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男友求我複合 離家出走的米勒娃
離家出走的米勒娃
1943年的麻瓜戰爭已經開始進入轉折點,在蘇聯慘敗後,德國轉攻為守,出現了失敗的頹勢。
與之相反,盟國的生活要好過許多,至少住在倫敦的巫師不用時刻施展防禦咒語,對角巷重新熱鬨起來,不少因為戰爭暫時關了鋪子的巫師重新開始招工。
為了減輕孤兒院的壓力,在暑假一開始,春張和湯姆就來到對角巷當臨時工。
湯姆勘破了蹤絲的規律,未成年巫師在魔法世界揮動魔杖是收不到警告的,唯有在麻瓜那才會被重點關注。
例如,上個暑假湯姆利用統統石化擊倒企圖偷襲春張的博金時,並沒有收到警告信,但在二年級前往小漢格頓,這個麻瓜紮堆的地方,對莫芬施展鑽心咒就被鄧布利多警告了。
原書中,哈利也發現了這一漏洞,蹤絲隻能檢測到有魔法的存在,但無法得知到底是誰施展了魔法,並在混血王子裡向鄧布利多得到了證實。
明明是多比施展懸停咒將弗農姨父的宴會搞得一團糟,卻算在了哈利頭上,明明是伏地魔殺害了老湯姆,罪名卻被按在記憶被篡改的莫芬上。
這也能夠解釋,麻瓜世界中檢測到魔咒,除了未成年的巫師還能有誰去施展?但魔法世界不同,各路成年的巫師,妖精隨時隨地的施展魔法,以獲得便利,如果要一個個證實,未免太麻煩了。
因此,春張推測,魔法部大概給蹤絲設定了一個免觸發範圍,而對角巷就在其中。
得到這個規律後,湯姆行事越發肆無忌憚起來,他會給孤兒院的孩子幾個銅板,雇傭他們上門收走那些需要維修的收音機。
然後在對角巷,指揮著那些被施展了魔法的錘子、螺絲和焊槍,讓它們自動前去敲敲打打地維修,而自己則為吵吵嚷嚷的小巫師們製作會咬人的冰淇淋球。
每到夕陽西下,店鋪大門一關,湯姆的口袋至少比春張要鼓出一半來。
眼饞的春張會以專利費的名義強行將錢平分,這時候湯姆總會不願意,得了吧,他說,那是你發明的嗎?
每每要吃一頓好打後,湯姆纔不情不願地上貢。
今天也是平常的一天,太陽快要落到地平線另一邊,半邊天是橙紅的雲霞,酷暑炙烤的石板熱烘烘地冒著熱氣。
福洛林福斯科冰淇淩店外,春張享受著湯姆的員工優惠——滿滿一杯覆盆子醬冰淇淋,邊搜刮著湯姆的勞動所得,她心安理得地打了個飽嗝,春張說,
“這是你欠我的補習費,想想我教了你多少知識吧,在倫敦請一位家庭教師可不便宜。”
湯姆看著自己縮水了一大半的錢幣,肉疼不已,
“如果你好好學了魔法史就該知道,曆史上最貪婪的巫師是怎麼被妖精割頭的。”
湯姆語言威脅對春張毫無威脅,兩人的命綁一塊呢,倒是魔法史的owl成績讓春張擔憂,
“我想總不會得d(很差)吧,起碼得個p(差),我可是都寫滿了。”
“我看你應該得t(極差),巨怪。”湯姆在一旁陰陽怪氣。
“老實說,我也有點擔憂,是巨怪引起了皮埃爾·波拿庫德和列支敦士登之矛盾沒錯吧?梅林啊,我害怕我有拚寫錯誤。”
這是一個意料之外的女聲,但兩人都認得,春張驚喜地轉過頭,給了還在糾結答案的米勒娃一個大大擁抱。
春張上下打量著米勒娃,與以往一絲不茍的風格不同,她腦後的盤發顯得有些淩亂,眼眶有著不易察覺的腫脹,鼻尖紅彤彤的,手裡拎著一隻皮箱,袍子的一角漏了出來,似乎是和某人發生爭執後,急匆匆跑出的家門。
春張的驚喜轉為擔憂,怎麼看著這麼像離家出走呢,可最懂事的米勒娃離家出走?春張記得她家人之間感情很好,難道發生了什麼變故嗎?
“米勒娃,發生了什麼?”
“噢,沒什麼,如你所見,我離家出走了,因為一些,呃,”米勒娃吸了吸鼻子,不願意多提,“碗要放在上邊的櫃子,作業的羊皮紙不要亂飛這樣的小事。”
“所以說,我一氣之下就離開了家,到了對角巷,”米勒娃晃了晃手中的箱子,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條理清晰地說出自己的計劃,“我或許可以在破釜酒吧開一間房,然後在對角巷打工。我在預言家報上看到了許多招聘廣告,我想撐過暑假應該不成問題。開學,我可以像鄧布利多求助”
怎麼越聽越像是要和家裡決裂的架勢?春張有過這樣的經曆,所以她及時打斷了米勒娃在衝動下的構想,
“不用想那麼遠,還有一個月呢。但破釜酒吧的房費可非常昂貴,抵得上我和湯姆兩天的工資了,”
春張為米勒娃梳理所要麵對的困難,提出建議,
“如果你暫時不願意麵對家人的話,我想你可以找西比爾借住,她將會非常樂意接待你,這將減少很大一筆住宿費。老實說,我非常想要邀請你和我一起住,但伍氏比較困難,許多像我和湯姆這樣大的孩子都需要外出找一份工作了,因為戰爭的原故,孤兒變多了”
米勒娃受到安撫,處於奔潰邊緣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她接受了春張的意見,
“我應該先去貓頭鷹郵局給西比爾寫封信的,這樣不會太過冒昧些。”
“我們帶你去吧,順便送你上騎士公交,”春張接下了領路的任務,她實在不放心米勒娃獨自這個狀態。
“你們有什麼兼職推薦嗎?一個月的兼職時間會不會太少了?”米勒娃忐忑不安地問。
“不會。你可是格蘭芬多的女級長,owl全優獲得者,誰會拒絕你的求職呢?”
春張安慰米勒娃,“現在正是暑假,許多孩子都來對角巷購物,老闆們都忙瘋了,恨不得招一個兼職呢。比如湯姆在冰淇淩店,福斯科先生許諾他可以吃到免費的冰淇淩,我在摩金夫人長袍店打下手,老摩金夫人承諾給我一套新的校袍,舊的那套我穿得夠久了,並且其他袍子也能得到一定優惠。”
“而魁地奇精品店呢,它大概有你無法拒絕的條件,店員能夠借著帶顧客試駕的機會,上去騎一騎最新款的橫掃,你可是格蘭芬多的魁地奇隊長。當然,咿啦貓頭鷹店也不錯,工作輕鬆,隻要時不時加水換食,還能免費用店裡的貓頭鷹送信。”
“最差勁的大概是破釜酒吧的招待,活又多,工資還低,你知道的,湯姆那德行。”
身旁的湯姆裡德爾涼涼掃了春張一眼,他討厭自己普通的名字,尤其和那個禿頭駝背的湯姆混在一起。
等待特裡勞尼回信時,米勒娃靠在貓頭鷹棚旁,聽著春張說著這一個月的見聞,原本沉重陰鬱的心情鬆快起來,她甚至露出了微笑,
“所以那個鉑金頭發的男孩真說出了那樣傲慢的話?”
“是的,他母親來店裡試衣服,老摩金夫人接待的,他問為什麼不去脫凡成衣店。你知道,老摩金夫人認為成衣是毫無靈魂的物件,把所有身形各異的人塞進粗略區分的身碼裡,這是對袍子的褻瀆。”
“可想而知,老摩金夫人一定非常生氣。”米勒娃期待接下來發生的故事,“然後呢?”
“沒有然後,老摩金夫人忍下來了,畢竟隻是個六歲的孩子,她沒法對孩子計較。而且那個家族的人一向這樣。”春張麵露神秘,邀請米勒娃猜出謎底,“會是誰呢?”
“馬爾福!”米勒娃恍然大悟,“我聽我母親”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米勒娃沉默下來。
“沒錯,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春張從沒想到自己是以這樣的形式遇上德科拉的爺爺,陰差陽錯與原書有了交錯。
棕色羽毛的貓頭鷹撲扇著翅膀降臨在米勒娃的胳膊上,打斷了這個小小的談話。米勒娃取下信件,忽略那些故作高傲的話語,得出特裡勞尼傳達出的核心意思——
我,先知,歡迎,你,凡人,來到我神秘的府邸。
這反而襯托出她父母邀請的熱烈懇切。
特裡勞尼的母親非常感激米勒娃當初在魔法部的出手相助,熱烈的表示,歡迎米勒娃來到家裡住下——請忽略西比爾那些孩子氣的話語(有人將這行字劃去了),把這當作你的第二個家,千萬不要客氣。
“看來我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了,這至少不算太糟糕。”
米勒娃笑著說,伸出了魔杖召喚騎士公共汽車。