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男友求我複合 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往事
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往事
“在一顆大樹上生活著一家子火鳳凰,因為一些變故,剛成年的紅鳥成為了家庭的守護者,金色大鳥的到來消解了它的苦悶,兩隻鳥策劃著改變整片樹林。”
阿利安娜是個謹慎的成年人,靈活編了一則童話故事,藉此間接告訴春張兩人這段往事,小心保護著哥哥的聲譽,不落人口舌。
“改變的想法萌生於普通鳥和魔法鳥的衝突,沒有魔法的鳥兒嫉妒又害怕,於是汙名化迫害魔法鳥,使得魔法鳥不得不小心隱藏自己。”
說到這,阿利安娜的手微不可見地抖動了一下,她對於童年的那場遭遇依舊心有餘悸,但阿利安娜很快調整過來,
“金色大鳥天分極高,魔力強大,它憤怒於普通鳥對魔法鳥的壓迫,同時也有對權力的追逐之心,明白一場顛覆性的變革會給自己帶來盛譽,所以它向紅鳥展示了魔法鳥統治普通鳥的願景藍圖,紅鳥為之折服,並積極為金色大鳥的計劃添磚加瓦。”
於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夏天,紅鳥和金色大鳥在經過大量準備後,選定了一個被山脈隔斷的小國,施展魔法將它與其他國家物理孤立,大麵積的混淆咒被施展,上至國王貴族鳥,下至平民百姓鳥在一夜之間都接受了魔法鳥的存在。
之前躲藏的魔法鳥重見天日,在混淆咒的洗腦下,和幾百年一樣與普通鳥和睦相處,大街上隨意移形換影,飛天掃帚在藍天下翺翔,魔法部不再藏匿,忙忙碌碌和議會交接。
或者說一開始是這樣的。
但扭曲的記憶卻無法泯滅人性,普通鳥對魔法鳥,這種生來即存在於血液裡的奇特魔力感到好奇和妒忌。它們無法攻擊實力強大的統治者,但能利用槍支和人數優勢擄走落單的巫師和年幼的小巫師,在他們身上開展實驗。
金色大鳥對此非常憤怒,它一向驕傲自滿,看不起普通鳥,現在勉強的平等政策已經是紅鳥一再要求下才修改的。
它闖入了皇宮用魔杖抵住國王的脖子,試圖施展不可饒恕咒逼問下落,紅鳥製止了金色大鳥的舉動,通過更加和平的方式獲得了被囚禁巫師的地址。
在如何處理叛變者的態度上,金色大鳥和紅鳥第一次產生了激烈的衝突。金色大鳥執意要求處死這一批膽大包天的普通鳥,但紅鳥卻在半月的相處中瞭解了普通鳥的想法,並對倆鳥的願望產生質疑。
紅鳥認為,是它們率先不道德的篡改了一個國家的記憶,如果是為了普通鳥和魔法鳥和平相處的更偉大利益,這點損失或許可以被原諒,但現在看來,這個美好的願景根本無法發生。
普通鳥在百年的發展下,實力已經不輸魔法鳥了,即使混淆了邏輯,還是有聰明的鳥兒看出諸多不合理之處,比如過時的油燈和蠟燭,狂風呼嘯的掃帚,因人而異的魔法,這怎麼比得上清潔明亮的電燈,溫暖舒適的汽車和一視同仁的毛瑟槍?
更何況普通鳥還有壓倒性的鳥口,這是幾百年之前就將魔法鳥逼到不得不隱匿自己的決定性因素。
但金色大鳥還是固執的認為,即使有部分實力弱小的巫師無法抵抗普通鳥,可隻要高壓統治,殺一批帶頭的普通鳥就能殺雞儆猴。
普通鳥總是短視的,自相殘殺的,懦弱的,金色大鳥這樣說,隻要再堅持一下,就能成功。
紅鳥再也無法阻攔金色大鳥,它隻能沉默地看著一群群普通鳥被關進了監牢,紅鳥向金色大鳥取得了絕不殺戮的保證,利用魔法織造血流成河的幻象。
如金色大鳥所願,在斷頭台的恐嚇下,全國進入一段靜默期,大家又和之前一樣和睦相處。直到紅鳥帶來幾個癡傻瘋魔的普通鳥,它們衣衫襤褸,卻有著明亮的眸子。
普通鳥中始終不乏聰明的,意誌堅定的,捨己為人的鳥,它們看出了這個世界的古怪,接力著在胳膊上刻上資訊,依靠意誌突破了金色大鳥引以為傲的屏障,走出外界,轉遞訊息,利用連線起來的電話線,成功將孤島和整個世界聯係。
如果不是紅色大鳥深得眾人尊敬,恐怕等到鄰國的王子領兵到達,金色大鳥也無法得知看似平靜的湖麵隱藏著不甘的反抗。
那一天,金色大鳥獨坐王宮寶座,沉默了很久,才試探著開口,“是不是還不夠心狠?是我太仁慈了?”
“不是,”紅鳥說,“即使你用厲火合圍整個國家,讓所有越界的人都燃為灰燼,可總還有不甘的人,會從天空上,湖泊底,山脈裡逃亡外界,哪怕你把每一個鼴鼠洞都塞滿,可也隻是掌控了這個弱小的傀儡國家而已。”
難道金色大鳥隻是想要統治這個小國嗎?它明白自己不是,可這一月維持這個小國裡的穩定就已經耗費了他的全部心神,更何況更大的歐洲,美洲以至整個世界?
特殊導致嫉妒和針對,當特殊的一方在整體實力上,無法對占絕大多數的一方擁有絕對優勢或者對等時,勢必會遭遇圍剿,弱者首先被撲殺,而強者又無法獨自對抗整個世界,這樣的世界必然失衡。
金色大鳥在短短一月的實驗中領略到了這一點,在巫師實力尚未提升時,強行打破保密法或許不是美夢,而是針對巫師的災難。巫師從來不是自願以隱藏擺脫爭端,而是爭不過。
一場遺忘咒被金色大鳥和紅鳥聯手施展,如同一月前它們一同來到這片國土。國王和平民隻當自己做了一場長久的噩夢,巫師們揚眉吐氣的肥皂泡被戳破,再次利用幻象隱藏存在,綠色郵筒的魔法部密碼再也不會被麻瓜知曉。
反對破壞保密法的魔法鳥向國際巫師聯合會舉報,金色大鳥站出來囂張地認領了這一切,清除了紅鳥的所有痕跡。
它對紅鳥說,“你可不能被通緝,你總是心軟堅持救治那幾個神誌不清的麻瓜,總不能東躲西藏帶著他們吧。還有無數的爛攤子”
金色大鳥側身用喙啄了一下紅鳥的臉頰,在大膽的社會實驗後第一次低下頭顱,“我很抱歉,讓你卷進我的野心,利用你的傷口為我服務。雖然我沒有資格說,但如果有可能,我還是希望我們的私人關係能夠繼續保持下去。”
聽完,春張忍不住吐槽,“你知道的也太細節了吧?”
阿利安娜眨了眨那雙湖藍的眼睛,為自己證明,“金色大鳥就是在鳥巢麵前對紅鳥表白的,可不是我瞎編,阿不福思也知道,據他說他惡心地抱著山羊待了整整一月才緩過來。可按我看,那時他正和莫妮卡愛得天昏地暗呢。”
怪不得格林德沃的政策變得溫和了許多,春張若有所思,除了鄧布利多的陪伴和勸諫外,這次激進的改革也是關鍵的契機。
在鄧布利多的協助下,格林德沃第一次建立了他理想的社會,不同於原來他破壞現有秩序的簡單粗暴,格林德沃在那一個月裡真切體會到,重新建立一個切實可行新秩序的困難,也意識到了自己計劃的不合理之處。
更朝換代容易,護國難就是這個道理。
但原來的他始終沒有走到建立新統治這一步,自然也無法獲取教訓,隻能失敗後,在紐蒙迦徳不情願地回看這一生,痛苦而緩慢地懺悔。
自從阿利安娜開口,湯姆就一直安靜地聆聽,時不時啜一口熱茶,神色淡淡看不出想法。或許是與麻瓜界日益加深的聯係,讓湯姆早早有了模糊的意識,對保密法的真相有了更深的瞭解,他對格林德沃的失敗並不意外。
從湯姆總是強調將麻瓜的物品運用至巫師界,而非相反,就可見一斑。
“好啦,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阿利安娜拍了拍手,問兩人。
還想知道你身上的默默然怎麼不見了,春張想,但肯定不能就這樣說,
“紅鳥怎麼會同意金色大鳥的想法呢?它一隻都是善良仁慈的,怎麼會對一個明顯有壓迫的社會心生嚮往?”春張補充道,“即使金色大鳥美色誤人也不至於如此。”
阿利安娜笑容僵了一下,閃過一絲沉痛的悲傷,她看向春張,湖水一樣的眼睛藏著看破一切的豁然,
“你是問我默默然這件事吧?老實說,我總是很好奇,你怎麼明白這麼多事,我以為是我告訴你的,可”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想說”春張慌張地道歉,這是鄧布利多家族永恒的傷痛,或許她不該問當事人,這多麼殘忍啊。
“沒事,”阿利安娜笑著撫摸春張的頭,甚至開起了玩笑,“如果我還像之前一樣脆弱,那這房子肯定要被炸飛出去的。可原諒我,不是我不想說,而是和你一樣受到限製。我隻能告訴你,有個人將我的默默成功剝離了出去,拯救了我的性命。”
靈光一閃,春張抓住了線索,順帶將過去的種種串連,首次和鄧布利多的會麵,那一句非常期待,二年級紐特對湯姆的驚喜,到三年級鄧布利多對奶茶的熟悉,再到魔法部格林德沃的那句莫名其妙的總是
春張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嘗試著說出來,“我們之前見過?和湯姆一起?”
湯姆也放下茶杯,認真觀察阿利安娜的反應,他同樣對這一切蛛絲馬跡敏感。
在兩人期待的目光下,阿利安娜點了點頭,並給出建議,“我要是你們,一定會好好研究時空魔法。”
“所以是一場意外?”湯姆緊接著問。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