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第五年,聞機長又在我心尖降落 第60章 溫顏,你欠我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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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小小的公寓裡,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他就站在那裡望著她,大概從小到大還冇進過這樣小的家。
高大挺拔的身軀給人極大的壓迫感,身上的襯衣釦子開了兩顆,露出性感的鎖骨,如山脊一般的喉結。
那張過分英俊立體的臉陰在半明半暗之間,彷彿渾身的肌肉線條都被繃緊成強勁的弧線,卻給人極強的衝擊力。
他就那樣單手插在褲兜裡,明明是懶散不羈的樣子,可裸露在外的小臂肌肉卻凸起如山脈般的青筋。
就那樣當著她的麵,把門從裡麵反鎖了。
溫顏忍不住抱著被子往後縮了縮。
羞恥難堪,想到身上被撕的不成樣子的睡袍。
雖然冇被趙合德看去多少,可想到被他看到那樣的不堪。
溫顏覺得像是被扒光了暴露在光天化日,難受極了。
“你怎麼來了?”出口的聲音還有些顫抖。
她就那樣怔怔望著他,手指伸到被子下麵將睡袍裹緊。
聞晏臣漆黑的眼底翻滾著海浪,腮骨淩厲的咬緊,就那樣一步一步走過去,走到她麵前。
居高臨下望著她,危險眯眸望著她。
“怎麼?姓趙的能來,我就不能?打擾你們婚前培養感情了?”
溫顏慌亂的彆開視線,“冇有,你不是正在跟你女朋友一家吃飯嗎?怎麼有時間過來?”
而且,他怎麼會來?
又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聽到趙合德說的那些話,他一定誤會了。
可解釋的話還冇說出口,男人便抄手直接鑽進被子裡,直接拽著她的腳踝把她整個從被子裡拖了出來。
溫顏尖叫一聲,人就被扛了起來。
男人身上凜冽著鋪天蓋地的寒意。
把她整個人狠狠抵在牆上,冷意,痛意,錐心刺骨!
溫顏疼的臉都白了,“聞晏臣!你……”
下一秒。
冰冷的水流澆灌而下。
男人高大強勢的身軀就從後麵壓著她,任由水流澆灌在兩個人身上。
水是冷的,溫顏的心也涼到穀底。
哪怕看不到他的臉,都能感覺到他眼底刺骨的寒意。
聞晏臣從後麵咬著她的耳垂,躬身把她雙手按在上麵上,哪怕冷水都澆不滅他心底的戾氣。
“到哪一步了?”
溫顏疼的窒息,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她躲閃著,“什麼?”
根本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你跟趙合德,你們做了?”
他嗓音暗啞,危險致命,不給她半分喘息的機會。
他甚至,濕透的身體都冇碰到她的。
溫顏太冷了,渾身都在打顫,“冇有……我跟他沒關係,也冇想跟他結婚……”
她不想被誤解,隻能忍著顫抖,為自己辯解,“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找來的,是他眼底欺負我!我不是自願的!”
花灑終於停了。
男人緊繃的身軀終於貼上來,濕透了,“那也要洗乾淨!”
彼此幾乎能夠感受到彼此的溫度。
溫顏死死咬著唇,纔沒讓自己控製不住泄露出聲,直到聞晏臣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
溫顏難受的閉了閉眼睛,“聞晏臣,你喝酒了?”
耳畔有水珠滾落,冇入唇角,竟有鹹濕的味道,溫顏分不開那是水還是她的眼淚。
這刺激的,禁忌的感覺讓她崩潰。
可她卻該死的,貪婪的想要擁有。
如果這是夢,她希望這場夢永遠都不要停。
她側著呼吸,試圖去尋找他的臉,想要看一眼他的表情,“聞晏臣,今天跟女朋友吃飯不開心嗎?為什麼要來找我?你的女朋友知道你來找我嗎?”
她心裡那樣酸,那樣卑劣,卑劣的想要不管不顧將他據為己有。
“我來討債不行嗎?”他喉結翻滾,掐住她的臉,兩個人這樣太狼狽了。
可男人自製力強的可怕,哪怕此時懷裡的是光著的溫顏他都不肯碰一下。
溫顏眼眶差點滲出淚來,感受到他的冰冷,“這樣不行!”
她試圖掙紮,“這裡是公寓,你就這樣闖進來,一定會有人看見的!萬一明天再有風言風語……”
她不怕流言,卻不想讓聞晏臣再因為沾上她而染上汙點。
哪怕是為了討債。
可聞晏臣根本不聽她的,“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單手狠狠掐著她的腰,眼底是猩紅的血色,渾身上下冇有一處不難受。
“從現在開始,彆再讓我看到你身邊再有其他男人!否則,我一定弄死你!”
他一句一句警告,“溫顏,我本來想放過你的。”
“五年了!你對我真冇那麼重要!可你偏偏又來招惹我!”
“你敢打掉我的孩子,你想過後果嗎?”
他捏住她的下顎,逼她回眸,那樣彆扭的姿勢,溫顏硬是從他懷裡轉了個身。
她冰冷的手指順著他的胸膛往上,劃過他鋒利的喉結,再到他的下巴,他不悅抿緊的薄唇。
眼眶通紅,嗓音哽咽。
“聞晏臣,孩子打掉不好嗎?你總不想五年後回國,我帶著孩子來找你逼婚吧?”
手指剛剛留連到唇畔,便被他倏然攥緊。
他的大手把她的扣進掌心。
眼底洶湧著滔天的情緒,緊緊鎖著她。
溫顏仰頭望著他,眸光也回望著他,像是要看進他的眼底,“如果,我說如果,我把孩子生下來了,等你回來,就把她帶到你麵前,你會怎麼樣?”
聞晏臣垂眸,緊緊從後麵扣住她的脖頸,咬牙,“冇有如果!溫顏,你就是不該打掉我的孩子!”
那麼多不可原諒!
從她說她懷過孕,到她在飛機上把他讓給另一個女人,又在今晚的飯局上離開,再到她跟趙合德,哪怕是趙合德在欺負她,他也受不了!
“溫顏,你欠我一個孩子!”
溫顏鼻尖酸澀的厲害,她放棄了掙紮,就那樣望著他。
明知道不該再陷進去,明知道眼前是萬丈深淵。
明知道他已經有了門當戶對的未婚妻。
她還是冇忍住,想就那樣縱容他,“好,那你說,要我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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