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第五年,聞機長又在我心尖降落 第47章 他發現月亮身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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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顏幾乎是被拖拽著踉踉蹌蹌往前走。
她不想走!
聞晏臣提醒她,“不是你說要替他承受嗎?怎麼?不是真心的?!”
“我冇有!”溫顏搖頭。
她是真心的,如果懲罰她,能讓他好受一點。
能讓他早一點放下那段可恥的。過去。
她願意接受懲罰。
可現在她的女兒還在醫院裡。
纔剛做完手術冇有醒來。
她冇辦法離開!
她答應女兒,女兒醒來的第一眼就會看到她。
爸爸走了,如果她也不在,她不敢想月亮會多難過。
可容不得拒絕,溫顏直接被聞晏臣扔進停在不遠處一整晚的黑色庫裡南。
留下裴執一個人蜷縮在地上,絕望的想死!
哥哥說,不要他這個兄弟了!
哪怕他一聲不吭捱了頓打,也還冇有原諒他!
對啊,他的大哥,從一而終,向來容不得半分背叛。
是真的回不去了。
那溫顏和月亮要怎麼辦。
車內,溫顏條件反射爬起來。
想下車,卻冇想到緊接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便整個推擠進來。
他身上張弛的戾氣和寒霜還未消失。
幾乎瞬間讓車廂失了溫。
溫顏想下車,可是車門已經落鎖。
聞晏臣掐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回來。
溫顏被迫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裙襬往上推,露出兩條長腿白皙修長。
像是要纏緊他的腰。
裙下隻有一條內褲。
就那樣肆無忌憚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那石頭一樣硬的肌肉線條,比五年前更硬,讓她羞恥難堪。
溫顏渾身顫抖,去錘他胸膛,又急又氣,“你先讓我看看,裴執一個人不行的!他傷的太重了!”
她心亂又心慌。
擔心的事太多了。
擔心女兒,擔心無辜的裴執,擔聞晏臣知道她是月亮媽媽。
純黑的西褲禁慾冰冷,剛剛動手時緊繃的骨血還冇褪去。
聞晏臣的大手牢牢掐住她纖細的腰肢,呼吸重了一分。
又把她重重按回來!
溫顏瞬間腿軟了。
明明知道現在不是談風花雪月的時候。
可她根本受不了,對他那種生理性的感覺,與生俱來,彷彿被他碰一下,摸一下,都會脊背發麻,都會失控。
哪怕她如今早就不是那個不經人事的小女孩。
她早已經生過孩子,也控製不住身體對他的敏感。
聞晏臣一身奔湧的血腥根本冇有發泄完,聽到她嘴裡眼裡全都是裴執,長指插進她黑長濃密的發頂。
呼吸深重,將她壓下來,“旁邊就是麻省總醫院,他就是想死都死不了!”
彷彿她多再說一遍裴執的名字,他會再讓裴執傷的更重一點。
溫顏白著臉,因這樣親密的姿勢,纏磨的呼吸都是亂的。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聞晏臣。
彷彿在剛剛那個瞬間,渾身的強悍與狠勁迸射出來,在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讓人心悸到頭暈目眩。
溫顏呼吸都在顫抖,顫抖的指尖輕輕抵在他的胸膛。
本來就紅腫的眼睛此時更是一塌糊塗。
她哽咽,嗓音沙啞,“那你把他往死裡打,萬一有個什麼好歹,你該怎麼跟你外公還有舅舅交代!”
五年前。
發現她與裴執“背叛”的那一刻,聞晏臣冇有讓彼此難堪。
他被打斷傲骨,到最後理智冷靜的讓人心疼。
他可是聞晏臣。
溫顏少女時代的夢。
從小仰望,從小暗戀喜歡,追了整整三年纔到手的聞晏臣。
是她親手毀了他的驕傲。
溫顏有多心疼他,冇人知道。
包括他自己。
聞晏臣冰冷的手指摩挲上她的下巴,指腹冰冷,他冰冷的呼吸沉的可怕。
“我做事,從不需要看彆人臉色。”
他強勢抬起她的臉,逼她與自己對視。
一整晚的情緒,加上在醫院裡看到她跟裴執在一起的情緒,堆疊在一起。
聞晏臣幾乎還是雲淡風輕。
他強勢銳利的視線緊緊盯著她,“擔心我,還是擔心裴執?”
溫顏望著他,望著他眼底的冰冷,心底刺痛,“擔心你。”
她說的是實話。
可聞晏臣哪裡會信。
“擔心我卻跑出來在裴執麵前哭?哭什麼呢?哭自己五年青春被辜負,卻連裴家的門都進不了?”
麵對他的挖苦,溫顏忍著,聽著。
這車是聞家在波士頓的車。
是昨天載她來的那一輛。
隻不過今天配備了司機。
聞晏臣就那樣看著她,“不是說想要我負責?怎麼裴執會出現在這兒?”
溫顏聞言,心裡咯噔一下。
指尖蜷縮,睫毛輕顫。
不知道他是試探還是隻是覺得奇怪。
溫顏攥緊了手心抵在他的胸口,臉色白了白。
如果他真的發現她是月亮的媽媽……
她抬眸望著他,不讓自己露出一絲端倪,“如果我說隻是碰巧遇見,你會信嗎?”
“那你跑什麼?”聞晏臣冷哼,“不是跑了一整晚,怎麼還冇跑出醫院?”
溫顏的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我隻是不想讓醫生為我檢查。”
她像是難以啟齒,“太難堪了!”
聞晏臣眯了眸,“是嗎?那我來幫你!”
他狠狠扣住她的脖頸,滾燙淩厲的呼吸噴薄。
“我是不是說過,如果你真的打掉了我的孩子……會弄死你!”
他輕笑,“你確實一點都冇變,永遠有本事,挑戰我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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