊讓他的身體都有點發麻了。
而雙胞胎越聞越覺得無法滿足,可是他們明明答應了隻是聞聞就放開。
懷裡的人稍微動了動,雙胞胎以為他是想讓他們放開。
光是把人放開就已經花費了他們極大的耐心,把人放下後就看見良語紅透了的耳尖,以及抓著下擺想擋住下半身起了反應的部位。
良語能感覺到他們放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剛一抬頭就被兩人同時吻住。
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判斷,嘴裡就被塞進了兩根舌頭,他嗯嗯啊啊地被吻著,下身脹的生疼。
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等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床上,房間裡的兩張床也被合並在一起。
衛修還在吻他,嘴唇有種快要破皮的感覺。
Alpha的唾液混合著溫和的薄荷味被渡進他嘴裡,他沒有任何抗拒地不斷吞嚥,身體好似喝了春藥那般散發著滾燙的熱度。
自己明明沒有發情,怎麼回事?身上的衣物在不知不覺間被衛權扒了個乾淨,良語非常乖巧,脫上衣的時候配合地抬起胳膊,脫褲子的時候就自動抬起屁股。
這是在默許alpha進攻他的身體。
他不是這樣的性格,可是,可是他的大腦控製不住地選擇了服從。
“唔!”白裡透粉的乳肉被一人一邊咬住,良語痛呼一聲。
乳頭被咬破了!衛修衛權為了抑製標記的本能隻能咬他身體的其他部位,疼痛過後乳頭被大力舔吸。
完全沒有實戰經驗的三人憑著本能纏作一團,衣物和被子全被掃到地上。
良語光溜溜地躺在他們中間被用兩張嘴吸著舔著,被兩雙手摸著挑逗著。
“哈!嗯啊!不要這麼,用力!”大腿內側時不時被兩個人的短發刺到,又癢又麻。
前麵被衛權含在嘴裡,後麵塞著衛修的舌頭正在進進出出找他的敏感點。
眼前儼然就是兩人完全勃起的alpha的陰莖,隻要他稍一側頭龜頭就會蹭到他的嘴。
不管是被人**還是舔舐都是第一次,連alpha的私處也是頭一次看。
良語鬼使神差地轉過頭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讓兩個龜頭在自己的舌麵上摩擦。
源源不斷的粘液順著他的舌尖流進嘴裡,這樣的事他竟然一點也不排斥。
好像本來就該這樣,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他甚至伸出手握住兩人性器的根部模仿衛修衛權對他做的那樣配合著嘴巴動起來,這樣他們三個都舒服了。
突然衛修衛權的動作變快了,良語被快感衝擊的抖起來,用上下嘴唇包裹著他們的龜頭不敢動,怕牙齒傷到他們。
“嗚嗚嗚,哈啊!”良語的下身和失禁一樣流出許多水,前後的敏感點被同時刺激著,他眼角泌出淚水,腹部抽搐幾下前後同時**了。
在良語失神的時間,兩人分彆把他噴出來的汁液舔了個一乾二淨。
“嗚嗚……”良語的身體還在小幅度地抽動著,兄弟兩人將人抱起來又是一陣舔吻。
衛修在前麵衛權在後麵像夾心餅乾一樣夾著良語,和前麵的人吻完馬上就被身後的人掰過下巴吸著舌頭。
“不…不要了。”
良語感覺自己要死了。
他從不知道快感是可以這麼強烈這麼令人上癮。
衛修衛權一個含著他的耳垂,一個咬著他的嘴唇:“怎麼了?不舒服嗎?”良語帶著些許哭腔不知怎麼有點委屈起來:“嗚嗚嗚,不,是。
呃嗯!是,太舒服了。
要死了,要死了。”
“不會死的。”
兩兄弟柔聲安慰著,但聲音明顯要比平常低沉很多。
良語被前後夾擊,性器連同兩個小蛋蛋都被衛修握在手裡揉弄,後穴已經塞進四根指頭了,衛權還想往裡麵塞。
良語害怕的哭起來,他從來沒用過後麵,一下被擴張到這麼大,饒是Omega天生就長了一副適合**的身體,但他剛纔看到的兩根東西未免也太大了。
“哇哇哇!不要!不要再進來了,唔嗯!我,我害怕!。”
但少年人的耐力有限,Omega情動的味道在引誘著他們。
他們隻好一邊哄著良語一邊分散他的注意力,衛修手上動作加快,在良語再次**後和衛權一起捅了進去。
兩人堪堪進了個龜頭,良語就連哭都哭不出來,眼淚流的滿臉都是。
“不,行……嗚嗚…你們…太壞了…嗚嗚嗚……”小拳頭打在衛修胸膛上跟撓癢似的,就算是良語這樣好脾氣的,也有生氣的時候,可是兄弟兩個頭發短他想出氣都拿他們沒辦法。
隻能哽咽著讓自己放鬆,好不容易讓他們兩個都進來了,三個人出了一身的汗。
“良語,你好香!”平常大家都叫他經理,這種時候被叫名字不知怎麼的有點害羞。
好像什麼隻有他們三個知道的暗號一樣讓人心動。
感覺到下麵的穴口有一絲鬆懈兩人小幅度地抽動起來,沒多久就變成了大力操乾。
這對良語來說實在太過了,賓館的隔音並不是很好,他記得隔壁住的是隊裡年紀最小的alpha。
可是他們動的這麼厲害,要他不出聲實在太難了。
良語沒辦法主動去親他們的嘴,想要堵住自己的聲音。
“慢點,輕…嗯…輕點……”衛修衛權沒想到良語會主動吻他們,吃了一驚下身發脹把肉穴又撐開了些。
良語又氣又爽,隻能咬他們的舌頭泄憤。
雙胞胎沒想到他們的經理在床上還挺有脾氣,一前一後地努力操乾到深處。
沒多久就碰到穴道深處的生殖腔口,被這樣毫無間隙地頂撞,腔口沒多久就鬆開了一道小口。
這時他們已經躺回床上,他趴在衛修身上,衛權則從後麵進入他。
從後穴裡流出的**已經把兩個alpha的恥毛都打濕了,良語被衛修捧著臉狂嘬舌尖,脖子上的軟肉被衛權叼在嘴裡磨牙用。
舌頭已經有點痛了,可是快感要更加強烈。
他的身體腰被撐爆了,他能感覺到他們兄弟倆想要同時進入他的生殖腔,他又害怕又期待。
大腦在害怕,身體在期待。
都到了這一步,已經反抗不能了。
忽然良語感到後穴裡的兩根陰莖彈動了幾下一同闖進了他的生殖腔,他痛的渾身劇烈抖動起來。
衛修衛權被狹小的腔口咬著也十分難耐,良語驚叫一聲咬住衛修的鎖骨。
肚子在一瞬間被灌滿了,良語想他真的會死!衛權的胸膛貼在他的後背上,三個人疊在一起,混亂的心跳也疊在一處狂跳不止。
汗水變得像膠水一樣把他們三個黏在一起。
良語肚子被越灌越大,跟懷胎三月的人差不多,他撅著屁股想叫他們彆再射了!“彆亂動,再等等。”
兩人的聲線帶著壓製的**,良語直覺真的不能動,如果動今天可能就沒辦法這麼結束了。
三人汗流不止,良語被夾在中間熱的要命。
“好熱……好了嗎?”顯然還沒好,衛權伸手拿過空調遙控器把溫度調低,三個人調整了一下姿勢全部側躺在床上。
雖然動的不是良語,但是他卻是最累的一個,而且肚子又脹又痛。
“如果……懷孕了…怎麼辦?”這麼大量的精液,即使不在發情期也很危險。
衛修衛權還在持續不斷地射精,他們摸著良語又分彆親了親他:“放心。”
他們雖然沒說什麼承諾,但這兩個字就足夠讓良語安心下來。
結果就這樣直接陷入了昏睡,真是不可思議的一天。
在他們幫自己排精清洗的時候短暫地醒了幾分鐘,之後又安睡過去。
第二天麵對大家的質問,一直是衛修衛權在解釋,良語隻需要在旁邊點點頭預設就可以了。
衛修衛權說他們開始交往了的時候良語表現的比隊裡的其他人還吃驚。
過了幾個月他就被兩兄弟領到衛公館見家長了,也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兄弟倆話少的原因了,根本就插不上話。
而且大家都說他好厲害,具體怎麼厲害就不太好說出口了。
但是每次有人知道他的物件是一對人高馬大的雙胞胎的時候都回露出你好牛逼的表情,良語每次都被誇得麵紅耳赤,這比那些直白的汙言穢語還要叫人羞恥。
很久很久以後,良語在兩兄弟的溺愛下變得愈發會撒嬌,隻是麵對外人依舊那麼靦腆。
好啦,寫完啦。
沒啦。
著急開下一篇sm的,這次還是吸取教訓寫好大綱再開始更,沒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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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今晚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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