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男友求我複合 紐特
紐特
人流如川,春張和湯姆逆行從城堡中出去,往禁林邊緣去上保護神奇生物課。
春張一手護住揹包,使它不至於被人群帶走,一邊仍不死心地勸說湯姆放棄石化的蛇怪,
“現在就差草藥課上的東西了,”春張含糊地將曼德拉草一筆帶過,“但這也是最難的,比爾利教授可不比斯拉格霍恩教授,這是他每天培育的,就算有替代品,你的行動也會在隔天被戳穿。”
“不。”湯姆簡短結束對話,就再也不理春張的絮絮叨叨。
可湯姆也明白春張說得不錯,曼德拉草的收割很容易敗露,這也是為什麼湯姆遲遲不肯行動原因之一,他無法設計完美的計劃。
冬天緩緩離開,林場又冒出了新芽,一片春意盎然,紐特早早等在林場,他看上去坐立不安,對第一次授課十分緊張,腳邊放著不斷發出聲響的皮箱。
看到學生們都已到齊,紐特快速掃視一眼眼前二年級的孩子,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自我介紹,
“同學好,我是斯卡曼德紐特,將在接下一月裡暫代幾節保護神奇生物課,因為西爾瓦努斯教授需要到聖芒戈修養一段時間。”
全場靜默,毫無反響,紐特的勇氣如同被針紮破的氣球,一泄千裡,他低下頭,看著手中的小抄,結結巴巴地唸完開場白,
“嗯,我們接下來會學習靈貓,它最為人熟知的特點是遭遇攻擊時能分裂成多個。”
紐特一擡頭,被米勒娃高高舉起的手嚇到了,他嚥了咽口水,讓米勒娃提問。
米勒娃一扭頭站了起來,黑發掃了特裡勞尼一臉,高高昂起頭,
“可這不是我們這學期要學的,西爾瓦努斯教授說這是管控級生物,應該在六年級學習。”
紐特侷促地搓了搓手,點頭附和米勒娃的話,“沒錯,這對你們來說有些超綱了。但西爾瓦努斯教授認為我既然來一趟,最好能給大家展示點平常見不著的生物。嗯,增加點趣味。”
看著米勒娃坐下,紐特明顯鬆了一口氣,他實在不擅長與人打交道,更彆提教書育人了。
紐特沉默蹲下,開啟魔法皮箱率先跳了下去,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學生。好一會,紐特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招呼學生們下來,從皮箱裡伸出一隻手來向他們招了招。
接下來,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的學生們經曆了一場奇妙之旅,雖然這節課學習的重點在於靈貓,但總有好奇的學生脫離隊伍,發出一聲聲驚歎。
紐特回到了神奇動物的世界,如魚得水,整個人都舒展起來,絲毫不見之前的侷促不安,整個人散發著自信熱情的光芒。他並不責怪離隊的學生,反而順其自然,就地停下,為學生們講解隱形獸的棲息地,生長習性,自衛方式。
所有學生都被他所講的神奇故事吸引了,或坐或站,眼睛隨著紐特的動作轉動。
還是米勒娃,她舉起了手,“教授,我聽說隱形獸的毛能編織成隱形衣是嗎?”
紐特停下餵食的手,點了點頭,“沒錯,但有一定期限,根據隱形獸的年齡和魔力有浮動,能維持十年左右。”說完,他拍了拍隱形獸的頭,隱形獸不情願地慢慢消失在空間中。
學生們發出一陣激動的叫喊,紐特靦腆笑了笑,將手中的鐵桶遞了出去,“誰想要喂隱形獸,和它親近一些?摸摸頭什麼的。”
一個斯萊特林的女生得到了這項權力,橙菇在半空中被隱形獸撕咬。
看著眼巴巴看著四周,渴望親近神奇動物的學生們,紐特放鬆了管轄,“如果你們喜歡的話,可以四處走走,近距離觀察神奇動物是有效的學習方法。”
學生們正等這一句呢,一說完,便四散開來,嚇得紐特補充到,“就在這片草原,這兒全是攻擊力能力低下的動物,彆處可就危險了。尤其是西邊的沙漠,那的毒角獸十分暴躁,一不留神就會讓你的身體爆炸!”
春張發誓她並沒有跨出這片草原,但一隻獅子模樣的神奇動物突然從旁邊衝出,熱情地撲到了她,毛絨絨的腦袋在她肩窩處蹭個不停,撓到癢肉的春張不受控地大笑,好一會兒才顫抖著從口袋裡抽出魔杖,施出一個鐵甲咒隔開兩人的距離。
紐特走到了圓滾的黃毛團身邊伸手安撫它,轉頭向春張解釋,
“這是騶吾,中國的神獸,可能是看到母國人激動了些,但它性格其實很溫柔。”
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春張愧疚地走近騶吾,試圖向它道歉,可騶吾顯然被傷透了心,一頭紮進紐特懷裡,怎麼說也不肯出來。
“沒事,可以去看看其他的動物。它隻是鬨脾氣了,不用放在心上。”紐特也不嫌一人大的騶吾腦袋重,任由它撒嬌似地枕在膝蓋上。
春張隻好點點頭,一步三回頭離開了騶吾,找被她一時興奮丟下的湯姆去了。
湯姆不是循規蹈矩的人,所以春張從不期待在草原找到他,果然,湯姆離開了草原,躲在樹林裡拿著生肉喂著什麼東西。
“我記得隱形獸是食草動物?”春張斜靠在冷杉上,滴血的生肉被看不見的動物拋向半空,最後準確接住,消失不見。
“它不是隱形獸,是夜騏。”湯姆表情淡淡的,手上卻不停,又從桶裡丟擲一塊肉來。
隻有見過死亡的人才能看見夜騏。
“你殺人了?!”春張被驚地挺直了脊背,怎麼會?她可是一直盯著湯姆!
湯姆沒有說話,沉默地喂完最後一塊肉,春張很少見湯姆這樣類似於陰鬱的表情,他在外人麵前謙遜好學,在春張麵前則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毒驕躁。
春張意識到了什麼,湯姆見到的第一次死亡應該是他母親,因為他的出生。
“我很抱歉。”春張低聲說,她不確定湯姆是否真為自己母親的死而感到傷心,但人之常情,她不該戳痛湯姆的傷口。
“沒事。”湯姆施出清水如泉,洗乾淨了滿手的血腥,擡頭露出淡淡的笑來,“我知道怎麼隱藏曼德拉草的痕跡了。”
遠處,學生們被動物鬨得人仰馬翻,矮豬怪一頭衝入圍觀護樹羅鍋的人群中,一群比利威格蟲將挑釁的拉文克勞男生揪住耳朵拎到半空,雷鳥被這邊的熱鬨吸引,引吭高歌,降下一場暴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