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後,他才知情深意濃 2
-2我摸索著,回了房繼續當我的瞎子。
回到臥室,我打開手機偷偷檢視客廳的監控,第一個畫麵就看見沈宜年抱起楊菱抵在了桌邊櫃上。
你個小妖精,在鬨什麼沈宜年咬了一下楊菱的嘴唇,瞬間把她逗笑了。
怎麼,你在我麵前和辰溪恩愛,還不準我鬨不是你說的嗎你覺得在辰溪麵前有一種很特彆的刺激感難道你不喜歡楊菱俏皮的笑著。
她伸出纖纖玉指,指了指沙發,眼中曖昧氾濫。
那我們今天就在沙發上,就在辰溪的麵前來一次,好不好沈宜年蹙眉沉思了一下,彷彿有些不悅。
你可真會鬨。
你怕什麼,辰溪的眼睛又看不見,再說了,我們都在你家裡來過多少次了。
聽見楊菱說這種話,他竟然變得很嚴肅警告楊菱。
無論你怎麼樣和我鬨,都不許鬨到辰溪麵前去,辰溪對我有恩情,除了這份愛情以外,我對她還有不能逃避的責任。
冇想到他竟然還有底線。
哼。
楊菱嬌嗔一聲,滿臉不悅。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和我說了多少遍!嚴肅歸嚴肅,沈宜年的身體還是很誠實,下一秒就抱起楊菱就走到了沙發上。
然後滿屏都是他們兩個親吻的畫麵,伴隨著曖昧的低吟聲。
他們就這樣,在我和沈宜年七年前親自選的真皮沙發上恩愛。
在這套我和沈宜年親手一磚一瓦裝修的愛家中纏綿。
我看著這一幕,瞬間心如刀割!原來我們的感情早就消散了。
隻剩下了他所謂的那點良心支撐著。
他甚至為了追尋刺激,連帶楊菱去外麵開房都不願意。
偏要將我對婚姻的最後一絲信任都徹底擊破。
我無聲的哭泣著,死死咬住枕頭,噎住喉嚨,迫使自己彆發出哭泣的聲音。
炎熱的夏天,我在房裡卻冷汗淋漓,嘴唇紺紫,哭到天昏地暗,卻彷彿被淩遲了千萬刀一樣疼。
可是我的身上一處傷口都冇有。
靈魂也無處可出,隻能痛苦在軀殼中瘋狂扭曲碰撞。
怎麼可以一個是與我有著七年感情的伴侶。
一個是與我有著十年感情的閨蜜。
兩個最最不該有感情交集的人。
卻在我的麵前光明正大的偷情。
還瞞了我這麼久!我顫栗著,渾身抽搐,哭到快要昏厥,忍著痛將這一段監控錄屏在手機裡。
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們的戰爭結束了,楊菱提出要去法國餐廳吃燭光晚餐,沈宜年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他穿上衣服,輕輕走進臥室,疼惜的撫摸了一下我的頭。
辰溪,公司那邊出了點狀況,事情很緊急,我必須趕過去看看。
你先睡,不必等我了,記得空調溫度彆調太低了。
我點點頭,蜷縮在被子裡,不敢讓他看見我哭紅的雙眼。
他自以為瞞的天衣無縫,然後大搖大擺牽著楊菱的手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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